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灵根,却不是上一世的火灵根,反而是极为稀罕的雷灵根。
至于为什么会是雷灵根,牛二真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不管怎么说,机缘巧合,让他拥有了灵根。
另外,让牛二颇为沮丧的是,他虽然拥有了灵根,却只是炼气期的初期,堪堪能从储物戒中取出东西,别的比如施展小法术之类,还能凑合着做。
那也是不幸中的万幸。牛二自信,凭借着自己多年修炼的经验,从炼气期晋升到元婴期,最多也不过几十年的时间。
他当下取出几张火球术的灵符,把这些尸体焚为灰烬。
……
但他并未注意到,就在距离他很远的地方,仍隐藏在一个人。这个人身材瘦小,蜷缩在那里,就像一个半大的孩子一样。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人物,视力和听力远超于普通人。
他隐藏在暗处,气息若有若无,身体则一动不动,将发生的一幕幕看的真真切切。
一直等到牛二离开了半个时辰,他才轻微的动弹一下,在确信周围并没有人的情况之下,他缓缓的站起来,而后,身形一晃,疾速的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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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悲剧
第六百三十章 悲剧
第二日一早,牛二早早的起床,洗漱完毕,在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
长时间的失去灵根,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在院子当中,他随意的打了几趟拳脚,等到身体微微发汗,就收了式。
如今,恢复了灵根,这些都只是兴趣了。他今后的大部分时间,都要用来修炼。
微合二目,他用心感觉自己的境界,五行属性异变的雷属性,炼气期第三层。
一夜之间,他的境界便要达到了炼气期的中期,这是超乎想象的迅速。
“雷属性……”
对牛二来说,这是一个未知的领域。
他虽然对五行属性极为熟悉,可是这个雷属性却是极为稀罕的,很少有修仙者是雷属性。而在他获知的雷属性的修仙者中,不知什么缘故,一般也修为较低,最多才到了结丹期。
“我如何修练雷属性呢……”
牛二细细的将自己所掌握的功法一一过滤,这些功法都十分出色,但对应过来,却没有一种适合于雷属性的灵根。
“难道我还要去修炼一种新的功法么……”
牛二陷入沉思中。
开了店铺的门,日头非常的好。他搬出来椅子,坐下。
然而,这次他坐下不久,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在街上的另一边,开始零零散散的聚集人。
牛二起初怀疑是不是哪家新店铺要开张了,可是仔细一想,那一带却都是老店铺,并且老张家的杂货铺子就在那一片。
他忽然坐不住了,心里觉得异样。别人他不熟悉,可是他惦记老张一家。
牛二站起来,撒脚如飞的就跑了过去。
果不出所料,人群都是朝着老张家去的,真的出事了。
一种极为不好的念头让牛二心浮气躁,他飞奔过去。闯进人群中,直接进了老张家的杂货铺子。
所见之处,全都是一片狼藉。
昨天晚上,牛二喝醉了酒,离开老张家的时候。这里还好好的。可是,现在完全变了模样。
杂货铺子的东西统统被打砸了一遍,角角落落到处都有。这里有些人在帮着收拾,他们满脸的无奈。个个无精打采的。
“牛掌柜来了!”有人认识牛二,上来打了个招呼,“唉,真是天理不容啊,牛掌柜。你是老张哥的好朋友,一定要为他们主持公道啊。”
牛二听了觉得诧异。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牛掌柜,你去进里屋看他们最后一眼吧!”
“什么!”
“你说什么!”牛二浑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
“老张一家昨天夜里遭遇了不测,全都死了,全都死了,甚至连狗剩这个小孩子也没放过……真惨啊……”
牛二的脑袋轰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努力的站住了。牛二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慢吞吞的走向里屋。
在这一刻,他极力的保持着冷静,心里也在念着冷静,冷静。可是他的脑袋里仍然轰鸣不断,他的脑袋大了!
“是谁,到底是谁!”牛二在反复的念叨着。
来到里屋,这些照样是狼藉一片。
牛二第一眼就是看向了床上。
这张大床。周围站满了五六个人,都是与老张关系较好的邻居。
但在这时。牛二看到了地上的血迹,一滩滩,触目惊心,这些血迹才刚刚干!
牛二紧走两步,来到床前,他的双手在剧烈的颤抖,身体情不自禁的抖动。
屋里的几个人看到牛二,都识趣的让开位置,他们知道牛二和老张的关系,闪出了大床。
床上,并排躺着三个人,老张,狗剩,老张媳妇。
三个人都是直挺挺的躺在那里,脸上没了血色。若是细看,还能看到一丝丝未去掉的血迹,他们被好心人用清水洗净了脸,保持着生前的模样。
老张三口都用被子盖住了身体,除了能看到脸面,身体却看不到。
牛二轻轻的坐在床边,细细看着三张熟悉的脸庞,他的心在滴血。
没想到,昨夜一别,竟然成了永别!
老张,以后谁还陪我来喝酒!
张嫂,以后谁还给我做可口的饭菜!
狗剩,以后谁还喊我大力叔叔,要糖果吃!
牛二的眼里浸满了泪花,他背过脸去,不想让人看见。
邻居看到这个场面,都颇为的心酸,他们纷纷退远了,让牛二一个人去陪着老张一家。
牛二静静的坐着,往事的一幕幕影像在脑海中掠过。他想起了最初认识老张的时候,想起了调皮聪明的狗剩,想起了老张媳妇热情的为他张罗婚事……
这是多好的一家人啊,他们和牛二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可是,老天瞎了眼,让老张一家遭受如此劫难,这到底是为什么!
牛二伸出手,将被子的一角揭开。触目惊心的一幕出现了,老张的身上遍布伤痕,简直变成了一个血人一样。
他死了非常惨!
邻居赶忙上前抓住牛二的手,悲伤的说道:“牛掌柜,别看了,他们三个全身都不知被砍了多少刀,太残忍了!……”
牛二收回了手。可是他心情陡变!
老张一家遭此横祸,原因不言而喻了。
是因为自己,是他牛二!这一切都要算在他牛二的头上!
没有他牛二闯下祸,得罪了仇家,老张一家现在还会好好的,早起做饭,开店铺,送狗剩上学堂,一家人其乐融融,享受天伦之乐。
“都是因为我啊!”牛二开始自责自己,他心里越来越不平衡。
“不是因为我,也不会牵连到老张一家!”他越想越难受。
“一定是钱家,一定是钱家!”牛二联想到昨夜自己惊魂一刻。
他有幸躲过一劫,但是却因此株连到了老张一家!
他们太霸道了!他们也太嚣张了!只是因为老张一家跟牛二关系亲近?
“哈哈哈……”牛二的笑带来哭腔,别人也不知道他是在笑还是在哭,他笑的浑身剧烈的颤抖,就像抽风一样。
“张哥,张嫂,狗剩!”牛二起身跪在了床边,狠狠的说道:“你们走好!这个仇我一定会给你们报的,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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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摄魂之术
第六百三十一章 摄魂之术
老张家的丧事,都由牛二一手操办。钱也都是牛二来出。
他一家三口,在街坊邻里这儿,口碑不错,牛二要给他们办得风风光光的。寿材方面,他在自己店中选最好的,这样他的心里还好受一点。
没想到,出殡的当日,不仅乡邻过来吊孝,还来了几个大人物。
先是牛家听说了此事,派来一位族中的老人,并送来礼单。之后,程家也莫名其妙的来了人,虽然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可是代表着程家而来,意味就有些不同了。
最后,来了个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钱正亮。
钱正亮此次,只带着四个手下,他一改平时的作风,穿着一身极为朴素的青衣,显得非常低调。
步入灵堂,钱正亮先行过了礼,又派人去管账的那里随上礼单。然后,钱正亮缓缓走到牛二的身前,劝慰道:“大力兄,正亮听闻此噩耗,心里悲痛不已。但事情已经出了,还请大力兄节哀!”
“正亮兄,多谢!”牛二向钱正亮施礼。
“嗯,今日正亮前来,我们不谈别的事,但有需要,钱某一定尽力相助,决不推辞!”钱正亮正色的说道。
“那好,正亮兄,你就帮忙给我查出来罪魁元凶是谁,牛大力感激不尽!”牛二冷笑道。
“……噢,查办凶手,那是官家的事,在下不过一个小人物,实在无能为力。”钱正亮尴尬的道:“……不过既然大力兄提出来了,钱某一定派人尽力去查,若有了消息,会第一时间相告大力兄!”
“如此,谢过了!”牛二根本不想和他废话。
钱正亮说过几句毫无营养的话,觉得无趣,便起身告辞。
“正亮兄,慢走,恕牛大力不能远送!”
“告辞!”
钱正亮带着人转身离开。牛二冷冰冰的盯着钱正亮的背影。眼睛中流露出一丝难见的凶光。虽然无法证实,老张一家遇害是何人所为,但他钱正亮绝对脱不了干系。
“等到给张哥一家办完丧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的!钱正亮,你等着。我早晚会收拾你!”
也不怪牛二。这位钱家大少前不久刚刚给牛二一个下马威,威吓牛二离开程月娇。
牛二当然不肯了,程月娇为他可以连命也不要,他若是这时候弃程月娇于不顾。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他即使压力重重,也绝不能对不起程月娇。
……
朔州城钱府大院,一处幽静之地。
钱家家主钱学义坐在正中间的虎皮大椅之上,面色有些凝重。
“亮儿,你的手下。这次做的太过分了。”钱学义扫了一下坐在下首的钱正亮,轻轻说道。
“父亲大人,孩儿这么做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钱正亮抬起头来,看着父亲,“我并不喜欢那程月娇,朔州城比程月娇更漂亮的女人有的是,但我一定要得到程月娇,因为娶她过门,我们钱家便与程家结了亲。也只有这样。程家才有可能并入我们钱家!”
钱正亮眼神异常的坚定。
“亮儿,你有些操之过急了。我们这一辈,与程家和牛家恩怨也不少,但我们三大世家彼此都极为默契,达到了共荣!”钱学义说道:“而到了你们这一辈。我便不管了,亮儿自小就雄心壮志,为父最为清楚不过,只是此时时机尚不成熟啊。”
“我不管。我想做的一定要做到!”钱正亮豪气云天的道。
“亮儿啊,你这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钱学义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们朔州城三大世家,若是比较起来,以程家最为势大,牛家次之,我们钱家只能排在第三位。你若是过于莽撞,我便立刻把你的权限都收回来!”
“父亲大人……”
“你不必多说了!”
“父亲大人,孩儿保证以后做什么事都跟你商量!”钱正亮道。
“亮儿啊,为父不愿过多插手你的事,可是你最近太过放肆了,我是担心你啊……程家和牛家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
老张一家出丧之时,场面极其壮观。在南街一带,老张一家遇害一事早就传开了。
多数人都是善良的,同情弱者,他们自觉的聚在一起,组成长长的送葬队伍,为老张一家人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