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摇着她那张可以‘蛊惑众生’的臻首,摇摆间牵动得酥胸也在不停的颤动,构成了一幅生动的绝色美人亦嗔亦喜的动态画面。
诠释一下名传千古的、公认的‘古代四大美女’:闭月:貂蝉;羞花:西施;沉鱼:杨玉环;落雁:王昭君。虽然从溢美之词‘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中,因用词的需要而把‘闭月’貂蝉排在了首位;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也不难想到:就是由于《三国演义》这部名著的长盛不衰,才使貂蝉的艳名几乎达到了亘古第一。可见,一部恢宏的作品对人类社会的影响是如何的深远!
马秀鸾、貂蝉的直观感受,不知道使两个花蕾初绽的少女孙尚香和吕昳丽引起了多少共鸣?但对我的另外几位娇妻蔡琰、大乔、郭馨的影响则颇深。性情柔顺的大乔首先附和着说道:“是呀、是呀!夫君可能是由这个故事联想到思念姐妹们,才作的此诗。对于我等姐妹们来讲,虽然这首诗的寓意颇深,但璞儿还是喜欢前一首夫君给我们姐妹单独作的那首诗。那可是夫君只对我等姐妹表达的情意呀!”大乔的话引来蔡琰和郭馨的频频点头。
近来有些乐此不疲偏爱‘起高调’的郭馨,此时樱唇中则‘蹦出’了这多半天来最令我感到可爱的一句话:“既然这首诗是夫君专给我等姐妹作的,那就由琰儿就演凑一曲吧!”我当然是第一个举双手赞同!我又可以悠哉悠哉、不费力的欣赏了!
由于诸媳基本上是都按年龄的大小而相互的称谓,就再重复一次我这群媳妇们各自的年龄吧!糜贞现在是二十四岁,红儿、郭馨现在是二十一岁,蔡琰、貂蝉是二十岁,大乔是十九岁,马秀鸾是十八岁,甄宓是十六岁。最小的甄宓,小我几乎接近十岁。而现在书房内的众女中,是以郭馨的年龄最大。所以,郭馨对所有姐妹的称呼都是直呼其名。
由于诗句十分的适于演奏出缠绵的曲子,这次蔡琰演奏得较前次不知要优美了多少倍?随着蔡琰的高妙演奏,最后甚至连忸怩、娇臊的孙尚香也随着韵律娇脆的吟唱起来,就更别说郭馨和大乔了!而本就偏爱舞蹈的貂蝉,则在室内婆娑的起舞,宛若霓裳一样的彩衣当空飘舞,似梦、似幻的整个氛围,形成了宛若‘天上人间’也似的美妙景象,看得我如醉如痴、目光迷离。。。。。。。
落花流水的反向诠释,使男女之间情感的演绎达到了更高一级别的层次,逆向思维的结果等同于‘跳跃式’的攀升。自然而然的,也使在情感方面还是‘雏儿’的孙尚香和吕昳丽,更加的深陷其中的难以自拔。……
第二百七十八章 公私两便 (二更)
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一双;曲终伊人渺,孤灯影成行。随着时辰近暮,热热闹闹的在我书房折腾了一天的诸女,见我已经眼皮有些长的微现疲态,就都乖巧的盈盈起身相携离开。身子沉重的马秀鸾在离开前还娇腻的伏在我的耳边絮语着叮咛:“夫君就快要出征了!鸾儿今天更加的想夫君了!夫君夜里一定要去陪鸾儿睡呦!鸾儿不能,鸾儿会好好的亲亲夫君的!”见我不住的点着头说‘鸾儿放心吧!商稍待就去。’后,马秀鸾才在郭馨、大乔、蔡琰、貂蝉等的扶持下有些志得意满的娇笑着离开。
由于马秀鸾正是妊娠的高峰期、身体的分泌过盛,残留在锦榻上的香腻之气分外的浓烈。待众女相携离开后,歪靠在锦榻上想略作歇息的我,反而被马秀鸾走后残留的香腻之气熏得有些亢奋起来。躯体的感应自然而然的牵动了思维的走向,不知不觉间,我的眼前仿佛闪现出白日诸媳风情万种的风姿,使躯体的噏动更加的饥渴!辗转翻了两体,反应过来在昏黄的灯光下书房里仅有自己一人,内心不由得有些空落落的落寞感觉。
“唉!”自然而然的叹息了一声的我,还没等余音杳然,耳边就传来了门帘儿掀动声及娇声的细语:“夫君累了吧?琰儿把琴忘在夫君的书房了。打扰夫君歇息了!”天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宝贝’得从不离身片刻的琴也会忘记带走?蔡琰这是有意的吧?想着,我不由得心里一阵舒畅:好、好!回来一个就先解解当务之急吧!
“呵、呵!琰儿是真的忘记了带走琴吗?老夫老妻了!商还能不了解琰儿?呵、呵!”适当的调动了一下情绪,我没等俏面陡现红晕的蔡琰发出娇嗔,就已经接着说道:“商不累!只是适才想到了一些事,才不由得叹息出声的。琰儿进来坐吧!商刚好也有点儿事需琰儿帮忙。”说‘亢奋得需要慰藉’多没面子呀?只好先找个‘由头’了!
“嗯———!”春*情正盛的蔡琰俏面嫣红娇腻的应了一声,婷婷娜娜的走进了书房。我顺手拉住了来到榻前的蔡琰的一只软滑的玉手,借势坐起了歪靠在榻上的身体:“琰儿且去预备好纸、墨、笔、砚,替商给当今圣上写一封密折。商口述,琰儿来写。人心不古啊!说明白些对以后也有好处,免得君臣之间出现猜忌。”
“哎!”知道我的字比‘蚂蚁爬’差不多的蔡琰,娇俏的答应了一声,轻轻的挣脱开我的大手,扭娇躯前去几案上整理文具,准备执笔书写密折。
“嗯!夫君别闹!唔!待琰儿帮完夫君的忙再疯!墨都要弄翻了!咯、咯!”肌体有些骚动的我,坐在那里大手不断的在蔡琰的娇躯上‘揩着油’!惹得欲拒还迎的蔡琰直发娇嗔,风情万种间的‘谪尘仙子’风姿一览无遗,刺激得我也忍不住大手覆盖在了他的翘臀之上,恣意的揉捏的几下,引来了又是一阵的娇嗔和半真半假的躲避,蔡琰的娇躯扭动间罗衫飘拂、幽香四溢,更增了妩媚动人的风姿。。。。。。。
随着我舒缓的口述,密折已经开始书写:
微臣陶商承启陛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边患不净,陶商寝食难安。故,陶商将于近日挟兵北上,进剿蛮夷。此去前途颇多险阻,陶商此生亦有可能难见陛下。故而,陶商出兵之前密承此折,以此作为对陛下振兴我大汉之谏言。
古语云:得人心者得天下。目前朝堂之上英杰荟萃,陛下可择优、选贤加以任用。徐庶、徐元直忠厚、宽和,且军略超群,陛下可用于掌兵;荀彧、荀文若老谋深算、极擅权谋之术,陛下可用于掌政;程昱、程仲德秉性刚直、嫉恶如仇,陛下可用于掌刑;陛下之族叔刘晔、刘子阳颇有工、器之能(原历史投石机的研创者),陛下可用于主掌工、器要职。如此等等,望陛下不计前嫌、不计出身,均能善加任用。
商于此特着重推荐一人!诸葛亮、诸葛孔明乃绝世之才,多加历练后将是下一届朝廷重臣中的擎天一柱。往陛下多予以其历练之机会,必可造就出我大汉之中兴的一代名臣。
然世亦常有野心膨胀之人,商虽已在尽力的化解,但陛下亦不可不防!陛下之皇叔刘备野心颇大,商虽已调其臂助远离,但陛下亦只可予其高位,而不可委以重责。否则,其人必会多生事端。至于吕布、孙策、甚至商的岳父马公寿成、辽东的公孙氏等,商亦将于近期予以作出相应的处理。商绝不会允许任何独立于大汉朝廷之外的藩镇存在!如有,商又安能放心远征异域?
身为天下之主,当有‘海纳百川’之胸怀!微臣与陛下名为君臣,实为弟兄。故,商尚有一事谏于陛下:以往之曹操确曾对陛下多有不敬,但曹操亦为大汉重新匡扶功不可没。故而,陛下且不可对已成半死之身的曹孟德及其子嗣过于的追究。否则,曹操的故旧、属下颇多,亦会因此而惶惶不安;如有不虞,亦会给大汉的江山带来祸乱。陛下居至尊之位,当谨记‘江山社稷重于一切’之言!往事已矣!纠缠过往无益。
陶商身在幽燕遥祝:吾皇万岁!陶商亦深思吾皇也!
涉及到神州大地的安宁、祥和、亿兆百姓的生存,我也不得不直言不讳的该说的都说了!交代得如此的清楚,如果最后献帝刘协再把中原大地弄得破乱不堪?那就等着我从大漠回来‘收拾’他吧!
强忍着肢体的‘闹腾’,一本正经的口述完密折之后,我见蔡琰也已经放下了玉手中的墨笔,就有些‘猴儿急’的一把搂过蔡琰的娇躯,在蔡琰的俏面上狂吻起来:“琰儿!快、快!商已经憋得难受了!鸾儿还让夜里去她哪儿受活罪!快、快!商要好好的欣赏一下琰儿光光的样子!”“嗯!琰儿、琰儿白日就想夫君、想得不行了!所以、所以,才故意遗下了琴。琰儿。。。。。。。”蔡琰激烈的回应着、娇*喘着、已经在我的怀抱里慌乱的拉扯着自己娇躯上已经揉*搓得满是褶皱的罗衫。风雨飘摇卷狂澜,玉浪翻滚春潮涌。。。。。。。
第二百七十九章 兵起幽燕 (三更)
锦缎一样光滑的手感、洁玉一样无暇的观感、新剥蛋清一样的娇嫩、初绽花蕾也似的嫣红、秘谷幽壑间芳草如茵的奥妙,无不让人流连忘返、痴迷怅惘!肌体散发着幽香四溢的芬芳、樱口翕合间娇*喘连连的吐气如兰、星眸闪烁间传送的无限柔媚春*情,又无不让人倍生珍爱和怜惜!
色彩斑斓、柔软堆絮的锦榻上,娇躯无遮横陈的蔡琰,宛若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的传世艺术品也似的,令人失神、令人迷醉!一寸寸的轻柔、亲吻,身心亦达到了一种莫名的升华,感觉仿佛身处于飘渺的琼楼玉宇中那样的悠然。
无论是如何肥沃、如何丰腴的原野,都需要耕种者去开拓、去播种、去浇灌、去精心的养护。夫妻之间毫无禁忌、毫无滞涩、技艺娴熟的辛勤‘劳作’,伴随着蔡琰无上渴求的天籁吟唱,自然而然的进入了最的最原始方式的开垦、耕种。一旦进入了‘最高级别’的规程,仿佛都要摩擦得火星四溅的疯狂缠绵、忘情无忌的腻语痴言,令皎月也羞涩的躲进了云层,间或还在不舍的探头探脑偷窥,也许人间的怡园乐章也震颤到了广寒仙子的冰冷心弦吧?……
在我派快马前往给献帝刘协呈送密折出发后不久,我也先后接到了关中周瑜送来的禀报信函和汉中孙策遵命出兵的信函。其实,两份信函的内容完全可以合并到一起来看。某些怀有着巨大野心的人,完全是属‘犟驴’的!你不狠狠的鞭打他、硬逼着他,他就会给你‘不玩活’!年轻气盛、野心膨胀的孙策就属于这一类人。依我看来,孙策还不如吕布‘那头愿意尥蹶子的毛驴’可爱!其实,吕布这个人很好‘摆弄’。只要原谅他的某些弱点,任凭他去恣意的发狂、快意驰骋,他反而会‘一头驴能干出两头驴的活儿’!
自周瑜奉有我的军令,派麹义率领铁骑气势汹汹的陈兵武关之后,孙策可能是也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感觉如果再不遵令出兵就会惹来大军的攻击。在万般无奈之下,孙策不得不留下大部分的起家旧臣协助几个弟弟署理汉中(也包括外围的南安、天水、安定),自任主帅,以大将郝昭为前驱,李儒、法正为参军,统军两万准备兵出北地。孙策派人给我紧急送来的信函,就是禀报会马上遵命出兵的。
而周瑜的信函,则是同孙策的信函大同小异的通报了汉中孙策的动态以外,还禀报其已下令麹义统军暂住武关,待局势不发生大的变化后,再行定夺麹义所部的具体行动安排。周瑜的意思就是:就是要把孙策逼到‘刀尖儿’上!让孙策不想一路走下去、也不得不走下去,直至把孙氏的根基彻底的‘挤出’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