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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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男友-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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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吻、轻轻吸吮,小小的文火让他燃出灼烈,她在急喘着,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
  他的舌进入她的嘴,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共同缠绵……
  她缠着他的腰,企图和他更贴近一点,他没让她失望,叠上她的身,把暧昧燃到最高点。
  是他的理智率先回笼,他用力吐气,离开她的唇,她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不解与迷蒙。
  一片静默,只有激烈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努力自我控制的男人和不满提早散场的女人,互视对方。
  半晌,他的呼吸慢慢回到正常频率,轮到他扬眉吐气了。“怎样?我和你的前三任比较起来,如何?”
  她赞赏的拍手,甘拜下风。
  “你是最棒的。”
  “要不要再来一次?”
  “感觉这么棒,再来十次也没关系。”
  她当然没关系,但要他再来十次……欲火啊,莲花池里面的水,不知道浇不浇得熄?
  阅阅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岳仲岗不见了。
  昨夜,他们再来一次之后,欲罢不能的继续下去,在最紧急的时刻他踩了煞车,她却不准他停,两三下撩拨,撩得他失控。
  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一次次他们在欲海中沉沦,一次次他们舍不得放开彼此,在一次次之后……他们的技术都大有精进。
  睡前,她抱住棉被,笑得很得意。怎样?她还是有办法让男人情不自禁吧!
  这么骄傲的事,她一定要打电话给问问、闪闪,虽然比不过问问嫁给同性恋,闪闪企图勾引大叔辈,好歹她赢在敢主动勾引男人。
  阅阅跳下床,全身酸痛不已,幸好她是放山鸡不是饲料鸡,经过一夜折腾,她仍然精神振奋。
  勤奋的她勤奋地刷牙漱口,准备给她的“男朋友”制造福利——精力充沛的早餐。
  早餐是什么呢?仲岗喜欢喝粥,给他煮一碗南瓜粥好了,营养好吃又健康,对他的胃好处多多。再煎两颗荷包蛋弄一盘芦笋拉沙,哇,光想就很香,她几乎看见他流口水的模样。
  都说想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仲岗的胃很破,不必抓,只要好好顾着就行了。
  照顾人,她很行,区区一个胃,难不倒她啦。
  没想到她才换好衣服准备下楼,岳仲岗的房门同时间打开,阅阅看他一手提着电脑,一手拿着车钥匙,错愕不已。
  这个算不算……肇事逃逸?他后悔了?他们之间的进展吓坏他了?
  “你要出去?”阅阅拧眉。
  他没说过今天要出去啊,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向来沉稳的他,第一次失去冷静,他的态度很怪异。
  “对,我要回去一趟,临时发生一些事,我必须亲自处理。”他一面说话一面看着手机,心不在焉。
  “你要去多久?”
  “目前情况还不明朗,等我把事情弄清楚再打电话给你。”
  他拍拍她的肩,她看得出他很着急。“好。”她合作点头。
  “你会等我回来吗?”
  他要她等他回来,阅阅松口气。很好,他不是肇事逃逸,他只是要去解决另一件麻烦事。
  “当然会,你放心,好好去办事吧。”
  “乖乖等我,不要乱跑,我在房里留了一笔钱,暂时不要找工作,能够的话,到台北找问问,先请老师、买教材,充实自己的英文能力。”他有问问的电话,可以找得到她。
  “不必担心我,我很会照顾自己的,倒是你,一个人开车没问题吗?”
  “我可以的。阅阅,记住我的话,照顾自己的安全,处处小心。”他再三叮咛。
  “我会。”
  “小卡不要开了,出远门的话,就叫计程车。”
  “知道,你赶时间,快去吧,不要飙车,记得保持连络。”
  “好。”他飞快走到车子边,朝她用力点头,再次交代,“等我的消息。”
  “知道、知道,快去。”
  “阅阅……我爱你。”手伸出车窗,他拉住她的,目光坚定地说道。
  心渍上糖蜜,他都说爱她了,她怎还有疑虑。
  “我也爱你。”她说。
  阅阅两手勾上他的脖子,给他一个不怎么成熟,却让人心乱的热吻。
  在交往满月的日子,他们说了生平第一句“我爱你”。
  这对许多人而已,这也许只是随意敷衍的话语,但对他们来说,却是慎重考虑之后的决定。
  说了“我爱你”,她就会在心底清出一片空地,将他密密收藏起。
  说了“我爱你”,他就决定让她成为自己生命里,不可或缺、最重要的人。
  “我爱你”之于他们,是承诺、是认定,是感情不转移。
  她挥手再挥手,直到看不见他的车影,仍然在路的这头挥手。
  她有几分紧张,因为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但她并没有强迫他第一时间告诉自己,她想,等他有空,就会打电话回来。
  她只要记住他爱她,就够了。
  第7章(1)
  岳仲岗离开七日了,半通电话都没打来,她想,就算再忙,不会连三分钟的时间都空不下来。
  他不打,她打。
  但接手机的永远是一个说洋文的女生,阅阅听不懂她说话,对方一样也无法理解她的语言,于是……再没下文。
  这样的状况是不是代表,她和仲岗之间一样没有下文?
  她不要,他明明说过,他们的爱情,不只是一个summer
  love,它会横跨四季,横跨无数的岁月痕迹。
  如果无心,他不会说这些,不会在出门之前还殷殷叮咛,要她别离开这里,甚至要她找时间增强英文能力,他一心一意要他们的爱情可以往下延续,所以不要说七天,就算七十天,她都会耐心等。
  于是她等着,尽量不离电话太远,她在等他打电话回来,等他再说一句我爱你。
  如果他再说一次我爱你,虽然她个性吝啬小气,但她决定还给他三句我爱你;而他是个慷慨大方的男人,收下她三句爱的告白之后,一定会回赠更多的爱情。
  就这样,你来我往,她要在两人的爱情里面大量投注资金,让他们的爱情从平实淡然变成缤纷美丽。
  她洗地板,因为他的洁癖;她尝试做更多健胃料理,因为他的身体;她学英文、念英文,因为想要追得上他;她幻想他们的未来,一天比一天绮丽。
  等待虽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可凭良心说,因为想着他、念着他,一颗心里满满地挂着他,等待,比想象中更容易。
  当门铃声响起,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岳仲岗,他回来了!
  她忘记自己是小偷,偷住在别人家里,忘记晚上想开灯也得小心翼翼,尽量不要惹起别人注意,然而这些谨慎小心直到岳仲岗住进这里,逐渐被忘记,她变得理所当然,仿佛她的家真是这里。
  于是,她冲出大门,穿过庭院,嘴巴含了几百个“岳仲岗我想你”。然而在打开大门时,才霍然发现,门边的男人不是岳仲岗而是秃头狐狸。
  没错,就是他——胡律师,用几张封条把她从育幼院赶出来,说话有口臭,还说想和她建立友谊的律师先生。
  两人相对,半晌无言。
  不久,恍然大悟的阴恻笑容浮上胡律师油光满面的脸。笑容是种美好的代表,一旦贴到他脸上,却严重走样。
  “你为什么在这里?哦,你跟岳仲岗有一腿?”
  他的口气恶质到让人想狠狠揍他两拳。
  “在这里”和“岳仲岗”明明是两回事,他怎么有本事把两件事混在一起?白痴!
  等等……不对,倒带、倒带,从头想一遍。
  秃头狐狸怎么认识岳仲岗?仲岗不过是来这里度假,享受农村生活的观光客,而且,胡律师怎么知道到这里来找她?
  隐约间,有些什么呼之欲出,可她想不真切,满天雾水绕着她转圈圈。
  “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你拒绝我,却直接找上土地主人,你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果然是聪明的女人啊,懂得选正确的男人,才可以得到更多的利益。”他不怀好意地撇了撇嘴角。
  胡律师出现,是因为得到更新消息。
  他听说岳仲岗回到老家度假,便匆匆忙忙找上门,企图替自己在争取一次机会,上次莫名其妙被撤换,他很不甘心。
  但来到这里,和阅阅一照面,所有的事情立即豁然开朗了。
  原来是宋予阅在后面挑拨离间,难怪他代管这两笔土地多年,一向顺利,竟在这当头被撤去工作。
  之前这里的土地乏人问津就算了,最近政府鼓励土地观光,要将这里开发成观光区,许多想经营民宿的买家找上门,愿意给他很高的佣金,让他说服地主卖土地,他正打算趁机大捞一笔,没想到宋予阅在背后捅他一刀。
  “什么土地主人?”
  “你不知道岳仲岗是育幼院那块地的主人?”他做了个明知故问的表情。
  仲岗是育幼院土地的所有人?聪明的阅阅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呆,她傻了,动弹不得。
  不会吧?怎么可能。他是美国人,是大老板,是忙里偷闲的度假客……
  “不必再装傻,如果你不知道,怎会住到岳仲岗家?”他从头到脚审视着她,居家服、拖鞋,她分明就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嘛。
  住到岳仲岗家?二度惊吓,阅阅吓得喃喃重复胡律师的话,茫然的双眼失去焦距。
  这里怎会是岳仲岗的家?
  不对啦,她住在这里,纯粹是私人的入侵行为,这里是爷爷奶奶的家,和岳仲岗没有半分关系,他只不过是来度假,碰到她这个假主人,她一个月还收人家很多的租金。
  秃头律师脑袋和头发一样坏掉,他弄错、弄混、弄……
  脉络渐渐清晰,她可以连结起来,只是……她不愿意,一旦连结,代表……
  代表了……这个月里发生的一切,通通是谎言……
  不对,她和岳仲岗之间是存在的事实,不是谎话,虽然她骗他这里是她家,但她会告诉他的,一定会,等他回来,她马上亲手揭穿事实的真相。
  至于狐狸先生的指控,才是一篇又一篇的谎话,她不要相信。
  “岳老先生、岳老太太是岳仲岗的祖父母,他们死后把这幢别墅和育幼院的土地留给孙子,所有的手续都是我代办的,你骗不了我。”
  说什么鬼话啊,爷爷奶奶的孙子,是岳岳。
  爷爷奶奶常常摸着她的头发说:“唉,我们只有岳岳一个孙子,要是能够再多几个孙子、孙女就好了,阅阅,你、弄弄、问问、闪闪和育幼院的孩子,都来当爷爷奶奶的孙子好吧?”
  对,爷爷奶奶只有一个孙子,他叫岳岳,不叫仲岗,秃头律师耍白痴,岳岳、仲岗、土鸡、肉鸡……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嘛,太好笑了。
  可阅阅笑不出来,岳岳、岳仲岗……否认还帮不帮得了忙?
  “虽说找男人要往高枝挑,可你也得先查查呀,你不知道岳仲岗在美国已经有未婚妻了?人家是名门淑女,和你这种小人物天差地远。”
  胡律师不怀好意,笑得邪恶。
  阅阅想转身走开,但两条腿仿佛灌入千斤水泥,害她走不掉。
  “你以为服侍得他舒舒服服,他就会把育幼院土地无条件让给你?没那么简单,人家是有头脑的商人,不做赔本生意,宋予阅,你真以为自己值那块地?”
  她不值吗?她以为自己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何况,谁服侍谁啊,仲岗那晚表现得很不俗呢……不,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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