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见竟然比我印象中还要不同凡响,也怪不得必求能学的那么高深的道术了,这应该就叫做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伯母过奖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道士,哪里有伯母说的那样高尚了,不敢当不敢当!”毛小芳谦虚道。
老妈摆了摆手,一脸你谦虚了不是?接着说:“这就是谦虚了!不过阿姨喜欢谦虚的人。”
在老妈和毛小芳聊天的这一段时间里,贱男大叔已经在家里搜刮了一圈了,说是搜刮一点也不为过,不知道在找什么,从沙发底下一直找到了鱼缸里,我就纳闷了什么东西能从沙发底下过渡到鱼缸里呢?
结果他的下一句话,如果我在场绝对毫不犹豫的给他来场扫堂腿,因为他很天真的问老妈道:“阿姨?大嫂呢?怎么不见大嫂了?”
是的,他在找我,我就纳了闷了,尼玛你告诉我,我在什么情况下才可能在鱼缸里?
老妈扭过头,解释道:“你大嫂出去办点事,今天是回不来了,咱们不用管她了,吃饭去吃饭!”
随之直接招呼了起来。
听到我没有在家,贱男大叔有些失望,他得兴趣顷刻间就变得暗淡了下来,任由老妈热情洋溢,贱男大叔也提不起劲头,灰溜溜的跟老妈走向了厨房。
毛必求也随之跟了上来,只剩下毛小芳在原地,她得嘴角微微的向上扬了一下,转瞬即逝,没有一个人发现,然后他也跟着来到了厨房。
饭菜逐一出锅,一张一米长一米宽的桌子上摆的满满的菜,可见老妈这次为了迎接毛小芳可下了血本了。
晨研露也醒了,迷迷糊糊的来到了厨房,看到开饭了,才朦朦胧胧的去洗手间洗手,等到他洗完手来到厨房坐下就吃,基本上把周围的人给无视了。
别的还没什么,可是贱男大叔就不同了,他看到晨研露坐下来之后竟然没有注意到少了他大嫂,立刻就提醒道:“大哥,你没发现少了一个人吗?”
晨研露依旧还是那个刚睡醒的状态,非常的没有精神,他伸出手指头查了查,发现一共是5个人并没有少,所以他立刻对着贱男大叔就骂了起来:“你是不是缺心眼啊!这不就五个人吗?哪少了?哪少了?”
“我靠!”贱男大叔小暴脾气被晨研露给激起来了,从椅子上直接坐了起来,对于晨研露他大哥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提出了严厉的批评:“大哥,咱俩到底谁缺心眼啊!你瞅瞅人够不够。”
晨研露这才提起精神扫了一眼,直到看到毛小芳的时候,整个人才精神了起来,他刚刚把毛小芳当成我了,所以此时才算回过神来,惊讶道:“毛小芳?”
毛小芳会心的一笑点了点头,然后对晨研露抱了抱拳,说:“研露咱们又见面了!”
由于早就知道毛必求今天会去请毛小芳帮忙,所以晨研露也只是惊讶了一下,便就释然了,然后他也朝毛小芳抱拳以是还礼,虽然在晨研露的心里,他对毛小芳没有一点好感,不过毕竟是请人家帮忙的,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做完这些他才注意到少了我,怪不得贱男大叔一直在提醒他是不是少了人,晨研露急忙问道:“你大嫂呢?”
贱男大叔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老妈,示意晨研露我去哪了老妈知道。
老妈立刻解释说:“哦对了,忘了给你说了,小咪她出去办点事,当时看到你还在熟睡就没舍得打扰你,告诉我了!没事不用管她,咱们先吃,小芳还愣着干嘛?快吃快吃?”
“伯母?小咪他办什么事情去了?”以为老妈把这个话题给跳过了,可是晨研露却又给绕了回来。
老妈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就……就是她的一个表姐找她,她就出去了?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真的?”晨研露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伯母什么时候骗过你!”老妈强忍着内心的激动,故作淡定的和晨研露解释着。
晨研露眼神一眯,非常深邃的盯着老妈,把老妈看的都不敢与他对视了,就好似他要从老妈的表情上得出我去哪了一样。
不过,晨研露盯了一会儿之后,叹了口气,然后说:“这臭丫头,出去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担心,没事大家别管她了,咱们先吃先吃。”
老妈听到这话,才最终松了口气,她刚刚还以为晨研露看出来端倪了一样,可把老妈吓得心跳‘砰砰’的,好在晨研露貌似并没有发现什么。
这顿饭一共吃了半个多小时,等所有人酒足饭饱之后,已经八点半。
我就知道贱男大叔是个不靠谱的人,刚刚还说没有我的存在他就吃不进去饭,结果等真正开饭了,丫的比谁吃的都快。
毛必求问他你不是说没有你大嫂你就吃不进去饭吗?咋现在又狼吞虎咽了起来,贱男大叔委屈的说冤枉啊我的确吃不下去饭啊,我指的是饭可不是菜,我现在吃的是菜,我今天决定了为了大嫂绝饭一顿,然后他又拿了一个鸡腿啃了起来。
这种脸皮厚到城墙的人,真没谁了。
望向窗外,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道路两旁的路灯也都开起了。
整个城市再次被黑夜所笼罩,而这个黑夜的到来也为众多夜市的开门打定了基础。
小吃街,酒吧,KTV,酒店,形形色色的年轻男女,这些在白天存在感非常弱的夜店在黑夜到来的一刻,一举脱掉了冷板凳的束缚,开始广收纳各色各样的人。
在这个热闹的黑夜里,一辆豪华的轿车在经过了市区数公里的疾驰之后,开始缓缓的驶向了郊外。
这辆轿车便是刘克的。
我见车辆离闹市区越来越远,心里隐隐的有了种不对劲,开口问道:“我们不是去吃饭的吗?这是要去哪?”
刘克见我这么问他,立刻一脸人畜无害的解释道:“既然是咱们最后一次吃饭,我选择了我在郊外的一处别墅,那里比较安静,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人知道,我想留下一次美好的回忆。”
“等吃完饭之后,我就会把这栋别墅给卖了,重新开始属于我的生活,属于我的爱情,所以路上多耽搁你一些时间,你放心吃完饭我马上就送你回来,绝不耽搁!”
“好吧!”我见刘克说的话是真心可怜,一时间也狠不下心拒绝他,只得点头答应。
车辆离市区越来越远。
刘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瓷瓶,脸上表情不变,心里却已经冷冷笑了起来……
刘克的本来面目。
与此同时,郑化区中原路我家。
吃过饭之后,所有人都不在耽搁,开始转入正题,毛必求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毛小芳解释了一遍,包括监控摄像里的一些信息,同时又把我父亲尸体丢失的棺材给她看了看。
毛小芳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非常的平静。没有一点波澜。
不过,在听到毛必求说在监控摄像里看到了那神秘女人得半张脸后,她整张脸都黑了下来,身子也轻微的颤了颤,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了一般。
她的这个表现非常的奇怪,毛必求一愣,不禁询问道:“师父,您怎么了?”
毛小芳这才从自己得意识中出来,她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只是肚子有些疼而已,还说现在她也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了,有什么疑惑得话可以问她了。
毛必求点了点头,他此时正好有些疑惑没有解开,既然听毛小芳如此之说,于是毫不掩饰得问道:“师父,您觉得这会是我们同道中人干的吗?”
毛小芳自从听过监控之后就心不在焉的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毛必求得问题过后,她假装仔细的看过了一遍棺材之后,摇了摇头。
然后说:“不好说,目前来看,伯父的尸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人偷走了,还有一种可能是尸体自己走了,在道家中不排除有这一些嫌疑,有一些邪门歪道,专门做些养尸之事,完全可以施法做到让尸体自行离开,还不被发觉……”
这两个可能毛必求其实在一开始得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连他自己此时都不由的感叹,果然是师徒,连想问题都是一样得。
见没从毛小芳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价值,毛必求也不在耽搁,然后说:“师父,我现在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咱们要不要现在就施法与那神秘女人斗一下。”
“不可!”毛必求得话音刚落,毛小芳就伸手打断了他,解释说:“现在才八点多,你要知道一天中灵气最精纯得时间是在子时,斗法也应该在子时开始,只有那个时间师父才可以吸纳周围的灵气,才能发挥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毛必求听完后点了点头,然后拍了下马屁:“师父英明!”
贱男大叔这时走了过来,一只手挖着鼻孔,另一只手还不停的抓着裤裆,形象直接碎了,稀碎稀碎的。
他应该是听到了毛必求和毛小芳的对话,愣愣的问道:“二师父,虽然子时您可以靠吸纳增加自身的功力,可那神秘女人不同样也可以用这种方法增加自身的功力吗?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不得不说,贱男大叔有时候脑袋正常的时候问出的问题还是非常的精准的,他这个问题一出晨研露和毛必求都望向了毛小芳。
是啊,双方实力在同等时间里精准上升,这和不增长又有什么区别呢?
毛小芳此时简直想抽贱男大叔一个嘴巴子,她一直都在怀疑,贱男大叔是不是五行中克他,要不然也不会自从见到他之后,老是给自己难堪。
虽然此时她对贱男大叔非常的讨厌,但奈何三四双眼睛盯着她的,她也不能再那方面逗留多久,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想了想,毛小芳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然后明了她说:“虽然到了子时那神秘女人的实力也会增长,不过那也是看修道时候吐纳的功力来决定的,这就好比是一车黄金,每一个人只能抱一袋子,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子谁抱的多?很明显吧!”
“同样的,子时周围灵气浓郁,但如果她吸纳能力差,那不同样是废物。”
“不瞒大家说,我曾经跟随师父的时候。对吐纳就由存于心,烂熟于胸了,所以这样只能拉开我们之间实力的差距,却不能缩小我们之间的差距,如此一来,对于成功不也是多了一份保障吗?”
毛小芳解释完立刻就把目光看向了毛必求和晨研露等人,见两个人并没有起疑心,全都在默默的点头,毛小芳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去。
事实上,她说的这些压根就没有那么多讲究,而是在想办法拖延时间,因为那个神秘女人对于她而言压根就没有,怎么斗法?再加上她这几天生理期,身心都非常的疲惫,如果能有机会逃开她一定会想办法脱身的。
接下来的两三个时间里她必须想出办法成功脱身,不然毁的就是她。
由于时间还尚早,毛必求,晨研露和贱男大叔也闲着无事,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副扑克牌,三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斗起了地主。
与此同时燕山脚下。
经过一个多小时得长途跋涉,轿车终于停在了一栋独栋别墅的门前。
刘克和我走进了客厅。
刚刚踏入门口,一股清风拂面感直接就迎面而来了,感受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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