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霸王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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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霸王门徒-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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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妥妥帖贴!〃

我接着有些忧虑的看着郭嘉说到:〃至于预防蜀军窜逃所需之军;商自会交待孟起和子均备铁骑整装待发。不过;奉孝可曾想过南阳已多日未有军报送来;曹孟德不应如此的沉寂呀?〃

郭嘉拈着仅有的几根胡须思忖着说到:〃以曹孟德之诡诈、戏志子聪和荀家叔侄的老谋深算,尔等必不会不利用此机而有所图谋。曹孟德经数月的平复心态;也绝不会贸然的对我徐州出手。据此分析;其意已经昭然若揭;无外乎汉中和河西。河西取之则要面对蛮胡;故其暂时取之无益;唯孙策近况堪忧啊!〃

我赞同的说到:〃商前日亦思及于此。其欲取汉中因有公瑾从南阳牵制;必不会从上庸而进。不知现在阳平关守将为何人?可千万别中了夏侯渊擅长的急袭之谋呀!〃郭嘉也有些忧虑的说到:〃如果夏侯渊能急袭阳平关成功?那汉中也就成了曹孟德的囊中之物了!我等现在即使是快马传信通报给孙策;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

〃唉。。。。。。!唯尽人事听天命吧!奉孝可派人通知孙策我等的估计。如果孙策确实难以抵挡住曹操的攻击且阳平关已失;就让其暂时退往南阳吧!〃我有些心情沉重的说到。

郭嘉默默地点了点头之后;我又想起一件事就问郭嘉道:〃奉孝派人寻访孔明的三个契友之事可有消息?〃提起此事;郭嘉马上就换成了笑脸:〃派去的兵卒已经传回了消息;三人均未拒绝。不过;尔等文人的通病就在于此:三人言略作准备和商议;就会由去延请的兵卒引领着欲先来见见主公;而后再确定是否入仕徐州。唉。。。。。。!明明是已经急不可耐;直接去徐州不就完了?何必还非要见见主公?〃

我不由得也笑了:〃世上又能有几人能如当年奉孝和仲德那样的决断?就是文和不也是商与奉孝履险赴长安才延请到的吗?尔等也许是想看看商是否是他们想要的明主吧?不过这样也好;臣需择主、主亦择臣;商刚好也可以考考三人的才学。另外;如果我等能顺利的攻取西川;则刚好可以把他们择优留在西川。〃

郭嘉含笑点头;但仍有些不能释怀的说到:〃此议确是不错。嘉还是更忧心曹孟德的举措。如其攫取了汉中;其实力就又进了一大步;以后也就更难撼动了!〃我笑着豪气的安慰他道:〃无有对手商与奉孝不觉得过于寂寞吗?商现在就已期待哪时的惊天一决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一字之戏

翌日辰时刚过;张飞就派兵卒送来了书信同意十日之约;并要求从明日起帮其解决部分军粮。张飞还真能放下脸面以如此的低姿态的出现?还真是是成熟了许多呀!其实;蜀军经过昨日的激战;现在已经别无他法;也只好拖一日算一日的等待刘备前来作出最后的决断。事实上;也就是等于决定今后西川的走向。

对于我来说;当然也可以借机休养一下军力;以便同刘备谈不拢时;再诉诸于武力。我其实并不太奢望刘备能乖乖的缴械;因而也就依照昨日之所议;把同蜀军交涉的一切事物全权委托给了蒯越去办理;我自己则避开了这个枉作小人的机会。

关羽等三人还押在军营中;我虽有心去见见关羽;但却又踌躇难行。我也是真懒得见到关羽那张臭脸!想想还是别去自找没趣儿了!多晾晾他;磨磨其耐性反而更好。

其实;关羽除武学造诣上堪称绝顶以外;其他的并没有太多的‘出彩儿’之处;较之张飞尚有所不及。其之所以被后世奉为武圣;主要是取决于其孤傲不群的秉性、以及其威凛摄人的外貌。脸蛋儿也是吃饭的本钱嘛!关羽则是以其高大威武的外形;才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了高高在上、令人难以仰止的崇敬心理。

暂时把军中之事交给郭嘉和蒯越处理后;我自己一时无事就坐在了侧帐中闭目养神;想理一理头脑中纷乱的思绪。原本是来给我送茶的二女;见我故作老成的抚着下颌思忖着什么;也就都乖巧的坐在了一边。马秀鸾玉手还拿着一些几种不同的丝线在编织着什么东西;光线照射之下那些丝线还闪闪的发着光。

坐在那里可能是感到有些无趣儿的甄宓;就站起来凑到了我的身边;娇小的身子象小猫一样偎进了我的怀里;白嫩的小手习惯性的摩挲着我的脸颊。清新的处子幽香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我长长的吸嗅了一口;双臂不知不觉间搂紧了甄宓娇小柔软的身子。

甄宓乖顺的伏在我的胸前;小嘴儿有些幽怨的柔声说到:〃大哥别想了!累坏了宓儿该心疼了!陪宓儿说说话呗?宓儿太笨了!啥也不会做。宓儿闲得都有些闷了!〃

〃噗哧〃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妖精眼睫毛都是空的!还说自己笨?如果说宓儿笨;那这个世上的聪明人就少得太可怜了!〃甄宓不依的娇嗔着;在我怀里撒着娇说到:〃就是嘛!看!鸾儿姐又会女红、又会武技,可宓儿啥也不会。大哥以后就不会喜欢宓儿了!〃

我瞥了一眼听到我们两人调笑;俏面已经有些潮红的马秀鸾。俯首在甄宓细腻、白嫩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到:〃宓儿是大哥的开心果、是大哥的乖宝宝!大哥咋会不喜欢宓儿哪?再说了;宓儿不是琴棋书画样样都通吗?〃

我的提醒一下子提起了甄宓的兴趣儿。甄宓扭身举起一双柔荑;白嫩的两只小手捧住我的脸颊娇腻的撒着娇:〃那大哥给宓儿作首诗听听?以前坊间就传颂着大哥所作的诗;可是宓儿一次也没听到过大哥亲口给宓儿所做的。〃

什么叫作茧自缚?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望着甄宓期盼的娇颜;一时不忍负她的意愿;就只好顺嘴胡诌道:〃诗倒是没有。不过;那日大哥偶思一联;就给宓儿念叨一遍吧!荒径只为延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宓儿感觉若何?〃

甄宓娇颜整肃的默默念叨了两遍;一双会说话似的大眼睛眨动着、长长的睫毛象小扇子一样忽闪着;望着我一本正经点的说到:〃大哥可别不高兴啊?大哥这一联寓意和对仗都堪称高妙!但意境则太过于凄楚悲凉了!且与心境有所不符。来客本应是高兴的事;大哥却弄了个荒凉的场景。家贫陋屋尚能说得过去;唯一个‘荒’字却道尽了主人心里的忧愁。以宓儿思之;把'荒字'改成'花'字;所有的场景均未发生变化;却可以道尽主人迎客的欢愉心情。不知宓儿说得可对?〃

〃哈、哈。。。。。。!〃我又忍不住笑弯了腰;还弄了甄宓一脸的口水。甄宓用白嫩的小手不断擦拭着娇颜上的口水;不依的扭动着娇躯嗔道:〃宓儿说得不对大哥就说嘛!何必这样的嘲笑宓儿?〃

我忙哄着甄宓;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宓儿说的很对!大哥原来也是想用'花'字的。可是;寓意虽好;却有违了原联的本意;易让听者想歪了。宓儿试着改成'花'字多念几遍;就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甄宓凝神搐眉开合着丰腴嫣红的小嘴不住的念叨;玉洁的娇颜逐渐的红晕升起;臻首一头埋在我的怀里;腻声的娇嗔着:〃大哥最坏了!净嘲弄宓儿!〃我轻抚着甄宓的脊背;感叹道:〃所以说呀:先人们的智慧是无穷的!一字之差;却寓意迥异。〃

伏在我怀里的甄宓情潮还没恢复过来;偷眼瞥了一下虽面现红晕;但明显还是懵懵懂懂的马秀鸾;娇腻的絮语着:〃要说蓬门;鸾儿姐才是!宓儿只是大哥的乖宝宝!〃说完就娇臊难当的在我怀里不断地拱动;自己也忍不住娇笑出了声;弄得一头的青丝髻歪钗斜。

我忘了一眼虽然红晕上脸;但明显文学功底略低、还未明白啥意思却又不好意思问的马秀鸾,就打岔道:〃好了!大哥就不逗宓儿了。刚才大哥还真想起一首词;虽很应景却不太符合现今的行文规范。大哥就念给宓儿一听吧!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常说愁!而今识得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甄宓仰起余韵未退的俏脸;眨着大眼睛娇声的说到:〃大哥的诗情词皆嘉。好是好!但以前的也是这样的;不是金戈铁马、就是愁绪满怀的。有宓儿和鸾儿姐陪在大哥身侧;宓儿还则罢了。但大哥你看鸾儿姐;娇媚的体态、刚健的风姿、如花的容颜,多美呀!大哥就不能给宓儿和鸾儿姐作首诗吗?〃

我怀里搂着已经蜷成一团的甄宓;摇着头心里暗想:也不能总是剽窃别人的佳作呀?还是留待以后见到曹操的那个好儿子曹植;再让他给你作《洛神赋》吧!其实我一时也是背不全。自尊心作祟罢了!

我满含愧疚的说道:〃大哥对不起宓儿了!大哥真的不擅长那些华丽旖旎的词句;无能描述出宓儿和鸾儿的绝世风华。〃在甄宓幽怨的呢喃声中;我见依然还不明白一字之易所引起的旖旎遐思的意思的马秀鸾;也抬起嫣红的俏脸;满怀着一副渴求的向往。就不由得胡扯道:〃形容女子娇柔妩媚的词句商没有。不过;形容鸾儿刚健英武的句子夫君倒是想起了几句、且很简洁。待商念来: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唯有鸾儿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

在甄宓娇笑着说到:〃大哥真把鸾儿姐形容得惟妙惟肖!宓儿也要!〃的撒娇声中;满面红晕喜笑颜开的马秀鸾却认真的低声更正道:〃多谢夫君为鸾儿作诗!可、可是鸾儿的银枪是七尺五寸哪?〃还没等我回答;甄宓就从我怀里抬起臻首娇笑着说到:〃鸾儿姐可真老实呀!那个不过是比喻罢了。想想如果说成七尺五寸那可咋念哪?咯、咯。。。。。。!〃

据轶闻所传:花径只为延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确是一风流才子为偎红倚绿之处提的对联;只是后来才被‘老杜’给补足成诗,并改为了了‘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只是笔者的一己所闻;不足完全采信。

第一百七十三章 天蚕软甲 (二更)

这时;马秀鸾也搬锦墩凑到我的身边、娇慵的倚在我的身侧;听到甄宓的挪揄不由得娇嗔道:〃宓儿不许笑话鸾儿!还是夫君对鸾儿好!给鸾儿做的诗一听就懂。不像适才什么'荒'啊、'花'的,夫君和宓儿都笑成那样了;鸾儿现在也没明白啥意思呢?〃

〃咯、咯!〃甄宓娇笑着扭动娇躯跪在我的膝上:〃大哥不许听!宓儿告诉鸾儿姐。〃说完;就够着伏在马秀鸾的耳边;大眼睛斜睨着我仿佛怕我听见似的;俏脸嫣红的对马秀鸾喳喳起悄悄话来。

随着甄宓丰腴殷红的小嘴声音隐约可闻的不断噏合间;二女的俏脸均由微晕变成了嫣红。马秀鸾娇臊的斜睨了我一眼;浑身已经瘫软无力的紧倚在我的身上;低着臻首腻声的说到:〃夫君既然想鸾儿的身子了!那、那晚上鸾儿和宓儿一陪到夫君睡好吗?〃

这时甄宓却娇声抗议起来:〃不行的!大哥都给鸾儿姐作诗了;却没给宓儿做。宓儿晚上要一个人陪大哥睡;让大哥给宓儿补回来。〃马秀鸾有些郁闷的委屈道:〃鸾儿不是同宓儿早就说好了吗?再说了;鸾儿也想夫君想得紧哪!〃

〃那。。。。。。。〃甄宓话刚出口,我见二女已经有些发生了争执;就忙把甄宓的娇躯揽在怀里;打断甄宓的娇嗔岔开道:〃哎;鸾儿手可真巧!在编什么哪?咋还有黑线、白线和金线哪?〃马秀鸾扭动了一下娇躯;把脊背全部瘫软的靠在我的身上;低着姣好臻首露出来的天鹅一样的颈项也布满了红晕。

马秀鸾娇腻的絮语道:〃鸾儿太喜欢夫君了!可是;一见到夫君上阵心里就怕得不行了!既担心夫君的安危;又恼恨鸾儿自己不争气无法帮上夫君的忙。所以;鸾儿把家传的一件天蚕丝和金丝混编的软甲给拆了;要给夫君重新编一件软甲。黑的不是丝线;是鸾儿的发丝。鸾儿知道人的发丝可以同别的东西混编作弓弦;想来同天蚕丝和金丝编在一起也一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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