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我疑惑的是,眼前这位柔弱少女怎么会跟赌坊扯上瓜葛呢?如果说刚才四人是妓院的打手,这事也就不难理解了。毕竟这种镜头在电视中常演,因某种原因而被卖进青楼的贞烈女子,她们不愿就此堕落,不甘委身屈服,从而不顾生命危险逃出虎口的事例比比皆是,但眼下的这种剧情……我断片了。
“姑娘,恕在下冒昧,敢问赌坊中人怎么会追你呢?”我怀着强烈的好奇心,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古人怎么说来着,要不耻下问,虽然我这一问,听起来更像是八卦。
“老师,我饿了……”麻五在一旁不合时宜的插嘴嘟囔道。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恍悟般的一拍额头,对少女略显抱歉的说道:“你看看,我这人就是粗心,明明已到饭点了,却还在这里问些不改问的话,希望姑娘不要介意。既然如此,我们边吃边聊如何?”
“公子客气了。”少女再次欠身施礼,“方才因为小女子一事,已经连累了这位公子。”说着,她指了指傻呵呵的麻五,继续彬彬有礼的说道,“眼下小女子怎好继续叨扰。”
“吃个便饭而已,谈不上叨扰。”我摆手道,“还有我这位兄弟得了一种怪病,脑子进过水,郎中说要想完全治愈,必须得时不时的被人揍一顿,这样有助于清除他脑袋里的积水,所以方才姑娘不但没有连累他,反而是帮了他的大忙。”
“嗯。”麻五傻兮兮的点头应是,然而他的鼻血却很不合时宜的再次哗哗的流了出来。
见状,我立刻胡搅蛮缠的辩解道:“郎中说了,他脑中的积水就是混在血里流出来的。”
少女听的云里雾里,用很无知的眼神看着我们,像是在说“你们的脑子果然进水了”。
但不管怎样,吃饭一事少女还是答应了下来。
其实,我之所以如此的坚持,表现的如此热情、如此好客,完全是出于内心深处的那一点点的自私、那一点点的虚荣。
有人说,要想彻底的治愈自己因为悲惨的生活而伤透了的内心,就得多听听他人比自己更加凄惨的经历,找找平衡感。而我现在的心理就相当的不平衡——韦小宝居然TM的因公而睡入了温柔乡,可我呢?昨晚还得靠幻想小泽和武藤才苦苦的撸了一发,我凄惨不?
所以我现在必须得听听少女的经历,到底能有多凄惨!!!
沿着街道,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家中意的饭馆,没办法,对饭馆麻五是有要求的,饭馆里必须得同时有牛腿、豆花和猪头……
麻五点完他的补腿补脑菜后,我问向少女:“秦姑娘,你想吃点什么?”刚才找饭馆的路上,我们已经都自我介绍过了,少女姓秦名香莲。
“公子不必客气,清淡一点的就行。”秦香莲莞尔道。
于是我对身旁站着的店小二说道:“那就给这位姑娘来一盘青菜和一盘炒鸡蛋。”
“果然够青~蛋。”店小二惊讶道。
点完菜后,店小二带着一副“你很抠”的模样走了,我继续不死心的问道:“秦姑娘,能说说为什么赌坊的人会追你吗?噢,我的意思是说,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上忙。”我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秦香莲的一双美眸中含着泪花,很是委屈的回忆道:“本来我家在临淄也算是大户,但……”秦香莲越说越委屈,越委屈眼泪也越如同下雨一般,噼里啪啦的滴落不停。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很是心疼——我是想放声大笑但碍于眼下的情况不敢笑而憋的心疼。因为秦香莲的经历果然要比我凄惨多了,所以我受伤的内心终于找到了平衡。
从秦香莲的口中得知,她家在临淄是经营茶叶生意的,本来一家人过着其乐融融、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怎奈她有一个不争气的哥哥,跟我一样迷上了赌博,所以几年下来,不仅家里的积蓄和房产全被她哥哥给输光了,而且还外带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贷。
总之,与我穿越之前的经历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秦香莲的哥哥被人活活打死了,至于他有没有灵魂穿越我就不得而知了。当然了,更为凄惨的是,秦香莲的父母也因为她哥哥的所作所为而气的从此一病不起,最后由于没钱治病而双双身亡。
接下来就是比较狗血的剧情了,赌坊里的人抓了秦香莲,想将她卖给青楼,以此来偿还她哥哥生前欠下的高利贷,但秦香莲生性贞烈,不肯屈服堕落,于是趁机逃跑,于是便有了我们之前的那段狗血的相遇……
看看,我之前猜的没错吧,到头来,秦香莲还是与青楼挂上了钩——自从昨晚韦小宝去了妓院没回来之后,我脑海里就对妓院这个场所挥之不去,由此也能看出,这对我的打击是大多,我得有多不平衡——近两个月来,我右手的虎口处都磨出了一层老茧!!!
听完秦香莲的哭诉之后,我血气翻滚,奋身而起,猛的一拍桌子:“真是岂有此理,这群混蛋简直是目无王法,秦姑娘,你放心,这事我必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本来我就想带人去赌坊替麻五报仇、讨个公道,所以这种顺手推舟的好事,我怎能就此放过?
“对了,秦姑娘,刚才你说的那个‘一品轩茶楼’可是已经被顺通赌坊抵押去了?”表过态之后,我坐下继续问道。说实话,这才是我刚才一番激昂的真正目的,因为我从秦香莲的描述中得知,“一品轩茶楼”这个建筑的布置、格局都很适合我开演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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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牛腿VS谭腿 '本章字数:207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04 13:44:45。0'
吃过午饭,我跟秦香莲问清了“一品轩茶楼”的具体位置,然后独身前往察看。而麻五跟秦香莲留在饭馆等我,毕竟一品轩现在已经属于顺通赌坊的产业了,所以难保那里不会有赌坊的人,为了秦香莲的人身安全着想,我也只好让她继续忍受麻五啃猪头的吃相了。
我为什么要用“忍受”这个字眼呢?
因为麻五用他独特的思考方式,将简单的吃饭升级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用他的话说就是:吃饭跟做人一样,气质是由内向外而发的,所以啃猪头也得先吃里面再啃外面,于是便有了以下画面——只见麻五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紧紧的反扣住猪头的鼻孔,右手牢牢的揪住猪头的两只耳朵,然后将猪头的颈处对准他微肿的嘴巴,开啃……
这么说吧,啃到最后,整个猪头完完全全、严丝合缝的罩在了麻五的脸上,而他也摇身一变,变成了真人版的猪刚烈——反正我是头一次见到能将货真价实的猪头啃成自己面具的人。这还不算,关键是我在想,如果将牛腿再塞进麻五的猪头面具里会是怎样的场景?
各位还是自行补脑吧,总之,深喉技术肯定会是首屈一指的了。
好了,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一品轩茶楼在雁枫街上,很有诗意的一个名字,离丽水街较远,所以相对来说,周围的环境要幽静、优美许多,这也符合品茶的意境。
我东拐西转的,没多久,便来到了一品轩茶楼前,茶楼是典型的宋代建筑风格,落地长窗,格子门,只不过,此时房门却是紧闭,没有营业。
这也难怪,经营赌坊和经营茶楼这完全是两个极端,两种意境,一个气氛热闹,一个环境幽雅;一个顾客是三教九流,一个顾客是文人雅士。所以除非赌坊老板的人格是分裂的,不然很难同时周转于这两种环境之中,别到头来把自己弄了个疯疯癫癫,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驻足在茶楼前,认真的打量起来。
茶楼共有三层,呈塔式。第一层的面积目测在六百平米左右,若是改成演艺场的话,除去舞台,第一层还能坐个数百人。而第二层我准备将其改成雅座,第三层改为半封闭式的VIP贵宾单间,总的算下来,如果坐满的话,一千人不成问题。
特别是茶楼的剪边屋顶,是琉璃瓦和青瓦混搭而成,再给人柔和、灿烂、亲切的印象的同时,又不失此雄伟、磅礴、豪华的气派。
我无法想象,如此精美雅致的一座建筑,竟然只是一个供人品茶的地方,我是该说秦家奢侈呢,还是因为我实在不懂北宋时期的茶道文化。
我带着没能进入茶楼里面一观究竟的遗憾,踽踽独行的转身离去。
等我再次回到茶楼后,麻五的面具变得更加真实也更加恐怖了,猪头外面的那层肉已被他啃的精光,只剩下一个油腻腻、空洞洞的头颅。
“麻五,赶紧洗洗脸去,我们回书院。”我看着他那副油光满面的反胃尊荣,又气又笑。
“老师,还有个牛腿没啃呢。”麻五喏喏道,跟我秀起了智商无下限。
我不得不感慨,果然吃哪补哪,估计麻五现在的脑袋里已经跟豆花似的,一团浆糊了。
“那就带回去吃。”我头疼道,“谁要敢跟你抢,我把他的腿卸下来给你啃。”
“真的?”麻五天真的叫道,“那我回去把牛腿给王海兄弟吃。”
“……”我不明所以。
“我老早就羡慕他那条谭腿了。”麻五眼泛金光的说道。
我发现我最近有点跟不上麻五的思维了,所以我决定从现在起必须要跟他保持距离,因为他现这无下限的智商就像电脑病毒一样,无孔不入的肆意传播,我试着开启意念中的卡巴斯基杀毒软件,却发现系统竟然TM的瘫痪了……
“秦姑娘,恕我直言,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别的去处,不如就先跟我们回书院吧。”我盛情的邀请道。因为在她之前的哭诉中,我得知她像很多的大家闺秀一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我们现在就缺这种人才。况且我们书院的阳气太盛,需要像秦香莲这样的女子来调和。
“这……”秦香莲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麻五。我立刻会意,“噢,秦姑娘大可放心,我们书院的其他人没得他这种怪病。”
“嗯。”麻五抱着牛腿再次傻呵呵的频频点头,我怕他再流血,赶紧适时的踢了他一下。麻五以为我在向他暗示什么,猛然指着我转口道,“窦老师的脑袋也偶尔的进水。”
尼玛,看来他把“脑袋进水”当成赞美了!!!
……
书院里只有夏雨荷一人,其他人出去免费招生还没回来。
我将夏雨荷和秦香莲互相的介绍了一下后,对夏雨荷说道:“雨荷,你带秦姑娘去右院收拾出一间卧房来吧,以后秦姑娘也住在我们这里了。”自从尹向南一事之后,我就直接喊夏雨荷的名字了,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没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我给自己的理由是:喊“夏小姐”太生分了。
都说女人能以最快的速度成为好朋友,对于这一点我没有异议,但前提是这两名女人得有共同的话题、共同的爱好啊,可夏雨荷跟秦香莲两人自始至终只是互相的点了个头,问了声好,便如相识多年的闺蜜一样,亲切的拉着手,欢笑着朝右院走去。
我TM的又不相信爱情了!
转眼夕阳西落,出去招生的人都纷纷的回来了。
然后大家开始汇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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