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三哥,哈哈,你上当了,哈哈,小治好开心啊,哈哈,我受不了的”李治捧着笑得抽筋的肚子指着李恪哈哈大笑起来,连同李泰等人仪哈哈大笑起来,而李恪才发觉上当,脸都从一脸黑线,变成气的发白,在成为恼羞成怒的红脸,后被变成看不下去他们那德行的铁青脸,反正跟个变色龙差不多,真是想不明白,一个人的脸还能有如此般的变化,而且在极短的时间内,顿时又引起了李泰等人的疯狂大笑,而李恪呢,最后只得,无奈地叹气一声,坐下来安心喝起茶来,等他们将那抽筋的肚子笑的平复下来。
最终,等所有人都笑停下后,李恪先喝了喝茶才轻描淡写地问了句“小治啊,赢了三哥一会开心不?”
“开心,真的好开心,四哥说的果然没错,坚信‘口风很严,牢记不该说的不说,该说的也不说,坚信解释就是掩饰,沉默就是反抗,坚持就是胜利的硬道理’,尤其是对付三哥你这样的,必须再生活中的小事上注意你的一言一行,否则,怎么都抓不到你的把柄。嘿嘿,三哥,你也有今天,居然被我给摆了一道,哈哈”李治一高兴啊,就将李泰给出卖了,也不知道他是否在为先前的事找报仇的机会呢。
当李恪将黑着脸的脑袋转向李泰时,作为很轻易就被李治给卖给了李恪的李泰则是将足以杀人的目光投向李治,而后者则是朝着李泰做了个鬼脸,将李泰弄的一阵无语,这小子什么时候也知道用计了,正的行不通就反过来?反?对了,反其道而行。
“三哥,我刚想到件事,若是双方真对论起来,你想让报刊扮演什么角色?”李泰飞快地转移话题。
“呃,这个啊,为兄原是想利用报刊的话语权,对这次事进行刊登,将土地政策的有利之处进行大肆报道,来攻击那些个老不死、老顽固们”李恪想了下说道,看到李泰摇头,随即问道“四弟莫非认为为兄如此做法不妥,还是尚且不够?”
“三哥,当有几个人的表现特别突出时,自然会引来一些流言蜚语,若是没有流言蜚语,世间就无法生存,千百万人就像那苍蝇,会因为寂寞而死去”李泰微笑着不答,却说了如此一句话。
“殿下的意思是,不该将那些攻击殿下,吴王,晋王,乃至于攻击土地政策的言语,都不进行扼杀,却是在报刊上大肆刊登?”武照想了下出声道。
“啪!不愧是照儿,果然聪慧啊,这么快就想通了”李泰夸了一下武照,顿时引的女皇帝脸红红的羞涩不已,美极了。
“啪,好计谋,为兄也明白了,若是将这些个攻击我等的流言进行扑杀,那么,所有人都能看得出,这是陛下授权我这个王爷这么做,他们或许不会认为陛下如何,可我这个掌管报刊的王爷,还有提出建立报刊的魏王,必定是想通过截断流言蜚语来自保,来掩护自己,会更加卖力地攻击,以为,我们怕了。故而,即便我们成功阻断了流言,但是关于民心上,想来也有人会指责我们为了自身而将这报刊引为私用吧”李恪说到这,先是苦笑了下,再接着道:“但若,我等不将这些流言蜚语扼杀,而是将他们光而堂之地刊登在报刊上,公然将这些攻击我等的言语闹得满城皆知,从而全面地将这场政策公开化,让全长安,乃至全大唐的人都知道,我等不惧流言,而是要淡然面对大家的评价,猜测等,也让我大唐子民来对这政策进行讨论,固而达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到时候,想来就是他们想攻击我们也得再找多些借口了,甚至是生活中的小事,呵呵”李恪说着就笑了出来,顺手抄起茶杯就灌了口。
“不然,如此固然不错,但并非好策”李泰笑着否定了李恪想到的,顿时让李恪将喝的茶全喷了出来“扑”,随即问道,“莫非,四弟还有更好的不成么?”
“并非更好,但仅仅是要三哥做一些小事罢了,无关紧要的小事”李泰淡淡,随手抿了口茶。
“什么小事,四弟道来,让为兄听听”李恪好奇地问道。
“很简单,就是让三哥,最近一段时间,无聊、闲暇时分,多在府中逗逗孩子,陪陪嫂子,或者,多去鸿雀楼溜达溜达,而将报刊的事抛诸脑后,等无意间想到这时,再发布一,两篇拼击那些老顽固的文章,但也不能是头条。而报刊的头条,则一律是攻击我们措施、政策的,另外,关于历代土地政策,土地对王朝兴衰的影响的文章呢,要多,而且要占一半以上”李泰幽然道,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
“原来如此,殿下是要天下所有人来评定这土地的重要性和影响,以及我此次土地政策的利弊,而将那些反对此事的文章放在头条,那是让朝廷以及全天下的目光投到他们身上,关注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势力、利益。看出他们反对仅仅是为了自身,为了家族利益,而至我大唐万千百姓的利益于不顾,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他们对我大唐王朝,对我李唐江山的不从和危害,那时,想来朝廷都会自然而然地站在殿下这方,而他们若是一直反对,那就是表示,他们有将大唐天下推向倾覆的可能性。凭陛下之圣明,朝廷中众多大臣的聪明,就算是不赞同,但也没有资格反对了,毕竟,若是大唐王朝覆灭了,那么,谁来保证他们子子孙孙的利益呢?想来,等陛下真被惹恼了,就算发动起军队来,朝廷也不会有太多的反对声吧”武照的思维很快,一下子就抓住了要点,跟上了李泰的脚步了。
贞观之后;长孙妄图执天下
“妙,果然妙啊,如此一来,这些个大肆攻击此政策的人,却是将自己给推到了悬崖边啊,进退两难了,四弟好妙的计谋,愚兄钦佩”李恪拍了两个巴掌,大肆称赞起李泰来。
“这并不算什么,而这最后,也是最重的一击,则要靠三哥你了”李泰眈眈地摇头道,对李恪的称赞不于评价。
“为兄,最后一击,四弟莫非是要?”李恪小心地问道。
“正是,小弟希望三哥届时再将历代土地造成的问题刊登出来”说道这,李泰顿了顿,再恶狠狠道“尤其将土地问题引起历代王朝‘灭亡’一事都刊登出来,且都在头条,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连续轰炸,炸得他们思维疲惫,炸得他们无法反驳,也反驳不了,到了有口难辩之时,嘿嘿,那就是父皇的事了”李泰将‘灭亡’二字说的很重,意思很明确,要引起朝廷的绝对注意,当说到李世民时,声音轻柔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这位令李泰前世就十分敬佩的皇帝,如今的便宜老爹,对李泰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四弟,你这无异于干薪灭火,火上浇油啊,这可真会将。。。。。。。。。。”李恪说着咽了口口水,意思很明确,他觉得这么做有点过了。
“杀鸡儆猴也好,落井下石也罢,见死不救也成,趁他们病要他们命也行,我李泰行事何惧他人云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李泰不屑地说道,那表情,当真是不把世间万物放在眼中。
“好,借用四弟诗句一说‘他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那为兄就奉陪到底,好干了这杯”李恪豪爽地大声道,拿起茶杯就灌,喝完后才发现是酒,只得苦闷道“唉,为兄还真把茶当酒喝了,这可真是糟蹋好茶啊,罪过罪过。夷,对了,怎么近来一直没在魏王府上见过酒啊,这四弟啊,你啥时爱喝茶爱到,这自己王府中连酒不收藏了。
李泰顿时尴尬地摸摸头,这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这都是个什么事啊?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而除了李恪外,其他诸人都将目光投向因李恪一句话而满脸羞红的武碧娘和又好笑来又好气的武照,李恪一看,顿时明白了,嘿嘿笑了两声,就要移开了话题。
“热狗,嘿嘿,好东西,我要”小鬼头李治一看到刚才出去的梅儿断着烤好的热狗回来,刚忙迎了上去,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看得正要说话的李恪和李泰等人哈哈大笑,毕竟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嘛。
。。。。。。。。。。。。。。。。。。。。。。。。。。。。“说实话,为兄我吃过那么多美食小吃等,惟独对魏王府的念念不忘啊,当可称之为情有独钟了,唉,自从这些个好家伙们在鸿雀楼供应起来后,为兄每天总要饱餐几顿,方泄心中不平啊”李恪左手拿着烤肉串,右手捏着根热肉,在嘴边一勒,顿时将最后的一口全吃了下去,一边咀嚼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
“哦,吴王殿下心中有何不平呢?”菊儿一听顿时来兴致了,她可是个没大没小的主啊。
“本王郁闷啊,这什么好东西就都是从魏王府里出去的,还是在你们这些个都吃腻了,玩腻了才想到大家的,而且,这些美食小吃,九弟可是比我早吃太多了,怎么都不能输给他吧,至少是吃翻倍”李恪扔了右手吃完的那根,立马从李治手下抢起他想拿的一根,就那么往嘴里一塞,一大口咬了下来,闭着眼睛细细嚼了一会,方才张开,对着手还伸在那的李治说道“小治啊,真不愧是为兄的好弟弟,果然好意气,刚才摆了为兄一道,现在就知道尊敬兄长了,居然主动将这最后一根让为为兄,本王真是感动啊,回去一定在报刊上大肆报道,‘晋王虽年幼,却深知仁孝之到,这从他深明尊敬兄长,主动将这最后一根热狗让与吴王殿下就可以看出,故此,我大唐人人久应向之看齐’,咳咳,小治啊,你打为兄干嘛啊,呛死为兄啊”李恪的话将原本还呆在那,对着空盘子发呆,幻想着最后一根热狗还在盘子中,手正不停地在虚空中抓着的李治唤醒了,听到李恪的话,在看到他吃的得意样子,顿时就一巴掌砸在了李恪背上,把李恪给咽着了,看得李泰等大笑起来。
“哼,不理你了,我去后边了,梅儿姐姐,是不是还有吃的?”小李治对着李恪不爽道,再转头看向梅儿,满怀希望。
“梅儿,你就带晋王殿下去后边吧,他要什么就都让人给他弄好,当然,若是亲自动手也可以”李泰出声说了句,顿时引来李治一片欢呼声,而在李治没有看到的角度,李泰跟梅儿打了个眼色,梅儿微点了下头,就带李治去了。
。。。。。。。。。。。。。。。。。。。。。。。。。。“他也动手了?”李泰平白无故地就这么问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
“是啊,从小就盯着我,自从经你提出让我长驻长安,名为管理报刊,实则是协调你与太子矛盾,转移一部分注意力之时,他就更加在意我了,唉”李恪无奈道,其他人则都沉默了下来。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他为什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你是你,炀帝是炀帝,隋已亡,杨衰李兴,贞观之后,长孙妄图执天下么,呵呵?”李泰冷笑两声。
。。。。。。。。。。。。。。。。。。。。。。。。。。。。。。“我想直接提前将均田制的利弊等例出,刊登出来,与其被人盯着,不如正大光明地得罪人,至少,只要父皇健在,我亦无需顾虑太多吧,就好比你说的‘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呵呵”李恪又道出声来。
“哦,是刊登均田制实施初意为按口授田,平均地权,但由于地主拥有大量私属奴婢,加上他们又多隐瞒土地,以致所分的田土超过了法令所限,令到农民所得的土地达不到应受的额么?”李泰来了兴致,这李恪这回倒是真不怕麻烦了,不但要得罪些人,这回更是要将朝廷大臣等都得罪了,毕竟,这年头土地最值钱啊,你如此一提,岂不是将天下所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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