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自那次之后,心草也算是知道,小苍黎的决心了。既然他这么坚持,她也就不束着他了。其实她也明白,是她太紧张了。
而且这次也使得她察觉到了,没有武力的感觉,真的很弱!别以为那个叫花祥的小动作她没看见!不就是改个名,变成破树叶子了吗?有什么可……
“嗷~!!嘶~~~~~师傅~~~”巫女发现了心草的不专心,狠狠地戳了她身上的大穴,给心草疼完了!
古音才不管这些呢,冰着脸的教训道,“专心一点!既然打算重拾武功,就不要只做个样子!”
“师傅啊~,我都好几年没练武了……”
“所以你是打算被,你只有九岁的儿子比下去吗?”
“咳咳~,呵呵,师傅,咱还是以保命为主,哈…轻功什么的就可以了……”
古音闻言也没再说什么,便随她去了。
……
可惜啊,这还没两个月呢,副作用就来了!这不,那日心草刚从京都办完事回来,刚进门,连水还没喝上呢,就被王府的小厮给吓着了!“王妃呀——可不好了——世子把人给打肿了!!!”
噗!
苍黎读书的书院,是几个大士族捐银子盖的。据长钘所说,那教书的先生是一个鸿儒,很是有学识的一个人。
不过,依心草所见,这个先生实在是……
“呐,我告诉你,就是他,打伤了我儿子!你要是不把他严办呢,我就拆了你这个破书院!”某贵妇非常的霸气侧漏道!
“呃……是是是,夫人请稍安勿躁,学生已经通知了王府,马上就到,马上就到!”这给某夫子急的啊,就差给人跪了!
“咳!”心草闻言,特别故意的咳了一声,才进入了书房。苍黎见到是她之后,眼睛一瞬间就亮了!笑的非常开心,那心情,简直舒畅极了!“娘。”心草强烈鄙视之,心道了,这要是你爹来,非得怂哭了不可。
先生见到心草来了以后,自然也是很高兴。只见他刚上前了一步,就被那贵妇薅着衣领子,分分钟给甩到身后了。= =!
不但如此,那贵妇说话还非常的不客气,“哼,原来是有娘的,还以为是哪家养的小杂种呢!”心草没接话,身边的王府管家,倒先听不下去了!“大胆妇人!竟敢侮辱我家世子!”
“哼,世子算什么?就连他那个爹,也不过是个番邦的冒牌王爷!还敢打伤我家儿子,告诉你们,这件事没完!”哦,敢情是知道啊…够嚣张的哈!
心草依然是面无表情,连个正眼都没瞥过那母夜叉。几年前长钘就教过了,这叫会咬人的狗不叫!——!
心草挥挥手,把随从都遣了出去。然后非常平静的,问了那博学且又聪慧的先生,“先生可有看到实情?”先生还没说话,那贵妇便又吵吵上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实情当然就是,你儿子拿了棍子把我儿子给打伤了!我儿子这么乖,怎么可能打人?肯定就是你家的小杂毛管教不严……(巴拉巴拉)……”
心草看了眼那根,至今还被死死的攥在,那小胖子手里的木棍。
“……”这分明就是在睁着眼说瞎话啊!
更可气的是,那小胖子,还非常傲娇的对着苍黎抻了抻脖子!(虽然险些没看粗来……)那先生也是个软柿子,看见那贵妇家占了上风,也不敢站出来说话了。此刻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从地球上马上消失!
心草不动声色的磨了磨前齿,她算是看出来了,今儿这是没地儿讲理了!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干脆别浪费口水!古圣先贤说得好啊!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喂!你个无耻小儿!敢不敢说是哪家的古圣先贤?——敢啊,司徒子!)噗——群众集体吐血三升!
当即心草便对苍黎使了个眼色,苍黎会意,平起双掌,‘砰砰砰砰’对着书房四周就是一顿乱轰。随着‘轰——哗啦——“的一声巨响,一阵尘土飞扬,书院南边一角坍塌!
……
待到那滚滚扬尘落定,心草再这么一看,乐了!小胖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先生都吓尿了!再看那贵妇,哪还敢如先前那般嚣张?腿肚子还颤颤巍巍的呢!
母子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后心草淡定道,“我儿子打架用不着棍子,更不会留活口。”其中的威胁之意,那真是溢于言表!然后就带着儿子,就那样霸气的离开了!
这当然是对外的冷艳版。实际上则是,这一路上,一直到回家,心草都非常的鸡冻。刚刚苍黎身上散发的,正是她多年以来引以为傲的,那种蛋蛋的、挥之不去的,暴力狂气息啊!这种后继有人的感觉,真是苏胡到不忍直视!!
而这种好心情,则一直持续到了长钘回家之前。长钘是听了,心草回府,和心草拆了书院,这两个消息后,才匆匆赶回来的。因此彼时的他,心情也是相当的微妙。
然而这种纠结的氛围,并没有通过空气,直接传到后院的心草那里。所以彼时的心草还在心情很好的,看着小黑的儿子‘绒球’,在通阔的小院里追耗子。直至那可怜的耗子,被绒球追进了小厨房的煤堆里。速度快极了!
而后绒球则欢快的,朝心草奔了回来。只是半路没跑好,前爪绊了后爪,把自己撂倒,还打了个小喷嚏,呆的很是特别,真是特别呆!↖(^ω^)↗
这时,长钘就进来了,见状先是一愣,而后又立马恢复了,‘怒目相视’的阴沉脸。心草心下暗道一声不好,就听长钘问她道,“怎么提前回来了?”
心草万分心虚道,“呃,呵呵,姐姐他们去边境打突厥了。回来以后一没忍住,又把销金窟的头牌给劝走了,所以……又被霜儿给赶出来了。”长钘微蹙眉,对此表示相当的怀疑了。
心草一看他那副表情,又立刻补充道,“干嘛那副表情?是真的!而且听说姐姐又怀孕了。这次圣旨下来,可把那个曦菀姐姐给气完了,她还扬言说……”
‘——哼,那个死不要脸的臭皇帝!上次就出馊主意,给王佺娶平妻!这次更无耻,竟然敢让越越怀着孕上战场去!如果这次打突厥,越越要是受了一点伤,我就诅咒那死皇帝,下半生不举!!!’( …_… ||| 这真是当朝最剽悍的女子了!没有之一!!)
“哈哈哈哈……”心草兀自笑得开心,可长钘却是丝毫未理。
“据说……你把儿子的书院给拆了?”
“(╯‵□′)╯︵┻┻ 妖言惑众!!”
心草刚说完这句,就在心里默默的给了自己一下,真是嘴上没把门的!“呃,…那…明明是你儿子干的! ……而且只拆了他一个书房……”
看着心草下意识举起的一根手指,长钘心下都快笑断气了。而心草更那什么,竟然还趁此时机,掩耳盗铃般,自以为悄悄的,逃、走、了。长钘真是笑到肚子疼啊,“怎么这么呆啊?”
而后苍黎进门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看见了,他爹正抽他娘屁股呢!苍黎下意识的向身后捂去,他娘这么大了还要被打屁股,真是有够倒霉的。而且那场面,真是相当的惨烈啊!
心草见到救命小稻草,特别的悲戚哀怨,“呜~~儿子,你爹他仗着我没武功了就欺负我,我需要你的保护……”
苍黎见状,只能万般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口,非常痛心疾首的看着两个人,老学究一般的正色道,“唉~~为老不尊,世风日下啊!”
长钘:“……”
心草;“……”
……
晚饭的时候,长钘特意让老嬷嬷,把苍黎给带出去了。今日的事,心草还没有交待清楚,想单挨顿打就蒙混过关?哼,想得倒美!
面对着长钘那‘炯炯有神’的审视目光,心草觉得心虚的都快脱水了!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只能轻咳一声,小心异常的商量到,“呃……能不能……”
“不能!”长钘可谓是一口回绝,那声音,绝对的铿锵有力!
每次都不让人说完啊,魂淡!!!
就知道问问问!她真想干脆把脖子一伸,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可是……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她现在能不能跑啊?QAQ
可能是长钘太气愤也太着急了,甚至连他出口的话,都格外的锋利。“说话啊,干什么去了?”
心草到现在屁股还疼着呢,哪还敢公然跟他唱反调啊。只能尽可量的含糊其辞,“唔……看姐姐啊、回家啊、看看霜儿、还帮笑笑运货来着……”
长钘皱着眉听完,又缓缓的吸了好大一口凉气,才总算是靠着毅力又活过来了!想想又觉得算了,这傻丫头自打嫁了他,嘴里就没有过一句真话!这真要叫起真来,被气死的也只能是他自己。
“……吃饭吧。”
心草这正紧张着呢,忽然就听他来了这么一句神来之语,一时还真有些适应不来。这就算……不追究了?
长钘看出她眼中的疑惑,也懒得继续吓唬她,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去看过姑姑了?” “啊?嗯,回来就去看过了。守灵的前几天,还给姑姑的墓旁种了好多的杜鹃呢……嗯……有…十年了?”
长钘看她一眼,点了点头。三秒后,心草又干笑了两声,“呵呵,那个……时间过的真快哈?……啊对了,这回‘皮痒痒’还送了‘受不了’一匹小马驹呢,可好看了!”
(咳,‘皮痒痒’不就是那个老谁家的小谁嘛,哈,大家都懂的……)
王凛:“……”
这都一家子什么人呢这是?有这么祸害孩子的吗?
长钘浅浅的笑着打断了,心草那漫无边际的胡扯,“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哦,呃……你,你还想母亲吗?”长钘一如既往的,又迷茫了,他当然知道,心草口中的母亲,正是当年的姁太妃。可是……“为什么每年都要问我这个问题?”心草心道了,谁知道当年你老爹怎么想的?
“……不想了。”长钘终于违心的回到,他倒是想看看,说出这话后,究竟会得到什么样的‘惊喜’?
“…………( ⊙ o ⊙ )!!!!”说实话,当心草得到正确答案的那一瞬间,她都惊呆了!这个答案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心草认为她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听见。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一问啊,这人怎么就能把答案给改了呢??
“不是,你,你你……”
“老实交待!”
“是!”
……哭,交待什么呀?这让她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啊啊啊~~~老王上啊~,您可真是给我留了个好差事啊~~,您对儿媳妇我真是#@%¥&*……我代表我八辈祖宗感谢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长钘:“嗯?”
心草;“咳咳,呃,还记得当年父王驾崩那会吧?”
长钘狐疑的挑眉,示意她继续。
心草深吸了长长的一口气,恨不得把肺吸爆,嘴巴张开又忘乎所以,直至最终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啊!对了!还有个事没跟你说,我家三姐失踪了。”
“??”
“哥哥们都说,是让我三姐夫给气跑了,也不知道现在回去了没有。”
“…………三姐?叫什么来着?”
“川越啊!”
哦……穿越啊……
……
“其实……姐姐那边已经算是初战告捷了。听说她用了一匹发情的母马,把突厥军的阵角全部打乱,只一路劲兵,就把他们的首将给拿下了。”
“……上兵伐谋,你比她用的好……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心草摇头,“……还是燕皇后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