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已经跃跃欲试在原地做起了热身运动。
听完慕容雪的翻译,南宫飞贤只是用力掰了下手关节,算是答复了辛克莱。
辛克莱招手将慕容雪叫过去,问了几句,“你问下南宫同有没有其他的要求,或者说他需不需要坐下热身运动之类的。”
慕容雪只是笑道,“就这些人,一起上吧我想南宫只会这么回答你”
慕容雪的声音不大,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很刺耳,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充满鄙夷的眼神看着这两个自大狂妄的华夏人。
“你们亚裔人都有狂妄病吗?以前来到这里的日本人和韩国人也说过那样的话,不够后来是被抬着出去的。”一个矮个很不爽的凑到慕容雪身前,仰头像是看傻一般看着慕容雪,随后朝着慕容雪比了个粗鲁的手势。
慕容雪眼里杀机一现,一拳击出,矮个嘴角微扬堪堪躲过,却发现对方的出拳只是虚晃一枪,真正的杀招在脚上,慕容雪那一脚实实在在踢在了矮个的小腹上面,矮个感觉好像突然被一群疯狂的野牛撞到一般,在木质地板上滑行了很远才撞在角落里昏迷过去。
“南宫,我帮你解决了一个,你要是还不能将他们都解决掉的话,你性挥刀自宫吧”慕容雪冰冷的眼神扫了眼在场的人,然后凑到辛克莱耳边,“校长,这一个算是附赠的吧?”
第五百三十三章一VS十六
第五十章一vs十六——
第五十章一vs十六
辛克莱没有想到慕容雪下手那么狠,那个矮个儿员直到被医疗小队抬走都没有醒转的迹象,怕是受了不小的内伤。辛克莱没有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华夏翻译会那么暴力,虽然矮个儿刚才言语和动作方面是过分了点,小小的惩戒是必要的,但是完全没有必要下那么重的手。
这一击下马威不但让辛克莱有点不知所措,就连场上剩下的十六个员都为之一震,他们都忍不住对这个华夏翻译表现出来的实力所震惊,矮个儿虽然很嚣张,但是因为他有嚣张的本钱,论实力矮个儿可以排进前8,却没想到连一个翻译的一脚都没有挺过来,直接被ko
将堂堂慕容的家主慕容雪当成绵羊来看,无疑是错误的,慕容雪可不是绵羊,他最多算是披着羊皮的狼。
南宫飞贤丝毫没有因为慕容雪的擅自举动而不自在,而是走近几步用他们弟才明白的手势表示感谢。见南宫飞贤已经热身完毕,慕容雪便靠向辛克莱,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扮演好翻译的工作,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南宫飞贤吧。
辛克莱看到慕容雪这个煞神靠过来,本能的与其拉开一定距离,作为对本职工作充满激情的辛克莱校长,还不想那么早就因为伤病而提前退休。
战斗很快就爆发了,一开始这些联邦第一军校的精英们还有点摸不准南宫飞贤的套,显得有点拘谨,但是当一名女员被南宫飞贤毫无怜香惜玉的粗鲁动作击晕后,体育场上的战斗才堪堪进入正题。
这些精英院最大的优点就是默契,似乎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队友出拳的一刹那出脚,封锁住南宫飞贤所有可以规避的位置,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南宫飞贤在仓促应敌间也受了一些小伤,嘴角隆起了,眼角裂开了,不过这在别人看上去很严重的伤势,却并没有影响南宫飞贤对敌的判断上。
在见到南宫飞贤不自觉的自乱方寸上,辛克莱方才是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很担心要是南宫飞贤真的将这些军校的精英中的精英全数放倒的话,他这位校长的老脸该怎么放。在看到南宫飞贤不断被几人的配合退无可退的时候,辛克莱甚至于想要大声欢呼。
“华夏民族,只是被神化了而已。”辛克莱暗道,他好奇的用余光,想看一看慕容雪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一脸的嫉妒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慕容雪居然站在那里睡着了,听着那均匀的鼾声,辛克莱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吓得停止跳动了,这到底是些什么人啊?自己的同胞在上面被别人海扁,自己居然站着也能睡着。
“慕容雪同,慕容雪同。”即使是这样,辛克莱还是用力摇了摇慕容雪,他不想让慕容雪错过自己的同胞被军校精英中的精英海扁的机会,就在慕容雪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的那一刹那,场上有了微妙的变化,又一名员被南宫飞贤找准机会淘汰了。
“唔,有什么事情吗?”慕容雪很无良的伸了个懒腰,“居然看着看着睡着了,南宫,你在干什么呢?别逗那些小虾米了,时间差不多了,再半个小时食堂就开门了”
慕容雪不喊还好,一喊南宫飞贤脚下移动的速就倍增了,一道道残影出现在体育场上,南宫飞贤的移动速已经超过了肉眼可以捕捉的地步,辛克莱仅仅靠耳朵来感觉南宫飞贤的方向,但是,无论他怎么想要捕捉,即使动用了体育场内的电摄像头,都只能捕捉到模糊的身影。
但是,场上的精英员们可就遭殃了,相继倒在地上,躺姿各异,有的不断的发出惨叫和呻吟声,有的直接就昏迷过去了,当医疗小组奉命赶到现场的时候,场上只剩下南宫飞贤和一名白人员,看他刚才的反应和速,似乎是这些人里面实力靠前的,但是,南宫飞贤表现出来的气势和实力让他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些华夏人。
如果是平时一分钟内击倒十几个人,白人员自认为自己也可以做到,但是,现在站在体育场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倒在地上的队友们,这个叫做亚瑟的白人员,此刻内心除了震撼还是震撼。这些队员的实力有多强,他比谁都清楚,要说一分钟内造成这样的结果,他在没有跟南宫飞贤交手前,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华夏人,让他原先无比坚定的内心变得不安起来,几时华夏人的整体实力变得那么变态了?原先从校长辛克莱的嘴里听说华夏员几个字的时候,亚瑟甚至于觉得辛克莱校长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正静静的看着他的华夏人,当真爆发出了可怕的实力。
“辛克莱校长,您觉得这场比赛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慕容雪很不绅士的摸了摸肚问道,“如果他们俩继续这样傻傻的站在那里一个小时,我可能就会成为联邦军校历史上第一个被饿死的员。”
辛克莱校长丝毫没有理会慕容雪的意思,因为,他已经从刚才的战斗中证实了南宫飞贤的实力,十七个人的精英小队,刚刚还表现出顶级的配合能力,不过仅仅一分钟后,除了亚瑟之外都倒在了地上,他现在很想将电摄像头内记录的画面回放,到底这个华夏人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些军校精英打败的。
“华夏人,你很强”亚瑟朝着南宫飞贤伸出手,却不料南宫飞贤不但不明白他的意思,反而抓住他递来的手一个转身180给他来了一个大背摔,直接将亚瑟摔得晕了过去,他至始至终都不明白,这个华夏人为什么突然就袭击自己,难道他不明白自己已经投降了吗?
这个也不能怪南宫飞贤,这个连国产电视剧都不看的出土物,又怎么会去花钱看那些欧美大片呢?既然不看大片,又怎么会去刻意的了解欧美各国的化呢?既然不了解他们的化,那么鬼知道你打得好好的干嘛要伸出一只手?
这是慕容雪最后回答辛克莱校长的质疑后坦然的回答,这直接让辛克莱校长认识到南宫飞贤的强悍,军校十七名精英相继在医疗区内休养了近一个月,这是联邦军校历史上最惨痛的一天,联邦军校引以为傲的十七名精英被一名来自华夏的愣头青放倒了,这个消息很快就通过慕容雪和阿信的嘴有意无意的传遍了整个联邦第一军校,这也在未来的一个月内,第一食堂迎来了新的挑战热潮,这些自诩老天下第一的高年级员丝毫没有因为精英团的全军覆没而畏手畏脚,虽然每天都有员入住医疗区,但是,并没有泯灭他们的无限斗志。
在得知黄清扬无故失踪的消息后,阿信和慕容雪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凑到一起,推断出了很多个版本,唯一付诸于行动的只有南宫飞贤,他一把拽住麦克医生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告诉我,黄清扬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别说你不知道,别说你听不懂华夏语,别说什么翻译不到你不回答之类的废话”
麦克医生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去过一次华夏,自然听不懂华夏语啊他现在就好像是一只被捏住脖的兔,双脚不断用力蹬着,脖颈处传来的压力越来越大,不能呼吸,整张脸都有点变色了,就连嘴唇都发紫了。当然南宫飞贤并没有想要杀掉他的想法,他只是想让麦克医生明白,生与死往往只在一瞬间,如果他不能将黄清扬完整的送回来,那么刚才就是他的下场。
麦克医生是真的害怕了,刚才真正的在鬼门关走了一圈,那个刹那,他脑想的只有自己的弟弟,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么自己的弟弟就有可能被抓去联邦研究中心被当做小白鼠,直到死亡的那一天。
他丝毫不怀疑南宫飞贤的威胁,因为,他这一个礼拜来几乎天天都能听到几个护理员在谈论这个突然崛起的华夏青年,说他怎么横扫高年级员,说他怎么一人之力挑战军校十七名精英员,说他怎么……
这些小道消息也不断的进入到一个人的耳朵里,那就是准员司徒天。说起来,司徒天在联邦第一军校里的日并不好过,先是被后勤部错误分在了岛国和高丽棒的寝室里面,接着就是不断的听说有关南宫飞贤的消息,这无疑影响了司徒天的心情,本来以准员的身份进入联邦第一军校就已经矮了南宫飞贤和慕容雪一点,现在慕容雪又因为南宫飞贤的声望日增而出现在更多的员的眼前,甚至有许多准员的妹纸花痴般的在司徒天的耳边不断的谈论着慕容雪,这怎么能不让司徒天生气呢?
第五百三十四章一个局
第五十四章一个局——
第五十四章一个局
加上这几天游戏里,南宫飞贤就好像是吃了枪药一样,有事没事就带着一票刺客和暗牧来到尼斯城外骚扰,搞得司徒工会和华夏帝国联盟的其他工会所属商业协会不敢露头,好几天都没有进项。
实在忍无可忍的司徒天就派遣精英团队出去围剿,却堪堪被好像吃了伟哥的南宫飞贤一伙杀的片甲不留。南宫飞贤以79级的高等级,杀起现在普遍60多级的玩家就好像砍瓜切菜一般的简单,连技能都不用,光靠武器的自身攻击就可以秒杀大量的玩家。
慕容雪这个坏痞也纠结了许多北欧商业同盟会里的小工会在公海上袭击华夏帝国联盟和同业商业协会联盟的小型贸易商队,直接造成的经济损失就高达7位数,光是那笔租船费就够华夏帝国联盟的几个工会喝一壶的。
“司徒会长,必须要想一个万全的办法来对付慕容雪和南宫飞贤了。”离魂之舞这几天也被搅得的头皮发麻,原本在安纳西城搞得异常狼狈的他,在好不容易安抚了那些精英团的玩家,许以大量的好处后,工会累积的物资和财富直接缩水了一半,加上这一段时间里麾下的商业协会和商队不断受到来自南宫飞贤和慕容雪的骚扰,更有一支npc海盗的袭击,损失惨重,光是那笔租船费就将离魂之舞逼到了绝境。
“离魂会长,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司徒天现在自己都应接不暇,哪有时间来给你想办法?将这个皮球原封不动的踢还给了离魂之舞后,司徒天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一手扶着额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