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十个你,也接不住他的箭。色胚!”
她说到他爹的时候,一脸的敬佩。任天行心里一颤,这丫头的箭这里厉害,准,狠,快,面面俱全,他爹岂不是比她更厉害?
一个猎户,不会有这么高的身手,他爹到底是什么人?不会是猎户这么简单。
“你说你爹死了?”
“死了!”金金一改之前的态度,冷冷的说出这两个字。
“就在上午,被人用枪打死的。”
“对不起!”
金金毫不在乎,说:“没关系,死了也好!”
任天行听了之后一愣。
金金苦笑了一下,理了理两鬓的头发,淡淡的说:“当有一天,你的父亲比你的敌人更加让你害怕,你就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两人沉默了一阵,金金自言自语的说:“我刚刚怎么会怎么暴躁呢?”
任天行哎呀的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脑,这怎么没想到呢,是尸王。
对,没错,尸王就在附近!
金金见任天行这么警惕,沿着任天行的目光,向四方搜索。
“尸王刚刚就在这里。”任天行冷静的说了一句话,鼻子用力的嗅,之前的那股淡淡的香味,已经变的很淡了。
任天行沿着这股香味追了过去。
第二十九章 神秘的泗水村
第二十九章神秘的泗水村
泗水村是个四面都是山,山脚下有小溪的村庄,这里种着高高的玉米棒子。
整个村子被月光笼罩着,一边的宁静。
村口一个残破的石碑,倒在地上,石碑上面模糊着有两个字,靠着月光的余辉,还能看的清楚上面写着泗水两个字。
想来,这个村就是泗水村。
凌晨三点,天还没亮,这个时候是人们睡的最熟最香的时候,万物皆静,一片死寂。
任天行感到背后的脚步声停止了,回头一看,金金脸色闪过紧张之色,狐疑的看着四周。
任天行沿着金金的眼光,向四周看去,他知道金金胆子不会这么小,停住脚步一定会有所发现,只是自己似乎没有闻到尸王的踪迹,一路沿途而来,那种淡淡的香味逐渐变到,到了此处,线索已经中断。
不过,他的直觉告诉他,走这个方向,一定能找到尸王。
金金嘴里缓缓说出了三个字:“不对劲!”
任天行看了四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目光留在金金的脸上,看看金金为何说不对劲。
金金紧张的握紧了手上的弓,说:“这地方太安静了!”
这么一说,任天行明白了过来,是啊,怎么自己这么大意,没有注意到。
这村虽然不大,但是远看也有近百户人家。在农村,千古以来一定存在的是狗,一定有人养狗,而且养的人还不少。
养狗可以防盗,可以给自家看门。两人进入村子里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连蟋蟀的声音都很难听得到,更不用说是狗叫。
难怪金金说不对劲,没有任何声音的安静,无形中给人心里造成了一种很大的心里压力,金金一脸冰冷,说了一句话:“这地方就像是一个坟墓!”
两人相互的看了一眼,他们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村庄,整个村庄,几乎有没有活气,除了有限的几户人家有点灯光,其他的全部都是一片黑暗。任天行数了数有关灯的那几户,一共有7户。
最近的一户,似乎还是大户,门口有一棵大树,还有个院子。
虽然气氛有点诡异,但是对于任天行来说,连僵尸都见过了,还怕什么。
带着金金,两人往最近的一户走去。
院子里有一盏灯亮着,分不清是电灯还是煤油灯,虽然亮着,但是却是非常的弱。
任天行拍着这户人家的铁门,当当声响,在深夜中显得额外的大声。
“有人吗?”任天行拍了铁门之后,还大声的叫了几声。
“有没有人!”
叫了好半响,没见有动静,任天行嘴里不禁骂道:“妈的,都他妈聋子,这么大声居然听不见。开门!”
“好臭!”金金捏着鼻子大呼,任天行无奈的摇头,可能有死老鼠在附近,农村就这样。
任天行看没动静,退后了几步,看了一下院子的四周,想越墙而入。
身子在退后的时候碰到了门口旁的那棵树,任天行停了一下,无意识的用手去扶了一下。
手不经意的碰到了一毛茸茸的东西,一种冰凉的黏稠液在自己掌心,急忙身手缩了回来。
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是血!
任天行急忙转身,一看,那一幕不禁让他愕然。
树干上从上到下,都挂着毛茸茸的东西。
应该不是说挂,是钉着。
“别看!”任天行的这突然的转身让金金好奇的看了过来,任天行用手掌挡住她的眼睛,喘着急促的气说:“转头过去,别看!”
金金嘟着嘴,哼了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任天行定了一下神,看了一下那毛茸茸的东西,借着月光仔细一看,上面是一只只的麻雀,被人用钉子把它们钉在书上,脚上还挂着一条的布条。
如若是一只,充其量也就是小孩子贪玩,但是这绝对不是小孩子贪玩。
整棵树身,几户都钉满了麻雀,散发出一股恶臭,有的麻雀已经干瘪了。
最奇怪的是,在树干下面,摆着三个小坛子,上面插满了没有烧尽的香烛,几张黄色的纸张零零散散的在脚底下。
任天行弯腰拿起了一张,那黄色的纸上面有好几个排成规律的洞。这是纸钱!
看这模样,这里应该是一个祭坛!
背后传来一声惊叫,任天行转过头一看,金金扶在门口旁边,低着头捂着嘴在干呕。
“都叫你别看了!”任天行叹了口气,金金干呕了几下,抬头正想反驳任天行,突然见看到院子里有异样,急忙招手。
有人!
任天行正想叫,见到那人影之后,声音在嘴里活活的给自己吞下去了。
那个人影被院子里的那盏灯映照在墙上,弓着腰,手上拿着一样东西往自己嘴巴上送。
一下,两下,一边撕一边咬。动作不缓不慢,但是在她们眼里,每一个举动,都这么的诡异。
那盏灯下的人影似乎发觉有人在偷窥他,头微微转了一下,两人被这动作弄的头皮发麻。
那人影渐渐站了起来,一只手提着他之前撕咬的东西。
那东西被提的时候摇晃的摆动着,这是什么?
逐步逐步的走出院子的一侧,那人两眼往任天行他们一看,之后傻笑了一声,两只死鱼的眼睛瞪着金金,满嘴的血迹,嘴角还有一坨毛。
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她手上拿着的居然是一只鸡。
两人心里一个寒颤,这人之前居然是在吃活鸡。
半夜三更,在这个充满诡异的村庄,一个人在院子里撕咬着活鸡,无论是何人在此情此景下,都会不寒而栗。
任天行虽然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特种部队出身,经历过无数次怪异的事情,就连僵尸也不觉得畏惧。
如今见到这情形,一阵恐惧从心里升起。他感觉到呼吸非常的困难,几乎要窒息。而金金,这位女瘟神,见到这场面之后,惊叫了一声,倒在他怀里。
这声惊叫,在如此寂静的夜晚,简直是惊天动地。
在他脑海里,之后一个字,走!
抱着怀里的金金,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离开了这个院子,往空旷的地方跑。
任天行感觉抱着金金跑了好远,摔了一跤之后,两人倒在地上。
这一倒,金金苏醒了过来,第一个反映抓着任天行的衣角躲在他后面,两眼向四周紧张的张望了几下,之后才松过气来。
金金颤抖道:“这个地方好邪门!”
任天行喉咙响了一声,颤抖的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腰间的那把枪,心里定了一下。暗理说,如果是那些脏东西,任天行都没理由怕,因为他身上有那把枪。
有一句话:人吓人,吓死人!
“什么声音?”任天行发觉不对劲,急忙翻身起来,看了四周。
四周黑蒙蒙一片,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阴森森的。
金金没有任天行的听力,虽然没有听见,但是还是紧张的抓着任天行的衣袖不放。
任天行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当一个人使出全力带着一个百斤重的人跑的时候,一定跑不了多远,不管是体力还是速度。
他们俩仍在村子里。
“沙沙”的声音从四周传来,任天行敏锐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让他知道自己被围了起来。
那沙沙的声音,仔细一听,居然是脚步声。
不到一分钟,远处一群的人围成一个圆圈,一步一步的走来。
低垂着头,两手下垂,眼睛幽幽的看着两人。一摇一摆的走着,那种神情,根本不是人所能发出来的。
要不是这些人跟人一样有呼吸,任天行还真以为是僵尸。
“站住,什么人?”任天行大声的喝道,叫他们都站住,但是,跟他预料的一样,这些人根本听不见。
金金牙齿打颤,说:“他们好像都不是人!”
任天行在金金的耳边低声说:“等下你跟在我后面!别走丢了。”
这群人显然就是村里的村民,有的穿着内衣,有的一脸的污垢,有的嘴角还有残余的血丝,各式各样的向他们走来。
金金右手早拉上了三根箭防备,任天行示意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害他们。
一身材瘦小的老头,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张开那口黑牙冷冷的笑,把金金当成了他的猎物。
金金毫不犹豫,一把箭射了出去,三支箭离着十米多远,呼啸而去。
一支箭嗖的一声,射中了老头的眉心,一股鲜血喷了出来,而周围的两个村民也分别被两支箭给射中胸部。
被射中眉心的老头,倒地不起,而两个被射中的村民,居然只是后退了两步,呆呆的望着胸前的两支箭,用手一拔,连血带肉给扯了出来。看了看手上的那把箭,送到嘴里,用舌头添着箭上的血。
“走!”任天行拉了一下金金,看准了一个方向,急忙拔脚狂奔,金金在后面尾随。
金金生怕自己落后,金金的跟着任天行。这方向是奔向有水的地方。
只是前面被一层的人给围住了,任天行没有理会那群人,朝着背后叫了一声:“跟我冲。”
冲到那些村民的面前,任天行凌空飞起了两脚,带着冲的力道和自己的劲力,踢在前面的人的胸口上,那些人受力之后,前面几个纷纷倒下。
倒下之后,任天行游走在这些人之间,擒拿手,柔道,扫堂腿,眨眼功夫,从人墙里开出了一条路,金金恰好跟着任天行,两人冲破了人墙,往前面一直的跑。
背后的那些村民徐徐的转过头来,纷纷向任天行他们的方向走来。
趟过了一条小溪,就是一丛密密麻麻的竹林,跟着竹林弯曲的小道走了不久,一个人影突然从前面闪了出来。
任天行被这群“莫名其妙”的村民追,全身绷紧,被突如其来的一吓,一个自然反应,右手抓住了对方的脖子,猛的一提,活生生的把来人给举了起来。
来人手舞足蹈,两手掰着任天行的手,只是任天行那手犹如钢爪一般,纹风不动,那人支支吾吾的叫了起来,含糊不清。
“是活人!”任天行心里一惊,急忙把他给放了下来。要说整个泗水村那些人都是死人,这个人绝对是活人。
这个活人有正常人的体温,有正常人的反应,会骂人,还会打人。
所以任天行被打了一拳。
那人没料到任天行不躲避,打了一拳之后,不禁楞了一下。这一拳似乎让他解气了不少。
之后操着一口地方叽里呱啦说了出来。
“他要我们跟他走,他说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金金做了一次翻译,任天行惊讶道:“你听得懂?”
“别忘了我是本地人!”
任天行点了点头:“问问他要去哪里,那村子里的人为什么都成了那样。”
金金用当地方言问了那人,那人看了任天行一眼,落下一句话,不再理会任天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