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拳崇不反对的话，我就全力以赴了？”虽然刚才发生了法律意义上的杀人事件，但这是面对雅典娜，我需要担心的只有自己。
“难道我需要担心什么？”拳崇哈哈而笑，“或者说你想挑战我们两个？”
“算了，你当观众吧。”似乎，在他们眼里，我不过从婴儿变成初中生——仍然还是孩子的范畴……
“你进攻吧。”雅典娜虽然说得很温和，却也不能否认她对我实力上的估计。
“好。”既然她不在意，我也不留手，按着天国之门的步伐直冲而去，却在抡起拳头的刹那发现雅典娜的位置上只剩一个残影——心灵传送术！
“速度提高了很多，但还不够。”雅典娜浅笑着拍拍我的身后。
“是不是需要能够躲避子弹的速度？”我一边问，转身一记摆拳，却被雅典娜埋身闪过，与此同时，一种痉挛的感觉从胸口扩散开来，这是——超级精神穿透？
闪念间，我飞向了天花板，却又突然被跳起的雅典娜一记空投仍在地上：“修天花板比修地板贵的。”
“好了，不用打了。”躺在地上，哦不，是一楼的地上，我忍痛说道，“我大概知道自己和真正的格斗家的差距是什么了。”
“真的？”雅典娜从我砸出的洞中跳下来，伸手拉我，“可不要妄自菲薄哟！”
我当然不会妄自菲薄，但在你面前，我的速度根本就是劣势，我的力量根本连发挥作用的机会都没有，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除了挨打我还能做什么？至于三神器的水平……就不要过分打击自己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和他打一场？”拳崇从楼梯走下来，“你是不会心血来潮就毁坏东西的。”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雅典娜替我拍拍身上的灰尘，很是温柔，“从我们和韩国队的实力对比来看，真正需要在意的只有金家藩一个人。但是，他的两个徒弟也不是完全的外行，只靠我和拳崇不能保证获胜。而刚才，我考察了一下合冰的反应力，速度，爆发力以及抗打击能力，结论是——你绝对可以打败陈国汉，只要你扬长避短。”
扬长避短……也就是说我和陈国汉并没有质的差距，而似乎，那按吨位计算体重的人在KOF界并非在游戏中那么强悍，相反，是人见人欺的角色……郁闷：“那么，我应该怎么做？”
“首先，你要克服对于铁球的心理负担，也许你认为自己并不害怕，但事实上没有频繁经历过生死考验的身体在极度危险中并不能完全按意志去行动，也许是一刹那的延迟，却也许便是战败的原因。”雅典娜叹着气，“虽然你不止一次在死亡线上徘徊，但从瞬间战斗意识的角度来说，你根本是外行。”说着，她一拳砸向我鼻尖，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却差了几厘米的位置。
“我刚才的速度其实和你能够达到的速度是一致的，结果，你无法格挡。”雅典娜又一次伸手拉我起来，轻轻揉揉我开始流血的鼻子，“接下来的比赛就让拳崇去应付好了，我们和韩国队的比赛刚好是预赛的最后一场。而这些天里，我要好好训练你。”
“……谢谢。”我的血液留在嘴里，有股灼烧的感觉，但幸好没有离开身体，才没有自行燃烧，“不过，你可不可以下手轻些？我担心将来做一个没有鼻梁的爸爸。”
“我国的军队不是提倡‘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吗？对于我们格斗家来是说也是如此，而对于半路出家的你，哪怕是平时也不得不多流血了。”雅典娜掏出纸巾替我擦拭鼻血，“再说，我相信你的恢复能力。”
恢复能力……我的恢复能力应该算是比较强悍了，疯狂之血可不是说说而已，只可叹我将近的生活必然是痛苦的了……嗯，我会流多少升鼻血，如果雅典娜认准我的鼻子？
似乎是不忍心见我忐忑不安的样子，雅典娜最后擦擦我的鼻尖：“好吧，我以后不打你鼻子就是了。”
……
拳崇没有注意，或许合冰也没有注意到——雅典娜擦拭合冰鼻血的纸巾仿佛被浓硫酸浸染过，已然是一些黑屑，而雅典娜并没有说什么，只悄悄地把那些黑屑处理掉，在看着合冰时眼中多了一丝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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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预赛与特训
不管在格斗家的眼里我是什么样子，至少，更重视发行量而少于在乎详细分析事情真相的背后情节的媒体们不会对我有什么宽容。事实上，虽然我仅仅进行了一场比赛，报纸上就已然把我形容为一个杀人不过举手之劳的冷酷人士，之所以说冷酷而不是残酷，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平时不仅低调，也没有什么不良行为，而更重要的方面则是残酷一词已经有更适合的人选了——八神庵。按报纸上的原话，“当仁不让地成为所有人心中KOF97里最残酷的选手”。而他不过是再次把对手一次性烧成了灰烬，当然，在视觉效果上比KOF96更上一层楼了。
当真是残酷吗？我很想笑，却笑不出来。毕竟，八神庵的行为让他所在的其他队伍全部直接弃权了——这样的间接结果便是八杰集预期收集的能量很不幸地少上一截。当初八神庵不是让千鹤去解决预赛吗？临场改变主意可不是他的风格。打死我也不信他会心血来潮地杀几个不足为道的对手——这一定有他的原因，能够让他食言的原因。但他并没有我这样的不卜先知，这一切只能归结于他的推理能力……可又有多少人能够了解他的良苦用心？恐怕连千鹤都不能吧……
不知幸与不幸，我的事迹竟也达到了相同的效果，当然，韩国队还是要来一会的……也不知麦卓姐会不会为此气结呢？嗯，也算是稍微报了一箭之仇好了。反正，KOF97结束前我不打算见她……如果之后还能见面，三神器与大蛇一族的恩怨大概也暂时不会夹碾我了；而如果……到时候我还活着么？
算了，想想让人快活的事情吧，比如……矢吹真吾。其实那也是件挺让我郁闷的事情——矢吹真吾果然是一个热血青年，却也是个格斗天才，日本队的预赛几乎让他一个人搞定了！我KOF96初登赛场时可没有如此大规模的宣传也没有得到什么荣光……
之所以说几乎，这便是我觉得快活的地方——小李梅竟然也参加了KOF97，被分到了和日本队一组！说起来，在电视直播中看去，那瓷娃娃般的脸蛋又漂亮了许多，个子也很有些变化，而那神情间更是多了些与年龄不匹配的坚毅。看着她在场上和矢吹真吾你来我往，我竟轻声笑了出来，当初她便是这样狂风骤雨地向我进攻的，那一招一式间虽然多了很多跆拳道的痕迹，却仍让我熟悉。矢吹真吾虽然也很不错，但除了力量，完全被小李梅压制，未完成的毒咬被直接一个过肩摔！而最终，小李梅在筋疲力尽前让矢吹真吾吐血倒地……
如果不出意外，几年之后恐怕见不到小李梅用这样的投技了，所以我特意在重播的时候炮制了盘录象带——大概，在2001年的时候拿出来回忆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想着……我自己呢？95年的时候我是什么水平？被拳崇讥笑了无数次的龙连牙早被我放弃，但将来如果也有那么一盘录象带的话，我说不定会天价收藏，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轨迹啊！当然，首先得祈祷将来我不是穷人……
对了，还有一件事也让人感叹——地狱乐队参加KOF97竟然产生了几何级数的轰动效应。暂且不考虑他们八杰集的身份，七枷社的寸板白发与强健体魄引发了无数女人的尖叫；而谢尔美的波涛身材与极据神秘感的长发也让她的私人电话号码成了一大热门论题，而她在赛场上火辣而出位的招式更是KOF97中最长篇累椟且经久不衰的谈资，毕竟，KOF的观众更多的男人；相对而言，克里斯受到的追捧就有些黯然失色了，但也有报道分析说那是因为他的FANS并相对不那么热烈……其中的真相我倒不感兴趣，反正他们的每一场比赛都是那么的有惊无险外加精彩纷呈，怎么看怎么是故意激发能量的产生——这也便是他们格外受到注目的原因吧……人类，有时候真的很无知……但我无能为力。
罢了，还是去找雅典娜吧！虽是说不打我鼻子了，她却拳拳不离我的脸，连续几天下来我真担心会不会将来自己照镜子时发现山路为什么是十八弯。可惜，雅典娜坚决不理会我的哀求，说是因为打脸的练习效果最好，哪怕我心不在焉，我的身体也会忠实地记录着训练的成果……说真的，如果不是她烧的菜很好吃，如果不是她每每在我爬不起来时用精神力帮助我恢复，如果不是她总那么温柔地看着我，我……说不定我会放弃。毕竟，好多次被她打得连眼泪都止不住，却连擦拭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她的心灵传送术简直让我疲于奔命！当初无论是尤莉还是King的训练都没有那么恐怖……或许，雅典娜说的是对的，打脸的痛苦更明显，身体也更容易记忆——身体的自动反应是靠无数次战斗的日积月累养成的，这个道理早在95年雅典娜便对我说过，但当我真正经历这样的特训时，才明白那究竟代表了什么……
不管怎么说，一个多月都撑过来了，明天便是和韩国队的比赛，今晚的最后一次训练我一定得让雅典娜满意……一定！
然而，当我推开雅典娜房间虚掩着的门时，她正和拳崇讨论着明天的出场顺序——当两只队伍的实力在同一量级时，田忌赛马便成了经典案例，而我，至少还不是必败的下马。
“合冰，明天你第二个上场。”雅典娜似乎已经决定。
“好的，但我也想知道理由。”
“概率。”雅典娜微微一笑，“韩国队的金师傅不会第一个上场，因为他这次想赢得比赛而不是纯粹地给自己锻炼，但他自己第二个上场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他事实上并不信任自己的徒弟——去年蔡宝健和麦卓女士的对抗录象我不信他不研究。那么，他最可能自己殿后。而无论他的徒弟谁先谁后，拳崇一个人至少能够战胜一个有余。而你，只要战胜能够扫清金师傅的徒弟并消耗他本人的一些体力就算完成任务。”
“那……要是出现小概率事件呢？”
“尽力而为。”雅典娜突然一拳砸向我的鼻子——这次，我挡住了，“庙算多者易胜而非必胜，不管事情怎么发展，我们都不会怨天尤人。况且，你的飞速成长是我们的一个秘密。”
……
合冰去睡觉了，拳崇却低声询问：“刚才为什么故意让他挡住？”
“四十天能够做到的不过是一个好的开端，我打算给他的不过是怎么去做的方法与能够做到的希望……哪怕再怎么天才，一个多月也不能够弥补以十年计的差距……我们真正的秘密不是他的成长，而是他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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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雅典娜队VS韩国队（上）
由于和我们一组的队伍只有韩国队还没有弃权，将近四十天的空闲足够主办方将赛场运到汉城郊区的一条高速公路旁边——很是空旷的地方，吸引了太多的观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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