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先生?他们说的是老魏吧!
“不是!我是紫阳门的道人,那位老先生,不是我们门派的!”我赶紧跟老魏邪神撇清界限,“不过我的师傅跟他是朋友!”我又补了一句,以证明我确实是高人的高徒。
“三子,快去准备酒席!偶们要好好款待这位龟孙子!”
众人簇拥着我进了村。
“告诉山上的朋友们,还有树上的朋友们,都下来吧,活死人短时间之内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我说。智尸是有记性的,它们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攻击完全拿不下来的阵地。
妲己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笑盈盈地等着我,朵儿和张寡妇也都出来了,几个目睹了我的壮举的壮丁们,开始在村民中间散步关于我的谣言,我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不过也听了个大概,简直把我吹成神了,说我引来了天火,将活死人都烧成了粉末,还有一头白狗坐骑,犹如二郎真君的哮天犬下凡一般!
妈蛋,不要张冠李戴好不好!傻根跟在十四身边呢现在,既然没有被逮着,估计已经出了关,到了东北了吧!
当晚,小村寨灯火通明,彻夜狂欢!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张寡妇家的,春梦无痕啊!
次日早上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两个胳膊都沉甸甸的!往左边一看,卧槽差点给我吓死!是一坨毛茸茸的白东西!反应过来之后,再往右边一看!
是赤果果的韩朵儿!
我把她给上了么?
222、阴阳代理人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我不得不仔细回味一下。
昨晚村里大摆庆功宴,我俨然成了大英雄,幸亏有妲己帮我左右逢源地挡酒,才没醉得一塌糊涂!不过酒挺好喝的,我自己主动,也喝了不少,至少得有一斤!这酒应该是村民自己酿的,度数相对要低一些,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是被妲己和朵儿扶着,自己走着回的张寡妇家,而不是被抬了回去,这样应该不算丢人吧!
妲己把我丢在阁楼的床上,开始数落我为什么喝那么多,自己什么属性忘了么!说了半天之后,妲己打来一盆温水还是凉水我就不知道了,用毛巾沾水给我擦拭,然后我就睡过去了。
肯定是跟妲己又做坏事了,因为我清楚地记得她的叫声惹得楼下张寡妇家的小智大声问他妈妈楼上的阿姨怎么了!我停了下来,待楼下没声了,才继续,妲己知道收敛了,捂着嘴不吭声,只能听见竹制的床吱呀叫。
那个时候,韩朵儿是睡在一边的,她也没少喝,好像一进屋就扑在了床上,还是妲己帮她脱的衣服,盖的被子。
完事儿之后,我就翻身到了二女中间,睡着了。
嗯!没上韩朵儿!这点我可以确认!
想明白了之后,我轻轻舒了口气,将左手从白狐身下抽出,捅了捅白狐的后背(摸起来手感颇好,做成大衣的话,应该能值不少钱!),白狐慵懒地翻身过来看了我一眼,就要继续睡觉,可能是她注意到了自己的形态,激灵了一下,赶紧变成了人形!
这是我第一次见妲己由狐化人,虽然很快,但是因为近距离,看的很清楚!
尖尖的嘴巴先是缩了回去,然后脸上的毛毛消失,眼睛变大,黑色的头发长了出来,同时身体也发生着类似的变化,毛消失,狐狸四肢变成了人的四肢,从兽类侧卧的姿态变成了人类蜷缩的姿态,整个过程不超过两秒钟,只有两只狐狸耳朵没有变化。
“注意形象!”我小声说,妲己脸上还有红晕,她酒量惊人,昨晚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跟我敬酒,大部分都被妲己给挡了!
妲己嘻嘻笑了一声,一咕噜滚到了床的那一头,捡起地上的内衣穿上。
我又轻轻将右臂试图从韩朵儿的脖子下面抽出,可没想到却弄醒了她!
韩朵儿睁开眼睛,先是懒散,继而惊恐万分!
“啊!灰礼啊!”韩朵儿扯过被子罩在了自己的胸上。
我是穿着内裤的,从来都有这个好习惯,完事儿把鸟装回笼子里,所以我没有慌张,只是淡淡地从妲己那边下了床,从地上衣服堆里捡出我自己的穿上,然后下了楼。
“呜呜”楼上传来朵儿的啜泣。
“你哭什咩啊!他又没把你怎么样。”妲己的声音。
“真的么姐姐”
女人呐!唉,我摇了摇头。
张姐正在厨房里做饭,小智还在床上睡觉,我跟张姐打了个招呼,说出去转转。
口渴,我没找到她家存水的地方,便出了院子,路边的小河清澈见底,我见四下无人,俯身下去喝了个痛快!好清冽的山泉水!
我回头朝水源上方的山上看了看,雾蒙蒙的,看不清楚,这应该是共和国中部地区为数不多的净土吧!我起身,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拼命吸收着水分,不一会儿都就喝饱了,神经抖擞、想放开嗓子高歌一曲的赶脚!但我没唱,从天色上来看,现在应该才六点多钟,大部分村民都还在睡觉吧。
我信步往村口那边溜达,见到了几个扛着锄头上山的村民,他们都叫我夏道长!
“夏道长早!”又一个中年人微微弯腰,笑着对我说,这是昨天那些护村壮丁中的一个。
“大哥早!”我礼貌地微微弯腰回礼,“请问大哥,村里有小卖部么?”
“有一家,往前走,第四家就是!”大哥帮我指了指。
“多谢大哥,您忙去吧!”
我走到那个被称之为小卖部的农户家门口,都差不多的小院子,只不过这家的门上挂着一个硬纸板,上面用黑笔写着几个字卧尔马超市卧龙镇龙尾村店。卧槽!沃尔玛超市把分店都开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了?
推开柴门,进入这家院子,烟筒在冒着青烟,主人家应该起床了。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
竹楼的门被打开,一个中年汉子光着上身揉着眼睛出来了。
“哎呦!夏道长!”中年汉子一看是我,赶紧小步下了楼梯来迎接。
“大哥,您家有烟卖么?”憋死我了,昨晚抽村长的旱烟,抽的我直咳嗽!
“有!有!道长想要烟叶还是洋烟?”
洋烟是什么?啊,知道了,就是卷烟,建国初期的时候,共和国的制造业水平极低,几乎什么都靠进口,所以便被老百姓冠之以“洋”字。比如火柴被叫做洋火,没有石油,使用的马灯叫做洋油灯,没有工具,使用的双尖搞叫做洋镐,自行车被叫做洋车子,等等等等!
那时候国家一穷二白,但是人心却一清二白!
现在什么都有了,人心却变得五颜六色、忠奸难辨!
“洋烟。”我说。
“好,道长您等着,我女儿还没起来,不方便您进去,我去给您拿!”说着,中年人转回身,蹬蹬又爬上了楼梯。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遭了!没钱啊!好久没买东西了,我都快忘了钱长什么样子了!
怎么办,要不要回去管韩朵儿借一点儿?她那么大一个背包,又是出来旅行的,估计会有钱!正要转身离开,中年壮汉已经出来了,手里拎着一条我不认识的烟。
“道长莫怪,这是偶家最好的烟了!十块钱一包哩!您拿去抽!不要钱!”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一听不要钱,都快乐疯了!但嘴上还是要拒绝一下的!
“您拿着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将烟夹在腋下,喜滋滋地往门口走。
“道长,请留步!”汉子好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追到了门口,脸上似有难言之隐,“偶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拿人手短,抽人嘴短,我估计他无事献殷勤,一准儿没什么好事儿!
“道长法力无边,不知道你会不会捉鬼啊?”汉子犹犹豫豫地问。
卧槽!劳资是打丧尸的!不是阴阳代理人啊!
“您若不愿意就算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汉子见我没言语,失落地走掉了。
“等下,大哥请来听听吧,小弟如果能帮忙,尽量帮就是了。”我说。
“真哒!”汉子转过身,激动万分,“您如果能帮偶们这个忙,偶全家上下,都得”汉子说到激动处,竟然要跪拜我,我赶紧将他双臂扶住,看来事情并非如他说的是个小事哦!
两人坐在院里的竹桌边的椅子上,我也不矜持了,拆开了烟,也不介意展示我的“法力无边”,直接用手指点着了两根烟,递给了汉子一根。
“事情是这样的”汉子尽量用普通话跟我讲述了事件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说的鬼,不是别人,正是旧庙后面的那个女鬼!
汉子叫张国强,今年四十六岁,老婆四十二岁,家里有两个孩子,大女儿十九了,叫张萌(跟那个猫妖重名),小儿子十三,叫张纯刚。而山上的那个女鬼,正是张国强的前妻,张萌就是她和张国强的女儿。
“然后呢?”我说。
“萌萌四岁那年,美丽(女鬼叫郭美丽)得了一场奇怪的病,突然就没了,我便把她葬在了后山。不过头七那天晚上,美丽托梦给我,说她是被人害死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国强偷偷往屋子里看了一眼!作为职业侦探的我,一下子就猜到了七八分真相!
223、御鬼诀
小三上位,逼走(杀)正房,这种事情我见的太多了!
“张哥,现在的嫂子,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望屋子那边看了一眼,当然是捏诀看的,两道坤气,一道在屋子深处站着,一道在二楼躺着,站着的那个应该是他老婆,正在做饭,躺着的那个,就是张国强的大女儿吧。
“偶跟婆娘早就认识,是同村地,光着臀(pi)部(gu)一起作(玩)儿大的!”张国强说。
我点了点头,看来我的分析没错!
“前任嫂子是中什么毒没的?”我又问。
张国强摇了摇头:“不知道,美丽没的时候,七窍楼(流)血,村里大夫说是中毒死球了,莫得救了,就埋在倪(了)后山那合(里)!”
(妈蛋,他们的话太难用文字表述了,后面的直接翻译成普通话。)
七孔流血,应该是中毒,但也有可能是被内力振伤,作为道门高手,老衲自然知道这一点!
“然后呢,闹鬼了?”我追问。
张国强脸色微变,点了点头:“美丽刚死那年,家里闹过一阵鬼,不过再之后就没事了,可是自从两个月前,美丽的鬼魂又出来了,照理说美丽都死了十五年了,不该啊!”
“她都干什么了?”我问。
“谁?美丽?”
我点了点头。
“也没做什么,就是经常在门口看着我跟荷花(张国强的现任妻子),吓得我们半夜都不敢睡觉!”
“你能看见嫂子?荷花嫂子能看见么?”我又问。
“我能,荷花不能。”张国强摇了摇头。
鬼有的时候是可以被人看见的,一种情况像我这样,能通过观气发现,还有一种就是人天生体质较弱,阴气很重,偶尔也会在夜里看见鬼,再有就是死者的近亲了,因为双方关系密切,彼此间的磁场产生强烈的相互干扰,所以会形成视力,其实是一种幻觉。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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