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丧父、侍母极孝、有大才。后因替友报仇愤而杀人;化名单福、奔走异乡。昨日;徐兄自称单福;且风采飘逸、倜傥不群;商故而确定之。〃
徐庶疑惑的又问到:〃不知伯父的故友是那位先贤?〃我遮掩着答到:〃商月前头部曾受重击;有些以前的事已经记不太清了!摸糊的记得好像是是蔡邕、蔡伯喈先生。至于先生是否是听别人所言;商就不得而知了。〃我要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下;一会儿说漏嘴了好能推到‘失忆’上。我心中暗想。
徐庶皱眉沉思着说到:〃伯喈先生乃当世大家。庶在颍川书院离远见过;却未曾当面请教过。不知先生提到过的尚有何人?〃这徐庶也太能抠根了!我腹诽着;但也不好不回答的有些胡诌的说到:〃先生最为推崇的也是一寒门弟子姓郭、名嘉、字奉孝;其余的有郭嘉的契友程昱、程仲德;江南顾家的顾雍、顾元叹;宗亲刘晔、刘子扬;望族陈群、陈长文。再就是荀氏八龙了;八龙中先生最看好的是荀彧、荀文若而非八龙之首的荀諶、荀友若。〃
徐庶想了想感叹到:〃先生确是彗眼如珠啊!其所提均乃泱泱大才。那郭嘉我等私底下戏称其为‘鬼才’;可见其才智非同一般。然尚有一人才智可比郭嘉;只是其身材不足七尺、形貌略有猥琐而已。不知先生为何没有提到?〃我长出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谢佛祖啊!你可不穷追猛打了!
我忙顺势问到:〃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不知元直兄所提乃是何人?〃徐庶正容的答到:〃此人年过三旬;复姓戏志、名才、字子聪;亦堪称大才。〃徐庶总是谈人才;看来我该下钓饵拢络一下他了!暗想着的我说到:〃先生确未提起此人。然天下之大人;才俊何其多也!岂能尽知?我与元直兄真可谓一见如故、如逢知己!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元直兄此次住足徐州;望在鄙府多盘桓些时日;以便商时时请教。元直如有出仕之念;商当竭力向家父举荐。〃
徐庶沉吟了一下才说到:〃庶却之不恭;那就叨扰府上了!〃听到徐庶不置可否的回答,我暗想:看来还是有些急迫了!我随后让红儿端上来了饭菜;招呼徐庶一起用饭。本来为了活跃气氛;我让红儿去请糜芳和陶应一起过来;红儿却一个人回来了说二位少爷还没醒。我怄气的骂到:〃一对儿懒虫!〃
刚刚撤下残席一口茶尚未咽下;却来了一个我最不愿意见的人。望着红儿想笑却硬忍着憋得通红的小脸;我心里象吃进去以只苍蝇一样:抠又抠不出来、吐又吐不出去。我只好站起来迎出了门。只见面前站着一个高佻身材、面带英气的绝美女子。大大的丹凤眼;琼鼻、樱口、白皙的玉面挂着微笑;身上穿着粉红色的百摺裙。宛若一朵艳丽的玫瑰、风资绰约。这就是把我一砚台打来汉末的糜贞!真想问问她把真的陶商打那儿去了?
〃糜小姐请进!〃我不得不谦让着说到。糜贞当先婷婷娜娜的进入书房后,我介绍向她徐庶到:〃这位是商的戚友徐庶、徐元直。〃两人相互见礼后,我只好‘背黑锅’的说到:〃糜小姐请坐!前日商对小姐多有冒犯。务请小姐多多谅解!〃
糜贞一开口宛若黄莺一样清脆:〃大公子太客气了!前日糜贞也有不是,故今日才过府来。一是为了给大公子陪罪;糜贞特带来一只百年老参;大公子用来补补身子。二是糜贞的二哥昨日同陶二公子一起出府现在还未回返;糜贞想问问二哥是否还在陶府?〃说着;糜贞从身后的丫环手里拿过一个长形锦盒放在桌上。
我笑着说到:〃糜公子确在府内。昨夜喝多了;就留下了。红儿;去唤一下糜二公子;说糜小姐来找他。不过;老参还是请糜小姐拿回去吧!错在商;本应商去向糜小姐致歉;怎么还能反过来收糜小姐的礼物呢?〃糜贞凤眼一翻嗔道:〃不就是根山参吗?大公子也太不爽快了!大公子看不上眼就扔了吧!〃
无奈,我也只好尴尬的说到:〃既然是糜小姐的一片心意,那商就愧领了!〃糜贞上下打量了我两眼我说到:〃听家兄言:大公子近来一直闭门在家习武、读书,糜贞尚且不信。今日观大公子言行;是糜贞想谬了!〃你还不如直接说我以前不是个‘物儿’呢!那个糜芳肯定回去是说:我让他妹妹一砚台打明白了!我不由得脸一红:〃那个;商以前过于顽劣;思想起来真是无地自容啊!〃
这时;红儿进来缓解了我的尴尬。就听红儿进来娇声的说到:〃糜二少爷正在洗漱;马上就来。〃糜贞柳眉一竖赌气似地说到:〃这个二哥真不让人省心!说好了今日去广陵取货;肯定又忘了。气死人了!〃
我有些诧异的问到:〃糜小姐也管理糜家的生意吗?〃糜贞转臻首眨着大眼睛疑惑的望着我:〃大公子不知道吗?自大哥出仕以后;我同二哥从东海搬到徐洲就是为了掌管糜家生意呀?〃真是自己下套自己钻!我说让你给打傻了?那也太没面子了!暗想着的我这回脸彻底红透了:〃那个、那个;糜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商佩服之至!〃
可是,糜贞仍旧不依不饶的看着我说到:〃不对呀?大公子应当知道呀?陶糜两家是通家之好;以前我和二哥都同大公子说过的呀?〃我脸更红了的结巴着哀求道:〃糜、糜、糜小姐!你能不能给商留点脸面哪?〃〃咯、咯、咯。。。。。。!〃糜贞笑得花枝乱颤脆声说到:〃谁让你糜小姐、糜小姐的乱叫了?文诌诌的;别扭死了!〃
我两手一摊无耐的叹到:〃真的是全忘记了!糜小姐可否提醒一下?〃看来;原来的陶商同糜贞并非象我想像的水火不相容。很大的原因可能只是出于一时的激愤;一时失手才把我打伤了。糜贞剜了我一眼才嗔怪的说到:〃再称呼糜小姐、糜小姐的,要生气了!记住!你称呼我贞儿;我称呼你大哥!〃唉。。。。。。!真郁闷!愿来由始至终我都是在被她耍。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暗自叹到。
糜贞走后;我赌气的一拍桌子对徐庶说到:〃这丫头儿!太刁了!看以后谁敢娶她?〃徐庶笑着说到:〃庶却认为此女天真活泼、刁钻聪明、才智不凡。〃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到:〃商只是被小丫头儿耍心里不平衡罢了。以一个嬌嬌女掌管着诺大的产业;可见其是如何的不凡哪!可是;女子多才未必是福啊!〃徐庶没接茬只是微笑以对。这就是徐庶的可爱之处:为人正直、方正;不便对一个初识的女子作过多的评价。
我也随即转移话题说道:〃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商很羡慕元直兄能够游历天下;尽观世间百态。然老父多病;二弟年幼尚不足以托付家事。否则;与元直兄结伴同行畅游河山岂不快哉!〃
徐庶眼中泛起了雾气;情绪有些落漠的说到:〃公子乃豪门贵胄,庶乃一落魄寒生;才文不成武不就、四海漂零。承蒙公子不弃折节下交,庶深感惶恐!想起家母孤守老宅;而庶无能承欢膝下也倍觉凄戚!观公子父慈子孝、弟兄和睦;庶亦深慕之!岂不闻‘父母在;不远游也’?”
就让你想你妈!你杀了人还不敢回去。有些龌龊的暗想着的我宽慰徐庶到:〃元直兄莫要愧咎。你我肝胆相照;何言尊卑?承如家父所言:兄且在府内住下;盘桓些时日。如果住得惯;再派人把伯母接来。你我弟兄即可朝夕相处、谈古论今;一起读书习武了。府内除我父子三人外,也均为丫环、仆人、护院;宅院多有闲置。商已让红儿去找管家;把我卧房边上的那两间收拾好、添些寝具供元直暫住。如果以后接来伯母;再另行安排宅院不迟。〃
徐母是徐庶的软肋必需先安置好。目前虽然灾鸿遍野、民不潦生,但朝庭尚未弥烂到圣令不出长安的境地,皇权还在起着作用;所以现在也只能是‘等’。象徐庶这样的人才;还是先养起来保险一些。
徐庶面色渐缓(谁他妈的愿意有家回不得到处乱跑啊!)感激的说道:〃庶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呀!所谓闻其言、观其行。庶观公子博学多才、志向深远。未知公子对天下大事有何看法?〃
听到徐庶的话,我不由得暗想:这就来了!还是藏拙点吧!给你个机会表现、表现吧!就顺水推舟的说到:〃商只是闭门造车、孤陋寡闻的井底之蛙尔。元直兄游历天下、见多识广。当必有所得?〃
徐庶喝了口茶稳定一下情绪才接着说到:〃庶遍历诸州;唯荆、徐、江南尚称安定;虽小有波澜亦很快平定。北方诸州、中原大地;自黄巾之乱以来灾鸿遍地、民不聊生;百姓易子而食之事履有发生、惨不忍睹。而朝廷阉竖横行、蒙避圣听、鬻官买爵、朝政弥烂。各地属官只知横征暴敛、不理民生。加之蝗灾、水灾不断;塞外异族蠢蠢欲动时常入境劫掠。假以时日天下颓势将无法弥补、必酿成大变。所谓‘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介时亦将会波及荆、徐、江南。首当其冲者;必徐州也!而徐州乃四战之地;易功而难守;世上难有不破之城,既使徐州上下一心固而守之;亦将处于无休止的战乱之中生灵涂碳。庶交浅而言深;望公子自省之!〃
我连忙站起一揖到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古人诚不欺我也。然大汉江山、父辈基业岂能不保?望元直兄勿吝言以教我!〃徐庶略做沉吟说到:〃所谓‘当取则取、当弃则弃’。公子当予陶公言:以徐州之民丰;当聚粮屯草、厉兵秣马;静待天下之变;大变起;以奇兵而取江东。江东物丰民足、地域广阔;且门阀林立、派系丛生;以霹雳手段不难取之。后携徐州之民移居江东;可为立业之本。而徐州能守则守之;如遇强功当弃之尔。〃
第七章 预先布局
我凝视着徐庶满脑子的疑惑:不是搞错了吧?不会把冯京当马凉吧?前面说得还挺好;怎么说着、说着就要把徐州扔了?徐庶不应该这样短视呀?想想又释然了:徐庶为人正统规范;同赵云一样;是一个很难找出缺点的人。他既使是想到了;也不会现在就把图谋天下的话说出来;必竟大汉朝现在还存在(虽然无可救药)。同样,其中还不乏试探的成份。想着,我不禁笑出声来。徐庶看我半天没说话;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裂嘴笑的,就紧张地问到:〃庶之言可是有不当之处?〃
〃元直兄尚有未尽之言否?〃我问到。徐庶摇了摇坦言:〃庶之所思已尽言。公子如有良策;庶当洗耳恭听。〃同明白人说话就是省劲儿!你不说;那就让我来说好了!我暗想着笑着说到:〃其时;元直兄所言乃良策也!但显得气量过于不足了。依元直兄所言;弃徐州以凭大江之险坐守江东;虽好于守徐州要受四面之功;然尤如守户之犬何异?且江南民风懦弱;无异于自闭于死地苟延残喘尔!〃徐庶让我给说得有点挂不住了的玉面微红。
我也感到有些说得过重;就忙把话又拉回来:〃商亦知元直兄非未虑及此策之弊;但却忘记了我等议论的先决条件;即天下大变。。。。。。。〃徐庶故作猛然醒悟状说到:〃公子一席话使庶顿开茅塞!此策当算做半策;后半策公子可予庶补全否?〃我不由得腹诽到:你就给我装吧!
〃哈、哈。。。。。。!不愧是徐庶徐元直!一点就透。有言:不破不立。天下大变;天子必然蒙尘。如元直兄所言;我等寻机获取江东。然取江东当秉大义,否则易受阻碍。后以江东、徐州两方之力夹击以取两淮;初步完成进可功、退可守之势。此所谓:守江必守淮也。固徐、扬两州之势;或击豫、兖;或图荆襄。图荆襄则可出宛洛以迎天子,击豫、兖则中原在望。商之所思与元直兄同否?〃我笑着问徐庶到。徐庶衷心的说到:〃庶之所思亦如公子所言。公子之才远胜于庶也!〃
此时,我反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