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呢?我根本不可能指望再使那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重新站立起来,呜呼!我命休矣!我心爱的白晶晶的美妙胴体啊,我只有在泉下等待着将你意淫成功了!
“现在潘天高同志那一头我们失去了线索,那么我们唯一能抓住的线索就是失踪的女病人这一头了,我想,这两个事件一定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如果能将这个女病人找到,我觉得一切将迎刃而解,可是根据目前的案情发展的趋势来看,情况不是很理想,小赵,你把情况向大家简要汇报一下吧!”
第23章 晚期结肠癌和失血性休克的关系?
赵警官看了我一眼,干咳了一声后,应声说道:
“我和吴警官根据医院提供的线索,去了一趟女病人的家乡,找到了她家的房子,但是没人在家,在她家附近潜伏了几天,也还是没人,于是我们装扮成女病人的远房亲戚,向周围的老乡打听,但都说她去北京找男人去了,她有一个儿子,后来也去北京找她去了,还没有回来,这些情况跟医院介绍的情况是相吻合的,我们还去她儿子的学校问了问,也说孩子因为要去北京照顾生病的母亲所以请了一段时间的长假。我们再追踪摸索了几天,基本可以断定女病人和她的儿子肯定没有回老家,也没有和她们的亲戚乡邻们联系,所以这一条线索也基本中断,现在案子陷入了瓶颈,因此把大家组织在一起,来研究下一步的方案。”
待赵警官说完,巴所长又看了看我,紧接着说:
“现在案子陷入困境,最消极的做法就是坐等潘天高同志的家属主动来联系我们,从而可以从他们那头着手调查,当然,潘天高同志的家属可能现在正陷入巨大的悲痛中,还没有心力来处理事情,而我们作为人民警察,有义务有责任为他们分忧解难,所以我们还是要积极努力地应对,尽可能尽早给潘天高同志的家属一个答案,以抚慰潘天高同志的在天之灵,以安抚家属们受伤的心灵。所以今天我们把李医生请来,有两件事,一是请他从医疗的角度讲讲,主要是讲疾病,医疗的经过赵警官已调查得比较清楚了,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那个女病人患的疾病和潘天高同志的死因疾病之间是否有些什么关联,看能不能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李医生,你先给我们讲讲这个吧!”
我愣了愣,不禁暗暗佩服,这些警察们思维还是够严密的嘛,竟然能想到从两种疾病的关联角度去寻找线索,看来虽然“警察都是臭流氓”,但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是臭流氓,只要他们动了心,应该还是可以通过“奶水”认出“娘”的。
我先自己私下里想了想,晚期结肠癌和失血性休克之间能有什么关联吗?我倒希望能找出一些什么迹象,但我绞尽脑汁也是枉然,如果光从医学角度讲,晚期结肠癌和失血性休克还真是很难扯到一块,晚期结肠癌病人因痛苦太过惨烈倒有可能引起疼痛性休克,但绝对不会造成大出血,就算医学不是绝对的,有可能疼痛性休克能够引发大出血,但那也是女病人身上的大出血啊,跟那个潘天高同志身上的大出血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是女病人因疼痛大出血后,她儿子想给她补血,在大街上看到个白白胖胖的,血肉丰满的样子,于是杀了来给他母亲补血?
越想越离奇了,我连忙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禁止自己胡思乱想,抬头正视满屋好奇的警徽,摇头叹道:
“那个女病人是结肠癌晚期,而那个房地产,不对,那个潘天高同志从症状体征上来看是大出血病人,从医学角度讲,肯定是没有什么关联的,也就是不存在两个人因为同病相怜而走到一张床上来的基础,而从社会学角度来看,一个是鸠衣稀食的村婆农妇,一个是锦衣玉食的富翁款爷,也根本不存在同上一张床的可能。所以,单纯就上我病床而言,我很难想象他们在我的床上能产生什么关联!”
听闻我的话,很多年轻警官都开始掩嘴偷笑,巴所长只是脸上肌肉抽了抽,嘴角瘪了瘪,估计是压住了笑意,然后肃然道:
“我办了这么多年案子,也很难将这两个前世今生都很难有什么渊源的人关联在一起,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所以我无法从两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的角度去理解整个案件,我这才寄希望于这两个人能否因为疾病之间的某种关联而偶然牵连在一起,从李医生说的话来看,似乎也不可能,哎,现在案情是越来越迷雾重重了,只能将下一步的重点放在寻找当事人身上了,李医生,这就是我们今天邀请你来的第二件事,小林,你把投影仪打开吧。”
巴所长话未落,一个警官就已经来到了和巴所长对应的桌子另一头,伸手摁了一下纽,桌子上摆着的一台投影仪就放出了亮光,投射在墙壁上挂着的一个白色屏幕上,更令我惊奇的是,屏幕上竟然出现了三张硕大的图片,赫然竟是那个女病人和她儿子的画像,另一个则是一个满脸风霜、可怜巴巴的中年男子。我在想,他们是在哪里获得了女病人和她儿子的照片的呢?那个中年男子是谁?
第24章 潘天高的爱人叫方露
正想得出奇,巴所长说话了:“小赵和小吴去了一趟女病人的家乡,没找到女病人和她儿子,就希望能获得女病人男人的联系方法,但村里的乡邻亲戚竟无一知道她男人的下落,后来就转而求其次想获得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但村人嘲笑说农村人泥里疙瘩的饭都吃不好哪还有钱和心思去照相,于是只好记录了乡亲们对他们一家三口相貌的描述,回来后请局里的刑侦技术人员按照记录进行了描绘,大概就是上边这个样子,请你帮我们看看,女病人和她儿子是不是长这个样子?”
我差点惊呼出声,原来他们并没有获得照片,只是通过人们的语言描述而还原出来的图象,我禁不住再仔细去端详屏幕上的画像,试图找出一些生硬的地方,但我发现屏幕上的人像除了看起来有点阴恻恻之外,和生活中的女病人和她儿子几无二致,我不得不叹为观止,这些警察叔叔们如果多接受些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教育,还真地是可以维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
我对着他们重重地点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没错,就是长这样的!”
巴所长紧锁的眉头略微解开了一点,眼角眉梢都流出了一点难以察觉的笑意,沉静地颔首道:“这就好了,有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通过刑侦公安网络发布到全国各地的公安机关,然后通过在大街小巷发布寻人启事的方式,我想,只要他们没有上天入地,总应该能找到他们中的一个吧!虽然无异于大海闹针,但终归是一条思路,总好过一筹莫展……”
他正说着话,突然从外边又匆匆进来一个年轻警官,我定睛细看,原来就是吴警官,他俯身在巴所长耳边一阵窃窃私语,听着听着,那巴所长的脸上明显地开始多云转晴,待吴警官话毕垂立一旁后,他猛地一拍桌子,兴奋地大叫道:“这下好了,两条线索都有眉目了,原来潘天高同志的爱人叫方露。”
在场诸位都愣怔怔地看着他,巴所长才解释道:“刚才我们的小吴警官带回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们在协助整理潘天高同志总公司办公室的遗物时,终于发现了有关他家庭信息的重要线索,一本结婚证,他爱人叫方露,1967年生人,和潘天高同志同岁,两人于1992年在本区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登记结婚。”
其他警官闻言后都欢呼出声,我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们,不太明白知道了这些信息对案件的侦破能有什么帮助。巴所长见我还是一副如坠五里云雾中的糊涂模样,微笑着补充道:“是这样的,潘天高同志是外地人,他和方露在本区登记结婚就表明他爱人方露是本区户口,我们只要在本区管辖范围内找叫方露的人,就很容易找到他爱人了,哪怕方露现在不在本区居住,只要根据户口迁移信息按图索骥,一般也能找得到她,一旦找到了她,我想,案情应该就可以打开一个突破口了,至少也可以有一个大致明朗的方向。”
我听得迷迷糊糊,我哪懂得他们那些探案的道道啊,不过我也基本上不感兴趣,我目前的人生唯一爱好就是意淫白晶晶,现在被这个离奇的事件一搅和,多了一条,那就是希望能够尽快知道我的女病人和那个可怜的少年的下落,孤苦伶仃的母子俩流落人间,母亲还重疾缠身,少年又是那样瘦弱不堪,一想起母亲惨痛发作、少年凄零无助的悲惨场景,我心里就隐隐发紧,鼻子酸涩得就好象要掉下来。可是可怜的母子俩,你们到底在哪里?到底什么事情发生在了你们身上?当然,被这个离奇的事件一搅,再加上刚才巴所长说的那番话,我心里也多了几分恐惧,我对这个世界本来已经无欲无求,可是就算这样还是要被打扰,潘天高的家属们真地是要蓄势待发,要拿我们这些曾经伤害过潘天高同志的心灵或者躯体的罪人们问刀吗?老天爷啊,为什么你连一份宁静的生活都不愿意给我?我心里惶惶然没着没落的,唯有概叹老天爷对我的不公!
我对巴所长木然地说:“巴所长,如果没有我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巴所长好奇地看我一眼,说:“当然,谢谢李医生,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帮助的,我们可能还会打扰你,希望得到你的配合!”
我漠然地点点头,脱口而出道:“当然,谁让我稀哩糊涂成为了潘天高同志的主治医生呢?”
巴所长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半响,才对赵警官说:“小赵,送送李医生。”
第25章 潘天高的家属来了!
赵警官送我出了大门,走在院子里的时候,突然凑到我耳边说:“刚才在会上不太好说,我想问你一下,这个潘天高以前来过你们病房吗?见过这个女病人吗?会不会是这个潘天高同志色胆包天、兽性大发,公然在病房里想*这个女病人,结果被那个孩子打死,孩子然后带着他母亲逃跑了?”
我乍闻此言,吓一大跳,连忙摇头否定道:“不可能,这个女病人是个农妇,长年的辛勤劳动早就让她的脸上疙疙瘩瘩、斑斑点点、皱皱巴巴,长年的疾病早就让她的身体象根被风干了的萝卜条,潘天高什么样的美女搞不到,会对这样的女人动欲念,打死我也不相信。”
赵警官“嘿嘿”了一下,一脸坏笑道:“这个不好说,也许这个潘天高常年累月鲍鱼燕窝、生猛海鲜吃腻了,想换个口味,吃点山味土货啥的调调火气呢!”
我附和着笑了一下,心想,说不定还真是那个潘天高没来由地淫欲大发,正好淫游到我的病室,扑到床上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来两下呢,不过我嘴上可不置可否,只是说:“赵警官,如果没有什么事,你请留步吧!”,然后埋头准备走。
赵警官讪讪笑了一下,问道:“现在外边报纸媒体什么的都吵得天翻地覆了,这个方露怎么那么沉得住气,还没有去找你们吗?”
我大吃一惊问道:“吵得天翻地覆?我怎么一点都没觉得呢?我们医院很平静的啊?”
赵警官诧异道:“很平静?你们保卫处天天跟我反映,说一大帮记者扛着摄象机天天在医院里穿梭,弄得鸡飞狗跳的,却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问我有没有什么好招呢!”
我这才想起那天在太平间见的那帮记者,的确是挺缠人的,瞧那股黏乎劲,一时半会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