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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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属于你-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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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隼不护卫还好,一解释南宫鸢便更加不能平衡,益发无法控制心里那股冲天的怨怼,“起来,起来啊!佟澄空。”佟澄空已经夺走了她的至爱,她不能连阿隼也抢走。

佟澄空被摇得心火顿生,揉揉惺松的眼,撑起身回头才要看清楚是谁,忽然南宫鸢无预警地狠掴她一巴掌,打掉她一脑子困意。

“大姊!”南宫隼惊愕的抓住一跳而起的佟澄空,怎奈慢了一步,她已气呼呼直立在大姊面前。

“妳干什么?很痛耶!”

“不痛我就不必挥出这一掌了。”南宫鸢偶进弟弟怀里,寻求慰藉与保护。

“为什么?”用眼神哀求地安抚佟澄空,南宫隼温柔的抱着姊姊轻声问道,被泪汪汪的她扯痛了心。

“英杰退婚了。”南宫鸢难堪的哽咽一声,将脸埋进他怀里,抽抽泣泣,并不时回眸瞪视佟澄空,那哀怨的目光像在指责些什么。

什么?佟澄空迎视她莫名投来的怨目,揉抚脸颊的手震惊地止住。

“什么时候的事?”南宫隼当然也感受到两名女人之间不寻常的眼波往来,大姊这边带着一径的愤怒,澄空虽也生气了,却是不明白受屈的原因,所引发的怒气。

“刚刚。因为佟澄空,全都是她的介入。”南宫鸢的控诉夷平了南宫隼与佟澄空之间的亲密与感情。

“妳在鬼扯些什么?”平生最讨厌被冤枉,佟澄空忿忿不平地叫嚣。

“大姊从来不是造谣生事的人。”南宫隼虽不愿相信,口气却冷了三分。荡漾在温热情海的心瞬间变冷,冻得他不知如何自处,浑身摆荡起椎心的寒颤。

“南宫隼,你是什么意思?”枉费她刚才向他倾泄情意,他竟然拿不信任的态度来对待她。

南宫隼尽可能的冷静扫视她,“大姊,同样的,我也不相信澄空会是这种人。妳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介入的人?”然而,他的心却越趋沉重,吸呼紊乱,大姊的表情不像是说谎,他也不相信自己会栽在佟澄空手上,他对她那么全心全意,掏尽心肺。

“你不相信大姊吗?”南宫鸢如泣如诉,“我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证据。昨天晚上我与陈董洽完公事回家,看到……”她深吸一口气,就着泪眼直视佟澄空。“她和英杰走进凯悦饭店。所以我不要你追她,她的品性不够好得让你这么做。”

澄空与人进饭店?这道青天霹雳敲得南宫隼好半天无法思考。他试图替佟澄空辩护,企图捍卫自己正在龟裂的心,然而血淋淋的伤口那么地痛,痛到他无法思考,真的不能,剧痛之后残存满心满脑被背叛的痛楚,连轻浅的呼吸也会震痛伤处。

若没尝过片刻前那种甜蜜,他或许不会有这种立即被背叛而痛不欲生的感觉。

现在,他想宰了佟澄空!南宫隼以欲置人于死地的眸光逼视佟澄空,像要看穿她的思维般,那发白的唇和泛黑的脸色,正在说明有短短的一瞬间他相信的是谁。

佟澄空激愤的表情闻言丕变成无比冷漠。南宫鸢这个蠢女人,视力不好就换副眼镜,爱贺大哥就别老是端着架子,不肯下嫁,到头来只会疑神疑鬼,拖累无辜的第三者。

“昨晚妳去了哪里?”那粗声嘎哑的问话夹杂着不信任和不愿听到答案的恐惧。

“你凭什么要我报告?”佟澄空气极。

“回答我的话啊!”他疯了一般狂哮。

昨晚她确实没回家,同样受绞心之疼的不只是佟澄空……南宫隼死也不肯相信他大姊所言。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昨晚大姊的言词透露着诡异,并极力反对他和澄空在一块,致使他相信的除了蒙蔽眼睛酸得人心发痛的醋意外,还是大姊不喜无的放矢的个性。

“你姊姊不是已经说了?”佟澄空冷漠一笑,不理会他咄咄逼人的眼神,反而对上伤心欲绝的南宫鸢。“南宫小姐,想必妳去询问贺大哥了吧!他怎么说?”

“他什么都没说,不就是最好的答案。”以往英杰不会这样对待她的,想起他的决绝,南宫鸢不免泣涕如雨。

“肯定是妳无理取闹,他才不理不睬的吧!”南宫鸢发白的脸色,印证了咚澄空的揣测,她同情贺英杰也可怜自己,居然都和这家子结下不解之缘。

“妳对姊夫的了解倒是很深。”她竟敢承认……南宫隼难受得背过身去,良好的修养使他无法如心所愿一掌劈死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么他不看她或许心头之恨会消一些。

南宫这一家子混蛋,活该去死!

咱!满脸怒容的佟澄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讨回一巴掌,南宫鸢吃惊地抚着脸,泪流得更凶了。

“佟澄空!”南宫隼飞快回身,将惊愕的大姊搂入怀里,震怒不已。“不管大姊如何,妳都不该回手。”他咬紧牙关低抑着嗓音。

“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就是不对。”佟澄空镇定地甩着手。“我不想为没做的事白挨一掌。”

她说了,没做,他相信。“就算如此,妳也不该回手。”南宫隼不知道自己该如释重负还是大发雷霆,两个女人对他来说都重要。

“阿……阿隼……”南宫鸢既惊且惧地颤声啜泣,数度语不成声。

“什么叫不该?我只是扯平而已。”佟澄空不服气地瞪他,她问心无愧毋需生气,倒是南宫隼这个王八蛋,等她了结一切以后再来算总帐。

“趁我还控制得住自己的行为以前,妳先回去,明天我们再好好谈谈。”她的态度激起南宫隼前所未有的愤怒,他铁青着脸背过身去,颊边浮起的青筋因嫉妒而疯狂的抽动着。

南宫隼礼貌的驱逐在她心头挑起的痛楚是不可思议的剧烈,佟澄空原以为自己可以满不在乎落拓离去,事实却不然。

忍着满腹泪水,她怒不可遏地昂起下巴怒瞪南宫鸢,“妳啊,好胜逞强,一味地顾着那张薄薄的脸皮,从没在乎过贺大哥的感受。爱他就爱他,什么试不试验,婚期一拖三延,今天如果他变心,也是妳罪有应得。纵使妳出身望族,受礼仪所累太过矜持,也不该要别人承受同样的罪。”

“佟澄空,麻烦离开。”他已经恨不得勒毙她了,她还在那里洋洋洒洒为姊夫说话。

叫她滚出去“好,南宫隼,大家走着瞧,不过她得先将南宫鸢训完再说。佟澄空不畏缩,直勾勾看着纵使声泪俱下、依旧目光凌厉的南宫鸢。

“搞不懂妳,明明爱贺大哥爱得要死不活,何必瞻前顾后,考虑一大堆有的没的。妳啊,就是太龟毛,拉不下自尊心,老是高高的端着南宫家的架子,才会失去贺大哥的。”佟澄空甩头转身,看也不看南宫隼一眼。“至于南宫家大少爷,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好谈的,本小姐可不希罕你。”伤害已经造成了,还谈个屁啊!

佟澄空气呼呼飙了出去,南宫隼生气的想追上去,吼醒她固执的小脑袋瓜,告诉她,他们之间有很多事需要谈,却被南宫鸢唤住。

“阿隼,对不起。”南宫鸢不知何来的羞愧,教她绯红了脸扯住弟弟来挡,没留意到他大变的脸色和已然跨出的脚步,净顾着自艾自怜,“大姊没说谎,佟澄空她真的……”

“没有,她没做,是大姊看错了。”南宫隼暴怒的转身擂起墙壁,想冷却一下失控的情绪,原本只是轻轻地多少渲泄满心的烦闷,不料一时失去了准头,错击酒柜。

“阿隼!”南宫鸢被那声惊天动地的“眶啷”声骇得心神俱制,冲上前扳过弟弟一看,险些被那只插满玻璃碎片的拳头吓昏,她脸色死白地干呕了数声,在南宫隼的搀扶下,软绵绵躺在椅子上泪流不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大姊担心的。”南宫隼愧疚地进浴室随便挑了条毛巾暂时包住手,避免加重大姊的心理负担。

“你那么爱她吗?”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不如说她对我很重要吧!”他对她却不是吧!难道佟澄空对他的信心不够强到相信他吗?

多随便却惊人的一句誓言,阿隼爱她,为何偏偏是佟澄空?

“假如大姊容不下她呢?”南宫鸢害怕地试探。

南宫隼默不吭声,那饱受宠爱的面容,夹在两难中竟因傍徨而扭曲了。南宫鸢见状哪额得自己,赶忙心疼地搂着弟弟。

“别哭了。”南宫隼难看地撇撇嘴,怎么也笑不出来。

“弟弟破人抢走了,大姊不得不伤心。”佟澄空对阿隼来说竟然如此重要。

“弟弟永远是妳的。流太多眼泪伤身啊,傻姊姊,姊夫一定是被妳的权威吓得说不出话来否认的。”南宫|Qī|shu|ωang|隼稍稍释怀,得以粲然一笑感谢她的退让。“澄空没做,我以性命做担保。”

“不必一次次证明她对你的重要,原谅我。”她到底为阿隼带来多大的压力呀!南宫鸢破涕为笑。

阿隼那么重视佟澄空确实今她难受,她自小呵护的宝贝有了他要疼爱、挂心的人,一时间她竟吃起醋来,不知如何是好,很傻,却没法子制止。

“澄空的脾气很差,我代她向大姊道歉。”他轻柔地吻吻她的颊。

“你真那么相信她,为何大发脾气?”为何阿隼比她还冷静?一样是那么深切的感情

“好久没练拳了,一时眼花击错地方。”南宫隼打趣地盯着浴血的毛巾。澄空气冲冲走了,依她那种刚烈的性子,他实在不敢想象她会怎么惩罚他的曾经不信任。

可恶,好不容易赢得一点点她的心了。他以浴血的手,抚着脸颊和那依稀隐隐作疼的牙。

※※※

“我没有……”

“没有!妳明明以美色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以招摇的衣着诱惑人,为所欲为。妳以为妳的名声不够响亮吗?与妳这种花痴同在一间办公室,我们觉得很没面子啊!”

“我真的没有利用……”温蝶蝶趴在桌子上号涛痛哭,像只落难的小猫难敌杵在身前两只张牙舞爪、巴不得撕了她的母老虎。

“能不能有骨气一点,不要一天到晚勾搭男人,没钱买衣服的话,我们可以借妳嘛!拜托妳别老是穿这么少的布料丢我们‘兰组’的脸好不好?行为偶尔检点一点嘛。”

“花痴是一种病,麻烦你去检查检查,‘兰组’的每个女人都怕把脏病带回家……”

“两位舌头特长的前辈们,麻烦你们修一下口德好不好?”佟澄空阴郁地走出柱子后方,绷紧的脸色非常不快。“有点水准好吗?性病既不会从空气中也不会经由唾液传染,怎么,你们和蝶蝶有一腿吗?”

人家的心情已经够烦闷,特地跑到创作组专用的休闲室喝杯咖啡,静静气,哪如坐不到一个小时,这三个女人就进来把休闲室的空气给污浊了。

“澄空。”毫无招架之力的温蝶蝶,哭哭啼啼跑到佟澄空身边寻求保护。

“有没有搞错?她们没能力拿到‘花日’的CASE是她们无能,妳干嘛不教训她们一顿,从头哭到尾人家也不睬妳,还不是照骂不误。”佟澄空数落起温蝶蝶。

“佟澄空,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目无尊长。”被后进晚辈一阵奚落,气焰甚嚣的两人当下将矛头换了方向,指向佟澄空。

“妳们两个素来以长舌、尖酸闻名,爬到‘兰组’以后滞留原地十年升不上去,心生怨恨,对新人百般苛虐,‘变月’人尽皆知,蝶蝶的名声哪有你们十分之一响亮。”这两个女人,不就因为蝶蝶拿到“花日”的年度大CASE,怀恨在心,不先自省,反倒检讨起别人来。人哪,如果不懂得反省自己,干脆锁在象牙塔里,别出来混了。

“难道妳就是温良的老百姓吗?”两人之中较高的一位不甘受辱,厉声质疑。“我们尖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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