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火失落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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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火失落的季节-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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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的反应如何?”他没有留意到自己不再指名道姓的叫韦大鹏,反而用“你父亲”来称呼。

“他没有和我提这一件事。”

“他失望吗?”

“没有这个代理权对我爸爸的事业并没有影响,拿到了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

她的声调平平。“我只希望这件事快点过去!”

“你不恨我?”

“我不像你,动不动就恨来恨去。”

他原本抓着她的手,现在移到了她的肩上,并阻止她再往前走,他的眸子充满哀伤。“你不怕我竭尽所能的去打击你父亲的事业?”

“我爸爸会有应变之道。”

“我可能会去向你父亲炫耀!”

“那就去啊!顶多我爸爸把你赶出去而已!”她简单扼要的说:“不让你炫耀一下好像不公平,尤其是你真的连自己的自由都豁出去了。”

“你心里并没有原谅我!”

“反正你也无所谓。”

“秋纯!”这次他只叫着她的名字。“你明知道我不会无所谓,如果我不在乎你,我没有爱上……”他自己打断他的话。“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就不会有罪恶感、就不会内疚。”

“你又何必去考虑我的感受!”

“你明知道我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感受,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把代理权——”

“怎么样?”她急着问。

“等我想清楚,我会做决定。”

她的表情一黯,说不出是失望或是意料之中。“反正代理权在你的手中,你可以任意的处理。”

“那我们——”

她用着轻快的语气。“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和几个不同的男人喝过咖啡?”她抽回她的手,伸出了四根手指头。“我发现我们相处得颇融洽,渐入佳境,每个人都有一些值得称道的地方。”

要不是考虑到她可能不会游泳,他已经把她推人荷花池内,他可以去体谅她孝顺的心意,但是他受不了她用轻松而且她也乐在其中的语气说道件事。

“现在是二十世纪,做子女的有完全的自主权,尤其是你已经成年,你可以拒绝和那些男人见面,你可以清楚的让你父亲知道这一点。”

“你要我伤我爸爸的心?”

“所以你干脆伤我的心?”

“你真自私!”她静静的对着他说着,一片乌云重重的笼罩在她的心上,失望像车轮一样的辗过她的心田。“我宁可伤你也不会去伤我的父亲,你恨他,我并不恨他,他不是你的父亲,但却是我的父亲。”

“这么说我们是一点可能都不会有?”

“只要你不改变态度就不会有。”

“我和你一样!”他也硬下心肠。“我宁可放弃你也不会放弃我对你父亲的恨,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再借淑依约你出来,既然我们的立场都不会改变,长痛不如短痛,没有你我一样照吃照睡。”

“很好!”她的身躯绷得好紧。

“你大可以和全世界的男人去喝咖啡!”

“除了你!”

“除了我!”

她愤而将他的西装扯下,往地上一摔。“我自己会叫车回去,即使没有车,我用走的也会走回去!”

看着她像背后有鬼在追赶似的跑开,他气得握紧拳头却不知该找谁发泄,明知不可能,他就该死心,他可以去找依莉莎,找温莉萍,找张瑶玲,找卓可唯,找……

只要不是韦秋纯。

只要不是她!

路边一摊传统的烤蕃薯摊引起了寇孝凯和刑淑依的注意,他们心有灵犀的同时走向了蕃薯摊。

“你喜欢吃?”

“天冷吃烤得热腾腾的蕃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她从来不会瞧不起蕃薯,也不觉得外来的薯条会比较好吃,她喜欢这种热热、甜甜又助消化的蕃薯。

“我好喜欢吃!”

“那就买吧!”他掏出钱。

“老板!请你拿大一点的!”

“好的!”老板挑了两个最大的,用纸袋把它们包好,现在蕃薯的身价可不低,一些大酒店甚至以蕃薯粥来当宣传的重点,人们开始返璞归真了,山珍海味吃多了,总会再回头去吃三、四十年代穷苦人家才吃的东西,这就是现代人。

看刑淑依那副手中捧的好像是什么奇珍异果的模样,他不禁莞尔。“幸好蕃薯是很普通的东西。”

“瑞刚不吃蕃薯,所以平常我也没有什么机会吃到蕃薯!”她解释她为什么会有道种反应。

说到石瑞刚,寇孝凯有很多事情想和刑淑依沟通,眼前就有一座小公园,他将她拉进了公园内,找了一张干净的长椅,拖着她一块坐下。

“在这里吃?”她问。

“先别管你的蕃薯,我们有一些事要说。”

她才不管他要说什么,自顾自的把包着蕃薯的纸撕开,小心翼翼的把蕃薯的皮剥掉,蕃薯还冒着烟,她小心的吃了一口,还是烫到了舌头,她乘此机会看看他。“你说,我边吃边听。”

“你什么时候要搬?”

“搬?搬去哪?为什么要搬?”

“你打算和石瑞刚住一辈子?”

刑淑依很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习惯会变成自然,她已经习惯和石瑞刚住在一起,而且觉得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她不知道地能搬到哪里,也不知道没有瑞刚的生活她要怎么过。

见她不语,寇孝凯更是不悦。“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有觉得不妥过吗?”

“有什么不妥?”她瞟了他一眼。

“你们不是恋人,你们也不可能结婚,这样住在一起算什么?”他有些沉不住气。“更何况你们也不是兄妹。”

“我们不是恋人,不是兄妹,不会结婚,就因为这三个理由我们就不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觉得他既荒谬又可笑。“法律有规定什么人才可以住在一起,什么人不可以住在一起吗?”

“你要不要结婚?”他问她。

“视情况而定!”她颇性格的说。

“你不可能跟着他一辈子,他也会结婚,你必须学着独立,依赖你自己,而不是事事听他的。”

“寇孝凯。”她将手中的蕃薯又包妥,已经没有胃口吃了。“你是在干涉我的生活吗?你现在就想改变我的生活吗?”

“淑依!我在你的心目中,到底算不算一回事?”

“你是在叫我选择?”她提高嗓门。

“不!我不是在叫你选择,我知道你和石瑞刚一起走过很多伤心和痛苦的岁月,对他我永远会存着一份感激,感激他照顾你,感激他让你站了起来,但你们两个不足连体婴,你们有你们各自的生活!”她赌气的不语。“何况体现在有我。”他赤裸裸的表白。“也许时间并不长,但是你应该感觉得出我的心意。”

“现在说这些太早了。”她不想去面对这个像烫手山芋般的难题,“我们只是朋友。”

“现在是朋友,但是当我们继续交往下去,一个月之后,半年之后,一年之后呢?”他怒目以对。“你要到那个时候才去想这个问题吗?石瑞刚知道我们来往的事吗?你敢不敢让他知道?”

“那你又敢不敢让韦大鹏知道你正在交往的女孩是我?是绑架他宝贝女儿的同谋!”

现在轮到寇孝凯无言以对。

“你也不敢让韦大鹏知道,不是吗?”她得寸进尺的指着他的胸膛。“你敢不敢大声的对他说你的女朋友是刑淑依,你并不想娶他的宝贝女儿!”

寇孝凯一个豁出去的深呼吸。“我会跟他说。”

“什么时候?一个月?半年?一年?”

“淑依!你不要借题发挥!”

她不是借题发挥,而是寇孝凯明明和她有相同的困扰,他又为什么要逼地,他应该是最能体谅地的心情。瑞刚会高兴地找到幸福,但如果这个能给她幸福的人和韦大鹏有密切的关保,相信瑞刚也不会赞成。

瑞刚自己正为和韦秋纯之间的感情所苦,如果她再告诉他寇孝凯的事,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受得了。

“孝凯!我们不要说这个,谈谈你办案时所碰到的有趣的事。”她不想和他吵架,更不想和他反目成仇。“你算不算是罪犯的克星?”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什么时候可以看看你的手枪?是不是和在电影上看到的一样?”她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寇孝凯站了起来,这一刻他真的是宁可面对一个罪犯,也不愿意和刑淑依争辩,偏偏她的理由好像和他一样的强,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

“让我和石瑞刚见面。”

“你要见他?”她愣住了。

“有困难吗?”

“你和他能谈什么?”

“这要见了面才知道,谈男人会谈的事吧!”寇孝凯耸耸肩,“到时候才知道。”

“不行!”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见韦叔叔!”

“我不要见他!”她有一股强烈的排斥感。

“你不要反应这么强烈。”他又坐下,柔声的哄着她、“你既然可以和秋纯做朋友,那就表示你可以不当他是韦大鹏、就当他只是秋纯的父亲,我的韦叔叔,他不一定要当韦大鹏,重点是在你怎么调适你的心情。”

“我做不到!”她慌乱的说:“你说起来容易,但是我一定做不到。”

“你可以——”

“你送我回去吧!好冷,我想回家了。”

“你以为回到石瑞刚的身边就安全了?就可以挡掉所有的问题?”他抬起她的下巴。“你早晚必须面对韦叔叔,我不会因为你就切断和他的那份关系,你应该能谅解这点,你——”

“送我回家!”她重复这一点。

“淑依!”

“我要回家!”她从来不曾这么坚持。

从阳台的角度,石瑞刚可以清楚的由上往下看到门前一对男女的分别情形,他知道女的是淑依,男的身影颇为高大,看不清脸,但是给人的感觉不差,道别的场面好像不太愉快,他看到淑依是冲着进门的。

他离开阳台,准备去问问淑依是怎么回事,他不容许淑依受到欺负,才刚出房间,淑依正好和他擦身而过,想跑回地自己的房间,他及时的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栏了下来。

“你哭了。”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脸,他不禁怒从中来。“是不是刚刚在门口的那个小子害的?”

“你看到他了?”刑淑依吃惊的忘了哭。

“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石瑞刚替她擦掉了脸上残余的泪水。“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他敢对你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我会找他算帐。”

“不是这样!”

“那你为什么要哭?”

教她怎么说?但是这一次是一个奸机会,现在不说的话,以后她就更说不出口了。

“淑依!我们是无话不谈的。”他像个大哥哥般的拍拍她的肩。“我知道最近我为了韦秋纯的事而忽略了你,但是我关心你的心情从不曾变过。”

“瑞刚……”她的眼泪又来了。

“拜托你!”他拿出手帕。“省掉这些眼泪,你有话直说就是了。”

“我……”

他拥着她来到她的厉间,温柔的将地安置在她的床上,他则拉过一张椅子,和她面对面而坐。

“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你不喜欢他,拒绝他就是了,如果你不敢或是不好意思拒绝他,抬出我好了。”石瑞刚一副没什么大不了,她不需要哭泣的样子。

“瑞刚!你不知道!我喜欢他。”

“那你的眼泪是喜极而泣?”

“不是!”她顿足。

“他是有妇之夫?”

“比这个还严重。”她还是不敢说,她猜不出瑞刚会有什么反应,不知道他会不会怪她,觉得她欠缺意志力。

“同性恋?”石瑞刚皱皱眉。“我知道很多男人是同性恋,尤其是愈出色的男人,偏偏一般女人都看不出来,往往要到爱上对方,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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