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滴,不过盖上被子要软软地被子要舒服很多)慢慢地闭上眼睛,进入睡眠,却迷迷糊糊的想到,不能辜负寒夜的期望,一定要睡到自然醒! 次日,余斌辰时左右便醒了过来(大约我们的八九点钟),精神已是恢复百倍。本来余斌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这连着几日没有休息,加上灵力消耗过度,才会如此疲惫不堪。经过一晚的休息,余斌的体力精神已经恢复,只是灵力要全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余斌神清气爽地用小法术凝水清理洗漱了下,然后便走到隔壁准备叫寒夜。正抬起手曲着手指要敲门,门却一下被打开,房门旁寒夜正衣装整齐的看着自己。寒夜也不多说,只道,“走吧!。” 余斌淡淡一笑,便随着寒夜朝着也澜草出现的地方赶去…… 这样没有间隙的赶了三天路,寒夜带着余斌到了那个穷乡小村。 小村内蕴满了一种压抑的气氛,闷闷地令人呼吸困难。村内的村民少了许多,不过修真者却多了许多。本来就不怎么热闹的小村这时更是安静的诡秘,很少有村民走过。即便是有,也是好几个一起,人人都是神色慌张,脸带惊恐,眼神都不敢乱动,走路快速无比,像是恨不得立刻便回到家中。 原来在寒夜回云霞山找余斌的这些天,虽然有的村民相信了王老头子的话,拖儿带女,大一包小一包的搬出了这个破旧的小村,准备另寻他路。但是大多数村民却对王老头子的话呲之以鼻,不去理会,觉得王老头子纯粹是老糊涂了,依旧安然地做着自己的事。 不料就在几天后,村内出现的陌生人越来越多(修真者)。有点比较年轻,男的多数都是衣着华美,女的则多数都是样貌昳丽。当然也有奇奇怪怪的老人,有点吧仙风道骨,整一个仙人的架势。有的却好似画里的妖怪一般,样貌丑陋,衣着奇怪。 这些人的出现让村民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此穷困的一个小村内一下出现了如此之多衣着华贵的人,怎么看都有些奇怪。而且这样的人还是越来越多,好似村里有什么宝物把他们给招来了似地。这让许多村民很是不安,有点甚至都打算搬离此村。不过也还好,虽然这些人来的目的很是让村民们担忧,不过最开始两天也没有出什么事,这让本来准备搬家的村民又放下心来,安心的继续在此居住。###第46章:夺取也澜草(二)
不料悲剧还是发生了,当一个身形矮小,衣着奇怪的人来到此村,一个正扛着锄头的莽夫,一不小心见着此人的面貌,反射般的脱口而出,“哇,好丑的人!”这个农夫便为这句话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此人眼皮一抬,硕大的眼珠直盯着说出此话的农夫,过分突出的眼球和过多的眼白让农夫头皮发麻,恐惧起来。正张张嘴想要道歉,却不料这个丑八怪却裂开血红的嘴笑起来,露出锋利黑黄的牙齿,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从喉咙里发出奇怪的笑声,温和地道, “哦嗬嗬嗬嗬,我很丑吗?”然后满脸温和的看着农夫,不过他的温和的表情更是让人有种呕吐的感觉,然后立刻却变得狰狞起来,语气越发凶狠,“我很丑吗?!很丑吗?!你说呀!” 可怜的农夫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一样,使劲咽了咽口水,就是说不出话来。 此人的确长的很丑,应该说是极丑。头发稀疏油腻,乱七八糟地趴在头皮上。脸很瘦,下巴也尖。眼睛下凹,眼球却过分的突出,硕大的眼珠上血丝累累,眼角甚至都还存在这眼屎。鼻塌且鼻毛太长,嘴巴过大,厚而血红。两腮凹陷下去,脸颊上全是大团大团的斑斑点点,难堪至极! 不过农夫可不敢真的这样回答他,而且也回答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心里很是着急,急切想要否认,想要为自己辩解。因为迟钝的他也感觉到若是此时他再不说话,以后便都,没有机会再说话了。可是不管他怎样努力,就是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下一刻,那个丑八怪好像笑得很开心,眼神却狠毒冰冷的道,“我丑?!嗬嗬嗬嗬,竟然敢说我‘鬼爪君’丑!哦嗬嗬嗬嗬。”然后踮起脚尖,凑到农夫耳旁道,“那你便是死也应该瞑目了吧!” 农夫还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脖子胸口一痛,农夫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胸口多出了一个大窟窿,正往外潺潺的流着鲜红的血液,而自己的心脏,却在‘鬼爪君’手中鲜活地跳动着。农夫喉咙里发出咕隆隆的声音,却是真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狞笑着的‘鬼爪君’一把捏爆手中的心脏。农夫眼睛睁得大大的扑咚一声倒在了黄土地上。 周围本来正闲聊着,正行走着,正朝这边观望着,真和此人一同前行着……所有所有的村民都愣住了,然后一些妇女们发出了惊恐的尖叫,人们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咧着大嘴笑得开心的‘鬼爪君’,然后都吓得突突突的往后退。 而和死去农夫一起走的其他村民则吓得腿都软了,连往后退都很是困难。‘鬼爪君’见着他们往后退,笑呵呵地对和死去农夫一起的村民道,“你们也觉得我很丑吗?” 几个村民吓得浑身发抖,牙齿发颤,发出得得得得的声音,却是说不出话来。一个胆子稍微大些的村民,鼓足了勇气,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你……你……你不丑……丑。一……一点……也不丑。”其他几人却是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是恐惧万分地盯着‘鬼爪君’。 ‘鬼爪君’很是满意的用沾满血液的手拍了拍此人的脸,笑呵呵地道,“不错,不错嘛。勇敢的说了实话。好了,那我便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然后压低语气,却是用大家都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先跑,等我杀完这几人,你若是可以跑到你家,我便不杀你,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我很仁慈吧!” 粘腻腻的感觉在自己脸上,又听这话,此人吓得眼睛都直了,不过却是不敢耽搁,抛弃了同行的几人,丢下农具,飞快地朝着自己家跑去。 ‘鬼爪君’看着此人狼狈飞逃的样子,嗬嗬嗬嗬的笑了,然后便一挥利爪,在其他几个村民颈上一抹,便送几人去了地府。然后不慌不忙地跟在飞逃那人身后,等到那人还差几步便要到了家门,孩子躲在屋内,妻子正倚在门边噙着泪水等他。此人见着最后几步,正要开心的走进家门,却看见妻子陡然睁大的眼睛,悲痛的大叫起来。眼睛里有恐惧,不舍,悲愤,痛苦。然后便感到胸口一痛,瘫倒在了地上。血从胸口蔓延了出来,流了一地。妻子悲痛欲绝的摇晃着男人的身体,大叫着男人的名字,却再已唤不醒男人。 ‘鬼爪君’笑笑,随手把手中的还在跳动的心脏扔在男人尸体旁边,笑着抬步便要离开。满脸泪水的女人一把拉住‘鬼爪君’的裤腿,大叫着“还我丈夫,还我丈夫!” ‘鬼爪君’笑容一敛,皱了皱眉头,利爪一挥,让女人去见了她丈夫。然后便踢开女人紧抓着自己裤腿的手,嗬嗬嗬嗬的笑着进了村子。 ‘鬼爪君’本身邪修,而且因为样貌的原因,从小被人取笑,性格暴躁。当然,来此的邪修可不止‘鬼爪君’一人。来此地的修真者,既有道貌岸然,自认为是正道的修真者,也有心狠手辣,诡异莫测的邪道修真者。不过在没有利益冲突下,两者是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不犯进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本来在‘鬼爪君’来之前,许多邪道修真者还压抑着自己的杀戮之心,不想当出头鸟,引起他人注意。‘鬼爪君’一来便打破了这个局面,正道修真者的目光基本都被‘鬼爪君’给吸引过去了,那这些邪修的歹毒之心也压抑不住了,开始滥杀无辜,残害村民。在此村引起了腥风血雨! 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村民肯定是过不下去,便推选了几人让他们同看似正人君子,道貌岸然地修真者求救,求他们帮帮自己。不过直接被用法术请了出去,毫不理会。随后几人便被邪修抓住,捉弄一番后杀死。 想想也是,修真者的世界,怎么会因为你区区几个凡人便同其他修真者对抗!在修真者的世界,凡人好比蚂蚁,有谁那么闲,没事给蚂蚁出面,给自己惹上一身骚。 这样一来,村民更是没了希望,便想搬出此地。不料出去外面的路都有邪修把守,摆明了不让村民搬出此村。凡是要硬闯出村的人都给邪修给杀死了。于是也就成了寒夜同余斌来的时候所见。 村民们不能出去,但是不能活活饿死呀。看着家里整日以泪洗面的妻子和哀哀叫饿的孩子,男人们也只有相约几人,一起出门干活。不过也许是也澜草快要成熟,修真者的注意力都转到也澜草那里的原因,这两天邪修杀的人少了许多,这也让‘热闹’的村子,安静了许多。 村民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本村遭了这样的灾难,不过每个村民都在整日祈祷,求神拜佛,希望这个灾难能快些结束,这些没有人性,歹毒残忍的陌生人离开自己的故土。 见着此村的模样,还有从空气中隐隐存在着的血腥味,余斌眉头一皱,已是猜出了这个村子的遭遇。不过余斌也不是圣人,也不想去做圣人。虽然对这些邪修的做法让余斌很是不喜,但也不想因为此事而耽误了也澜草的大事。 至于村民的死活,余斌也许是进入了修真界,脱离了世俗界,对普通人类的感情渐渐变淡。虽然对村民的惨死有些淡淡的同情,却也不是特别在意。人有人老病死,悲欢离合,这是自然的规律。若是帮助他们不影响自己,那余斌是很乐意做的。不过此时可不是做善事的时候,来此地的主要目的是也澜草,可不是来就村民于水火之中。 于是余斌也就不做声色地同寒夜走过此村,到了寒夜临时开辟的洞府。没日没夜的赶路,让余斌同寒夜都有些劳累。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都各自进入了睡眠。 次日,这时距离也澜草成熟的时间还有一天的时间,最多明日也澜草便会成熟!余斌同寒夜醒来后,也不交谈,而是都把丹药拿出来,开始尽快的恢复自身灵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自身实力恢复到最佳状态。 落日把云彩染上血的颜色,好似预言着今晚惨烈的争夺。偏僻的小村内,家家房门紧锁,氛围紧张。一股无形的低气压弥漫着整个小村。平日里随处可见的修真者不知不觉的好似消失在了村内,不知去向。 天色越来月黑,不久半弦的月亮便升上了天空,平时明亮的月光,今夜却带着些朦胧的灰暗,让人看不清今夜的模样。 一座平日里毫不起眼的小山上,一个清澈的水潭旁,一棵青色的药草正在慢慢地吸收着天空中高挂着弦月的光华。药草颜色也正由青色缓慢的变为白色。而在这株药草方圆,隐藏着许许多多的低阶修真者,都正默不作声地注视着也澜草的变化,眼睛一动也不动。 众多修真者除了是一伙的外,都不知道彼此藏在哪里,都不清楚谁会藏在自己的身后。所以即使也澜草快要成熟了,但都没有任何修真者行动。 余斌同寒夜隐藏在一棵树上,悄然无声的注视着正慢慢便为白色的也澜草。由于寒夜拥有铭灵戒指,这些修真者的行踪倒也没有瞒住寒夜同余斌。(铭灵戒指,佩戴者可以感应到修为比自己修为低和比自己修为高两阶的修真者的踪迹,是件难得的灵器)。这样一来,寒夜同余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