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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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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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我的心里十分复杂,想忘掉那双眸子,可那个眼神始终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在,我想放松自己,可自己始终就像崩在一根弦上一样,我感到压力,前所未有的压力深深的笼罩着我,好累!
  “几点了?”我问向他们,讲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我睁开双眼,托着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下了床,拿着另个床上的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要不要在住院观察几天?”邹哥关心的说道。
  “不用了,我没什么事情了!小新带我们三个去住的地方吧!”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我还是不想再医院呆太久,毕竟刚来公司报道,当天就进了医院,这要是让领导和同事们知道了会怎么想呢!所以我还是出院吧!反正身体的问题不是很大。
  临走时医生还嘱咐我不要太累,适当的放松自己,别总压抑心情,我们跟医生打过招呼之后便出了医院。小新要扶着我,我谢过了他的好意拒绝了。
  我们打车来到了粤西市的海湾区,一路无话,到了地方邹哥付了车费我们下了车。小新把我们领到了一座八层小楼里,楼道里有股发霉的味道,讲和用手捂起了自己的鼻子,我和邹哥倒是没说什么,但异常难闻的霉味却刺激着我们的嗅觉器官。小新在前面带路,时不时的给我们讲着当初单位租着这个房子时是多么的困难,自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房东租下了这个每个月九百元的房子,当初房东租价贵的离谱,虽然说稍微有点贵,但是这个地点非常的好,楼下就是车站,旁边就是商场和超市,在生活中住在这里还是很方便的,况且这里还是市中心。
  沿着楼梯小新带我们上了七楼,我们进了房间,房间很大该有的家具一应俱全,正经的四室一厅,我真怀疑小新这家伙是怎么把这么大的房子以九百元在房东的手里租来的,对于他的能力我不禁又高看了几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崴啊!我要了一间有阳台的房间,房间里很干净,大概有十多平的样子,一张双人床,一个茶几,茶几上面还整齐的摆放着茶具,看来房子的前任主人是一个很有品位的人,慢慢地墙上的画映入了我的眼际,一个身穿红色旗袍,头戴血红盖头的女人端庄的坐在画里,看不见她的脸,但血红的盖头丝毫掩饰不住她那让人沉醉的气息,我忽然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在我的记忆中怎么也记不清我在哪里见过画中的女人。
  画的右下角有一行小字,民国。。。。。。王氏。民国之后应该写的是年份,可白色的刮痕抹去了它真实的年限,但唯一知道了它的就是,这幅画是民国时期一个待嫁的新娘,她还嫁给了一个姓王的人家。虽然这只是一幅画,可能这就是一个收藏品,考究价值不是很大,但我不明白的是,我为什么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有时候人的感觉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可是它却真实的存在。
  就在我还沉浸在回忆是否在哪里见过这幅画的时候,就听到外面讲和跟邹哥在笑着什么。我实在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墙上的女人,索性就不去在想了,放下自己的东西,就出了房间,留下的只有那幅盖着血红盖头新娘那幅画,没有感情,依然挂在那冰冷的墙上。
  我出了房间,到了客厅小新看着讲和跟邹哥说着什么也没插嘴,就坐在一旁沙发捋着他那油光锃亮的头发,看见我从房间出来,讲和笑咪咪的跑到我的旁边,我知道这丫头不是好笑啊!不是有事,就是有事!
  我坐在沙发上,讲和抱着我的胳膊,笑着道“羽哥哥!”声音要多麻有多麻,用本山大叔那句话说就是含糖量挺高啊!起码四个加号!她一边说着一边摇着我的胳膊。
  我看向邹哥,邹哥笑嘻嘻的一副我没办法的样子,你可别问我。“说吧!什么事情?”对待这种麻的要死的感情攻势下,我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讲和眼睛里透过一丝狡黠,之后又用出她那独有的嗲声嗲气蒋式语言对我一顿糖衣炮轰,“羽哥哥,伦家刚来粤西,有一些不怎么适应的嘛!头晕晕滴,身体软软滴嘛!伦家想休息几天再去上班的嘛!可不可以的嘛!”她说完之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小肚肚往上一股真气直冲喉管部,“噗”一口水差点没呛到,话说我还好没吃东西,要不然,呵呵!都懂得。
  真的不知道讲和的语言攻势怎么修炼到这种地步的,两个字,强悍!

  ☆、第五十三章 早晚不同粤西(五十三、五十四)

  真的不知道讲和的语言攻势怎么修炼到这种地步的,两个字,强悍
  看着这丫头那可以甜死人的表情,我还是败了,“一天时间,处理好所有事情。”“耶!”讲和高兴的跳了起来,“我就知道羽哥哥最好了。”撒娇似的一个劲的搂着我的脖子大笑,那还有之前那嗲声嗲气的模样,“只此一次啊!下次再用这招不好使了。”我略表严肃的说道。讲和看着我做了个鬼脸,吐了吐小舌头。
  讲和得逞了之后,邹哥和小新他们俩也凑起了热闹,“小羽啊!你看看小和都放假一天我是不是。。。。。。”“对啊老大,你看你们来这人生地不熟的,也该休息一天啊!这不是还缺个向导嘛!你看我。。。。。。”说完小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谁有比我还了解的样子。
  邹哥和小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眼巴巴的望着我,我当时真想拿着手机拍下他们俩的表情,真是要多搞笑有多搞笑,两双含情脉脉的眼神,我真不好意思拒绝他们,邹哥不用说了,从北方跟着我一路来到南方,之前还那么照顾我,小新也是一样,自从我们来到粤西就一直为我们忙这忙那,牛一样勤恳,虽然吧!有的时候神兽一点,但总的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那好吧!明天休息一天,我们熟悉一下这个城市”我笑着说道。
  “好诶!”小新一下窜了过来就抱住了我,想要用他那双厚厚的大嘴唇给我来一个亲密的接触,我赶紧用手挡住,让他没有得逞。
  邹哥和讲和在一旁呵呵直笑,我赶紧推开了他,“你恶心不恶心啊!老子可不是玻璃。”随即瞪了他一眼。
  小新就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用着讲和那招牌式的蒋氏嗲语说道“人家就是开心的嘛,小心脏扑腾扑腾地直跳的嘛。”说完又冲我眨了眨眼。
  顿时我也受不鸟他了!一阵阵的反胃涌上心头,讲和跟邹哥在一旁看的早就笑开了花,前仰后合的笑着差点笑差了气。
  笑完不久之后,我们几个人便下了楼去看看粤西晚上的景色,由小新领着我们三个人不断的走往各处,别说小新的大金杯破是破了点,但一点也不影响开车的速度,甚至比那种新车的速度还要快,用小新的话来说,看着难看,用起来还是挺实用的。后来才知道他这破车是改装过的,在一个黑修理部,花了点钱便改装了这辆车,当时修理部老板要他一万改装费,到最后小新愣是讲价降到了两千,真不知道这货是怎么办到的。但不得不说小新的交际手段是挺有一套。
  转了大半个城市,粤西白天虽然没什么特别的,可是到了晚上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我发现粤西里的酒吧特别的多,很多年轻人都穿梭在酒吧和饭店之间,相比于白天,在晚上出来活动的人还是比较多的。走到每个地方小新都会给我们三个讲一下都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我们三个听得也是津津乐道。
  之后都感觉到累了,我们就回到了我们的新家附近,随便找了家饭馆,点了些吃的,当然酒是少不了的,毕竟‘酒是粮食精嘛!越喝越年轻啊!’这句谚语说的一点都没错,增加友情和友谊的最佳产品。
  我先跟大家喝了一杯,感谢小新对我们三个的热情招待,后来大家便自由发挥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吃完后讲和跟小新嚷着去唱歌,后来邹哥和我强烈拒绝,这俩活跃份子才安静下来,毕竟明天还是休息一天嘛
  我们三个上了楼,小新开着大金杯也回家了,说是明天来接我们继续去玩,讲和马山回答好啊好啊!就好像度假一样。邹哥开了门,一阵凉风吹了过来,刚才喝的有些醉意的脸马上清醒过来,我感觉到身边的邹哥和讲和也是一激灵。
  开了灯,发现是窗户没有关,屋子里的温度有些低,邹哥关了窗户,随即去了厨房说是去烧点热水,让大家醒醒酒,讲和一屁股躺在了沙发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
  我转身回到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床上顿时困意席卷而来。不知不觉中感觉到一只冰冰凉凉的手在抚摸我的脸颊,脸上的触感,让我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很温柔,很清爽。
  眼睛在半睁半醒之间恍惚的看到,有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坐在我的床边抚摸我的脸颊,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你是谁呀!”我轻声问道。
  女人没有说话,看着她那清丽的脸上始终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白稚的脖颈上挂着一个碧绿的玉佩,玉佩上的每一丝的纹路此刻在我的眼睛里都会清晰的浮现,“好熟悉的玉佩啊!”我渐渐的伸出手想要摸一下玉佩,可不知怎么我的眼皮越来越沉直到睡了过去。
  翌日
  鸟叫声吵醒了睡梦中的我,我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但天气依然是阴的,没有阳光,突然觉得还是北方的天气比较好,真的好怀念北方早上起来的第一缕阳光!看着墙上的那幅画,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一个很像是画中的女人在抚摸我的脸,难道画中的女人走出来了?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随即就被抛掉了,新世纪是科学的时代,哪有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想起那个老妇脑袋的那一幕又该怎么解释呢?这些纷杂的事情真的让人难以理解。想的头好疼,所以还是不去想了。
  我穿着睡衣出了房间,邹哥已经做好了早餐摆在了桌子上,讲和穿着睡袍喝着牛奶,邹哥也脱掉了围裙,坐了下来,邹哥看我醒了,叫了我一声“小羽啊!过来吃饭吧!”
  我答应一声,先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之后便和他们俩吃起了早餐。
  邹哥递给我一个面包片,一杯牛奶,我接了过去,桌子上摆着小咸菜和鸡蛋饼,“来尝尝邹哥做的鸡蛋饼!”邹哥说道。看着盘子里的鸡蛋饼让我想起了碧瑶,想起了她做的黑糊糊不知道会不会吃死人的鸡蛋饼。也不知道这么久了她过的怎么样,我曾经试过给她打电话,可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所以后来打的就少了。
  “玲。。。玲。。。”门铃响了,“肯定是小新来了!”讲和蹦蹦跳跳的去开了门。
  “哎!讲和早啊!好香的味道啊!”小新进了客厅。我笑呵呵的对着邹哥说道,讲和还真是猜对了。邹哥也打趣说道,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吧!我和邹哥不由得笑了起来。
  小新来到餐桌前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讲和说道“没事,脑白痴前兆。”  “噗。。。。。。”我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牛奶喷了对面小新一脸,小新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说了句“羽哥,我早上新换的衣服啊!”小新双眼喷火似的看着我,如果火焰可以燃烧的话,我不得不信我早已经被烧过几百次了。我赶忙抽出纸桶里的手纸,给小新擦脸和身上的牛奶。
  邹哥给小新拿了筷子,示意坐着一起吃,刚才的事情讲和可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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