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 "三部曲"作者: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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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 "三部曲"作者:远月- 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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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魄压在身下,我呼吸不畅,微微喘息着,那脸估计已经艳若朝霞口
    “小鬼,那你受不受勾引?”他一边在我耳边呢喃轻语,手却开始蠢蠢
欲动,朝我的胸袭来,这家伙老是这般不现矩。
    “不受,这里环境不够好,你还不够撩人。”我喘着气说口
    “山之峰颠,冰雪之上,我觉得这地方挺好,会一辈子难忘,至于我够
不够撩人,小鬼是不是太早下定论。”他的眸子染上了情欲,声音渐渐哑了
,手不再犹豫,迅速覆上我胸前的高挺,轻轻搓探了一下,并且还故意在中
央轻点了几下,弄得我珲身一阵颤栗,这死男人,竟然——
    “的确挺好,你可以直接埋我了,因为我就快冷死了。”说话间,我佯
装打了一个寒颤,身体猛地打着哆嗦,他笑,说我装得挺像,不过他心疼了
,不舍得将我压在冰雪下。
    被他看穿我的把戏,我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却像没事那般将我抱了起来
,帮我拍开身上的雪花,只是粗粗的喘息声,看出他依然情欲未褪,接下来
他接着我,站在山之峰巅一览众山小,虽然接得很紧,但手却很规矩了,气
息也渐渐平和,他的克制能力很强。
    我虽然在山上生活了整整五年,但却从来没站过那么高的山,从山上往
下看,一切都变得缥缈微小,似乎只有自己高大得屹立天地间一般,我伸出
双手,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山上风不大,但却刺骨,这峰顶的确处于寒冬,但我一点都不冷,因为
他搂着我,彼此的身体因摩擦而变得温暖口
    山陡峭,难走,我提议早点下山,但他却死死接着我,不肯松手,说再
楼一会,天黑了就慢慢走。
    下山之后,我竟然患了伤寒,十岁那年楚寒剑扔我到冰水泡,冷得痛哭
,冷得身体发紫,牙齿打架,但我却从来没有患过伤寒,但这天回去,我竟
昏昏迷迷倒下了,额头身体滚烫得很,整个人浑浑沌沌,他一夜未眠,在身
边悉心照顾。
    我以为以我的体质,一天半夜就会好起来,但没想到这场风寒,让缠绵
病榻整整三天,醒来的时候,他正看着我,眸子的血丝又多了口
    “不该让你在峰顶停留了那么久,我不该将你压在那么冷的雪地。”他
的声音充满愧疚,柔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说总算退烧了。
    “我平时没有那般娇弱,可能太久没病了,所以轰轰烈烈病一场,因为
如今有人照顾了。”听到我的话,他搂我入怀,轻轻亲吻着我额头的发丝,
一会后,他竟然搂着我睡着了,他的手下说他守了我三天三夜,未曾入眠。
    我轻轻抚摸着他俊朗的脸庞,安静地赖在他的怀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他这一觉睡了好长时间,醒来整个人又变得神采奕奕,这家伙总是恢复得
很快,不知道这身体是什么做的。
    我央他带我出去走走,他川开始不答应,说身体还虚着,我说再留在这
里,会再闷出病,他听到笑笑答应了,那天之后,我的身体迅速恢复,身体
再无半点不适口
    他看见我身体恢复,终于放下心来,白天带着我到处逛,我难得出来玩
,所以显得兴致勃勃,我们吃遍了丰州的地道小食,看尽了处处山峰,傍晚
十分在夕阳下泛舟湖畔,入夜牵手湖岸散步,如一般情侣无异。
    他喜欢拽我入无人阴暗处,细细亲吻,抵死缠绵,强健的臂弯将我搂入
坏,似乎要将我椽进他的骨血里面口
    他的吻总是温柔与霸道共存,与他这人无异,有时温柔得要死,有时霸
道得要命,只是他眸子的血丝越来越多,后来我才知道,他来丰州有重要事
要做,耽误不得,但也不想冷落我,所以白天陪我,夜晚忙他的事,结果他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睡了。
    “今天不用陪我了,好好睡一觉吧,我今天累了,不想出去逛了。”早
上他过来叫我起床的时候,我对他说,到我的话,他二话没说,钻进了我的
被窝,接住我的腰,
    “小鬼,那你要陪我,要不我睡不着口”他喃喃地说着,但一会他发出
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将头埋在他胸膛,陪着他睡到天黑,睡多了反倒睡不着

    我的手轻轻覆上他的俊朗的脸,勾着他性感的唇瓣,到最后禁不住轻轻
吻了上去,刚开始是快而轻地啄一口,渐渐轻轻辗转,柔柔地吮吸,最后吻
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火辣,意乱情迷,心旌飘摇的我,将哥哥的话丢到九
霄云外,我彻底被这妖孽迷住了。
    他没有醒来,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吟,弄得我一阵心慌,
像做贼一般,但这种感觉既美好又刺激,让我按捺不住,又轻轻覆上他的唇
,这味道美好得让一尝再尝。
    我的手沿着他的脖子往下,探入他结实而健硕的胸膛,小手肆意地游走
着,甚至红着脸把玩着他胸前的红豆,心怦怦跳着,他的手不现矩了那么多
次,我这不过是学他,要不岂不亏了?
    “小鬼,你这是点火,学坏了?!,他哑着声音翻身将我压倒,这家伙老
喜欢这般,但这次他的身体比任何一次都火热,尤其下体已经坚硬无比地抵
住我,我哪经历过这个阵仗,顿时脸红耳赤,浑身燥热。
    想推开他,但他却死死将我禁锢在身下,下身的坚硬抵地我心慌身热。
    “我——我——我只不过摸摸。”我红着脸说,他说他不是柳下惠,他
说他做不到坐怀不乱,叫我别撩火,要不火燃起来,没有冰雪降温,只能拿
我来扑火。
    听到这话,我不敢动了,他说我动,他心痒难当,我不动他,他更加心
痒,恨不得——
    这话他没说完,但我知道不会有好话,好在他只是说说,没有行动。
    入黑,他起床,我发现他的自控能力比谁都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绝
不含糊,说陪我去玩,无论他多因,都会早早立在我身前。
    想不到今日我竟然睡了一天一夜,从小到大都没睡那么久,感觉腰杆子
都睡痛了,我那么难得才走来玩一躺,真没想到居然舍得在这里睡上一天一
夜。
    “小鬼,等我回来。”他离去之前,轻吻着我的额头,我的唇,是那样
的缱镂情深,是那样的温柔缠绵,他走后我软软倒在床上,身上再使不出一
丝力气。
    唇边还有他的味道,鼻息呼吸都是他的气息,我软软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感觉整个身骨子都被他吻得酥软了,这妖挛,这祸害,弄得我根本无还击
之手口
    走出房门,已经月上中天,宅子四周静悄悄的,我自己打水梳洗,睡了
整整一天,我再也睡不着,梳洗完毕,我轻轻踱进他的寝室。
    他的寝室很大,布置得很雅致清爽,里面琴棋书画,样样齐全,琴是上
古好琴,轻拨一下,音色绝美,萧是碧玉萧,都是好家伙。
    字苍劲有力,说不出的豪迈洒脱,桌子的画有两张,都是画天都峰,山
峰陡峭,高入云霄,不过两幅略微不同,第一幅在山腰,他背着我努力攀爬
而上,想不到他将我俩入画了,那情景看起来是那样的撼人。
    第二幅,还是天都峰,只是两人已经并肩站在山之峰巅,大有俯瞰天下
的气势,这家伙连这也画出来,他不会日后把他将我压在身下也画出来吧,
如果他敢画,我打死他,我心里嘀咕着。
    突然我玩心大起,也画了一哥天都山,只是山之峰巅,是我将他压倒在
身下,虽然人物不大,但却清晰可见,这事先下手为强好,画完我题了几个
字,身下人,承雨露,扶起娇无力,不知道他看到会不会气得脸都黑了?
    我越想越痛快,禁不住自个笑了起来口
    写完觉得尚未尽兴,看到桌子上有笔墨纸现,手又痒了,我又拿笔继续
写,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字休有力
道劲,气势上并不输他分毫。
    写完看见旁边还有纸,我又写了一句伟岸君子,淑女好逑,楚漫云亲笔

    但回过头再看这些缠绵的诗句,尤其那张山顶缠绵的画,我的脸火辣辣
的,这画这诗被人看了,我还不羞死?
    如果被哥哥知道我写这些,如果被哥哥知道我话这些,那我——越想脸
就越烫,我拿起,想把它撕毁,但我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但到最后还
是放了下来,我画得那么辛苦,不舍得他还没看就撕毁了,我还没看到他脸
发黑的样子呢?
    除了他还会有谁看到呢?他傻了才会给我哥哥看到,看他样子,也不会
是这么傻的人,想到这点,我甜笑了,将画卷好,放在桌子旁。
    但我不知道日后这家伙看了,又自己作画一幅,这次画中还是天都峰,
还是我俩,只不过换成他将我压在身下,他低头似乎吻着我胸前的高挺,山
峰之上还有扔在一旁的凌乱衣裳,我那凝脂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他的腰,他的
身下还隐约看到我修长的长腿。
    这简直就是一幅让人喷血的春宫图,而他在上面题的字更直白下流,写
着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无边风光在玉峰,这下流胚子,谁跟他春宵一刻值
了?
      那时只是写着好玩,那时以为他是我此生唯一,以为这样的诗画除我
与他,不会再有第三人看到,但不知道世事如棋,变幻不定,这画卷并不仅
仅我们两个看到,而我们也并不如他说的那样结发同心,白头偕老,因为多
年后回到天都峰,用剑刻上情缘已断,爱成殇,毅然下嫁龙七口
    只不过我发梦都不曾想到,我与龙七大婚之日,泰厉将我当年的诗画,
还有他画的那幅画,当贺礼送到了龙七的手里,他的手段还是那样狠,不给
我留任何退路,我至今还记得龙七拿起时那铁青的脸,发抖的手,往事不堪
回首,这些都是不想在忆起的一段岁月。
    除了书画琴萧,墙上还牲着一把刷,刻身青黑,似乎已经年代久远,将
剑拔出来,顿时寒气逼人,一室冰凉,我时刻素来有研究,但这把刻我说不
出什么名堂,但那刀锋光芒给我心寒的感觉,这剑一定锋利得削铁如泥,我
将刻入鞘,寒气顿时消失。
      早知到他的寝室有那么多宝贝,我就早点过来看看了,来这里这么多
天,我这是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平日没睡醒,他就立在我床前了,明天换我
叫醒他,只可惜没这个机会了。
    环顾四周,干净整洁,虽然雅致,但又明显区别与女子的闺房,四处洋
溢着带着男儿的阳刚气息,我抚琴低唱,情意浓浓。
    琴为他而抚,歌为他而唱,只可惜今夜他不在,明日我唱给他听,估计
他不知道我会弹琴唱歌,甚至可以踏歌而舞。
    床很大,床头放着几套衣服就别无他物,在他的寝室翻这翻那,天差不
多亮的时候,我微微有倦意,就索性在他的房歇息了,我要等他回来,看他
看到我的画会不会气炸,想到他发黑的脸,我就忍不住想笑,但他却一夜未
归。
    第二天中午,他有手下回来,说他有急事,已经于昨日离开了丰州,可
能十天后回来,如果十天后不回来,估计短期不会回丰州,请姑娘不用在此
地等他,主子说了定不负相思意,一定会去找姑娘,叫姑娘等他,不要忘记
天都峰许下的诺言。
    说话的是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估计从没说过这样的情话,说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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