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对自己起疑,毕竟在媚娘与雪女二人之间,她还是倾向雪女的。
“月芽,明日起,注意宫里的一些传言,本宫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本宫在这大越皇宫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他日又会何去何从?”雪女轻叹口气,眼底抹过一丝苦涩,月晓风的俊颜不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心,在此刻痛至极处,晓风!到底我要等多久才会见到你……
夜,黑的让人不安,寒风凛冽吹得树枝吱吱作响,夜离轩一身怒气的冲出凤羽阁,心底的欲火早已将他燃烧殆尽,身后,李公公不敢多言,只颠在夜离轩身后,只是他这副老骨头怎么走得过夜离轩。
“李公公,朕有些心烦独自走走,你回云宵殿告诉媚娘朕晚上会在云宵殿就寝。”夜离轩侧眸看向已经气喘吁吁的李公公。
“老奴这就去~”李公公领旨登时转身朝云宵殿的方向小跑着离开,偌大的御花园内,夜离轩漫无目的的踏着青石路朝前走着,心底满满都是雪女的影子,和她那几句如针扎一样的话,夜离轩的心乱了,他需要冷静,而这个寒夜的静谧是让他冷静下来的法宝。
就在夜离轩缓身向前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乐声,那声音很特别,似乎不是大越的曲风,轻盈欢快,只是随意一听,便让人心情振奋。夜离轩没有犹豫,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就在御花园东南角的一个凉亭中,夜离轩赫然看到一个身着纱衣,头插羽毛的女子正扭摆着腰枝,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在看到此女的一刻,夜离轩忽然怀疑现在到底是不是寒冬,只见此女身着的纱衣上下分开,中间的纤纤细腰一览无余,乐曲越来越急,女子忽然旋转起来,下身的纱裙纷扬而起,一双白皙的玉腿顿时引起了夜离轩极大的兴趣,原本刚刚熄灭的欲火顺间涌起,如果说雪女的舞蹈让人流连忘返,心旷神怡,甚至有种神韵让人无法亵渎的话,那此刻,眼前女子的舞蹈,便如山野中的一只妖艳的狐狸,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人迸发出最原始的渴望,夜离轩情不自禁的向前走去,女子仿佛没有注意到夜离轩的靠近,依旧沉静在自己的舞蹈之中。
直到音乐骤停的一切,女子方才停了下来,在看到夜离轩的一刻,女子眼神充满惶恐,登时跪在地上
“臣妾平柔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娇滴滴的声音,配以如此曼妙的身材,夜离轩的眸光顺间黝黑几分。
一侧,两个抚琴的侍女在看到夜离轩摆手之后,很是识相的退了下去,整个凉亭就只剩下夜离轩和平柔二人。
夜离轩出奇温柔的扶起平柔,奈何一层面纱遮住平柔的容貌,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让夜离轩心底的那团火越烧越烈。
“不冷吗?”夜离轩显少这么温柔,说话间,手掌已然穿过那如墨的长发揽在平柔的纤细的腰枝上。
“回皇上,臣妾自小在天山脚下长大,身体御寒的能力远超出常人,只怪臣妾一时技痒,才会出来跳舞,希望皇上不要怪罪臣妾,若皇上不喜欢,臣妾绝不会再犯~”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人心的音调,平柔媚眼如丝,楚楚可怜的看向夜离轩。
“朕何时说不喜欢了?跳的不错,只是……穿的有些多了~”夜离轩眸光黝黑,手已然褪下了平柔上身的纱衣,只留下粉红的亵衣,看上去有如一朵开在天山的红色雪莲。
“皇上若喜欢,臣妾愿为皇上再舞一次~”平柔倏的离开夜离轩的怀抱,却在离开之时,被夜离轩拽掉了下身的纱裙,此刻的平柔全身上下只有亵衣和褶裤掩身,这样的寒冬,若换作他人,必已冻的瑟瑟发抖,而此刻,平柔忽然伸展玉臂,轻移莲步,摇曳着在夜离轩面前扭摆着自己的娇躯,每一个动作都似充满引诱,夜离轩只感觉到自己身全的某处有了反应。
###难得君上看得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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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不要陪臣妾一起?”平柔如蛇般的身子不知怎的竟然绕上了夜离轩,胸前耸起的丰盈正抵在夜离轩蓬勃之处,纵然如媚娘那般娇媚,也不曾如此让人欲罢不能过。
夜离轩似乎很喜欢平柔的挑逗,尽管他很想一把揽起平柔,就在这凉亭要了她,可他还是忍住了,他要看看眼前的女子还会给他怎样的惊喜。
夜离轩静静的站在那里,深邃的眸子漾出一抹春波,他从不知道他的后宫竟然如此的卧虎藏龙,眼前的平柔就是最好的例子。而缠绕在夜离轩身上的平柔,心底很清楚,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成功,便可一步登天,如果失败,同样的招术是不可以用两次的,所以,她越发的卖力扭动着腰枝,她的身体很软,单足点地,玉腿绕过夜离轩的腰际,一双玉臂则如爬山虎般紧紧贴在夜离轩的身上。
“皇上~”平柔已然使尽浑身解数,舞蹈不过是个形势,她要的是夜离轩的渴望,而且,她很自信的看到夜离轩眼中的异动。夜离轩似乎很满意平柔的挑逗,无论是谁的战场,他都要占有主动权,这是夜离轩的原则。
在平柔娇嗔呢喃的时候,夜离轩倏的将平柔另一条玉腿抬起,迫使其双腿绕在自己腰间,而后径自走到一侧光滑的台桌上面,将平柔的娇躯平放在石桌下面,这一刻,平柔知道自己成功了,即便躺在石桌上,她的身体依旧如游蛇般划来划去,让人心神荡漾。
夜离轩玩味的扯掉平柔的抹胸,高耸的丰盈在接触冷空气的刹那傲然挺立,上面的两颗樱桃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皇上~~”平柔下意识用双手捂在胸前,或许是取暖,亦或许是更放肆的勾引,夜离轩的眸子越发的黝黑,一股原始的冲动慢慢充斥着夜离轩身体的每个细胞,他不好色,却好奇,他很想知道那些看起来温柔贤惠的女子在褪下华衣的时候是怎么样一副德行。
夜离轩慢慢俯身,薄唇自平柔的颈项是慢下滑,双手已然将平柔的亵裤褪了下来,他虽是帝王,却也是肉体凡胎,这种寒冷的天气,如果不是极好的兴致,他断不会在寒风中如此摇曳。
夜离轩上下其攻,平柔虽妖冶,可毕竟是第一次,于是处子该有的痛苦她一样也没少,不过成功的快乐远比这些痛苦更能让平柔兴奋,所以虽然痛,她依旧狂野,夜离轩很满意平柔的表现,在离开之前竟将自己的长袍覆到了平柔的身上,虽然没留下只字片语,但这已经是他仁慈的极限。就在夜离轩转身的一刻,暗处那抹身影倏的消失不见!
回到云宵殿,媚娘将手中的长袍狠撇到一侧,冰冷的眸子迸发出绝顶的凶光,她以为天寒地冻,自己亲自为夜离轩送去寒衣,至少也会暖他一份心,可却如何也没料到会看到如此让她心痛欲裂的画面,寒风凛冽,夜离轩居然会在这样的环境下要了那个贱人!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莫说夜离轩,就连媚娘看了那样的舞蹈都自愧不如,她本以为自己的对手只有雪女,可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这宫里的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对手。
“媚娘?”清越的声音仿佛还带着刚刚的满足,夜离轩红光焕发的走进云宵殿。媚娘闻声,登时隐祛所有的情愫,摇曳着走到夜离轩身侧。
“媚娘拜见君上~天寒地冻,君上怎么没穿长袍,这李公公该是老糊涂了,如此粗心大意。”媚娘柔声埋怨,原本伸出去的玉手慢慢落了下来。
“不怪李公公,是朕刚刚临幸了一位贵人,见她冷,所以将自己的龙袍给了她。”夜离轩漫不经心道,眸光下意识瞥了眼媚娘,那张妖艳的脸上没有一丝惊讶,这样的反应让夜离轩很是欣慰,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女人最可怕的就是嫉妒,他不希望在媚娘脸上看到有关嫉妒的任何表情。
“难得君上看得上眼,那是那个贵人的福气,时候不早了,媚娘服侍您就寝~”媚娘声音平淡,眸光坦然。夜离轩微微颌首。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平柔贵人便接到了让她梦寐以求的圣旨,这后宫便多了一个平贵妃。平柔的一步登天让所有贵人们全都跃跃欲试,于是到花房采花的妃嫔们不仅多而且频繁起来,一连三天,苏月容都没有任何发现,就在苏月容欲离开花房之际,忽然一道亮光闪在她的脸上,苏月容本能遮挡,尔后朝亮光的方向看去,不禁惊诧非常,只见花房房顶东南角,似乎有一个八卦镜之类的东西,刚刚因为阳光折射在它上面,才会反射到自己脸上,好端端的花房为什么要放这种东西?风水?夜离轩从来不信这些,若不是便一定有它的玄机,于是苏月容侧眸看向其余三角,竟然都有一面形状怪异的镜子,只是这些镜子的角度却各不相同,苏月容不由的眉头深锁
“娘娘~”一侧,秋月感觉到苏月容的异常,不由的轻唤一声,这里毕竟还有别人。
“没事,我们回去吧~”苏月容微微颌首,继而与秋月一起离开花房,苏月容相信那四面镜子里定有端倪,只可惜花房人太多,自己又不可以显露武功,而且以夜离轩的机警,这么多人到花房,他一定会派人暗中注意,看来就算她有所发现,也要从长计议了。
清风苑
许久未有动静的董琳儿忽然将夏芯叫到身侧
“这段时间因为冷亦瑶的事儿,我们的计划被耽搁了,不过这并不影像雪女对我们的怀疑,本宫想到一条妙计,可以让雪女万劫不复!”董琳儿肃然开口,眸光冰冷寒蛰。
“娘娘的意思是?”夏芯狐疑看向董琳儿,由始至终,她都不明白自家主子到底想如何,更不明白让自己扮成她的样子在素庭大张旗鼓的鞭打白芷晴意欲何为。
“故伎重演!”董琳儿柔声开口,眸光慢慢转身夏芯,夏芯,别怪本宫心狠,如果不是你背叛在先,本宫怎么都不舍得砍了自己的左右手,为免你他日倒戈,本宫只能先下手为强。
“这……这恐怕不妥吧?雪女已经知道我们的伎俩,该不会上当吧?而且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替罪羔羊出现,我们这么贸然出手,会不会打草惊蛇,奴婢总觉得那张人皮面具不易再留下来……”夏芯苦口婆心劝导,忧心不已。
“就算要毁了它,也要彻彻底底!夏芯,你放心,本宫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只要你按着本宫说的去做就是了,如果本宫败露了,你一定要想办法把消息传到父皇耳朵里,相信父皇一定不会看着我死的!”董琳儿坚定的目光让夏芯忍不住心痛,自从跟着董琳儿来到大越,她的手里便握着景王的密令,一旦主人败露,自己就要当机立断的杀了主人,为了不让这一天到来,夏芯拼尽全力为董琳儿办好每一件事。
“奴婢知道。”夏芯隐了心底的忧虑,恭敬回应。
“这里有一张本宫写的字笺,一会儿你偷偷将这张字笺射进凤羽阁,本宫约了她明晚子时在冷宫后面的树林里相见,到时候,就由你假扮本宫出手解决了她!去吧~~”董琳儿自怀中取出一张字笺,谨慎交到夏芯手里嘱咐道。
“奴婢明白,请娘娘放心。”夏芯小心将字笺揣进怀里,随即离开清风苑。看着夏芯的身影慢慢淡出自己的视线,董琳儿樱唇微抿,复拿起手中的针线,照着雪女画的绣样飞针走线起来……
御花园花房
月芽依旧规定的时间潜入花房,此时,媚娘已等候多时。
“月芽叩见媚娘,刚刚因为雪女就寝的晚,所以来迟了。”月芽恭敬开口,眸光扫过媚娘,与之前相比,媚娘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差,月芽推算着此事该与皇上新立贵妃一事有关才对。
“免了,昨夜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