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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特种战士隐敝的非常好,军事动作扎实过硬。
可惜这个小岛实在太小了,三天时间已经足够让我了解这个小岛上所有可能作为战场的区域。相比较而言,他们对这个小岛的理解就仅限于手中的地图,和以游戏态度下的追杀、游览。
我在一个制高点上,轻易找到了第二支搜捕小队,当我将狙击步枪上的光学瞄准镜调节到12倍放大,瞄准他们负责全局纵览、指挥的队长时,猫与鼠的角色已经互换,而我绝对不会用橡皮子弹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扣动扳机,强大的后座力使枪托重重顶在我的肩膀上,一颗水银弹头直接命中B小队队长的胸膛。射出这一枪后我迅速调整枪口,寻找下一个目标,在所有的队员分散隐敝前,又成功的锁定一个目标。
“撒旦大哥,我又送来一名小弟,您收好。”我在心中默念,再次扣动扳击,子弹穿透树干,命中躲避在后面的战士,那名中了子弹的战士软软摔倒,将大半个身体暴露在狙击步枪的射击范围内。
我不知道那一枪是否命中了他的要害,为了保险起见,我冷静的向他头部又补了一枪,亲眼看到他的头部像摔碎的西瓜一样爆开,我才放心的再次寻找下个目标。当我将瞄准镜逐步扫描到某个区域时,看到火光从黑暗中腾起,以火光为起点一道流星向我所在的制高点迅速飞来。
不好!是肩扛式火箭筒!!!
我抓着狙击步枪全力向左扑出,我真他妈的笨蛋,在对方有了防备的情况下,居然在同一地点连开了两枪!
火箭弹准确的命中我的藏身之所,身在半空的我,只觉一股热浪从身后以辐射状扫过,在烤得我头发微卷后,紧随而来的是大量沙石和弹片,我就像是在风雨中飘摇的一片树叶,虽然尽力将身体蜷曲,但是仍然受到相当程度的冲击伤害,我相信我现在身上穿的皮衣一定像是一块纱窗。左肩胛处突然一麻,一块弹片狠狠嵌入,使我左半边身子立刻失去了知觉。
“妈的,呸!”我吐掉嘴里的沙子,愤怒的架起狙击步枪,还没有露头,就有三颗子弹射过来,打得石屑乱溅,再小心的换上一个点位,又是三颗子弹的见面礼,居然有惊无险但是也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批雇佣兵的M16步枪上都安装了光学夜视镜,虽然没有我使用的PSG…1狙击步枪射击精确,但是也不容忽视,现在我居然成了他们的靶子,被打得抬不起头来,更惨的是他们以两个人压制我的火力,另外三个人开始向我逼近,更令我火大的是,他们为了节约子弹,居然有人用橡皮子弹向我射击,但是我也不敢用自己的身体去辨认究竟哪一颗是钢芯子弹,哪一颗是玩具子弹。
我选择的制高点只有左边一条通道可供撤退,这批佣兵显然也发现这一点,对这个区域进行重点防守,面对并不猛烈但有条不紊的合作火力网,我只有放弃撤退这个诱人的想法,除非我的全身上下都套了一层防弹铠甲。
在距小岛一千米外的游艇船长室里,两个人端坐在一张固定在船仓上的小桌前摆棋布阵激战正酣,本来双方棋力相等,可是身穿海蓝色船长制服身体稍稍发胖的男人因为心绪不宁而节节败退,在听到连续响起的枪声后,紧张的道:“看来B小队也遇到了敌人的狙击,这次雇主早就警告诉我们猎物很棘手,你看我们要不要把C小队派出去支援他们?”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体精瘦却自有一股剽悍气息,如刀削斧刻般硬朗的脸上,一双眼睛的视线总是斜斜下垂,仿佛不愿与人对视,他悠闲的将一枚棋子推到底线,一边冷然道:“如果他们连一个敌人都对付不了,那么他们就是一群废物,而且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将敌人封死在一个狭小的区域内,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结束这场战斗了。”
船长轻轻吁出一口气,微笑道:“巴寒拉先生对战场上的判断从来没有失误过,这我就放心了。”
“放心?”巴寒拉轻轻摇了摇头,又拈起一枚棋子放置到棋盘上道:“我只会对即成事实的胜利放心,而且这场战斗中还有意外的因素存在,如果他们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被敌人反咬一口,导致全军覆没。”
“意外因素?”船长不解的眨着眼睛,希望巴寒拉能够详细解答。
“你忘了那个女孩,她就是整个战局的意外因素,虽然从雇主的资料中我们可以得知,她只是一个弱小无用的女人,可是一只狮子带领下的绵羊,也会变得勇敢起来。”
和巴寒拉的想法相同,我在敌人火力网的压制下,我想到的就是齐小霞,除了手枪,我还把缴获的M16步枪和三个弹匣给了她,而她的任务就是在发现我处于不利地位时,尽可能的骚扰敌人的行动,让我寻找机会扳回局面。
第四十六章 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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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对地形的了解和狙击步枪的优越性能,我付出了十粒水银子弹、两匣麦格农手枪子弹,外加一处子弹擦伤、一块深深嵌入肩胛的碎弹片为代价,终于成功的将B小组佣兵成功的永远留在这个荒芜的小岛上。
望着分布在小岛各处,被水银子弹贯穿姿式各异的尸体,我的心中没有一丝得胜后的喜悦,那个指挥官的存在,给我造成了相当大的压力,没有解决他之前,我根没有胜利可言。
“小霞你负责打扫一下战场,从他们身上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的物资。”我无耻的将从爆裂的尸体、散碎的肉块中寻找子弹、食品的任务交给刚刚收下的小妹,然后去寻找被我干掉的A小队狙击手尸体,在他身上还有满匣的水银子弹。
那名可怜的狙击手被我丢到一个雨水冲积成的小水沟里,上面还伪装的乱抛了几根树枝,我跳进水沟一阵乱扒,如我所愿的从他身上搜出了我所需要的东西,刚想站起来,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小心的托起尸体,让他的头部缓缓露出水沟。
露出地面的头颅突然“啪”的一声爆裂,鲜血和脑浆四处迸溅,粘腥的液体和恶心的花白浆糊般的东西猛的扑到我的脸上,一颗眼珠从炸开的眼眶中滚落,就掉在我的脚下,不甘心的怒瞪着我,仿佛在对我做着无声的诅咒。
饶是我一向胆大包天,也不觉有一股寒意从心头涌起。如果不是我一时起意,小心的试探了一下,那么这颗爆开的头颅就是我的榜样。
一定是指挥官!他也是一个狙击手,而且他用的狙击步枪上装了消音器,刚才那一枪我根本没有分辨出他的位置,由于狙击手的头颅被爆裂了大半个,我也无法从弹孔中判断敌人的大略方向。
我缩在不足三尺深的水沟里,汗水湛湛而下,狙击手是最有耐性的猎人,他们可以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下坚持战斗三天以上,可是我耗不起时间,齐小霞在收拾好战场后,她也许会在小岛上寻找我,而她纵然小心戒备,也不可能避过对方的子弹。
可是我不敢抬头,不敢有任何行动,只要一露头我就会死!象指挥官这种真奸巨滑的人物,在没有百分之百确定我死亡之前,他绝不会暴露自己。我盯着已经没有半个脑袋的狙击手,开始做正常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晚上在恶梦中惊醒的事情。
我用反刃刀将自己的头发齐根剃下,没有清水润滑,加我的刀工粗糙,动作又急,居然给自己的脑袋上留下将近二十道伤口。我脱下狙击手的外衣,裹住他仅余的半个脑袋。为了帮助他恢复正常的形状,我从狙击手身上割下几十块碎肉,填到衣服里,直到成为球状才停手小心的将我齐肩的长发扎到这个圆球上,想了一想,我又剖开狙击手的腹部,看来这个家伙平时非常注意身体机能的训练,我仔细寻找,才找到一点点脂肪,脑袋要是被打爆了,没有脑浆迸射可不行,可是也只有这种东西是白色的。
轻轻将这个“人造头颅”抬高,让代表亚洲人特色的黑头发露到水沟外,然后这个扎了我心爱头发的脑袋开始小心的向外审视,希望可以找到指挥官的下落。
“我真奇怪象你这样的战场童子军,是怎么将我的两支佣兵小队给消灭的。”巴寒拉冰冷的眼睛里透出一丝疑惑,但是他仍然扣动了扳击,子弹准确的命中仅露出五公分的“人造头颅”,血花飞溅脑腔中残余的脑浆和我填进去的碎肉、脂肪象盛开的礼花一般在空中张扬起舞,再次为我做了一场吸血鬼狂欢大会浓妆。如果我现在的形象被公诸于众,雪儿这辈子也不会再让我躺到她的身旁。
我这颗人造头颅模仿出来的中弹画面,纵然不能打满分,也可以及格吧?我闭上眼睛,揪上两片草叶塞住自己的鼻孔,然后静静的平躺到血泊当中,将自己完全放松。我不能用自己的眼睛去寻找他,我只能凭借我的耳朵!把自己的视觉、嗅觉、感觉、思觉全部关闭,我的听觉才能达到最敏锐的阶段。
我的心,静若止水,将战争和焦虑都远远抛诸于外。
聆听着自己缓慢而有力的心跳,聆听着海浪和岩石轻吻,聆听着微风吹过树梢,聆听着蚂蚁在地穴内唱歌,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们这个世界里,还有如此美妙的天地,只是平时我们都是用眼睛来观察这个世界,忽略了它们的心声。
我不知道我到底躺了多久,我只是从阳光洒到我身上知道清晨的到来,当阳光灼烈炙人的时候,我知道现在是太阳宝宝和我们最近的中午,当阳光终于又缓和下来,最终又将天地让给黑暗时,我知道夜晚又来临了。
我已经整整躺在这里一天了,我的听觉一直保持在最敏锐的阶段,可是我非但不觉得痛苦和疲劳,反而有一种溶入母亲怀抱时的舒畅,我相信他还在一动不动的用狙击步枪上的瞄准镜观察我身处的小水沟,直到他完全确信我已经中弹身亡,他才会露面。
日出日落,潮起潮退,黑暗与光明、寒冷与温暖整整交替了三次,我没有睁开一次眼睛,只是将自己的意识保持在半梦半醒的迷离状态,机械性的收接外界的声音信息,机械性的分析声音的来源、排除各种燥音带来的虚假信息。
当我听到一百米外一根树枝突然断裂时,我的眼睛猛然睁开,强烈的阳光使我的双目感到一阵刺痛,我手臂不动,只是用右手的小拇指轻轻将狙击步枪拖到自己最方便使用的位置,我不敢伸手去擦拭因刺痛而流出的泪水,我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到泪水在眼眶中蓄满,然后才因为地心吸力的作用而顺着眼角流下。
指挥官的动作就像是猫一样轻,如果不是那根树枝的突然断裂,也许直到他走入我五十米范围内,我才能发现他的行动,那么只凭两枝手枪,他就可以把我吃得死死的。这一根小树枝,给我了五十米的空间,这是决定我们生死的五十米!
我出脚狠狠将倒在我身上的死尸踢出,一声枪响可怜的尸体胸口又被爆出一个大洞,我猛的从水沟中坐起来,长时间的静卧,使身体有了半个节拍的滞涩,当我将手边的狙击步枪平端起的时候,敌人也抛掉手中的长枪,拔出两枝沙漠之鹰,七十米的范围内,以对方的准头应该可以在我身上留下两个洞孔。
“想不到居然是两败俱伤!”我对着指挥官巴寒拉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哒哒哒……”巴寒拉手中的双枪吐出火舌,却是朝天鸣放,在我扣动扳机的的同时,巴寒拉的胸膛上飞溅出六七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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