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趣,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你不捧场,有的是人捧场’!
“呵,昨天晚吃的太饱,我喝不下去不行吗?隔了一个晚,肚子空了,我现在想喝了不行吗?你昨天吃过了饭,今天就不用吃了吗?歪理。老金头哼道。
“好好好,怕了您了,给您喝还不行吗?”到底是谁在讲歪理呢?金钰莹心里嘀咕着,不过她清楚的很,如果今天喝不到排骨汤,老头子可能唠叨自已一个礼拜,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老小孩儿,老小孩儿,那么有名的一位厨师,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什么好喝的没喝过,真那么在意自已煲的那一锅汤吗?
“嘿嘿,这还差不多。”感觉自已赢得了做爷爷的尊严,老金头儿得意非常,咬了一口油条在嘴里,摇头晃脑地哼着。
金钰莹到了厨房,排骨汤已经加热的差不多了,掀开锅盖,蒸汽腾起,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
‘说不定放一晚后再煲,味道会更好呢’;金钰莹暗自窃喜——这锅汤本打算给王仲明送去,没想昨晚王仲明没有回来,让她失望之极,虽然人家说今天会喝,但煲的汤放一晚后,味道会不会还是一样?想问爷爷,又怕被刨根问底儿,心里总是不踏实,现在汤重新加热后香气似乎不输刚刚做好之时,金钰莹这才松了口气。
盛了一碗放在一边,金钰莹把那个大保温桶拿了过来,先用筷子拣肉多的排骨夹了几块放进保温桶里,然后再将热汤倒入,最后再把盖儿拧紧,转头再看锅里,剩下的只有一个底儿了。
把保温桶放回柜橱里。金钰莹端着热气腾腾的那碗排骨汤回到客厅。放在老金头儿面前,“好啦,排骨汤盛来了,这回没话说了?”
“呵呵,喝汤要紧,谁有功夫说话呢。”自已点名要的排骨汤,总不能说自已其实并不想喝?老金头儿端起碗来连喝几口,这才把碗放了下来。
“味道如何?还好吗?”金钰莹忙着问道。
“马马虎虎,九分差点儿,给个八分应该差不多。”咂咂嘴。老金头儿答道。
八分,这就不容易!金钰莹暗自高兴——以爷爷那么刁的嘴都说可以,那就是应该真的可以了,王仲明没自已爷爷那么刁的味觉神经。肯定会对这锅排骨汤非常满意,一个人全给喝了也说不定……
“再来一碗。”把空碗推过来,老金头儿说道。
接过碗,金钰莹掀开桌的小铝锅,拿起勺子,就要往碗里舀豆浆,“哎,谁叫你盛豆浆了?!”,还没来得及往碗里倒就被老金头儿叫住了。
不是说再来一碗吗?”金钰莹揣着明白装糊涂——厨房锅里剩下的排骨汤全倒进去。可能连这个碗的三分之一也盖不住,她可不想把已经装在保温桶里的再倒出来。
“废话,要喝豆浆,锅在就跟前,一伸手就够的着,干嘛要让你来盛,排骨汤。”老金头吩咐道。
了,您还是将就将就,今天就喝豆浆。您要是喜欢我煲的汤,晚我再给您做。”金钰莹笑着劝说道。
“什么?昨天晚不是还剩下大半锅吗?我这儿才喝了一碗,怎么就没了?。。。。。。难道都让你喝了?。。。。。。什么时候你饭量变的这么大了?”老金头儿一愣,怀疑地盯着孙女儿,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相信。
“。。。。。。本来就没多少。不信您自已去厨房找去。”难以自圆其说,金钰莹情急之下干脆不解释了。把脸一yīn,摆出一付‘你是我爷爷,怎么能怀疑自已的亲孙女儿’的样子哼道。
呵,没有就没有,反正本来就是喝的东西,谁喝了不是一样呢。豆浆就豆浆,唉,人老了,就是这个命。”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儿,老金头儿当然不会真的较真儿跑到厨房去找证据,长叹一声,无限悲凉地摇了摇头,盛了碗豆浆,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被爷爷的举动搞的是哭笑不得,有心去分一碗汤堵老人家的嘴,奈何刚才已经把话说死,如果再突然冒出来一碗汤,而且还是热气腾腾的,岂不是更要被人笑话?金钰莹只有低着头假装没有听到,任由老头子在那边长一声短一声的叹气发牢sāo。
一顿饭吃完,老金头儿照例坐在沙发看电视新闻,为今天和各位老朋的海侃聊天儿寻找话题,金钰莹则收拾桌子,刷锅洗碗,忙活一阵把家务活干完,回到卧室换了一套衣服又去了厨房一趟,“爷爷,我先走啦。”在客厅门口,她向老金头儿叫道,手里提着一个大号纸袋,有意无意地挡着什么。
才几点,你去那么早干嘛?”老金头儿抬头看墙的挂表奇怪问道——才刚刚八点半,从家里到棋胜楼步行的话七八分钟足矣,以往都是爷孙两个人一齐出家门儿,今天怎么不等自已了?
“噢,刘老师要我写暑期学生教学招生计划,我想早点儿写完。走啦。”随便找了个借口,金钰莹打开房门儿闪了出去,房门儿在背后关,站在楼道里,她才算是松了口气,看看手里纸袋里装着的保温桶,脸露出浅浅的笑容,心里甜滋滋的美。
。。。。。。小样儿!真当爷爷了年纪,老眼昏花了吗?袋子里鼓鼓囊囊,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吗?女生向外,自已这个爷爷算是真的退居二线喽——屋里,老金头儿却也是暗自好笑。
到的早,办公室里还没有一个人,金钰莹先把保温桶放进自已办公桌的小柜里藏好,怕被人无意间发现,还特意找来几张报纸盖在表面,暑期教学招生的计划其实早已完成,闲着没事儿,找来块抹布用水打湿。挨着个擦桌擦椅。借以打发时间。
办公室就那么大,很快桌桌椅椅都擦完了,一不做,二不休,时间还早,既然已经干了,那就干的彻底点儿,把窗户也擦擦——前几天下雨,办公室窗玻璃斑斑点点尽是水痕,金钰莹想到。
于是。把抹布洗了洗,又找来一块干的,金钰莹搬把椅子站在窗口擦起了玻璃。
正在擦的起劲儿,忽然看到外边马路由远及近开来一辆白sè的汽车。车身流畅漂亮,速度极快,在车流中好似如鱼得水,给人以一种轻盈的感觉,金钰莹虽然对汽车没有多少概念,不过却也看得出这辆车肯定便宜不了,不由得停下来仔细盯着,心想,要是自已也有这么一辆车该有多少——当然,她知道那只是一种奢求。不说别的,这么贵的车就算买的起,可放在哪里呢?牡丹园小区没有专门的停车场,居民的车子都是就近停在楼下附近,被划被盗,物业管都不管,为这,小区里闹了多少次都记不清楚,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车主自认倒霉。总不成为了一辆车就另买房子搬家?就算有那样的想法,可钱从哪儿来呢?难道去指望中五百万大奖?
正走神间,那辆白sè的汽车却减慢速度,一拐弯儿,停在棋胜楼的门口。
呃?。。。。。。会是棋胜楼的人吗?谁这么有钱?金钰莹心中更感好奇。紧紧盯着那辆车的车门,眼睛一眨不眨。想要搞清楚是什么人在开这辆车。
车门开了,从副驾驶那边出来的是王仲明,绕过车头,弯下腰,和司机位的人说了几句,然后摇了摇手,后退几步,站在门口,目送那辆车离开视线,这才转回身来走进院内。
开车送他来的人是谁?金钰莹心中疑团顿生。
由高视下,有车顶遮挡,并不能直接看到驾驶座坐着的是什么人,不过从汽车的反光镜中依稀可以看到粉红sè的影子——司机如果是男人的话,大概不会穿颜sè那么艳的衣服?如果是女人。。。。。。昨天晚,王仲明说有事儿要办,赶不回来,莫非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想到这儿,金钰莹心中顿时是打翻了调料架,五味杂陈,不知是什么感觉。
吱扭一声,办公室的门推开了,陈见雪从外边走了进来,“哇,大扫除呀?!莹莹,你早晨是不是吃了补药,力气多到没处使?”见屋里窗明几亮,金钰莹又拿着两块抹布站在窗前的椅子,陈见雪夸张地叫道。
“你才吃药了呢!”金钰莹没好气地回道,心情坏了,干活的热情也没了,她从椅子下来,回到自已的办公桌坐下。
莹,不对劲儿呀,你好象是真的不高兴呀?”死党十好几年,对金钰莹的xìng格脾气陈见雪可谓是了如指掌,一听说话的声音,再看脸的表情,还有回到座位后的动作,感觉都不大正常,象是有心事的样子,她把挎包放下,凑到金钰莹桌前关心问道。
“谁不高兴了?我好着呢,嘻嘻,我好着呢!”皮笑肉不笑,做了个笑的表情,金钰莹哼道。
确是有问题。。。。。。,受刺激了?”陈见雪哪里可能相信,侧过头,望着金钰莹的眼,试探着问道。
受刺激?应该算是?。。。。。
金钰莹心中忽然没来由的冒出一种酸楚的感觉,鼻根一酸,眼圈一红,眼泪就涌了出来,连忙把头扭向一旁,伸手去擦。
“啊,怎么哭了?到底是什么事儿?是有人欺负你了吗?”金钰莹的动作再快,也不可能逃过陈见雪的眼睛,见对方把头转过去,又伸手去擦眼睛,哪儿会猜不出出了什么状况,连忙从包里取出纸巾递过去并连声追问。
接过纸巾,金钰莹擦了擦眼睛,又擤了擤鼻子,感觉好了一些,想到王仲明马就要到了,自已这副样子怎么见人?于是强打jīng神,挤出一个笑脸,“我没事儿,你想多了。”她答道。
“没事儿?。。。。。没事儿你怎么会掉眼泪?说,别怕,不管什么事儿,我都是你这一头儿的,谁敢欺负你,我去找他算账!”金钰莹越是不说,陈见雪越知道问题严重,抓着对方的手臂,她豪气地说道。
这种事儿,你能怎么去出头?——金钰莹心中想到,自已和王老师又没确定关系,说到底,也只是走得比较近的同事,自已有什么资格去管人家的私生活?
“都说没事儿了,你就别问了陈见雪的手打到一旁,金钰莹随便拿起一本翻了起来。
妹之间,还有事情需要瞒着吗?。。。。。。好,不烦你了,不过记住,真要找人算账,一定要叫我,你xìng格太软,太容易吃亏了。”见金钰莹实在是不想说,陈见雪也没有办法,只好叮嘱两句,暗自里心中担忧。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二章 好事不成双
门开了,王仲明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并不知道刚才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两位老师,早好呀。…他笑着向两个人打着招呼。
“早好。”陈见雪应声答道——她虽然经常和王仲明作对,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那样,不然那岂不成了疯子?
抬头扫了王仲明一眼,金钰莹没有回应,又把头垂了下去。
“。。。。。。怎么了?”很奇怪,金钰莹平时对人都很有礼貌,不要说同一办公室的同事,就算碰到半熟脸的路人打招呼,她也会非常客气地回应,王仲明感觉到气氛似乎有点儿不大对劲儿,于是小声向陈见雪问道。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进屋,就看见她在打扫房间,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掉眼泪了。”陈见雪也压低声音小声答道。
“。。。。。。,是不是你又欺负人家了?”无缘无故的就掉眼泪?王仲明怎么会信,怀疑地盯着陈见雪,他以为这种可能xìng会更高一些。
“冤枉啊!天地良心,我和莹莹什么关系,就算打闹开玩笑,也不敢把她招哭了呀。”陈见雪连声喊冤,虽然前科累累,但这一次她的确是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指天划地,赌咒发誓,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