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了,再也不能想了,这个男人与我无关了,从今天开始,他会渐渐从
我的世界消失。
“不怕就好,有些人我对十年,也不会生出一丝爱恋,你,我从第一眼
见到,就想要了。”他抬头定定看着我,那忽闪的蓝眸说不出的认真,这家
伙又来了,装什么深情,我又不是十三四的小姑娘,这些戏码骗不了我。
“我二十一岁了。”我对他说,听到我的话,他稍稍愣了一下,然后问
我这话什么意思?这话能有什么意思?我。
“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告诉你我二十一岁而已。”
“我今年也二十六岁了。”他答。
“年纪那么大不娶,你喜欢男人吧。“我问,这问题必须搞清楚,我可
不想他日后娶了把我当我幌子,当我是遮羞布。
“你说什么?“他身体一僵,猛地停下了脚步,声音愈发平静,有一种
人,越平静,心里越波诗汹涌,我感觉他就是这种人,此刻正在压抑自己的
怒火,他这怒火是因为我冤枉他,还是因为被我揭穿老底,恼羞成怒呢?
“你如果不想回答,可以不答,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口”
“我不是。”过了好一会,他才瓮声瓮气地答。
“哦。”我轻轻应了一声,这事不光彩,估计没有几个男人会愿意承认
。
“你怎么叫龙七?你家中很多兄弟?你哥哥是不是叫龙一?”我抬头看
着他,这个问题我想问很久。
“不是。”他闷声道,从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是家中独子,爹娘他们在七夕缠绵了一晚就有了我,本想叫龙七夕
,纪念他们的第一夜,但觉得龙七夕,名字过于阴柔,所以去掉了夕字,就
叫龙七口”他答,答得一本正经。
“这样取名字也好,够省事,日后你跟你妻子,如果第一夜在初一,孩
子就叫龙初一,如果是十五,那就叫龙十五。“听到这么起名字,我兴奋了
,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为了孩子名字好听点,看来我得选好洞房的日
子,你觉得哪个日子好点?初二还是初八,抑或初九初十?”听到这话,我
张大嘴巴。
“初十x初九?这——这——”这话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
“原来你喜欢初十,那以后就龙初十吧,十全十美,倒好意头。“他笑
着说,眸子顿时散发着异样的神采,这怎么回事?我似乎没说什么吧口
“其实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不必当真。“我干笑了几声,我只是想试
探他是不是龙阳君,怎么变成探讨他洞房的日子,他儿子的名字了?跟这家
伙说话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他会跑题口
“这里似乎太暗了们”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两人又慢慢靠近,我感觉
空气有点压抑,想赶紧走到光亮通爽的地方,好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不是暗点好吗?”他边说边朝我走来,我的胸腔充盈了他的气息,这
种暧昧的气息,让我浑身不自在。如果他是我的手下那多好,我不爽他,就
可以叫他滚,看他顺眼,就撩逗几句。
偏这个有可能是我的日后成亲时象,按楚寒割的话,这家伙可能就是唯
——艘载我上岸的船,还是一艘豪华无比的船,错过没有第二艘了,错过了
连烂船都没了口
我从来不知道楚寒刎那么好文采。
正在我浮现联翩的时候,他走近我。
“我现在能不能牵着你的手?”他问我,无比严肃,无比正经,我这一
生还没人这般问过我,辰二从不问我意见,想牵就牵,想亲就亲,想将我推
倒,就会动手。
我不说话,他也不吭声口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了。”他看着我,那眼神显得无比温柔纯良
,但他越是这般无害,我就越觉得这家伙有问题,能做上商州城主的人岂会
简单?能在三国之间斡旋,显得游刃有余的男人,岂会纯良,这绝对是一头
披着羊皮的狼,我是装不知道,还是扒掉他那层皮?
是推开他,还是握住有可能的幸福?我犹豫了。
“我想想。“我开始皱眉想,权衡利弊,分析得失。
“嗯,我等你,你慢慢想。”结果这问题我想了很久,想到杨柳岸除了
我俩,人影全无,夜寂静得骇人。
“我牵你吧 ”最后我牵着他的手,这样我感觉好点,我想松手就松手
,我想牵着就牵着,这样比较舒服,他愣了一下,笑了,但双手就让碰触的
瞬间,我又缩了回来,因为我突然又想起了辰二,我深呼吸一下,将他的身
影驱赶口
“我还是再想想吧,毕竟授受不亲。“我不好意思地说。
“不用想了,就这样吧,现在外面没人,不会有人见到。”他的手迅速
覆上我的小手,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再推开他,但我反手,变成我牵着他,
他笑笑,很乖被我牵着,岸边早已经无人,空荡荡的让人心情愉悦。
“还有什么想问吗?”他问。
“你武功如何?”我问,武功太低我瞧不起他,觉得太弱,武功太高,
我又怕被他欺压我,那也不行。
“还行,不太高,也不太低,要不我们比试比试?”这个回答似乎无懈
可击,但却又问了等于白问。
“不比了,我不喜打架口”我羞答答地答,那模样没人敢说不是名门的
大家闺秀,他说很好,真是越看越喜欢我,温柔如水。
“喜欢我?喜欢到什么程度?”我笑着问他,岸边有石桌,我松开他的
手,坐了下来。
“喜欢到想娶你为妻。”他答,蓝色的眸子变得灼热。
“你娶我是为了你的商州吧,如今你商州岌岌可危,随时被战火吞噬,
你娶我是希望我们商州、凉州日后联手是不是?”
虽然他说得很动人,但我还是有点不相信了,我与辰二算是经历过生死
,也曾经如此甜蜜过,但六年了,他都不曾想过要娶我为妻,他龙七第一次
见我,就认定我了?说真的我不相信,因为我二十一岁了,已经不会再做梦
。
唯一的解释,他需要我,而我长得也过得去,并不碍他的眼,所以他想
娶了,而他似乎也不碍我的眼,那我要不要嫁他呢?
“是吗?如果是这样,你嫁不嫁?”他静静看着我,那双蓝眸渐渐逼近
我,带着几丝邪魅,刚柔并济的脸,有着几分野性。
“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我做主,我得问问我爹。
”他这般眼神让我有点慌,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出门之前,你爹说了,这亲事他答应了,只要你点头,媒婆骋礼一样
不少,明日就可以送过了。”
“你真不是龙阳君?”我问。
“不是,我很正常,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提前验明正身,我很愿意配
合。”他笑,眸子柔波荡漾,摄人心神,让人一时迷糊了,突然腰间一热,
他的手已经搂着我的腰,将我抵到他身前,两人紧密相贴,我还来不及推开
他,他性感诱人的唇瓣就要吻下来。
你这死人,去死吧,居然敢轻薄我?我猛地推开他,顺势就是一脚,然
后就是一掌,他没有防备,被我根狠跺了一脚,闷哼了一声。
“不是说不喜打架吗?不是说拿着刀刿手会颤吗?”听到这话,我一下
子将手缩了回来。
“我——你脚下有一个蚁子,我帮你赶一下罢了。”我说,他笑,说真
是谢谢了,想不到这么冷的天也有蚁子~
029:亲一口
我的腰一紧,身体就僵了,这家伙是故意勾引我,还是药效上来,人迷
糊了?不过无论哪种,不都是楚寒剑所希望的吗?
帮他脱还是不脱?在我犹豫的瞬间,他抵住我腰间的手猛一用力,我的
身子猛地往下沉,我的脑子飞速地转,但估计转得太快,成浆糊了。
在我的身体离他的身体还有那么一点点距离的时候,我用手撑住了,硬
让两然拉开了一点点距离,但离得还是太紧,他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脖子,酥
酥痒痒的,我的心一点点慌了。
如果我松手,两人就紧密相贴了,然后就是——我的脸腾一下红了,不
知道是觉得这个姿势羞人,还是撑得辛苦。
我是要压下去,还是要挺住?亦或是想赶紧走人?我的脑子乱了,一片
馄饨,如果被人看到这情景,还以为我强上了他口
“外面的门没栓好。”我答,额头满是汗。
“不怕,不会有人打扰的。”他说,他渐渐粗了气息,眸子染上了情欲
口
“你还流着鼻血?我去拿东西给你擦干净。”我说,声音有点拌,心很
乱,不知道该继续,还是断然拒绝。
“不用,你松手下来,我的鼻血就不流了,你是最好的药口”他说,那
艳若桃李,红若朝霞的俊脸露出一个风情万种地笑,眸子微睐,实在似乎蛊
惑人心,这妖精。
“要松不松手?说不定一次就孩子,狠狠心也许就成事了,狠狠心凉州
的人就不会嘲笑我没男人了口”我不停地对自己说。
“你撑得就不辛苦?但我等得辛苦。”突然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再猛一用
力,我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当我胸前的浑圆抵住他健硕的胸前,当我的腿
感受到下身的绷紧僵硬时,我脑子轰的一下空白了。
“这——这——”我慌得有点语无伦次~
“这没什么,放松点口”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温柔得让人心颤,在
我愣神的瞬间,他猛地翻身,然后将我反压在身下的时候,还要无比迅速地
亲了我一口,亲完还说我亲了他,他是我的人了,要我对他负责。
明明是他亲我,怎么边成我亲他?明明是他应该对我负贵,怎么变成我
对他负责?听到他的话,我简直气炸了,于是不假思索朝他的鼻子重重擂了
一拳,这一拳很用力,他惨叫一声,听到惨叫,我忙推开他,仓惶逃走。
“不是说不打人吗?”龙七咬牙切齿地问我口
“谁叫你轻薄我口”我说。
“你给我喝这些汤不就是想我轻薄你吗?又没外人,你给我装什么?”
他捂住自己的鼻子说,不知道有没有被我打歪了,听到他的话我又气有怒,
但却反驳不了一句。
“谁想轻薄你了,这世界上又不仅仅只有你一个男人。”我跺跺脚跑了
。
我没有回自己的寝室,我知道楚寒刿肯定等在那里,我突然不敢看他,
害怕看他那失望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样?明明知道龙七是最理想的成亲对象,明明
想将幸福牢牢抓在手里,明明知道错过他,我这辈子不可能再遇到这般男子
,但自己刚刚却打了他一拳,还要打得那么狠,估计他也吓破胆,一会就回
商州了口
心中有点释然,但又有说不出的惆怅与焦急,其实我真不想孤独终老,
我不想听到那些人在背后喋喋不休地说我有暗疾,每次想起柳丝与师傅,我
心中都觉得无比悲凉,我不想重蹈覆撤。
心中苦闷犹豫,但又没有一个人倾诉,哥哥不在了,冷凌风这家伙带小,
欢剿灭黑风寨,云清又要陪云娘,这些话与娘她们又说不得,我这么大不嫁
,娘都急得掉眼泪,如今放着一个这样皮相那么好的妖孪不嫁,也许娘都会
说我有问题。
去到几,练场,牧歌正在训练新兵,俊朗的脸庞绷得紧紧的,士兵训练得
满头大汗,但每个人看牧歌的目光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