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纵然毁了,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可怕的想法慢慢在媚娘心底滋生,对夜离轩的心已不在如当初那般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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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吧!可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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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无名默然站在那里许久,直到媚娘将最后一个古董金雕摔落在地,方才踏了进去。
“这里毕竟是云宵殿,你这么做,皇上会定会责罚。”低沉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自无名口中溢出,他了解媚娘的爱和执着,可这样的执着只会害人害已,自己虽有着与她无异的执着,可却从没想过占有谁,只是不管是哪种,都让人身心交瘁。
“呵!对呵!就算是住了七年的地方也与我媚娘没有丝毫关系!在这皇宫里,竟没有一片属于我媚娘的地方!可悲吧!可笑吧!封后!我恨!”媚娘依旧发狂的咆哮,眼中的泪水毫无预兆的滴落下来,明明是让人心疼的表情却看的无名有些心慌,那双眼中的光芒分明带着摧毁一切的怨怼。
无名剑眉微皱,手掌陡然袭出,云宵殿的房门登时关的紧紧的,
“隔墙有耳,有些话不可以随便说!”无名缓步走向媚娘,忧心提醒。
“为什么不能说!大越皇帝可以连江山都不要,难道还不许我媚娘说几句话么!红颜祸水!自从雪女入宫,我就知道她会毁了大越!她若不死,大越必亡,那是魔鬼转世!是水玲珑的化身,她的出现就是为了毁天灭地!我媚娘绝不会让她当上大越的皇后!绝不会……唔唔唔……”媚娘还欲叫嚣,却感觉唇上蓦的一沉,那张俊冷的容颜不知何时已然近在咫尺,媚娘甚至可以看清无名睫毛的数量。
深沉的吻,没有温柔也谈不上粗暴,无名只想让媚娘不要再信口雌黄,若被人听到传到夜离轩耳朵里,后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只是淡淡的女子发香,浅浅的旖旎之情,无名忽然忘记了初衷,完全沉浸在这个吻中,他的舌在媚娘的唇齿间辗转流窜,双手已然将媚娘紧紧揽在怀里。
媚娘只觉身体顺间僵硬,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不断自无名身上传来的温度让她感觉到一丝温暖,忽然有些贪恋,媚娘竟没有反对,尤其是在脑海里呈现出夜离轩出掌欲扇自己的画面时,媚娘忽然伸手勾起无名的颈项,纵情回应着无名的激吻,身体的相触几乎燃烧了两个人的心志,此刻,无名单手拔下绕在媚娘发髻的珠钗,黑如洗墨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浓郁的发香再度击溃了无名的理智,他已经不再满足唇齿间的纠缠,另一只手已然慢慢探进媚娘的裙摆,一路向上。
分明感觉到无名的入侵,可媚娘却没有丝毫不悦,她只闭上眼睛,让心彻底沉沦,她幻想着眼前的男子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夜离轩,心,忽然莫名兴奋,在无名的唇离开媚娘被吮吸的红肿的樱唇之时,媚娘情不自禁的一声轻吟激起了无名隐藏了七年的情欲。
无名陡然抱起媚娘走进内室,吻辗转来到她的耳垂,似是轻咬的感觉带给媚娘极尽的愉悦,身体不由的轻颤昭示着她在尽情享受着无名的爱抚,亦或者,是在享受梦幻中夜离轩的爱抚,在媚娘无声的鼓励下,无名早已忘记了身处何地,将媚娘轻放在龙榻之上,吻辗转而下落在媚娘的玉颈上,手已然解开媚娘的系带,华丽的长衫不知不觉中已然褪至腰际,当双手覆在媚娘胸前的丰盈上时,无名的吻亦落了下来,轻柔的动作带给媚娘不一样的温柔和欢愉。
“呃~~”粗糙的手指爱抚间引得媚娘的身体不时颤抖战栗,无名的动作依旧轻柔,另一只手在媚娘白皙如玉的小腿上来回游走,幔帐缓缓落下,无名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然被媚解开,媚娘闭着双眼,青葱般的玉指不停的在无名精装的胸前来回摩挲,此刻,无名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渴望,陡然褪落内衫,在感觉到媚娘的企盼时,毫不犹豫的占了这个他爱了七年的女人!
初尝禁果的无名仿佛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天堂,似被打了鸡血的身子在媚娘的身上肆意驰骋。
幔帐缓缓落下,夜明珠泛着淡淡的柔光,粗重的喘息声使得旖旎之气萦绕在整个云宵殿,床榻上颠鸾倒凤的身姿被红纱勾勒的异常明显,此刻,床榻上的男女各自怀着自己的心思共赴云端。
幽冥宫
上官羽看着眼前堆得比他都高的竹简,剑眉纠结,眉宇间的忧郁越发的浓重。
“宫主,这些是今日上午的竹简,您若是批完了就叫我二人,我们再将下午的竹简给您搬过来!”二长老谦恭开口,眼中满是欣慰,这还是自上官羽出任宫主以来,第一次关心幽冥宫中事务,不管是何原因,可毕竟是好的开始,看来幽冥宫有望了。待二长老说完,便欲与三长老一同离开,却被上官羽陡然拦了下来。
“咳咳……本宫主很想知道,这些竹简都由我处理,那你们做什么?”上官羽不以为然,显然没有乖乖处理竹简的意思。开玩笑,这些竹简就算是看出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半天?他们这是赤裸裸的谋杀!
“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啊?”二长老正色道。
“什么任务?”上官羽不以为然,整个早晨,他都不见眼前这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做了什么事儿。
“自然是帮您搬竹简啦,哦,对了,宫主有所不知,近些年,副宫主体恤我们年事已高,便不再要求我们这些长老处理幽冥宫事务,所有的事都由她一人独揽,我们的日子是好过了,可副宫主可就惨了,一天从早忙到晚,连个帮手都没有!”二长老感慨万端。
“那你们就不会主动去帮副宫主减轻负担么?”上官羽不以为然,记得师傅在任时,似乎没有这么累的吧。
“那可不敢,违背上级意思是要被逐出幽冥宫的,我们身为长老,自然要以身作则才是。”二长老一本正经道。上官羽额头登时浮起三条黑线,挥手示意两位长老退下,若再问下去,自己很可能会被眼前两只老猴儿气成内伤。
待二长老和三长老离开,上官羽极不情愿的走回案前,随手拿起竹简,细细浏览,而后很是装模作样的在上面写下批语。开始还好,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上官羽只觉浑身乏力,眼冒金星,手中的狼毫笔不时的掉在地上,直到最后,上官羽果断爬在桌案上睡了过去……
碧水居已然今非昔比,白芷晴亦没有了当年的意气,此刻,她正端着一杯清茶细细品着,美眸微抬时,正看到红秀走了进来。
“回贵人,红秀刚刚托人打听过了,负责清风苑一带守卫的侍卫叫孙子楚,奴婢还远远的看了此人一眼,身形与当日看到的一模一样。”红秀据实回禀。
“果然是宫中侍卫,红秀,你所托之人可靠?”白芷晴搁下茶杯,肃然问道。
“贵人放心,红秀自有十二分的把握,而且红秀没有多嘴,只是随意问了几句,应该不会引人怀疑。”红秀笃定道。
“那就好,孙子楚……红秀,你且托人打听关于此人的一切消息,事无巨细,都要记下来!”白芷晴凤眸微眯,吩咐道。心底已然有了全盘的打算。夜离轩!你不是不在乎子嗣么?那好,本宫倒想知道,你到底能淡然到何种程度……
满室的狼藉,各色衣服凌乱散在地上,眼前的一切让无名惊愕非常,此刻,媚娘正缩在龙榻一角,氤氲着雾气的眸子空洞无光,惨白的唇仿佛是受一莫大的打击一般,无名狠咬皓齿,倏的身床下捡起护身的匕首朝自己的前胸刺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千钧一发之际,媚娘陡然制止住无名的动作,泪,在这一刻无声划落。
“你不要拦我,我是畜牲!竟然对你做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我无颜面对你,无颜面对皇上!你让我死!”无名剑眉紧皱,片刻的欢愉换来的却是深入骨髓的内疚和自责。
“你死了就能当事情没有发生过!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若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媚娘猛的夺过无名手中的利刃,愤然开口,如果刚刚的纵容是她的情不自禁,那现在的眼泪,便是她刻意为之,如今整个大越皇宫,能帮她的只有无名!
“对不起……对不起媚娘,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无名痛苦抱头,男儿泪在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他爱媚娘没错,可他对夜离轩的忠心亦天地可鉴,然而眼前的一切,让他彻底成了一个不仁不义之人,他明知道媚娘从没爱过自己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占有了她,他明知道媚娘是皇上的女人,他竟然在皇上的寝宫做了此等龌龊之事。此时此刻,无名当真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天地难容。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没有用,我不怪你,虽然我是皇上的女人,可却从来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如今莫说是你,就算随便一个男人强占了我,我又能如何?罢了,此事断不可让皇上知道,我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你快走。”媚娘苦涩开口,眸间透着深深的绝望,在这大越皇宫,她就像一叶飘零,无依无靠,原本以为夜离轩是她的彼岸,可现在看来,她就算纵其一生,也不会游到属于她的地方。
“不行!我一定要向皇上请罪!是我错,是我……”未等无名语闭,只怕‘啪’的一声脆响陡然响起,媚娘含泪的眸子迸发出嗜血的寒意
###在他的寝宫占了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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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向皇上说什么?说你在他的寝宫占了他的女人?!你大可一死了知,那我呢?你要我如何面对皇上?如何忍受宫中所有人的指指点点,若皇上治我的罪也好,大不了与你一起死了,如果皇上根本不在乎,你要将我这最后一点尊严都磨灭殆尽吗?你要了我的身子还不够,如今还要逼死我才甘心?”撕心裂肺的声音带着绝顶的悲凉,媚娘泪如雨下,双手紧攥成拳,任指甲嵌进肉里却浑然不知。
看着媚娘绝望的目光,无名只觉心痛的无以复加,生也不是,死也不是,他该如何?他要如何?头痛,仿佛是沉钟狠狠敲着。
“你且穿上衣服离开吧,一会儿若有人进来,看到这种场面,纵然你我以死谢罪,也会落得个鞭尸的结果,媚娘一身贱骨倒也不在乎,可你是大越皇城侍卫统领,是皇上最倚重的人,若留如此污名,便是媚娘的罪过了……”颓然的声音自媚娘口中溢出,那双眼再度空洞无光,媚娘揽着锦被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到无名手里,随后将自己的衣服匆匆套在身上。片刻之后,一切仿佛恢复如初,只有他们知道刚刚曾发生了什么。
“媚娘……我该怎么做?”沉默许久,无名终是开口,深邃的眸光满是愧疚,如今无名的心底再无什么正义可言,做出这等龌龊之事,他还有什么资格以正义自诩。如今,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眼前的女人,如果能为她做些事,自己或许会好过些。
“什么意思?”闪烁着晶莹的眸子微微抬起,媚娘狐疑看向眼前的男子,眼底的诡异一闪而逝。
“我知道你爱皇上,从五年前陷害静喻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你爱了皇上七年,如今又岂会眼看着皇上封雪女为后?我能做些什么?”低深的声音没有任何底气,无名仿佛失了灵魂般站在媚娘面前,是非在他面前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既然已经沉沦,既然不能救赎,那便堕落吧。
尽管无名的表现正是媚娘所期待的,可这般直白的表现出来,却让媚娘无法接受
“没错!我是爱皇上,爱的深入骨髓,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会想尽办法对付雪女,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