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之中也通不过啊”李世民感慨道。
“不,父皇,我们可以分布来,不必一步登天,我们先削弱儒家,让他们妥协,让他们依赖大唐,随后,再慢慢地将各种思想侵入儒家教义之中,并不时地提出问题,改革一下,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早晚有一天,等深入人心之后,大家会发现这儒家已经不是原来的儒家了,到时候想改回来都改不了了,不过,这得需要时间,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而且,我们还可以如引进国外宗教一般,将国外的文化引进大唐,让各种文明冲击儒家,从全方面来看待儒家,再进行改革等”李泰对着李世民解释道,
“父皇,在茶馆中论证,辩论,更能深入百姓之中,以最快地速度传达到平民阶层,让他们也了解到儒家教义。当那些文人,士子,儒学大师辩论的时候,他们也在思考着对错,当新的观点战胜旧的,传统的观点时,他们也能急时了解,同样记下来。更甚者,面对着讨论,提出自己的想法,观点,更加有利于我们对儒家教义的修改。等辩论越来越多,被提出疑问的观点越来越多,被说服的观点或说服不了的观点越来越多时。我想,不光是平民百姓有疑问,相信那些希望考取功名的秀才,文士们也会心存疑虑,这儒家教义到底是对的多,还是错的多?甚至是那些参与辩论的儒学大师,面对着全社会的舆论压力也会产生疑虑,怎么我信仰了多年的儒学有这么多缺陷的?是不是该完善的时候?
在那时父皇,你就应该让人在民间带头提出,‘罢黜儒家,恢复百家争鸣’。并且让民间的舆论越来越响,甚至朝野震动,但您还是不要管,任民间反对儒家的声音大起来,也不要偏袒任何一方,等朝廷重臣提出时,也不必理会,就说,您也觉的儒家教义有很多不合适的。等到这些个儒学大师实在顶不住压力了,自会来向您求助,想必,到时候,您嘿嘿”父子两对视一眼,一起笑将出来,尤其李世民摸着胡须一连淫荡地笑着,想是看到了一群平日里自命清高的儒学大师,跪在他面前,拼命求助的样子了。历史上的许多农民起义也多是如此,百姓是不会有多少了解这些封建教义的,只会盲目跟丛,所以说什么‘一呼百应’大多是真实的,但却无什么用处,白莲教,闻香教,即便到了近代、现代,还是如此,例如那个什么法什么什么功的,太多人甚至不知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到时候,朕站出来登高一呼,这儒学是孔老夫子所创,其自身并没有错,怎可罢黜呢?不过嘛,现在的儒学教义,朕也觉的有些不合乎我大唐现在的国情和适合,卿等不若就修改一下吧。想来,这儒学嘛,定是有空老夫子之后的其他人理解错了他的本意,解释错了其中含义,又经过千年流传,已经不在是原来精华了,那么,既然出现问题,我们做为崇尚孔老夫子的后人,有义务,有道义重塑其精华,所以,朕决定,将所有被发现的儒学有疑问的论点进行重新诠释,想必各位不会有异议吧”李世民遂又站起来,摸着胡须装模作样地说道。
“想必,到时候,这些儒学大师也无反驳的理由吧,即便有又如何呢?形式不在他们啊,到时候,只要父皇不对孔老夫子的中心理论‘仁’一个提出疑问,那其他的都由不的他们了,上了贼船,岂有下的道理,就是想下也只能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哈哈”李泰说着笑了起来,才发现李世民一脸黑线看着他,随即道“不是贼船,是我大唐文学改革这条皇家大船,也就由不的他们了”李泰赶紧停下笑解释道,终于,李世民的脸上缓和了。
“青雀,这茶馆我准你开了,你一定要把茶道给朕发扬光大,到时,朕必立茶道为朕的大唐之国粹,鼓励其发展,希望这茶道,能遍及朕的大唐各地,也希望朕的大唐子民都能喜爱茶”李世民打着官腔说道。
“父皇放心,此事儿臣一定办妥,一定将茶道发扬光大,不让父皇失望”李泰赶紧拱手回答。
“至于你需要什么,朕都准你了,你只需将此事办好就是了”李世民挥了挥手道。
“谢父皇”说完,李泰就退了出来,本来也想提下酒楼的,不过那地方可是鱼龙混杂,虽然也利于传递消息,但,不过这也没关系,茶馆里辩论出论点,酒楼里,好的坏的,对的错的消息一应俱全,这样才更好利用。最重要的是,李泰对国外文明并未细说,但却是重点,什么样的国外文明,能够冲击儒家呢?
虾米!对着李世民竖了中指?
李泰还没走几步,就马上被李世民给叫住了。
“青雀,你说的这,呃,那个什么主客观是什么玩意,还有什么全面,片面的?”李世民发问了。
“父皇您问这啊,这就好比是观察人的角度,看待一个人物,我们往往不应该从独立,恩,也就单独的单方面看,若是一个人有大才,但是,心术不正,父皇,您会重用吗?”李泰赶紧回答道,脑子还在疯狂地转着,得把这个问题忽悠了,就像那茶馆一般,都扯到别处去。
“这个么,朕想,朕应该是不会重用此人吧,但也会量其才而用之,在合适之处用此人”李世民思考了一下,摸着胡须答道。
“就是啊,这主客观嘛,就好比是如此了,尤其是例如上战场,主将不但要站在自己一方的立场来思考怎么作战,还要站在敌对方的角度分析问题,分析对方的堆栈方式,此例,父皇想必是深有体会吧,想当初,父皇亲上战场,打下大唐基业,当是我辈楷模啊,只恨无缘得见父皇当时风范啊”李泰说完还不忘做了个五体投地拜倒的动作,心想,凭我这来自后世的人,想忽悠你还不成吗?至于你想问的问题,等我有空了再告诉你得了。
“恩,却是如此啊,想朕当初戎战场,草革裹尸是何等煞气,何等威风啊,呵呵”说着,老东西还不忘了摸着胡须,满脸都是回忆在过去之中。
“就是,父皇您可是我大唐皇帝陛下,没有您可没有大唐今日啊,没有您哪来如今这太平盛世,您可是”李泰开始了大肆吹捧,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闭一下,还不尤想到,我这按的是‘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呢’,还是‘没有你的日子里’,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也不就是吹捧人么,拍马屁还不简单啊,只要不拍到马屁股上就可以了,尤其是老虎屁股拍不得啊,慎记,慎记啊。
“正如有人所说,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主客观什么的正是如此”李泰正要接着往下说,却马上被打断了。
“等等,青雀,你说的这西施,这朕知道,春秋时期的大美人啊,有沉鱼之姿色,可惜,无缘得见啊”说着还一脸神往地闭着眼睛想着,嘴角差点流出口水来了,看的李泰不客气地朝这位大唐皇帝竖起了中指,切,老东西,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想要西施,靠,小爷鄙视你。李泰不停地在心里诽谤李世民道。过了一会,李世民问道“那这哈姆雷特又是谁?”
“虾米”怎么把哈姆雷特也给弄出来了?这位大哥,我自己都不熟呢。
“虾米?,这哈姆雷特是一种虾米吗?那怎么说,一千人眼中会有一千种虾米?朕怎么从未听闻我大唐有如此的虾米?”李世民好奇道。
“呃,这是西泰之地的虾米,我想,父皇,您将来或许会看到”李泰赶紧胡扯道
“青雀,对了,你刚才这中指是谓何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才这李世民睁开了眼,而且还居然知道李泰对他竖了中指,这会儿才好奇地问道
静,安静,绝对地安静,李泰不说话,此刻,他已经汗流浃背了,而李世民则坐着安心的等待李泰回答,看来八成是这大唐并没有用中指鄙视他人的说法。
“这,这个,父皇,您真不知道?”李泰小声地问道,且额头上已经溢满了汗,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如此之事,只恳求上苍听到我的祈祷,让这大唐从不知道中指的含义,这样,小子就可以再一次地忽悠这位大唐皇帝了,三清道尊,漫天神佛,请保佑小弟吧,如果还不够,那西方的上帝,真主啊,请一定聆听小弟最真诚,最虔诚地祷告啊李泰心里赶紧求着神。
“不知,不过,这到底是为何意?还望青雀为朕解答”李世民不觉有什么,只是这李泰说话声怎么突然小了一大截?且,混身一副很热的样子,难道来之前做留神么剧烈运动?于是赶紧让人拿来凉茶。
“这个,呃,父皇,恩,您难道不觉的这人的手指是三长两短么”李泰小声问道。
“没错,是这样,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恩?”李世民拿出自己的皇家蹄子,在那研究起来了,看看没什么特别的,又抬头看了下李泰,问道。
“父皇知道五岳吧,这人的五指就好比是这五岳名山,而五岳之中,山东泰山虽高度仅居第三,但却被称之为‘五岳独尊’,且,历代有帝王封禅其上,想必父皇当初给儿臣起名李泰之时,已有此意了吧?”李泰又开始忽悠李世民,这历史上,李世民还确实去泰山封禅了的。
“确实,朕一心希冀做一代明君,并以汉武帝为先贤,来衡量自己,恩,那,这跟手指有何关?”李世民感叹道。
“有,当然有,这中指,无论从左还是从后,无论从前,还是从后数,都是第三吧”李泰还真是想把李世民给绞混了思维啊。
“恩,却是如此,可,这又有何关系呢?恩,你想说啥?”李世民都不清楚这是在说啥了。
“父皇请看,人手中这”李泰说着把就要自己的手朝着李世民脸上递去,才发现这大唐皇帝一脸黑线地看着他,赶紧恭身退开“呃,父皇,您请看您的玉手,哦,不,是金手”
“父皇,您请看,平日这手指也有用来数数之用,”还没说完,又个李世民打断了,只见他黑着脸道,“青雀啊,你到底想说啥呢?这手指用来数数,那都是些什么人啊,你莫非将朕与他们相提并论?”
“哦,父皇,儿臣这就说平日这手指也有用来数数之用,当然,这是孩提时候的行为。父皇,您看啊,这中指不管从哪数都是第三,正反皆是如此,这若放在五岳之中,岂不是,预示着,这是泰山么,且,泰山有‘五岳独尊’之称,而这人手中,也是中指最为明显,最高,呈现一家独大的趋势吗”李泰又问道,心里却想道,那位发明拇指夸人的老兄,兄弟在这里先说声对不起了,说实话,这人手最明显的莫过于拇指了。还有那位发明中指来鄙视人的老弟,希望你在天之灵可莫要怪我啊,我也不是有意篡改版权的啊,这还不是忽悠人的必要吗?要是不这么做,让这太宗皇帝知道了中指的含义,那小弟我,至少被这位大唐皇帝一顿好揍,还关在黑屋子里禁闭了,好可怕哦。
“恩,是有这么些道理,不过,这对着人竖中指,朕怎么觉得很别扭,有些不太自在的感觉啊,好似有些不礼貌,若是用这大拇指就要方便,也自然多了”李世民左手撑桌子上,摸着胡须,眼睛盯着右手,在那比画着中指和拇指,还对着李泰比画着,把李泰瞧的是一脸黑线,外加头冒冷汗。心想,我这可是在忽悠人呢,怎么能有怒气呢,可是,这皇帝陛下也未免太不,恩,啥,哦,对了,礼貌了,怎么能对着人随意竖中指呢?不过,这会儿,他倒是忘记了是自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