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瑶还算是比较幸运的,机关的分解并没有威胁到我们的安全,只是巨大的震动把我们掀翻在地。但是走在后面的几人却被波及,青铜铸件掉落在地,扬起厚厚的灰尘,眼前一片混乱。
没一会,他们几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虽然都受了些伤好在都是些皮外伤。只有张老老伤新伤加一起,看上去特别痛苦,靠着阿惨和胡兄的搀扶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咒骂道。虽然公子哥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好在求生的本能还在,竟也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爬了出来,只有江教授不见人影。
江瑶焦急的冲过了过去,我本想拦住她,没想却被她击倒在地。当我再想追上去的时候,却被老高拉了回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废铜堆之后,生死不卜。老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拖进了石门里,机关室里更多的机关倒下发出的巨大响声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
在那环境下想生存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别说是再带一个重伤员了。“天下没有不散得宴席,生老病死终要到来。”老高宽慰着我。虽然我了解他说得这些,但是经历如此的打击,还是让人很难面对。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让阿惨帮我把石门重新推上,也算是他们的陵墓了。我们顺着江瑶留下的标记一路走出了地洞,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地面。
身在黑暗的地下,早已忘却了时间。当我们再次呼吸到久违的夹着青草香气的清新空气时,太阳已经下山了,这茂密的树林里已经开始准备迎接黑夜。我们几个如释重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瘫倒在地上休息起来。现如今说什么都不想在动一下了,只想好好的休息下。我望着头顶的交织如棚的树冠,听着鸟儿鸣奏的夜曲,神智渐渐模糊起来。期间好像听见身边传来了阵阵呼声,它们犹如催眠曲般,击溃了我最后的防线沉沉的睡去。
梦中我看见我竟然和江瑶一同乘船出海,那蔚蓝的海水清澈无比,白色的珊瑚礁尽收眼底,期间还有色彩斑斓的海鱼成群结队的游来游去。我们这艘小艇停泊在这珊瑚礁之上,不远处的巨大到岛礁上还有建有木质的土著小屋,高大的棕榈树犹如一把把巨大的遮阳伞。这里一切的一切让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有人间天堂之美誉的马尔代夫。
这是我最向往的海岛,一直梦想着可以和心爱的她在这里渡过最难忘的蜜月。难道我和江瑶结婚了?看着穿着黑色比基尼的江瑶躺在船头的甲板上,那完美的身材凌厉精致的展现在我的面前,虽然那次考古行动时误闯浴室,但是以为内部光线的原因其实什么都没见着。然而现在,这美人儿就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般放在我的面前,最要命的时这不可多得的尤物竟然还还是我的老婆。想到这点,我心潮澎湃,起身走向她。
见我向她走来,她也起身走向我。我不由自主的搂住她那白皙的小蛮腰给她一个深情的吻。她双臂缠绕着我的脖子,迎合着我的吻,呼吸不断加重。正当我们俩深陷这浓情蜜意之时,方才还晴朗平静的海面忽然狂风四作,小艇跟着海浪激烈的摇晃着,我们慌忙抓经船沿的栏杆。忽然一个巨浪打来,把我们的船头按向海面。我们紧紧的抓着彼此的手,牢牢的固定住身形。可是巨大的浮力再次将我们船头抬起,竟然把我们抛得腾空而起。不了江瑶手中一滑,被卷入巨浪之中,我大叫着她的名字却回应着我的却只是惊涛骇浪。
“小爷!小爷!”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的呼唤,我努力睁开眼,原来是老高在用力摇晃着我的肩。一觉睡醒,应为全身的放松,所有神经已经复苏,浑身上下,感觉酸痛难当。我强忍着撑起疲惫的身体,揉了揉眼睛看向老高,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眼角挂满了泪珠,可能是因为的刚刚的那个梦的原因吧,让我有想起了没能出来的江瑶。
老高示意我不要发出声音,指了指不远处的山下。“你看那里。”
顺着老高的指的方向看去,在下面的树林中,很多光柱在晃动。那是并不是自然界中的光线,而是手电的灯光。我和老高对看了一眼,看样子对方不下四五十人,顿时我们警觉起来,这三更半夜的这么多人跑到这野外山林里来做什么?
我们叫醒了除了公子哥以外的所有人,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决定暂时先退回地洞,探清虚实后再想对策,于是我们们小心翼翼的爬进了我们出来的地洞。
之前还是成圆弧状排列的灯光开始向我们所在的地洞方向靠拢,我心中暗叫不好,难道我们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
“这边发现了一个人!”忽然有人大声的喊了一句,所有的灯光都集中到了我们刚刚休息的地方。
“这不是张老调来的那个公子哥嘛?”显然有人认出了他,听这动静倒像是我们的留在修陵考古队的那些人。“怎么就他一个人?张老和江队呢?大小姐的信号发射机好像就在附近。”
见到是自己人我们的警惕的神经也放松了很多,纷纷爬出地洞。“我们在这里!”我向他们挥了挥手。几道刺眼的灯光立即照射过来,我们本能地举手遮挡着。
“其他人呢?”带头的原来是江教授留在修陵的手下。
“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虽然他们也算是半个自己人,但是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那边的工作都结束了?”
“我们按照原定计划一旦受到信号就来增援。”说着他把一个黑色的类似手机一样的东西递给了我,看上去这一个信号接收装置。绿色的屏幕上,显示着我看不懂的波形图。
“找到发射器了。”一个队员把一只金属吊坠交到了他手上,转头只想洞口不远处的一颗树说道。“就挂在那边的那棵树上。”
“看来是大小姐进去前,挂在外面的。”他轻轻在吊坠边缘一看,中间的宝石像河蚌似的张了开来,里面是一个类似手表的电子装置。“看来她是定时发信的。”
“可是……大小姐和队长呢?”他又抬头看向我。响起江瑶我心中一痛,低下了头。
“我们能活着出来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张老已经被他们抬到了担架上,硬撑着伤痛对他们说道。“其他人都已光荣牺牲了。”
“什么?不可能!”他听到这个消息全身一震,“不可能!你说队长和大小姐都已经……我不信!”
“这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老高摇了摇头,“我们也没办法。”
“不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能把他们留在这里。”说着他就像往地洞里去。
“请不要再打扰他们了。”突然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我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老高也急忙栏了过来。“里面已经完全坍塌,就算你找到也是一堆烂肉!请把最后的尊严留给他们。”这种生离死别老高经历的太多,或许就像他说得那样,就这样长眠于地下也许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他一下瘫软下来,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看来他和江家的感情十分深厚。
“好了!大家准备带着伤员撤退吧!”老高残扶起跪着的那人,开始向山下撤去。
车队并未回到修陵营地而是直接将我们送进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测后所幸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肉伤。老高受到蒙黎的一击,有些轻微的内出血,公子哥直接被送往南京脑科医院而张老的小腿粉碎性故障需要住院治疗。因此由我代替张老回到院里做工作报告,鉴于如此重大的损失,上级做出对我们停职审查的决定。
老高那老小子,自从回来后又不知道去哪捣鼓什么了。或许这一次亏的血本无归了,想别的路子挣钱去了吧?其实一直觉得挺亏欠他得,本来还想在店里找两件东西给他,可是那电话怎么打都没人接。
阿惨经历了这次的冒险,到时变的活跃起来,每天都按时去店里,也开始翻阅起古籍来看了。江老之后从丹阳转到南京来治疗,因为年岁比较打了,恢复的也比较慢。因为我们正在接受审查期间,并不让我们相互往来,一直都没机会去看完他。
江教授带领那队人,在把我们送回南京就再也没见到人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回来已经半个月了,每天只能在家上上网,或者到店里和阿惨胡天海地的瞎聊。今天和往日一样,一早就跑到了店里。刚进门之间阿惨正喝着豆腐脑,一手拿着本《天工开物》一手握着半截油条。虽然不是宝贝,但是这清本也够我们吃上一阵过了,这样给他油手一抓也算是打了五折。我刚想发火,手机却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院里领导打来的。说是审查结束,经过和江教授核实,我们与本次行动的损失全无关系,已经解除停止决定。并且给我们一个月的带薪休假。
“我靠!这反差也太他妈大了。”我挂完电话骂了一句。
“怎么了?”阿惨识趣的放下手中的书,问我道。于是我把事情的大致跟他说了下,阿惨却吃惊的看着我。“等等……那个江教授不是和那个……死在了古墓里吗?”
☆、终章 尾声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对啊!那种情况下,没有理由还能活着出来了。难道真的有奇迹发生?”
“不过,也是好事。”阿惨笑嘻嘻的说道。“既然他没有事,那你的老相好也一定没事了。这还不是好事嘛?”
车队并未回到修陵营地而是直接将我们送进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测后所幸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肉伤。老高受到蒙黎的一击,有些轻微的内出血,公子哥直接被送往南京脑科医院而张老的小腿粉碎性故障需要住院治疗。因此由我代替张老回到院里做工作报告,鉴于如此重大的损失,上级做出对我们停职审查的决定。
老高那老小子,自从回来后又不知道去哪捣鼓什么了。或许这一次亏的血本无归了,想别的路子挣钱去了吧?其实一直觉得挺亏欠他得,本来还想在店里找两件东西给他,可是那电话怎么打都没人接。
阿惨经历了这次的冒险,到时变的活跃起来,每天都按时去店里,也开始翻阅起古籍来看了。江老之后从丹阳转到南京来治疗,因为年岁比较打了,恢复的也比较慢。因为我们正在接受审查期间,并不让我们相互往来,一直都没机会去看完他。
江教授带领那队人,在把我们送回南京就再也没见到人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回来已经半个月了,每天只能在家上上网,或者到店里和阿惨胡天海地的瞎聊。今天和往日一样,一早就跑到了店里。刚进门之间阿惨正喝着豆腐脑,一手拿着本《天工开物》一手握着半截油条。虽然不是宝贝,但是这清本也够我们吃上一阵过了,这样给他油手一抓也算是打了五折。我刚想发火,手机却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院里领导打来的。说是审查结束,经过和江教授核实,我们与本次行动的损失全无关系,已经解除停止决定。并且给我们一个月的带薪休假。
“我靠!这反差也太他妈大了。”我挂完电话骂了一句。
“怎么了?”阿惨识趣的放下手中的书,问我道。于是我把事情的大致跟他说了下,阿惨却吃惊的看着我。“等等……那个江教授不是和那个……死在了古墓里吗?”
自从回到家,我一直努力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