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还真像个无赖?
“呃,咳咳,青雀啊,你说的貌似还不错,不过,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吧,这些个娇生惯养长大的,恩,呃,他会下地耕作吗?”李世民不由问道,想让李泰改口,毕竟,那命令要是下了,这礼仪大国,这大唐还像个礼仪大邦么?
“陛下,今年春耕之时,您曾做过什么?您是否亲自下过地,耕作过,以表示我大唐对农业的重视?”李泰笑了笑问道。
“确实,我大唐以农为本,高祖定下这规矩,历代大唐帝王,需得亲下土地,耕作一翻,以不忘记农民之辛苦,以及农业的重要等”李世民随即回答道。
“那好,我大唐天子,陛下,您尚且亲自下过地耕作过。那么,那些个臣民子弟等,有何理由不下地,那些个自命清高的文人,士子,儒学大师,凭什么说自己高尚,凭什么说农民低下?凭什么看不请农民?一帮只会清谈误国的家伙,凭什么看不起士族以外的‘农工商’?微臣请问,这是为何?他们凭什么?啊,众位大臣们,这是凭什么?农民下地,为我大唐种植粮食,却被你们说低下,工人出卖苦力,为大唐建设家园,却被你们看轻,商人经商,为我大唐发展经济,尔等又言低贱。那么,尔等呢?尔等做过什么?我大唐天子尚且知亲自下地,农民的重要性,尚且鼓励经商等。你们凭个什么看不起平民三族等?啊!凭什么就凭你们那些须功劳,就凭尔等读过那错误百出,漏洞无数的圣贤书?就凭你们会吟诗做赋?啊?你们倒是说说看啊,你们就凭什么高人一等?”李泰先是恭敬地回答李世民,后又将问题引到人的地位上,最后,则是当场向着满朝文武发难,厉声地质问。
“魏王所言极是,以前老臣虽不说,但心里亦不曾高看他们,如今方然醒悟,殿下此语,如同当头喝棒,令老臣顿悟,老臣惭愧”大唐最足智多谋的宰相,房玄龄首先站出来,向李泰施一礼道。
“呵呵,老臣亦是惭愧啊,想来,殿下该不会拒绝老臣一礼吧”魏征也笑着出声道,刚解开心一结,顿时笑颜浮现,心想,这位殿下确实改变了,是真为百姓着想,只可惜了,其并非太子啊。虽然看似行事不顾虑皇家体面,却是为了大唐到来更多利益啊,经商是为了抬高商人地位,给大唐商人以鼓励。土地政策,亦是令大唐所有百姓感激朝廷,而建立那鸿雀楼,则体现出工匠的智慧、能力,让大不敢轻视啊,果然了得。但是,并非太子,那就无论如何不是太子。
看到其他大臣都惭愧的样子,李泰可不敢托大,急忙出声道“青雀仅是一时气愤填膺而已,并无得罪诸位之意。但请陛下与诸位大臣同意此举,则青雀带我大唐天下万民,感激不尽”随即跪了下来。
“陛下,臣请陛下同意此例”李孝恭第一个跟着跪下出声道。
“陛下,魏王一席话,对吾等如同当头喝棒,且言之有理,臣请陛下答应”长孙无忌也下跪道。
“陛下,臣。。。。。。。。。。。。。。。。。。”
其他不少大臣也跟着出声。。。。。。。。。。。。。。
李泰的疑虑
李世民看着多数大臣同意,而少部分儒学大师隐隐有爆发的冲动,不禁暗自好笑,最近这阵子,民间的舆论可没少攻击儒学,也不知道这李泰是从哪想到那么多儒学的不妥之处,让人在民间流传,对那些难以理论的观点进行论述、曲解,以及辩论,结果,弄的那些儒学大师是没空管那什么土地之事,都焦头烂额地进行辩论,对儒家的地位挑战、言论不同的观点等进行反攻呢。这舆论的力量还真是大啊,仅这长安一地,就辩得如此热闹,那要是全国都如此,那么,他儒家的地位就自会有所动摇了吧。
“此事就此了断,对土地的变动势在必行,还望各位回去劝慰那些反对此事之人”李世民正声道,威严不凡,众人听了也觉无奈,惟有同意,或回去另想办法,今天这早朝,明眼人都看得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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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啊,这几天,怕是父皇都没法睡个安稳觉了哈”李恪与李泰并架齐驱,嘴角带着笑意道,眼中却颇有兴灾惹祸的意味,幸好他俩的侍卫皆在后方有一些距离,否则定要大感意外了。
“这难道就没有三哥的功劳么?三哥这阵子可是表现的异常突出啊”李泰淡笑道。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今儿个晚上,有人让为兄代为宴请四弟一席,另外,貌似还有意想不到的客人到场哦”李恪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而此时的李泰则跟本没在意那些,而是思虑着,今天这太子哥变性子了?居然没有怎么攻击自己,他东宫明明不是门庭若市,都是些地主贵族进进出出的吗?他不是站在他们那边的吗?莫非是父皇曾经言明禁止关拢贵族与山东贵族联合,他明白了,为了自己的地位,拒绝了帮助他们?还是,他们之间有了什么协议不成?
“哦,好,小弟一定到场”李泰随口答道,却没发觉李恪眼中的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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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是我国娼妓业较为兴盛的一个朝代,其时皇室中有“宫妓”,达官显贵们有“家妓”,军旅驻地有“营妓”,城市都会有“官妓”,茶楼酒肆中有“歌妓”及专事陪酒的“饮妓”等多种。唐政府对各级官吏没有“宿娼”禁令,所以上至朝中权臣新贵,下至城乡富商大贾、文人墨客都把狎妓冶游作为风流雅趣。
且官例规定妓分三曲(三等),南曲、中曲为优等,其它则卑屑不足道,故多只称二曲。二曲中居者皆堂宇宽静,各有三数厅事,前后植花卉,或有怪石盆池。左右对设小堂,垂廉茵榻帷幌之类称是。诸妓皆私有所占。厅室皆彩版,以记诸帝后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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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玉楼,换句话,就是后世的夜总会,大唐的妓院。李泰虽未来过,但也听闻过,此楼原本有一位大唐王爷做后台,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开始有不少人打其主意,却皆未成功。若说妓院又不妥,其中女子多为文雅之人,此楼并不提供淫乐之事,是长安城北平康里难得的一处清闲之地。
被人迎入后院,李泰不由对此院子进行观赏一翻,看得出,主人是一位慧心兰质的女子,这院子中颇多清闲的花草,盆景等,尤其是兰花,照顾得当,足见此女子心性典雅。
“四弟可来啦,为兄恭候多时了”李恪的声音响起,李泰亦回过神来,不再观赏院子了。
“夷,崔兄也在?”李泰诧异道,这位崔浩可是崔家数位杰出才俊之一啊,文学才情皆无可挑剔。
“呵呵,见过魏王殿下,今日冒昧约见殿下,还望殿下恕小人打扰之罪”崔浩打趣道。
“无妨,如此好地方,不来的确可惜了”李泰挥挥手道。
“四弟,你莫非,连这都忘了?”李恪诧异道。
“三哥此为何意?”李泰纳闷道,心想,这今天怎么处处透着怪异啊。
“没什么,对了,四弟,你觉得这里如何?”李恪问道。
李泰环视四周,假山,盆池,花卉,这些,都没法跟他魏王府比,也不觉得怎样,最多是主人对于花的心得上,值得关注。视线转移,终于定格在一副厅中的对联上,其上写着‘笑看日月风云起,海阔天空任随意’,李泰不禁纳闷了,这里的主人到底是谁?
李恪与崔浩对视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皆好笑起来。
“三哥,这儿的主人到底是谁啊?”李泰实在是想不明白,只得问李恪了。
“四弟莫急,一会你就明白了”李恪故做高深莫测道。
“也好,那就等一会吧”李泰捧了杯茶,淡淡地喝起来,心想,这三哥神神秘秘地干嘛?还有这地方,怎么似曾相识,尤其那些花卉、盆景等,大多都是来自魏王府,这是潮流,倒也不错,可是,自己穿越以后所做诗词,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的?
好一会,才有很轻的脚步声传来,只见古代女子七种最媚姿态之一的帘内影(朦胧美)出现在了李泰的面前,那是隐隐约约的一种含蓄美。李泰顿时感觉,此女定不简单,在娼妓都是合法化、妻妾成群的古代,男人似乎不缺对女人的直面吧,但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是对“帘内影”痴迷来痴迷去,就是说男人觉得女人最性感的,恰恰是含蓄和羞涩,就是隔着一层帘子将捅破不破之际,一个懂得男人心理的女人,宽衣解带的时间越久,男人也就记得越久。而此女,无疑引起了李泰的好奇,当一个男人对一位女子感觉好奇之时,那么兴趣亦随之而来,那么,往往,男子会将女子牢记,不会轻易忘记。
帘子被侍女打开,一位女子以古代女子七种最媚姿态之一的苍苔履迹(扭捏美)小碎步小心地用那种扭腰摆臀的忸怩步态走出来。但见其乌发蝉鬓、明眸流盼、朱唇皓齿,且玉指素臂,又细腰雪肤,真是汇聚了古代选美之例的诸多要领啊,看得李泰这位见惯了美女的王爷,亦不禁大肆感慨,此女却是尤物啊,且是天生尤物。
此女出来后,先是嫣然一笑,随即地盈盈一拜“莺莺见过魏王殿下、吴王殿下、崔大哥”
“莺莺客气了,今日我可不是主角啊,今日的主角可是魏王殿下”崔浩笑道,并与李恪对视一眼,颇有看好戏的意思。
“莺莺敬魏王殿下一杯”那女子轻盈地走到李泰面前,倒了杯茶,递过去道。看得李泰不禁在心里大摇其头,此女今天定是来给自己上课的,因为刚才,她就用了古代女子七种最媚姿态之一的嫣然巧笑(旖旎美),今天自己算见识了。
李泰淡淡喝了一口,说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形容的恐怕就是姑娘这等女子了吧”
原来李泰也曾狎妓,仅为才情
那名为莺莺的女子听到李泰此语,脸上立即浮现羞涩出来,看得李恪与崔浩是大感意外。
接着,数人开始聊了起来,不过,那女子似乎并未将李恪与崔浩放在心上,而是一心只记得李泰,弄得李恪二人心中大呼不公,怎么同样是人,哦,不,是男人,他李泰的待遇就如此之好呢?不过,二人也是聪明之人,明白什么时候离开。
“四弟啊,为兄二人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你与崔姑娘慢慢聊”李恪首先道,正当李泰想说些什么事,被李恪一把拉到一边,凑到他的耳边。
“你与崔姑娘也是老相识了,装什么啊,对了,崔浩已经将莺莺姑娘身世查清了,差不多是其崔家没落的偏支后人吧,至于其他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为兄先闪了,嘿嘿”李恪说完拉着崔浩先闪人了,将李泰给晾在了那边,而李泰则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与这名女子是老熟人了?难不成,自己穿越以前,这李泰就认识这女子,那么这里的后台,就是魏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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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您在想什么呢?”崔莺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土气如兰,令李泰不觉心神有写荡漾。
“呃,没什么,恩,呃,那个,莺莺,咱们以前就认识?”李泰无奈,只得将头离远一点,再问道。
“当然了,以前莺莺父母早亡,无奈流落长安,到了这凝玉楼,因为一王孙公子看中,本该被其,后来,幸好遇到殿下,自此,这凝玉楼,就有魏王府撑腰,而其他人若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