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斌觉得这笔炼制那些蛛丝还困难。蛛丝只需要炼制就好,不同于现在如此之多的材料混合在一起。若是运气不好,炼制过程中不同的材料有时因为温度的差距还会产生抵抗,指不定你炼制的法宝就会变成一堆废铜烂铁! 戒指就快炼制完毕,余斌想了想,加入了自己的精血后还在戒指里面小心翼翼的刻画下了一些阵法禁止。最让余斌满意地一个就是可以自动弹出一个防御法术,防止戒指被损。当然,现在余斌的阵法禁止只不过算得上略微精通,刻画的禁止算不得最好。但余斌想着等以后在禁止上有更多的理解后再抹掉原来的禁止,重新刻画便好。 余斌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淡淡笑着,一脸满意的神色。戒指是深幽蓝色,款式大方简单,上面的花纹并不复杂,是珏冥蛛的图案。珏冥蛛的小小的两只眼睛被小小的蓝色宝石代替,不仔细看不怎么显眼,但无意间的一扫眼那光芒却能让人赞叹。 余斌分别把两只戒指戴到了左右手的中指上,幽蓝色的戒指戴在余斌宽大手上非常适合,略显神秘沉稳。戒指可以随着余斌的心意变动大小,余斌戴着自然也就刚刚好。而且因为在戒指中加入了精血,戒指戴在手上就如同余斌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不会感到丝毫的不便和突兀。###第116章:爱多深!恨多深!
戒指已经完美炼制成功,余斌带着练器房里,悄然之间就把缠魂丝不知不觉的放入了戒指致中。戒指空间挺大,装下这点缠魂丝绰绰有余。缠魂丝以后就在这戒指中‘定居’了下来。 余斌试了试,用起缠魂丝来果然比先前方便了不知多少。而且现在只需要余斌手指微微一动,余斌就能控制着缠魂丝随心所欲的飞舞,一点滞涩也感觉不到。余斌闭着眼,感受着缠魂丝、戒指同自己之间的默契。心中有个念头,它们,就是自己的一部分! 寒夜皱着眉,眼里冰霜满天,阴沉冰冷的脸色让眼前的女子微微颤抖起来。寒夜不喜言语,但此女子的纠缠已久让寒夜厌烦起来。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意,冷酷地道,“你,到底有何事?” 寒夜见过这个女人,知道她是余斌的同门。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现在才有命站在寒夜跟前。这女人神色寒夜都看在眼里,也很清楚着女人眼里闪烁的光芒代表了什么意思。寒夜心中冷笑,不过是可笑的爱慕罢了!寒夜是个绝情之人,更是个无情之人!女人的爱慕,寒夜从来没有过任何表示!寒夜从来不会去管那些女人心里隐藏着什么心思,除非那女人让寒夜感到厌烦!当然,让寒夜感到厌烦的女人,都很难逃脱被寒夜灭杀的下场! 寒夜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更不会觉得灭杀女人有何不好。在修真界,看似柔弱的女人,乘着你不注意便会给予你最致命的一击!寒夜从来不小看任何一个对手,包括女人!有无数的修真者说过寒夜冷血无情,连爱慕自己的女人都能狠下杀手。寒夜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一再纠缠、不知好歹的女人,难道自己还要好言好语的劝她离开不成!寒夜没有那个闲心,也没有那个闲情。所以,爱上寒夜的人,注定一身伤痕! 而此时,站在寒夜跟前的周婷,不过是无数女人中的一个。只是这一次,寒夜却暂时容忍了她的放肆和纠缠,因为余斌! 余斌虽然劝诫过周婷感情之事全靠缘分,但周婷还是不死心的四处寻找寒夜的行踪。 也许是上天开眼,周婷无意间在一个交换会上瞥见了寒夜的身影。交换会人来人往,拥挤不堪,等着周婷飞身而寻之时,寒夜早就不见了行踪。周婷火热跳动的心如同被扑了一盆冷水,又不死心的在交换会上寻了两三日,这才黯然的走出了交换会。心中以为那日不过是因为自己太思念寒夜,出现了幻觉。 郁沉沉的随处乱晃着,心神恍惚下竟然看到寒夜就在不远处一条小道上。周婷瞪大了双眸,愣愣的还没有回过神来,但身子已经不由自主的走到寒夜跟前,伸手就是一拦。寒夜绕开周婷就欲离开,周婷心一慌,手就拉住了寒夜的衣袖!而后便是寒夜冷酷的问道,“你,到底有何事?” 周婷看着眼前英俊非常的寒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寒夜会突然消失不见。现在陡然遇见寒夜,周婷心中万般滋味夹杂一起,难以言喻。有委屈、欣喜、埋怨、思念、爱慕……最后都化作一个幽怨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寒夜,好像通过眼神就能把心中的所有感情都让寒夜知道。 可是寒夜眼中无情的冰冷让周婷呼吸一窒,那样绝情的眼神让周婷的心如同被针刺一般,尖锐的疼痛起来。眼眶泛起酸意,两滴晶莹地泪珠就沿着周婷的脸颊无言落了下来。周婷揪着寒夜的衣袖更紧了些,好像这样便能把自己同寒夜无形的距离拉近一些。 寒夜见着周婷不发一言,只是看着自己落泪,不仅不为所动,反倒令寒夜更加厌烦。不想和这个女人过多揪扯,寒夜侧身就要离开。 周婷见着寒夜脚下一动,慌乱就拉住了余斌的手臂。寒夜冷冷地朝着周婷看去,眼中带着一丝残虐的杀意,好像在告诫周婷放开手。 周婷被寒夜眼中的残忍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便松开了寒夜的衣袖。周婷张了张嘴,呼吸有些苦难,红润的嘴唇一开一合。心中藏了千言万语,此时见着了寒夜却不知如何开口。 寒夜转过头去,就要离开。周婷看着寒夜的背影,心中一急,爱慕之意脱口而出,“寒夜,我,我喜欢你!” 周婷才一说完,自己就先愣住了。霎时脸色通红一片,衬着雪白的肌肤,格外动人。周婷紧张极了,不自觉的咬紧了下唇。水润的下唇被咬处牙印来,但它的主人还不自觉。周婷有些懊恼,怎么就,怎么就说出来了呢!周婷有些惶恐,脑中混乱一片,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怦怦飞快的跳动,好像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周婷用一手按住自己的心脏,呼吸有些急促。 但即便是如此,周婷还是直直的看着寒夜的背影,没有转开眼去。周婷知道,自己心中追求一个答案!虽然害怕寒夜一口回绝了她,但周婷没有办法不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寒夜!周婷是个冷傲的女子,即便是爱上了寒夜,可骨子里的冷傲是不会变的!周婷不允许自己如此畏畏缩缩的把自己心意紧紧掩藏在心底,她的骄傲给她追求一切的动力! 周婷心中担忧着、害怕着,但是也期待着、自信着!周婷一直猜测着寒夜心中是有自己的倩影!周婷对自己很自信,绝色的脸蛋,傲人的身材,出尘的气质和强大的背景!若是寒夜对自己真的没有一点感觉,那寒夜为什么会来救下自己!正是寒夜的出手相救,让周婷有所期待! 在修真界见死不救,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周婷这些日子在修真界打听到的消息,寒夜对所有的女子都是不假辞色,更别说出手相救了!那样说来,自己就是特别的!自己是寒夜唯一救下的一个女子,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自己在寒夜心中是特殊的?! 周婷从来没有想过寒夜是因为余斌的关系才救下自己。在周婷眼里,余斌那个卑鄙无耻之徒,最多不过是和寒夜认识。以寒夜的性格,怎么会结交余斌那样的朋友!周婷太过于天真了,从小在父母的宠爱下,周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在盲目的爱情中,周婷也把一切都幻想得太过于美好!她不明白,有时候,想要得到的,是永远也得不到的! 寒夜冷冷地嗤笑一声,周婷不是第一个说喜欢他的人,但却是第一个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之人。寒夜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眼里全是冰封的雪霜。寒夜转过头去,看着这个故作镇定的女子,无情地道,“我不喜欢你!” 周婷瞳孔睁大,一瞬间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怦怦直跳的心冷却了下来,凌乱的脑袋一片空白。傻愣愣的顿了一会儿后,周婷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露出一个冷傲自信的笑容来,笑着道,“寒夜,你不必急着否认!即便是你现在还不喜欢我,但我在你心中也绝对是特别的!” 寒夜万年不改的冰山面孔差点崩溃,若是在余斌面前,指不定就嗤笑出声了。怎么会有这样的自以为是的女人,难道她以为天下之事皆在她的把握之中?!寒夜不自主的在心中猜测起来,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女人有那样强大的自信! 周婷看着寒夜不发一语,暗自以为自己说中了寒夜的心思。刚才被冰冻的心有瞬间活了过来,红润的嘴唇勾起一个笑来,眼神一点自信、一点羞怯。周婷微微低下头,语气柔和地道,“我,是你唯一救下的女子,对么?” 寒夜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这个周婷不会以为这就能代表什么吧,还是说太过于相信自己的魅力?!寒夜觉得周婷简直是无聊极了,心中厌烦更甚,语气不耐地道,“那又如何?” 周婷抬起头来,黑珍珠般的眼睛看着寒夜,快速地道,“那不是说明我在你心中是特殊的么?” 寒夜从来不曾想过女人竟然有如此丰富的想象力,但此时再也不想浪费时间,语气阴沉下来,如同冬日的寒风,无情摧毁了周婷的希望,“再说一次,我不喜欢你!不要再纠缠我!” 斩金截铁的语气终于让周婷明白了寒夜所言不假,愣愣的看着寒夜冷酷无情的眼睛,心口处泛起难以言喻的痛苦。呼吸有些困难,胸口处一阵窒息让周婷晕眩。明明很难受,眼眶却干涸难受,流不出一滴泪来! 寒夜可不在乎周婷心中是什么感受,只是为周婷的纠缠感到厌烦。传送阵的材料快要收集齐备了,寒夜正赶着去下一个交换会,不想为了这种无聊之事耽误时间。 周婷看着寒夜绝情的背影,心中涌上强烈的不甘心!自己有哪里配不上寒夜?为什么寒夜对自己如此的无情! 周婷高傲的自尊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在父母溺爱羽翼下长大的周婷,从来没有受到过挫折,也从来没有受到过拒绝。而此时,春心初动,才懂得爱情滋味,寒夜又是她第一个爱慕之人,周婷哪里能忍得下这样的拒绝? 周婷身形猛地一动,挡在了寒夜前方,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全是疑惑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周婷低语,而后又嘶吼一般,“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 寒夜面无表情,眼中一闪嗜血之意,但最后只是手一挥,一股大力记在周婷胸口,把周婷给弹开,而后几道风刃便朝着一腔真情的周婷而去。 周婷没有想到寒夜无情至此,胸口处被寒夜击中,传来一阵剧痛。身形被弹开,气血翻腾下,周婷闷闷地吐出一口血来。还没有站稳脚,几道凌厉的风刃迎面而来。周婷来不及躲闪,硬生生地承受了下来。霎时,周婷小腿处、腰腹肩、右臂上都被风刃画出一条深深的伤口。但最让周婷惊骇的是,脖子上也有一道伤口,虽然没有击中颈部动脉,却留了不少血。周婷难以置信的看着寒夜,一阵恐惧把周婷包围,寒夜,是真的要杀了她!###第117章:痛下杀手
寒夜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身形几闪,消失了在周婷眼前。直到寒夜消失,周婷才如同力气全失一般,瘫软在地上。靠着一株大树,周婷恍若丢了三魂七魄。瞪大的眼中,死气沉沉一片,没有半点生气! 不知靠着树下坐了多久,日升日落。等着周婷有了神智已是几日后的事情。周婷缓缓站起,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