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艳欲滴,看得李泰有亲上一口的冲动。
“是啊,如此良辰美酒,四弟何不来几首大做,也让为兄等见识见识四弟高见”李恪亦出声道,听得旁边数人亦应和起来。
“那好,小弟献丑了”李泰淡然道,先举起酒杯,饮了一口,眼珠子一转,有了:
“此诗名为《对酒》‘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李泰想了下就将诗仙李白的诗给搬了出来。
“好诗,将这葡萄酒的贵重和魅力体现出来,既能当女子嫁妆所用,又能令人宁愿醉在酒中而不醒,的确是好诗啊”李恪喝彩道。
“三哥若是喜爱喝烈酒,小弟这倒是又一种法子,不知三哥是否会喜欢”李泰突然想到了高昌国,史书记载,唐太宗从西域引入葡萄,;;丙卷记载:‘;;太宗破高昌,收马乳葡萄种于苑,并得酒法,仍自损益之,造酒成绿色,芳香酷烈,味兼醍醐,长安始识其味也。但却并非如此,在唐朝时期,蒸馏酒已经出现。贞观时期,我国新疆地区便会制作蒸馏酒了;故“唐破高昌始得其法”,说明唐代已出现了烧酒。也就是说,我国在公元七文学便有了蒸馏酒。
贞观14年(公元640年),唐破高昌,从高昌学来的葡萄栽培法及葡萄酒酿法在唐代延续了较长的历史时期。但同样,唐朝亦将蒸馏方法引进中原。因此有了唐代大诗人白居易诗云:“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雍陶亦有“自到成都烧酒熟、不思身更入长安”之名句。李肇的《国史补》也记载有剑南之烧春”等等。
“哦,何法,四弟且道来听听”李恪一听,立马来了兴趣。
“三哥,你要喝烈酒,等下回自己问四哥去,今天这是家宴,咱们饮酒论诗才对”李漱突然撒娇道,令得李恪只能无奈地将希望的目光看向李泰。
“三哥放心,近日,小弟自会将这烈酒做出,送予三哥府邸,另外,这蒸馏酒源自高昌,相信不多数年,此法自会在我大唐流传”李泰耸耸肩微笑道,而李恪则微微电力下头,算是明白了,这高昌么,呵呵,迟早是会被大唐所占的。
“四哥,你别管三哥了,咱们喝这葡萄酒才是,你才做了一首诗,再来嘛”李漱那丫头的确缠人,李泰摇了摇头,无奈地再度想起诗来,当然,是盗用后人的诗了。
“芙蓉春帐,葡萄新酿,一声金缕樽前唱。锦生香,翠成行,醒来犹问春无恙,花边醉来能几场。妆,黄四娘。狂,白侍郎。”李泰站起来,走了几步,试着将元曲的一些也拿来糊弄糊弄,毕竟,老拿名人的是否太不自制了。
“舞低杨柳困佳人,醅泼葡萄醉晚春,词翻芍药分难韵。乐清闲物外身,生前且自醺醺。范蠡空遗像,刘伶谁上坟,衰草寒云。”
“四哥,小治怎么都没听过此种体载啊,就连你做的词都没见过,不过,都是好诗啊”李治理亦是醉眼朦胧地说道,小屁孩酒量不怎么行,喝多了就像是条死鱼,仅会怕躺在地上挺两下肚子,就没了动静。
“合蒲,上回让你练的琵琶,练得如何了?”李泰听到李治如此一问,心想自己反正在初唐,而贞观一朝,在历史上也就李世民一个有名的诗人,还颇好魏晋之风,喜欢华丽的辞藻,要等李治这高宗皇帝上位后,初唐的诗人才慢慢登上历史舞台,开始将诗歌转变,经历初唐四杰等众多诗人的努力,到玄宗开元年间,才会形成真正的唐诗吧,那么,我现在所用,亦未必有何不妥之处,仅是将唐诗提前,也将宋词提前拿出来罢了。如此一来,顿时想到了关于唐朝葡萄酒的千古绝唱王翰的《凉州词》了。
“早就学会了,漱妹这就被大家弹奏一曲”李漱还算清醒,接过一位侍女递去的琵琶弹了起来。
贞观之后;长孙妄图执天下
“妙,果然妙啊,如此一来,这些个大肆攻击此政策的人,却是将自己给推到了悬崖边啊,进退两难了,四弟好妙的计谋,愚兄钦佩”李恪拍了两个巴掌,大肆称赞起李泰来。
“这并不算什么,而这最后,也是最重的一击,则要靠三哥你了”李泰眈眈地摇头道,对李恪的称赞不于评价。
“为兄,最后一击,四弟莫非是要?”李恪小心地问道。
“正是,小弟希望三哥届时再将历代土地造成的问题刊登出来”说道这,李泰顿了顿,再恶狠狠道“尤其将土地问题引起历代王朝‘灭亡’一事都刊登出来,且都在头条,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连续轰炸,炸得他们思维疲惫,炸得他们无法反驳,也反驳不了,到了有口难辩之时,嘿嘿,那就是父皇的事了”李泰将‘灭亡’二字说的很重,意思很明确,要引起朝廷的绝对注意,当说到李世民时,声音轻柔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这位令李泰前世就十分敬佩的皇帝,如今的便宜老爹,对李泰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四弟,你这无异于干薪灭火,火上浇油啊,这可真会将”李恪说着咽了口口水,意思很明确,他觉得这么做有点过了。
“杀鸡儆猴也好,落井下石也罢,见死不救也成,趁他们病要他们命也行,我李泰行事何惧他人云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李泰不屑地说道,那表情,当真是不把世间万物放在眼中。
“好,借用四弟诗句一说‘他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那为兄就奉陪到底,好干了这杯”李恪豪爽地大声道,拿起茶杯就灌,喝完后才发现是酒,只得苦闷道“唉,为兄还真把茶当酒喝了,这可真是糟蹋好茶啊,罪过罪过。夷,对了,怎么近来一直没在魏王府上见过酒啊,这四弟啊,你啥时爱喝茶爱到,这自己王府中连酒不收藏了。
李泰顿时尴尬地摸摸头,这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这都是个什么事啊?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而除了李恪外,其他诸人都将目光投向因李恪一句话而满脸羞红的武碧娘和又好笑来又好气的武照,李恪一看,顿时明白了,嘿嘿笑了两声,就要移开了话题。
“热狗,嘿嘿,好东西,我要”小鬼头李治一看到刚才出去的梅儿断着烤好的热狗回来,刚忙迎了上去,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看得正要说话的李恪和李泰等人哈哈大笑,毕竟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嘛
“说实话,为兄我吃过那么多美食小吃等,惟独对魏王府的念念不忘啊,当可称之为情有独钟了,唉,自从这些个好家伙们在鸿雀楼供应起来后,为兄每天总要饱餐几顿,方泄心中不平啊”李恪左手拿着烤肉串,右手捏着根热肉,在嘴边一勒,顿时将最后的一口全吃了下去,一边咀嚼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
“哦,吴王殿下心中有何不平呢?”菊儿一听顿时来兴致了,她可是个没大没小的主啊。
“本王郁闷啊,这什么好东西就都是从魏王府里出去的,还是在你们这些个都吃腻了,玩腻了才想到大家的,而且,这些美食小吃,九弟可是比我早吃太多了,怎么都不能输给他吧,至少是吃翻倍”李恪扔了右手吃完的那根,立马从李治手下抢起他想拿的一根,就那么往嘴里一塞,一大口咬了下来,闭着眼睛细细嚼了一会,方才张开,对着手还伸在那的李治说道“小治啊,真不愧是为兄的好弟弟,果然好意气,刚才摆了为兄一道,现在就知道尊敬兄长了,居然主动将这最后一根让为为兄,本王真是感动啊,回去一定在报刊上大肆报道,‘晋王虽年幼,却深知仁孝之到,这从他深明尊敬兄长,主动将这最后一根热狗让与吴王殿下就可以看出,故此,我大唐人人久应向之看齐’,咳咳,小治啊,你打为兄干嘛啊,呛死为兄啊”李恪的话将原本还呆在那,对着空盘子发呆,幻想着最后一根热狗还在盘子中,手正不停地在虚空中抓着的李治唤醒了,听到李恪的话,在看到他吃的得意样子,顿时就一巴掌砸在了李恪背上,把李恪给咽着了,看得李泰等大笑起来。
“哼,不理你了,我去后边了,梅儿姐姐,是不是还有吃的?”小李治对着李恪不爽道,再转头看向梅儿,满怀希望。
“梅儿,你就带晋王殿下去后边吧,他要什么就都让人给他弄好,当然,若是亲自动手也可以”李泰出声说了句,顿时引来李治一片欢呼声,而在李治没有看到的角度,李泰跟梅儿打了个眼色,梅儿微点了下头,就带李治去了
“他也动手了?”李泰平白无故地就这么问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
“是啊,从小就盯着我,自从经你提出让我长驻长安,名为管理报刊,实则是协调你与太子矛盾,转移一部分注意力之时,他就更加在意我了,唉”李恪无奈道,其他人则都沉默了下来。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他为什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你是你,炀帝是炀帝,隋已亡,杨衰李兴,贞观之后,长孙妄图执天下么,呵呵?”李泰冷笑两声
“我想直接提前将均田制的利弊等例出,刊登出来,与其被人盯着,不如正大光明地得罪人,至少,只要父皇健在,我亦无需顾虑太多吧,就好比你说的‘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呵呵”李恪又道出声来。
“哦,是刊登均田制实施初意为按口授田,平均地权,但由于地主拥有大量私属奴婢,加上他们又多隐瞒土地,以致所分的田土超过了法令所限,令到农民所得的土地达不到应受的额么?”李泰来了兴致,这李恪这回倒是真不怕麻烦了,不但要得罪些人,这回更是要将朝廷大臣等都得罪了,毕竟,这年头土地最值钱啊,你如此一提,岂不是将天下所有地主得罪了么,这不摆明要重新丈量土地,再实行不可兼并政策,这还不是怕要了他们命么?这长孙无忌怕是能利用这点大肆攻击李恪了吧。
“没错,你尚且说过这些,我为何不可将之公布,你为天下,我亦为天下,若是因为这事,被贬为庶人又如何,正好明朝散发弄扁舟啊,这许多年,我累了,夹在隋、唐之中的生活,能不累么?”李恪落寂道,还带有洒脱。
“不,你会好好的,你将是大唐最杰出的王爷,与我相同的逍遥王爷,不是么?至于那些个什么事,我们只需要拿来做些文章,其余的,都交给父皇就成了。至于长孙家么?貌似,我李泰是姓李吧,而李治,他尚小。或许,我们也可以将这江山交与他长孙打理,也说不定,还能观赏一长小狐狸智斗老狐狸的好戏呢”李泰轻松地说道,但眼里尽是自负,一种大唐有我,天下太平的傲气。
阴谋还是意外?萨珊波斯公主?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伴随着李漱那急促的琵琶声,李泰吟出诗来,而李漱亦跟着诗将琵琶弹奏起来。顿时,令人感受到一副荒凉的画面。边塞荒凉艰苦的环境,紧张动荡的军旅生活,使得将士们很难得到欢聚的酒宴。鲜艳如血的葡萄酒,满注于白玉夜光杯中,色泽艳丽,形象华贵。如此美酒,如此盛宴,将士们莫不兴致高扬,准备痛饮一番。正在大家“欲饮”未得之际,马上琵琶奏乐,催人出征。
在此时此地,琵琶作声,不为助兴,而为催行,谁能不感心头沉重?这酒还喝不喝呢?这时,座中有人高喊,男儿从军,以身许国,生死早已置之度外。有酒且当开怀痛饮!醉就醉吧,就是醉卧沙场也没有什么丢脸的,自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