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无奈,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想这些也无法挽回,系统说岳孤群正在全力寻找,只希望岳孤群别找到自己的头上,不然只能和气宗翻脸了,自己手中有掌门戒尺,说不准可以让嵩山十三太保听命,有他们坐镇,真到了翻脸的时候也未必就怕了气宗。
可是与气宗翻脸之后,左冷晨肯定会插手,另外三岳也可能会干涉,而且丁旭那些人也未必就一定会被掌门戒尺制服,看来不到万不得已,短时间内就不能与气宗翻脸。
陈震将紫霞秘籍从物品栏中取出,随意翻看了几页,依依不舍的说道:“娘的,真坑爹!看来这秘籍暂时还不能修炼,以免从我身上露出蛛丝马迹!我就将你藏在物品栏里,就算我脱得精光,别人也发现不了,我就不相信那岳孤群能找到!无凭无据,他就赖不到我头上!”
“修炼将消耗三十六个小时,请问是否开始修炼?”
“不修炼!”
娘的,怎么对系统的声音这么犯怵呢?陈震撇撇嘴,就要将秘籍收起,可……可他娘的又出问题了!
“此物品被判定为任务条件物品,三个月内无法收回物品栏!”
娘的!这是存心耍死我啊!任务条件物品?难道岳孤群丢失紫霞秘籍会引发什么任务不成?而且两个月后就是五岳论剑大会,系统说这秘籍三个月不能收回物品栏,会不会和这次论剑大会有关联?
陈震现在虽然不想听到系统的声音,却也不得不开口询问:“快告诉我,是啥任务啊?”
“即将有新任务发出,敬请期待!”
“老子是问任务内容!”
“暂时无可奉告,敬请期待!”
“我靠了,你能不能给我痛快一次?”
陈震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不收进物品栏又如何,难道我在外面随便挖一个坑把秘籍埋起来,岳孤群还能找得到?狗鼻子都闻不出来。
陈震本来是打算暂时不修炼紫霞神功,可系统却说三个月不能收入物品栏,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任务很可能会延续三个月左右,陈震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于是又决定明日处理完玉女峰眼前的事情之后,就将秘籍修炼了,大不了对敌时不使用紫霞神功。
“娘的!兵来我挡,水来我掩,怕个球!”陈震打个哈切,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将宁珂的红肚兜拿出来,然后将秘籍包上,塞在枕头下。
岳孤群不是君子剑吗?不知道他看见这个红肚兜,会不会将其打开!他若是敢打开,我就让宁妹子告他非礼!
陈震脑子里胡思乱想,不多时就沉睡过去。
在梦中陈震又一次梦到了宁珂和蓝蓉,陈震搓着手正想扑过去和她们大战三百回合,哪知道岳孤群却突然跳了出来,只见岳孤群面白唇红,媚眼如丝,朝着陈震又是飞吻,又是放电,吓得陈震连忙躲到宁珂和蓝蓉的身后。
接下来是一场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岳孤群是老鹰,陈震是小鸡,宁珂和蓝蓉是老母鸡,结果老鹰战胜了老母鸡,将小鸡夺走……!
岳孤群将陈震抱在怀里,双眼眯成一条小缝,淫~笑着说道:“陈公子,如果你从了我,我就不追究秘籍之事!”
陈震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说道:“岳大侠,我是男的来着,不行我露出小鸡鸡给你看?”
哪知岳孤群却开口说道:“我找的就是男的,我自己的小鸡鸡已经割了,刚好可以和你……!”
陈震扑腾一下从床上坐起,只见他脸色苍白,满头冷汗,竟然被这个另类的梦所惊醒,醒了之后还迷迷糊糊的喊道:“我靠!你竟然自宫了!自宫也别找我啊,我那里很短滴,而且还是阳痿早泄,怕是满足不了你!”
“咦?岳孤群呢?”陈震用力晃了几下脑袋,看清周围的环境之后,不禁松了口气。
我叉!太恐怖了,自己差点被一人妖给推了!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陈震被梦境吓到了,也没心思继续睡觉,昨晚吃饭将院子里弄的乱七八糟,剩饭剩菜也没收拾,陈震干脆穿好衣服,想出去先简单打扫一番,可还没等走出房间,就见他的脑袋突然耷拉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你杀了我吧,老子是人啊,而且你在我身体里,不交房租也就算了,可也不带这么耍我滴!”陈震扯着嗓子哭天喊地的叫着,虽然双眼中没有泪水,可嚎的却凄惨无比,简直是听者痛心,闻者流泪啊!
“第三次主线任务开启!”
“任务描述:岳孤群丢失紫霞神功秘籍,误以为是左冷晨所为,心中担心左冷晨练成紫霞神功之后,气宗更加不是嵩山派的对手,于是岳孤群动了修炼辟邪剑法的念头!辟邪剑谱残篇,数十年前,气宗一位掌门偶然所得,剑法诡异莫测,可若想修炼大成,就必须挥刀自宫,而且修炼之后会变得性情暴躁,邪恶无比,于是此残篇被气宗封存,并立下了气宗弟子永远不许修炼的规矩!”
“任务条件:夺取辟邪剑谱残篇,并将其封存,以免为祸武林!”
“任务时限:一个月!”
“任务完成奖励:声望八百点,附加任务卷轴一个!”
“任务失败惩罚:可选惩罚一、阉割送入皇宫当太监;可选惩罚二、被系统抹杀!”
陈震用脑袋狠狠的在身边的椅子上撞了几下,心中暗骂自己的脑袋贱,梦见什么不好,偏偏梦见岳孤群自宫,现在好了吧,系统又他娘的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砸下来。
陈震心想,这坑爹系统一步一步的下套,就等着我的脚迈进去啊!什么岳孤群以为是嵩山派偷了秘籍,然后又让老子夺取辟邪剑谱残篇,老子肯定不能凭现在的实力去云台峰,必然会修炼紫霞神功提升实力,然后到了云台峰之后绝对免不了和气宗的人交手,这一交手,自己修炼紫霞神功的事情,可能就暴露了,岳孤群最后依然找到自己的头上。
“阴险,比老子阴险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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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老人与鸡精! '本章字数:209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02 22:24:10。0'
陈震坐在地上,被系统气的咬牙切齿,而就在这个时候,松帘洞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用自己那一双满是皱纹的手不断的拍打着一块椭圆形的泥块,泥巴上粘着鸡毛,还有一只鸡爪子从泥块中露出来。
“昨天那几个小娃娃把我的小窝弄的乱七八糟,害得我东躲西藏,生怕被他们发现!不收你们一点利息,太对不起自己了!”老者的双手随意的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将本就邋遢的衣服弄的更脏,只见他将泥块小心的放在旁边的一堆柴火里,然后用火折子将柴火引燃。
“叫花鸡啊!都忘记上次吃叫花鸡是什么时候了!”老者蹲坐在火堆旁,双眼紧盯着柴火中的泥块,露出回忆的神色。
而在老者身后不远处,还有九只半死不活的老母鸡,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九只?原来老者用来做叫花鸡的竟然是陈震的老母鸡。
正当老者耐心的等待叫花鸡熟透时,突然一阵声响传来,吓得老者连忙站起来,这世上能吓到他的东西很少,可这个声响却实打实的惊着他了。
“咕咕,咕!”
“小鸡复活了?有怪莫怪,有怪莫怪!”老者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诡异的事情,只见火堆中的泥块不断的左右晃动,鸡叫声隔着泥巴却依然清晰的传了出来。
会不会是我老眼昏花,产生了幻觉?老者双手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后再次朝泥块看去,发现泥块毫无动静,也不再晃动,难道真是幻觉?
老者松了口气,碰到这种诡异的事情,就算武功再强也会觉得犯怵,老者再次蹲坐下来,捡起一根柴火将泥块翻过来,这样可以让火烤的更均匀。
“五岳剑派只不过是江湖中的一角,却依然内斗不休,自以为五岳就是整个江湖,真是可悲可笑啊!”老者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自言自语的说着,语气中对五岳剑派有不屑,也有惋惜。
“咕咕,咕!”
“……?”老者苦笑着摇摇头,暗道自己真的老了,竟然又产生幻觉了。
“咕咕,咕!”又是一阵鸡叫,老者这次听清了,这回不是从泥巴里传来的,而是从他的身后。
老者僵硬的转过脑袋,看清身后的状况之后,双眼瞬间变得老大,瞳孔微缩,紧接着身子已经腾空而起,稳稳的落在洞壁上的一块石头上。
“鸡精啊!”老者探着脑袋,小心的看着下面的情况,只见九只老母鸡站在下面不断的拍打着翅膀,试图飞上他所在的石头,可这石头靠近洞顶,距离地面有五米多高,那些老母鸡又是叫又是跳的,闹了半天却毫无办法。
老者放下心来,也来了兴致,只见他随意的坐在石头上,自言自语的说道:“不是幻觉啊!这些老母鸡一副要吃人的架势,难道是想为同伴报仇?虽说动物通灵,可也不会夸张到这种程度啊!就算是被人驯养,也绝不会这么有灵性!”
这时那些老母鸡也不再纠缠老者,全都围在火堆周围不断的低鸣,老者一看之下,于心不忍,暗骂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还造孽!只见老者单手成掌,对着火堆遥遥挥出,带起一阵冷冽的掌风,那火堆上的火焰遇到掌风之后,非但没有借助风势燃烧的更旺,反倒被掌风硬生生压低了数寸,紧接着就彻底熄灭。
只见火堆中的泥块已经被烧的干裂,一阵阵肉香从裂缝中飘出来。老母鸡们围了过去,对泥块上滚烫的热度毫不理会,不断的用嘴叨着,将一块块泥土挖下来,许久之后,一只熟透的叫花鸡显露出来。
“咕咕,咕!”又是一阵阵的哀鸣,九只老母鸡全部耷拉着脑袋,俯下身子,好像在哀悼一般,异常的凄凉。
“哎!”老者叹了口气,心中后悔不已,本想开开荤,吃只叫花鸡,哪知却变成这种结果,弄得好像自己杀的是人一样,年轻的时候都不记得吃过多少只,哪里出现过这种情况!
老母鸡们默哀过后,其中一只将熟透的那只费力的背起来,紧接着朝洞外跑去,其他老母鸡紧随其后。
“外面是悬崖啊,它们不会自杀了吧?”老者飞身落在地上,也朝外跑去,哪知他跑到洞口之后,却看到了令他惊呆的一幕,只见那些老母鸡一只跟着一只,正在树藤上稳稳的朝着旁边的山崖走去,翅膀拍打着,保持着平衡,动作统一,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
“鸡精啊!这些老母鸡都成精了!”老者忍不住想跟过去继续观察,可一只脚刚伸出洞口,却又收了回来,反复两次之后,老者无奈的叹了口气,返身又回到洞内。
……
……
陈震出了房间,无力的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骨头,菜叶,酒坛,仍的到处都是,昨晚吃饭的人还不到二十人,一共才三张桌子,咋就搞得这么乱?
“娘的!老子堂堂一派掌门,怎么能亲自动手!”陈震从桌子上拿了一盘吃剩下的烧鸡,将粘在上面的落叶摘掉,然后笑嘻嘻的朝着柴房走去,离近之后,陈震又将烧鸡仅剩下的一只鸡翅膀扔掉,只留下鸡身。
“用吃的威胁你们给老子干活!咦?有声音,让我听听他们在说什么!”陈震蹑手蹑脚的蹲在门旁边,脑袋贴在门缝上朝柴房内看去。
只见青城派一众弟子围在余伯阳的身边,全都眼巴巴的看着余伯阳腿上的一块干粮,这块干粮还是昨日来玉女峰的途中,恒山派的弟子给的。
“大师兄,大家都不饿,就给四师弟吃吧!我怕他挺不过今天啊!”赵斌脸色苍白的说道,昨日他被令狐翔伤了左肋,衣服上的鲜血早已干涸,不知是他,在场所有人除了余伯阳,都或多或少受了些伤。
余伯阳点点头,可是双手被牢牢的绑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