这一点。突然间,我的心中却陡地一动:难道 她们本是相识? 「翠珊,还是你高明,帮我设下这苦肉计,试试这『女奴』的忠诚!既然她 胆敢连我这个『主人』的裤子也几乎脱了下来,我也无话可说,跟你打赌的那一 千块钱,我愿赌服输。」听罢咏怡一席话,我才明白,自己已经跌进了她们处心积虑给我布置的圈套。 我脑中只是乱轰轰地一片嗡嗡作响,自己的手心也在隐隐冒着汗。 「不过我恰巧身上没有一千块钱,不如我就索性把这『女奴』转让给翠珊你, 任凭你处置,算是另类的『钱债肉偿』吧!」咏怡接过翠珊递给她的香烟,抽了 一口。 「我看,这种悖逆小人妖是不可靠的,豢养下去,只怕她将来也会像今天一 样,打我身体的主意,加害于我。除非将她???」翠珊呵呵大笑。 我的心中,不禁阵阵发凉,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大惊失色道:「你???你 要对我干甚么?」咏怡嘲讽道:「除非将这小人妖净了身,断了他的是非根,绝了他的欲念。 那这小太监,以后才会专心服侍翠珊公主!对不对?」翠珊抽着烟,脸容上现出了一个极其得意,也极其残酷的微笑:「嘿嘿,小 人妖,本来我也想留下你的小鸟鸟,让本公主闲来把玩一番。但你却不识好歹, 敢对咏怡小姐作出不敬的亵渎行为,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你喜欢当女生,本 公主就帮你梦想成真,替你去掉身上的多余之物,也算是你应得的报应吧!」翠珊说罢,便硬抓起我的荫茎,出其不意拿起烟头,烫了我的大Rou棒一下。 「哇!不要!」我被烫得痛的要死,哇哇大叫,在地上扭动屁股想退开,可惜我 被众恶女按住手脚,动弹不得。 我面上现出了十分恐怖的神色,面色发青,口唇发白,无助地哀求翠珊: 「求求你别阉了我!拜托,只要你肯留下我的小鸡鸡,就算你以后要我天天穿裙 子丝袜,我也是甘心情愿啊!」「忍耐一点!弄掉了你的小鸡鸡,你就可以变成真真正正的女生,一样可以 天天穿裙子丝袜了!」翠珊露出狠毒的眼光。 咏怡怪笑着,声音听来,十分骇人:「这是你咎由自取,谁叫你竟敢打本小 姐神圣身体的主意,惹起我的怒火。今天你受此官刑,绝对是罪有应得!更何况???」 咏怡一面揶揄,一面也用她手上的烟头,烫我的鸡鸡。「更何况???我们去掉 你身下的万恶之物,让你做了女生后,你便可以名正言顺,天天穿上这些华丽的 套装衬衫短裙,和吊带丝袜上班去!」「好烫!好烫啊!停手啊!」我剧痛难耐,仰天大叫。 其他女生看着我受辱的狼狈,在哄堂爆笑声中,也纷纷加入翠珊和咏怡的行 列,争先恐后,肆无忌惮的用烟头来烫我的命根。 我一直被她们折腾,直到小弟弟已经给烫起了无数个泡儿时,翠珊忽然叫停: 「差不多了,她的小鸡鸡已经又红又肿,应该给它治疗一下。」我还在发楞,思考着翠珊的话的含意时,她已经拿出一瓶消毒酒精来。「伤 口不消毒,会很容易感染细菌的。别说姐姐欺负你,我现在就替你小鸡鸡上的伤 口消毒杀菌。」我看到了消毒酒精,在刹那间,心中又感到了新的恐怖,增添了 一丝寒意,因为我猜到翠珊接下来的意图。 果然,翠珊把酒精慢慢倒在我伤痕累累的小鸡鸡上。原来,「在伤口上撒盐」, 不单是一句比喻,也可以是一种惩罚。 「停手啊!好痛啊!我的鸡鸡啊!」 「停手?没所谓。可是伤口不消毒是不成的。咏怡,她可有其他方法?」「我有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既可以替她伤口消毒,又可以实现我的诺言。」 咏怡一面说,一面掏出了打火机,再燃起了一根香烟。 我当时,还不能确切明白咏怡那几句话的意思,我只见咏怡望着翠珊,不断 把玩手上的打火机。 沉静了数十秒后,翠珊突然大叫:「啊!我明白了。好主意!用火消毒伤口, 好主意!」我聪到翠珊的话,突然之间,毛骨悚然,一股莫名的恐惧,像是突然袭到的 电流也似,穿通了我的全身。那刻心里的恐惧,当真是难以形容的。 咏怡点起打火机,呵呵大笑走向我:「我说过,你若被人发现了裙内的贱男 物,我便阉了你。你可是当我的警告是耳边风?如今你男扮女装的事,被翠珊第 一个揭穿,我就在她见证下,履行我的诺言。」说毕,便用点着的打火机燃向我 老二。 由于我老二充满消毒酒精,它一接触燃着的打火机,火焰便非常炽烈,也令 我痛不欲生。 完蛋了!我泪眼看着胯下的浅蓝色火团,在那一刹间,心绪翻腾,多么希望 这不过是一场梦。但我清楚知道,这其实是任何一个男生的噩梦:眼睁睁看着自 己的男性独有之物给别人毁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顷刻之间,这陪伴我一起成长,一同生活了半辈子的小兄弟,在咏怡、翠珊 和众女的拍手称快声中,烤焦了成为黑炭,令人惨不忍睹。 我流着泪,与其说是因为肉体上的痛楚,不如说是因为那种只能眼睁睁目睹 自己的宝贝被彻底焚燬,但却无能为力的内心痛苦。我只能凭弔着我下体的半团 焦炭,和悼念「男人」这称呼──一个我被咏怡褫夺了的资格。男人的痛苦当中, 还有哪种痛能比这更痛?! 「呵呵!我今天早上故意不给你穿这个,是因为你还未曾是一个完全的女生! 现在,你终于有资格戴上它了!」咏怡扔下了一个胸罩给我,在翠珊和其他女生 的嗤笑声中,一众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