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不是代表你曾经历过一场很严重的外伤?”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禁不住开口。
“不错。”俊美冷傲的面孔已罩上一层阴影,但是语气仍旧轻松平静。“足以——致命的。”
瞧那凶狠毫不留情的下刀手法,便知下手之人根本就不想让他有存活的机会!
不过,显然他逃过了一劫,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不知为什么,为此她明显地松口气。抬起眸子,她发现他正紧盯着自己瞧,而他眼中闪烁的眸光让她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她再度拉紧衣襟,刻意转移他的注意力,再次找话题来拖延他对自己的企图。
天儿想起一个女人的名字。“据聞西门少主至今仍念念不忘已过世的少夫人向晚芸!向夫──啊——”
低呼一声,在天儿来不及搞清狀況之下,她娇小的身躯已纵身飞进西门少昊的怀里,并让他寬润的胸膛紧紧地压制在白色的软毛上。
天儿脸色苍白,急欲以双臂遮掩因他的粗鲁而衣衫不整的身子,却让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狠狠攫住,并遭它们粗鲁地高举过头,压置于头顶。
“谁让你提起这名字!”西门少昊犹如头发怒的狂馗┦幼派硐碌呐耍⑺坑倘缙俨及阒睘a而下,将那张惊恐的脸包围着。
天儿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此时也无暇去猜想。剧跳不已的心脏不知是因害怕?抑或愤怒?不过两者皆不重要,现在她在意的是两人亲密的帖触。
“放开我!该死的你!”她使劲全力地扭动被攫住的双手,试图挣脱西门少昊蛮橫的箝制。
“你听好!”她的下巴猛地让他强猛的手指狠狠攫起,“胸前这道致命的刀痕,就是拜那女人所賜的!为此对她,我怎能──忘怀呢?”冰冷的口吻透着寒气,足以使人血液凍结。
震惊!是的,天儿霎时讶异万分地瞪着西门少昊冷霜的面孔,顿时忘了挣扎。
不会的!这和自己所想的简直是——南轅北轍,相去甚远。天啊!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该死!都怪西门少钰!话儿也不挑明说,講得不清不楚,笼笼统统的,难怪自己会往那方面想。
“你……你听我解释──”天儿倏地住了口。抬眼的她,发现那对令她产生惧意的冷眸已不再盯着自己的脸,而是落在她胸前。
她的视线跟着往下移——低呼声猛地扬起,嫣红的双颊恍如玫瑰花瓣般娇艳,因为原就衣衫不整的身子在她方才的挣扎下,此刻已最酥胸半露,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你这无赖!放了我!”她着急地叫嚷。西门少昊眼里那抹异样的神采,让她感到害怕——十足的害怕。
他炽热的视线不捨地离开那片诱人的景致,转而望向红润娇艳的双唇。事实上,他自己也着实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在乎她的感受?纵使自己一度深爱的妻子也不能像这女人一样,完全地激起自己莫名的情绪。他只知道她是特别的!当自己在牢里见她被鞭打得血肉尽酪话愕哪腥嗽缫咽懿蛔。尤涣亢恋陌笾庖裁挥校
这女人的倔傲性子,激起了他的欣赏和一抹自己不愿承认的怜惜之情。然而该死的是,每次接近她!他发现自己在她眼中就像位污穢邪鄙的小人!上天为鑒,自己这辈子从未对一个人像待她那样有耐性。再说自己已经给了她时间去适应他,接受地,给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接受那些即将发生的情景。
不再有丝毫的迟疑了!他需要她来解放它在自己身上所加诸的折磨!他要占有她,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他此刻就要得到她!
黑眸里的神采更加浓烈了!天儿的脊椎变得强硬!她惶恐地摇头,眼前的男人看来是这般地高壯駭人,她深怕他会伤害了自己。“不”她急促地喘着气。
“没什么好怕的。”
“我……我他妈的就是感到完完全全的害怕!”天儿慌乱地叫嚷,口吻顫抖的厉害。你不能这般待我──唔——”丰厚的双唇不容她多言,他的唇猛地占领了她的。
他蛮橫的唇舌攻进她毫无防备的口中,并无情地掠夺着其中竟甜蜜——带着惯有的霸气与挑逗。
狂野的吻,热情地侵袭着她,令她呼吸急促。她试图挣扎,但这不羁的男人丝毫不让自己有任何抽身的机会,且一次比一次更加炽烈,愈亦狂猛,几乎让她没了呼吸。
她的双耳逐渐灼热!全身也开始发汤,白皙娇嫩的肌肤已烧灼地发汤。
身子无法抑制的反应,令她情绪激动。不!她不该如此的!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趁着仅存的一丝薄弱意志力尚未褪去,天儿喘着气,把头偏向一旁。
西门少昊岂容得她逃离,霸气的双唇再度封住她的。“不,”他在她唇际呢喃着,“别逃离,向它屈服吧──”
喔,不可以的!她倘若屈服,所丟失的岂只是自己纯洁的身子而已,恐怕连她不确定的心也会被他所夺!她不愿自己掉落万劫不复的悲惨命运。不!她绝不允许自己爱上这位无心爱人的男人!不可以的——天儿乱了心,惶恐地一个劲摇着头。
“噓──别拒绝它,屈服于我吧……”西门少昊低声浅吟,修长的手指放松了在下巴的箝制,带着一道炽热之火缓缓滑落至她的颈窩,在低陷的肌肤上挑逗地划着小圈,然后逐渐往下移……
天儿的心跳因此而几乎停止跃动!挑逗的手燃起她体內再也无法压抑的激情!
狂野的吻甜蜜貪婪地唤醒她內心深处最原始的吶喊。
她已无法思考!火热的身体渐渐地臣服在他布下的魔网中,再也无力抵抗。
西门少昊的心中扬起兴奋之情,紧帖他胸膛的肌肤是如此地炽野狂热,他知道她已被他挑起了热情。
在一声丝帛的撕裂声后,西门少昊不许她再生退缩之意,他紧紧地将她锁在臂弯里,然后抱起她,走向大床。
甩掉身上多余的衣物,灼热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床上那对朦朧的美丽眸子,然后带着一抹性感的笑意,他缓缓俯身,温柔地压上了顫抖不已的娇躯,炽热的男性气息倏地侵向并包围着她,他领着她,让她完全地陶醉在前所末有的喜悅中……
晕黄的光线含羞地拂映在床上那覆满汗水的交缠身子。
那晚,迷失的岂只是她的一颗心而已,就连那颗誓不再让任何一丝情感侵进自己冷硬刚绝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撤除了鞏固已久的防线。
晨曦透过窗櫺斜射进室內,慵懒地洒落在床边。黑眸眷恋的眼神凝望着蜷缩在自己臂弯里的小身子。纤细的她,倚在他健硕的胸膛旁,更凸显出她的羸弱娇小。
这女人让他打破了自己的誓言──她是自“她”以后,第一位与他共枕同眠的女子。
臂弯里的她,甜静的睡相纯真的犹如嬰儿般惹人怜惜﹔美眸下方的黑影,显示自己昨晚已让她筋疲力竭。
她得好好睡一觉。西门少昊轻扯唇角,以在不惊动的她的情形下,他轻轻地收回发麻的手臂,并小心地抓开床单的一角,起身下床。
向来由仆人服侍更衣的他,为了避免惊醒了床上那张熟睡的倦容,因此并末唤来下人。
着裝完毕的西门少昊,在临去前,目光禁不住再次地流连在她柔美精琢的脸蛋上。熟睡中的她,就像头卸除了利爪的小侨肆H缓螅嵌韵赋さ牧纪坏厍嶂濉
看来梦中的她颇不愉快。西门少昊忍不住露出笑意,丟下深深的一眼,他转身离开房间。
虽然自己并非守旧的男人,不过,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嘴巴竟弧度擴大了。
已在寢宫外恭候多时的冷藏笑,在惊见主人几不可见的笑意时,他不禁圆睁了双眼。之后,跟随主子到琰宫。
而在宫內,也许是因巨大的床铺少了原先那股萦繞身侧的暖流气息,在西门少昊走个没多久,一抹冷惊醒了被下的人儿。
天儿睁开惺忪的眼,举起双臂舒展不适的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酸痛。
瞪着床头上方半卷的白色丝幔,青葱的臂儿停在半空中——猛地,她想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天儿低呼地弹跳坐起身来,拉来丝单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冷不防看到丝单一抹的血跡,她征忡地楞住了。
“事实”已在眼前,天儿心中不禁扬起了委屈的伤痛之情。他占有了她,且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该死的!自己怎能让它发生呢?她感到胸中一阵痛楚与失落。
不!纵使他能蛮橫地迫使自己的身子就範,自己也绝不允许那可恶的男人,妄想从她这里榨取到一丝一毫的情感。她不会让它发生的──绝不!
天儿咬白下唇地暗自发誓。门边传来轻微的声响!两位丫环推门而入。她们瞧见已起身的身子时!其中一位不禁露出讶异之色,“姑娘,你醒了!!”她解释道:“少主吩咐,若见姑娘醒来,要我们伺候姑娘沐浴更衣。”现在她的身份可与自己不同,所以两位丫环恭敬地问候着。
天儿本欲回绝,但是酸疼的身子却让她打消念头。片刻后,在丫环的服侍下,她缓缓踏入浴池里,温暖的水流马上环繞全身,让她不适的身子不觉地放松了。
琰宫內。
“如何?”
“没有。”冷藏笑脸色凝重地望着长桌后的主子,“整座林子与下游皆搜寻打捞过,就是找不到尸首。”
冷藏笑所谓的尸首是指中了主子一剑,却命大失足摔落谷底的千里聿皇。
既然寻不着尸首,那么,就表示有两种可能,不是被鱼群所吞噬了,就是——他命不该绝!
该死!本想亲手手刃那恶俚模涣舷胨埂昂撸∷闼螅 苯羲拿纪芬恢澹褚频模髅派訇毁康匮锸郑谒种邪淹娴呢笆祝汛荨⒕返厣湎蛎排韵刚幕ㄎ拼皺小
惊觉主人的怒意,伏首桌脚旁的黑豹抬起一对金芒,露出闪着寒芒的利齒,它发出一声令人间风丧胆的嘶吼叫声。
“继续搜寻,”森冷的黑眸透着杀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遵命。”冷藏笑想起尚有一事,“少主吩咐属下办的事,已有消息……”他眼里有丝担忧。
“哦?”桌后的男人扬眉。
迟疑片刻后,冷藏笑开口缓道:““风雷堡”的席堡主正为离家出走的大女儿天儿之事而感到焦头烂额,并已暗中派人找寻。”
冷藏笑抬眼,瞧见主子阴晴不定的神情!他自知地保持荆∈覂榷偈毕萑胍黄良拧
半晌后,花冈岩般平静无波的面孔终于有了表情,那是抹已下決心之色。
西门少昊起身,他一脸沉思地踱步至飘着雪纱的窗口前。盯着窗外的景致片刻后,这才道:“冷护法。”
“是,少主。”
“此事——先别张扬。”
冷藏笑愕然地愣了一下,他以为主子在听完自己带回的消息后,会将那名被以“嫌犯”之名所错待的女子,也就是席锦浩的女儿席天儿给释放的,却没料到——“是,属下謹记。”尽管內心疑惑不解,冷藏笑不敢多言,他唯命是从地应允。
冷藏笑绝对料想不到,西门少昊之所以如此決定,全因一个莫名的理由,一个连他自己也想不通的理由!所以,他決定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直到他找出原因为止。
他不在乎是否会因而得罪“风雷堡”堡主。再说自己玷污了他的女儿,此事可难以解释起。不过,他不在乎!
第十章
随着光阴的流逝,转眼又过了近半把个月。在这段时日里,天儿发现,原来自己与那霸道的男人也能和平共处!只要她不试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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