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早已“驯服”的**竟然跑了。
“来人……”
两名喝得醉醺醺的巡逻好一会儿才走过来:“大王,大王……有……有什么事情?”
“啪”的一耳光,开口的那名侍卫几乎能够听见自己牙齿落地的声音,半边脸颊高高地肿了起来。
“该死的蠢材,那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
“女人?”
侍卫私下张望,这时,酒也醒了一大半,那个女人居然不见了。
另一人战战兢兢道:“她昨天还和那个小兔崽子玩儿……”
“蠢材,还不快去找。要是人跑了,本王把你们大卸八块。还呆着干什么?滚,快去找人。对了,把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抓来……”
两个人匆匆忙忙跑了,秦大王蒲扇般的熊掌捏得咯咯作响,要逮住那个**,一定把她撕成碎片……也让所有人看看,惹怒秦大王会有怎样的后果!
(本章完)
'(第16章 抓住花溶)'
大王的**逃跑了,整个海岛都沸腾起来,四处寻找。
少年被推搡着来到秦大王面前,他的身高尚不及秦大王胸口,秦大王一把揪住他的脑袋,旋了一圈,仿佛摇着一个拨浪鼓:“小子,花溶到哪里去了?”
少年被摇得头皮都要炸裂了,这一天他都被关在厨房干活,根本没见过花溶,急忙道:“姐姐不见了?姐姐去了哪里?”
秦大王见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随手一抛,将他抛了起码两丈远,饶是薄软的沙地,也摔得他一时爬不起来。
几个海盗跑回来,纷纷报告说没有见到人。秦大王恨恨地挥挥手,大步就往海边走。
守候船只的几名海盗并未喝醉,一个个都很清醒,保证说绝没有看见过有女人逃跑,而且,也根本跑不了。
秦大王先去那块“凹”起的岩石上看看,并没有人。深入海岛腹心寻找的人也很快集结,说四处都没有人。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乌云沉沉地压在海面上,如果下起大雨,呆在外面是非常危险的,他大骂一声:“花溶,快滚出来,小心海浪卷你去喂鲨鱼……”
“花溶……花溶……”
他四处高喊,还是没有任何回音。
“花溶,你再敢躲着,本王一定把你撕成碎片……”
“快滚出来……你滚出来,本王说不定会饶了你……”
“该死的贱丫头,再不乖乖给我滚出来,等本王抓住你,那些女人就是你的下场,本王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他咆哮怒骂,声音差点盖过了阵阵的海浪。可是,他也清楚,如果那个女人是居心躲着了,绝不会被自己威胁几句就自动跑出来的。
出海口被封,前面是一面悬崖峭壁,插翅难飞,她能跑到哪里去?他边骂边往那堆乱石走,嶙峋的乱石裸露在水中,十分峥嵘。
依旧没有丝毫人影。
他正要转身返回,只见左侧的两块大石之间,狭窄的石缝里,一个人紧紧如壁虎一般帖在里面,半截身子淹在海水里,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
不是花溶是谁?
他气急败坏,两步走过去,抓住她散乱的头发就将她拖了出来:“你居然敢跑……本王让你今天知道厉害……”
她的身子一歪就倒在他的怀里。他扬起手,一掌正要拍在她的脸上,可是,却如重重的拳头对着一堆棉花——因为他发现这个**已经奄奄一息了,浑身的衣服湿淋淋地粘在身上,褴褛不堪,脸上已经是死灰一般的颜色,嘴唇乌青,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怀里的身子烫得吓人,他摸摸她的额头,更是烫得跟烙铁似的。他的手移到她的鼻端,一时忘了要如何撕碎她,抱着就往前面跑……
(本章完)
'(第17章 死了也要折磨)'
一堆火在屋子里生起来。
他两三把就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用一块帕子把她浑身上下擦干。因为炎热、沁水,胸前的伤口已经恶化,而左侧身子,从侧胸到大腿,整个一条长长的血痕,像是被谁狠狠抽了一鞭。
胸口的伤是她自杀未遂造成的,这个他是晓得的,可是,这新的伤痕是谁弄的?他顾不得咆哮,赶紧拿出一瓶药膏厚厚地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又给她灌下几粒药丸。不一会儿,吩咐的姜汤也已经烧好,他端了大瓷的海碗,满满地给她灌下一碗。灌到中途,她就开始呕吐起来,他急了,干脆捏住她的下颌,自己喝一大口就往她嘴里灌……
一碗姜汤灌完,也不知道是她发高热的原因还是什么,他自己先满头大汗起来。他也不给她穿衣服,将她抱到床上躺好,才松了一口气。
他沉了声音:“进来……”
两名侍卫走进来,面无人色。
“说,是谁把她打成那样的?”
一名侍卫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大王,是小的。那个小兔崽子偷懒,向那个姑娘学习写字,忘了干活,小的本来是要教训他,不想被那位姑娘挡了一下……”
秦大王眯着眼睛:“一根手指。”
“是。”
秦大王生性残忍,如果明言惩罚,尚能活命,要是他笑嘻嘻的,那就活不成了。那名侍卫二话不说,拔出佩刀就砍掉了一根小拇指。
“记住,本王的东西,谁敢再动一下,下一次就是脑袋了。这跟手指拿去喂王八,滚。”
二人如获大赦,飞也似的走了。
秦大王这才重新把目光转到床上的女子身上,忽然又想起她的“叛逃”,怒意又涌了上来,自言自语道:“等你醒了,本王究竟该如何折磨你才好呢!”
可是,直到半夜,她都没有醒来,身上依旧烫得吓人。
岛上最怕的是发热,如果退不下去,不到两天就会死人。秦大王破天荒地唤了一名年龄较大的妇女进来。
这名妇女也是被抢来的,不过在一众女人中,岁数最大,相貌也甚是丑陋,因为这样,反倒因祸得福,得以暂时保全。
她看看花溶,立刻用冷水帕子不间断地替她敷在额头上,心口上……
秦大王瞪着眼睛:“这样,她就会醒了?”
她战战兢兢,不敢回话。
他撂下一句狠话就出去了:“她要醒过来,你赶紧叫本王,本王立刻折磨死她。但她要死了,你就陪葬。”
反正都是要折磨死的,又何必救活?
妇女暗骂这毫无人性的海盗头子,怜悯地看看床上的少女,醒来也是被糟蹋和蹂躏的命运,就这样死了,反倒干净。
到天亮时,秦大王再进屋子,她的高热已经褪了一点儿,不过,还是在昏睡之中,没有醒来。
(本章完)
'(第18章 老子不是男人)'
那名妇人见他进来,赶紧让开,他挥挥手:“再去熬一碗姜汤来……”
“是。”
秦大王在床沿上坐了,她忽然惊叫一声,呜呜的,双手乱挥,十分惊怖。秦大王吓了一跳,赶紧抓住她的手。她没有再挣扎,还是昏睡着,有几根手指却抓住他的一根大拇指,抓得紧紧的。
秦大王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这样抓着手,那样的姿势,好像是小孩子抓着母亲的衣角。他觉得十分怪异,“噌”地站起身,想甩掉她的手,也不知道是用的力气不够,还是她抓得太紧,他甩了一下,竟然没甩开。
好一会儿,他才抽开手,这一次,几乎只轻轻一拂,就把她的手扔到了一边,重重地啐了一口。
姜汤已经熬好,也不管她是不是还昏迷着,他扶起她,又开始灌姜汤,好像姜汤是什么灵丹妙药。
这一次,她没有呕吐,很顺利地喝完了一大碗姜汤。
可是,姜汤都喝了五六碗了,直到第二天黄昏,她依旧没有醒来。
晚上,秦大王来看她,刚进门,忽然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徘徊,大喝一声:“是谁?滚进来。”
少年怯怯地走进来,惶恐地,并不看他,只看床上的女子:“姐姐,是不是死了?”
他一掌就将少年推开丈余,巨大的声音仿佛要把屋顶掀翻:“兔崽子,都怪你,你还敢来……”
“你害死了姐姐……”少年深知他的歹毒,以为花溶已经必死无疑,又害怕又悲哀,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爬起来就一头向他撞去:“你欺负弱女子,你算什么本事?不是男人行径……”
他个子瘦小,动不了秦大王分毫,反倒被他一手拎住,像抓了一只小鸡一般举在头顶:“哈哈,你小子,毛都没长齐,还学人家大人说话?老子不是男人,这天下谁还算得上男人?”
他举着小少年,像在挥舞一个陀螺,“贱丫头,你再不醒来,我就把这小子的骨头捏碎……”
少年也倔强,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秦大王大怒,一掌就要往他的天灵盖拍去,忽然听得一声低低的呻吟声。
他愣了一下,抛下少年就走过去,一把揪住花溶的头发:“贱丫头,你醒了?”
花溶被他拉得差点坐起来,依旧紧闭着眼睛,并没有醒来。
他一松手,她又重重地躺在床上,只见得嘴上起了一层血泡,整个人面孔蜡黄,完全已经没有了人样。
他非常失望,愤怒地又拉了一下她的头发:“你要是能醒过来,老子就让这个小兔崽子陪你玩儿;老子明天早上再来看,你要是还不醒过来,就把你的四肢剁下来喂狗……”
他的咆哮的身影刚刚消失,少年就迫不及待地挣扎着跑到床边,焦虑道:“姐姐,姐姐……快醒来,那个坏蛋要杀你……”
(本章完)
'(第19章 明天)'
非常疲倦,非常疼痛,非常恐惧,心里其实是清楚的,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来,也许是不想再睁开了,一睁开,就是更加悲惨的命运。
“姐姐,快醒啊,否则你会被杀的……我不想你死啊……”
被秦大王那样恐吓毒打,少年都一声不吭,这时却呜呜地哭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花溶的身上、脸上……
她迷迷糊糊地听着他的哭声,心想,被杀了又如何?死了也许比活着还要好过一点。
少年拉着她的手,忽然看见她的眼皮动了一下,惊喜道:“姐姐?你醒了?”
她勉强睁开眼睛,笑起来:“你放心,我没有死……”
“哈哈哈……贱丫头,老子就知道你是装的……”
一个魔鬼般的笑声从门口如霹雳一般砸进来,巨烛的灯光将他铁塔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如刚被从瓶子里放出来的妖魔。
他长手长脚,一把就将少年扔开,花溶还来不及闭上眼睛,他的手已经按在她的眼皮上:“哈,不烫了。贱丫头,你还敢不敢装死?”
眼皮一跳一跳的,被撑得生疼,秦大王却如在玩着什么新奇的玩具,高兴得手舞足蹈的:“老子早就说了,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才死,你居然敢给我装死。这次等你好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一滴眼泪随着眼眶滑到他的手心里,也许是这滴水实在太烫了,他立刻移开手,大喝一声:“来姜汤……”
门口早已侯着的那名妇人战战兢兢地捧上姜汤,秦大王端起来,就往她的嘴巴里灌。这些天,花溶在半昏迷中,一闻到姜汤的味道都要呕吐了,可是被他这样一通猛灌,又无法挣脱,弄得汤汁四溅,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少年和妇人都心惊胆战地看着秦大王,既不敢也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个恶魔,好在花溶猛烈地咳嗽一声,出了一身大汗,高热竟退得差不多了。
“明天老子要看着你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