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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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属于你-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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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姊……”南宫隼哀求地垮下脸,可怜兮兮的执起她的手。“拜托。”

“不行就是不行。”南宫凰十分坚持。

南宫隼端起她逃避的脸庞,直视自己。“请你同情同情我就这么个嗜好。”眨着诱人的眼脾,他悲抑地压低嗓音,炯亮的眸光夹杂着几许哀怨,直直盯着她。

南宫家的老大和老二相互交换一眼,差点爆笑出声。阿隼的嗜好或许就这么一个,兴趣的话就很难去计算了。

“这……”慢地动摇了。为公事奔波而樵粹的面容是那么的可怜,南宫凰自认为坚不可摧折的意志慢

所谓历史无明训,悲剧再重演,大概得由阿隼这种人来重演才有效吧!南宫鸢和南宫雀相对无话,只能频摇头,等待妹妹必然的沦陷。

“千万不要觉得勉强,如果不行也没关系。”南宫隼狡滑地笑笑,“反正我还有更好的打发时间方式。”

“好,算我怕了你。”南宫凰为了留住弟弟,只有点头的份。“没见过比你更会使坏的男人,明明知道我们不喜欢你成天和那堆女人和在一起,居然以此要胁。

“姊姊万岁。”他笑呵呵地搂住三位姊姊,毫无意外之情。

“油腔滑调,就那张嘴会讲话。”南宫鸢宠溺地笑笑。自小疼爱弟弟成习惯,她们对至爱的阿隼根本产生不了抗体,尤其是当他势在必得、使出浑身解数的时候,简直就是凡人无法挡。

“事情还没完。”南宫凰哪肯善罢甘休。“今晚陈老的慈善晚会,由你代劳了。”那种美其名为墓款的晚会,全是一群官家富商的夫人在比阔、比派头,比谁家的儿子聪明,谁家的女儿多才,无聊极了。

南宫隼闻言,随即痛苦地拉下脸,呻吟出声,“没有更人道的惩罚方式吗?”这辈子,他最不愿意碰的就是这种官样色彩浓厚的晚会。这种没有建设性的聚会既乏味又无聊,不如浮沉于温柔乡来得快活自在。

“有所得必有所失,抱歉。”

※※※

好个“有所得必有所失”,为了那个“得”,他的损失何其惨重。

自从莅临会场引起一场骚动后,南宫隼一刻不得闲。不耐烦之余,除了得面带微笑应付前仆后继的仰慕者,和每位佳丽谈上几句,以免造成不公,他还得不时安抚自己一时失误挑错的羞怯女伴,因为她胆子小得无法承受这些。

突然间,他自翔为绝佳的耐性和风度,在这个缤纷灿烂的夜晚,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隼……”一直依偎在南宫隼身畔的漂亮女人,心惊胆跳地址扯忙碌的男人。

时间缩短了。“怎么了?”南宫隼暗叹一声,低下头,脸上抹过一丝郁烦,语气却轻柔依旧。

女孩害怕地标了标前方,附在他耳边颤语,“又……又有一个女人在瞪我了。”

南宫隼顺着她的暗示望夫,看到她口中的威胁,他不自觉地漾出笑容示好。

“都是些好朋友,别怕。”果然是熟识,虽记不起来对方的姓名,但那张美丽的脸孔前不久曾腻在他怀里,两相厮磨过一小段甜蜜时光。

“可是……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那是妆的关系。”有了这次教训,往后三个月他大概不会再碰太娇柔的女人,事实上,也该换换口味了。

于是卓立于花丛中的南宫隼,放肆地搜寻起下个目标,猎艳的眼眸没一刻闲着。

一如以往扫视过会场一遍,他有技巧的收回眼神,同旁人一阵谈笑风生后,直接将眸光定在右侧那位光明正大评量自己的女郎身上。

女郎一身光鲜贴身的橘衣橘短裙,洁皙的美腿可见三分之二,修长而匀称的裹进短靴里,简直令人着迷。她将头发高高绾起,两鬓刻意垂下几络挑染成葡萄红的发丝,强调出她绝对有个性、冶艳不羁的脸蛋。

那位小甜心的打扮随意而率性,亮眼不致刺目,有别于衣着华丽的与会人士。整体而言,她像个大考刚结束,准备参加狂欢PARTY一解烦闷的辣妹。

南宫隼甚是满意,大方落拓地加强笑容亮度,眼神、眉梢、唇角以及神态之间,皆自自然然地熏染了桃花过渡的春色。

佟澄空抿直唇瓣,明灿的眸光因他挑逗的一笑匆匆黯沉,开溜的念头徘徊不去。

什么慈善晚会?那票自翔为高贵的淑女名媛、欧巴桑小姐们,哪个不是冲着大情人而来?

她续斟一杯香槟,百般无聊的几乎掉头就走。

不成。视线不小心触及室中心那位独领风骚的男人,她沮丧的忆起此行的目的,不得不收拾起满腔不悦,继续打量目标。

天啊!才飞走了莺莺,又扑来了燕燕,而飞走的永远不及扑上的多。奇怪,那个自以为牙齿很美的种马魅力何在?观察了半个钟头,佟澄空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由于看不出来,导致信心迅速流失也是理所当然。

要吗?她真的要和这种人有一番接触吗?

不行,她不是儒夫。为了坚定此行的目的,佟澄空赶在勇气完全流逝前迅速从皮包里翻出一张照片瞪着,直至怒焰重新燃起,她才深吸一口气,下了速战速决的气魄,朝仍用眼睛在勾引自己的男人勾勾食指。

喔,老天。怎么觉得自己好象站在路边叫客的廉价落翅仔,既恶心又想吐。佟澄空不自觉抱着肚子,畏寒地起了冷意。

“甜心,肠胃不适吗?”悦耳得不可思议的嗓音,爱抚人般轻轻撩遍她一身。不过瞬间,南宫隼已经应召前来。

甜心?这个男人饥渴多久了,她随便勾勾手指他就来?一股无名火上身,佟澄空挺直身子,没有沾沾自喜,反而横生了愤怒。

“你可真随便。”唐突地冲出话,她做了最大的努力不让心头的鄙夷反映至脸上。性赛那份数据到底正不正确?开玩笑,兹事体大,他那么随便,不曾沾染过花花柳柳的骯脏病才怪。

“甜心,我的随便因人而异的。”南宫隼笑若灿阳,眼睛热烈地揪着她瞧,大有此妹是宇宙天地间最教人迷醉的生物之赞叹。

奇怪,他这种床边呢喃轻柔如丝,甜腻腻,却怪异的不致生厌,不过也谈不上感动便是。咳,管他的,感不感动在其次,她得趁感觉尚未脱盘前,速速办妥该办的事。

“走。”佟澄空义无反顾的拉他往外走,无暇留意四下杀来的敌意。

早已为今晚的应酬疲惫不堪的南宫隼,乐得解脱的随她走,早忘了自己带来的那朵花,直到她羞羞怯怯的拦住他们为止。

“什么事?”佟澄空因沿路行来备受瞩目,颇感不悦,不想早早离开,不料却教人无故挡住,她可有些不快了。

面对恶声恶状的佟澄空,原本理直气壮的娇柔美女,气势顿少了七分,颇为无助的比比她身边的男人,“他……他是……”

“他什么?”眼见不经意围观的人群逐渐增多,佟澄空的眉头越拢越紧,口气跟着变冲。

南宫隼安抚的反握住佟澄空的手,感兴趣地观察她丰富的表情,笑容慢慢加大。

“隼……”惊慌的美女绕到他身旁,怯怯地勾着他的臂弯。“你告诉她……”

“什么啦!”烦死了这些千金小姐,玩什么欲言又止的把戏,也不爽快些。

迷煞人的轻轻一笑,南宫隼俯身在佟澄空耳畔酥人心脾地吹着气,“别动气啊,甜心,有话慢慢说。等我送小玲回家后,今晚便留空出来给妳了。”枯燥无聊了一整晚,他决定拥着富有朝气的美女入眠,以敉平无趣的部分。

哦……佟澄空终于弄懂美女挡路的意图。

南宫隼见风转舵的速度未免太惊人,说甩就甩,当真不留情,那她还有什么好顾忌。

佟澄空走到胆怯美女面前拍拍她,尽可能的温柔道:“放心,我只借一晚,明天就会还妳。”白白浪费一个礼拜找这位大情圣,岂能无功而返?

南宫隼也页奇怪,不知是断了根还是怎地,居然四处夜宿。如果不是热心的性赛从大嘴巴雪海那儿得知她正到处打探南宫隼的下落,于是以为南宫隼后援会将添一名生力军,而一头热地扛起寻人的重责大任,她早就放弃了。

性赛真有一套,短短两、三天,不仅查到情圣的着落,更擅作主张帮她弄来了慈善晚会的邀请函,害她不得不来。由于以上种种机缘,她只好大胆的以为此乃天赐良机,不能错失,就来了。

“借什么?”美女轻声重复,疑惑地瞧向叹气声绵延不绝的佟澄空。

“他啊!”佟澄空比比处之泰然的南宫隼后,才发现自己说得太直接,赶紧修正道:“其实呢,事情是这样子的,我和他有事要谈,纯公事而已。不信的话,妳问他。”这种天大的谎言连自己听来都觉得说服力不够,人家会信才怪。

“是呀,临时的状况,单纯的急事。”南宫隼严肃地点点头。

隼的样子如此正经。可是她是排了好几个月的队,才能脱颖而出,陪隼出席今晚的盛会。谁知道过了今晚,她还有没有那份荣幸。

美女左右为难的神情,让佟澄空起了不忍。“不然……一个小时就好。真的,只要一个小时就好。”她摸着下巴打起商量。

南宫隼突然乐不可支地仰头大笑,边笑边欺近佟澄空,窃窃地咬起耳语,“一个小时?妳太瞧不起人了。而且一个晚上应付一个女人够我累的,宝贝,妳不想累坏我吧!我也不愿放过拥着妳入眠的机会,那想象是如此吸引人。”

满嘴浓情蜜意的大色狼。嫌恶地小退一步,佟澄空心火顿起白他一眼,表示她个人极不欣赏那令人作恶的恭维。

真想放弃这只下流的工蜂,无奈性赛对他的评价最高。“就这么说定,一个小时。”唉,完稿在即,胃口再刁也没得挑了。佟澄空自怨自艾,强势拖走南宫宰。

“玲,别独自回去,我会差人来载妳回家,如果耽误时间的话。”丢下女伴不理,已经够相当无礼,总不能让她独自回家吧!

“嫌声音不够大的话,台上有麦克风。”这下每个人都望过来了,佟澄空气恼地收住脚步。放弃那个艘主意算了。

“宝贝,妳的心情很不好,我们快离开这个令人头痛的地方。”南宫隼不给她时间坚定意念,巴不得逃离现场般拉着她走出大门,当他掏出钥匙正要丢给泊车的小弟,却被佟澄空给制止。

“坐我的机车。”不给他拒绝的余地,她便拖着他绕着围墙,朝左边的人行道拐去。

“机车?”头一次品尝被主导的滋味,南宫隼稀奇得不加以反驳。

“知道你命好,从婴儿时代起睡的就是黄金打造的摇篮,出人有昂贵的轿车代步。不过车子坐久总会烦,偶尔坐坐机车也不错。”停在小巧的轻型机车旁,她打开后座,把唯一的安全帽丢给他。

愤世的小东西。“你家在哪?”接住帽子,兜转一圈后罩上佳人的头,安置她坐后座,南宫隼不甚熟稔地发动车子,习惯地问。

不戴是他的损失,万一遭受什么不测,一概与她无关。“你确定你行?”咚澄空边调整安全帽边狐疑的问。

“绝对没问题。”他一语双关,暧昧地回头眨眨眼,“甜心,还没告诉我妳的大名。”

叫了一晚甜心现在才问人家名字,未免离谱。“随妳叫。”她没好气地握住他结实的腰杆,保持若干距离。

“好吧!甜心,妳想上哪裹谈‘公事’?”他以恩赐的口吻笑问。

“你家。”抵死不去开房间,太低俗。

“我家?”南宫隼颇感为难。他从不带初相识的女伴回家,也没有交往一天就分手的纪录,那样对女伴说不过去,所以再怎么不喜欢的女人,他也会勉强撑上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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