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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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女尊国-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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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同!”纭舟仍然有丝恼意。

    “她适合那时,你适合现在。”周渊说道,“你们不同。”

    “你会后悔的。”纭舟发现自己仍能笑出来,并为此由衷的感到欣慰,“因为我很感谢你这句话,‘你们不同’,它让我很振奋,谢谢。”

    周渊此刻才认真的打量这个和他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子,只是见她失望于凤皇炎前,好奇之下留下来问话,却发展至此,如果天欲亡她,那他偏要逆天而行!

    周渊意味深长的道:“如果你能回到凤汉,三年。”

    随即起身消失于黑暗的通道中,独留纭舟一人坐在殿中,体味心中泛起的阵阵心悸,一边默念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站起身,活动着酸麻的双腿,离开了六角型暗室,就在这里,她与一个帅哥极度“激情”的定下“三年之约”,却没有半分喜悦之情,骤然觉得时光勿勿,岁月如梭。

    光影交融的走廊上无人,但纭舟知道黑暗的角落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一个女子被皇帝单独留下来,出来时换了身衣服,她就算跳进银河猛用雕牌也洗不清了。

    不理使团旁人眼光,一进入驻地就冲进房间,赵谦四人跟着进来时,纭舟正扒着脸盆大吐特吐。

    “难道王巍皇帝的种长特别快?这就怀上了?”柳香的毒舌被纭舟扔过去的湿衣服打断。

    把因为冷热侵蚀肠胃中翻腾的东西吐干净,纭舟才觉得浑身轻松,坐在板凳上放松身体,开始和他们述说与黑豹君不得不说之事,只是隐瞒了三年之约,柳香替她把过脉,也啧啧称奇:“皇帝老儿的便宜果然好占,这种合息之术倒是不错,而且这样的内息,纭舟你可以尝试下学习至阴至阳的武功。阴阳不能同修,但你是阴阳人。”

    “……………”

    柳香被纭舟一脚踹出去,恼怒的大骂她不知好歹,奚南和司马安慰的拉着他走远后,赵谦才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

    赵谦会看出来不奇怪,况且纭舟也不想瞒他,当下把三年之约原原本本说出来,他却是越听眉头越拧。

    “这周渊,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太无聊了。”纭舟一边在纬帐后换回自己的衣服,一边答道,“这世间总有些这样的人,正好便宜了我。”

    赵谦哂道:“你倒看的轻松,为何你总是这么容易就接受这些古怪的事。”

    听见这话,纭舟猛的掀开纬帐,说道:“难道你觉得我很特别吗?”

    赵谦好笑的反问:“你有普通的地方吗?”随后却被纭舟紧紧的拥抱吓住,犹豫了半晌,双手刚要抚上显得纤弱的背,她却突然离开他的怀抱,笑道:

    “谢谢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晚餐时间,淫妇天纭舟与北巍放荡皇帝之间的情事,已经翻新过“强迫版”“悲情版”“一见钟情版”“投怀送抱版”等等,流传在整个使团里,每个人看她眼光都暧昧不清,充满了桃色的泡泡,令她意外的是,玄真却老实不客气的挤进他们五人的桌子,笑着说:“天小姐不介意在下过来一叙吧?”

    自然过一会儿,妖道三人组齐聚他们的桌子,把本就不大的小桌挤的拥挤不堪,最郁闷的是柳香,他被司马胖子和太清美人挤在中间,太清就如同强力南极磁针,吸引着北极司马吨位级体重压迫中间的柳香,令他苦不堪言。

    纭舟勉强保持着微笑,看着最后一块肉被玄祥敏捷的夹走,内心的愤怒慢慢发酵。

    “……玄真道长到底有什么事要在吃饭时讲?”

    玄真一脸灿烂的笑容:“天小姐不用在意,其实我只是来确定天小姐会参加明天的晚宴。”

    “晚宴?”纭舟望向赵谦,在周渊那儿耽误了一下午,对于使团发生了什么事还未明了,玄真见此乘机开始解释,免去被赶走的下场。

    “凤汉、王巍、大齐十年一聚,自然不会唱唱歌、弹弹琴就散了,除了带的新奇物品等等等,文拼武斗是必不可少的,文的,自然有那使团中人来应付,武的,就得看我们这些人了,往年不仅是单打独斗,阵仗也是要比的,不过我看今年是比不起来了。”

    纭舟听到此处,想到出发前的计划,眼珠转了转:“其实还是可以的比啊,我看我们这些人点一下,也大概够数了吧?”

    “够数是够数,可是我们与士兵不同,战场阵仗与单打独斗也不同。”太清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纭舟的机会,不过如果不是这样,倒令人觉得无趣了,她一眯眼,嘴角划过兴味盎然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临时训练一下也差不多,只不过,仙门中人没什么打仗的能耐,我看就算了吧。”

    玄真笑道:“天小姐何出此言,仙门中人个个都是武功在身……”

    纭舟当下打断道:“战场阵仗与单打独斗可是不同的呀……”说着还用眼神瞟向太清,出尘美人倒是沉得住气,一付“我没听见”的模样。

    几人的对话声音不高,但旁桌的人还是听得见,一位留着八字须的使团正牌挤了过来,把可怜的桌子挤出吱嘎的声音。

    “这位小姐,你刚才说的话可是戏言?”

    纭舟一边听着耳边赵谦低语介绍,一边答道:“秦大人,自然不是,给我足够的人,我就可以赢得阵仗比武。”

    应该说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吧,秦诤居然颇感兴趣的问了下去:“小姐为何有此把握?”

    “……三言两语哪说的清。”纭舟嘴张了张,觉得千头万绪,干脆换个角度劝说,“反过来说,我们反身已经输定,不如大方对那些人说,临时组个队伍来应应景,输了无所谓,赢了更好。”

    秦诤摸着两撇八字须不语,沉思片刻后不理这一桌人,径自跑掉去向头儿汇报了,赵谦此刻才偷个空在纭舟身旁耳语:“阵仗不同平常,你如果不懂,就不要妄语。”

    纭舟回个笑容:“我自有分寸,你就看好吧。”

    果不其然,不久后青熙跑了回来,想来他也是个急性子,劈头便对纭舟说道:“你可有把握?”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你可愿立下军令状!?”青熙的声音越发严厉,这年代的军令状可不同现代,完不成顶多叫你复员,这里完不成就准备好后事上地狱单程线吧。

    纭舟知如有半刻犹豫,事便不成,不顾赵谦桌下拉她的手,立刻道:“愿意。”

    此时周渊那句三年又回响至耳边,白云苍狗,时日无多,青熙就是最高领导,领导发话了,别人也就没有插嘴的份,再加上此事报至周渊那儿,纭舟“传说中的情人”还下旨待遇从优,装备随赐。

    天时、地利,就差人和!

    走回房间路上,除了沉浸在爱情中的司马,其他三人都眉头紧锁,显然不看好纭舟此举,而她本人,此刻也深吸几口气,心中默念:毛爷爷、孙子、岳飞、亚历山大、汉尼拔、拿破仑、兰陵王、成吉思汗,诸位大神,请保佑我!我唯一的优势就是站在你们肩上!请保佑我首战告捷!

    在这之前,还必须解决一个问题,纭舟对各怀心思的同伴说:“你们休息吧,奚南和云过,到我房里来。”

    话说的暧昧无比,房间中的气氛却没有半分绮旎风光,三人相对而坐,面面相觑。

    纭舟首先说道:“奚南,你能告诉我现在是怎么打仗的吗?”

    奚南显然没想到纭舟会问他这个问题,愣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为何舟儿要问我这个问题?”

    纭舟端详着奚南的面容,这张令女人痴迷的脸中埋藏着秘密,一边内心整理着要说的话,一边慢慢开始详述她的想法:“奚南,我并非不信你,你的过去我并不清楚,也无意打听,但是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所以如果我冒犯了你,我希望你原谅我。”

    看着奚南并无打断,纭舟继续说道:“你应该是当过兵的,上过战场,甚至有可能和李嵬对上过,你用马刀,擅骑术,长追踪,而且你的武功充满征战杀伐的气魄,与我们的武功不同……”

    奚南举起手,纭舟立刻闭上嘴巴,他面上现出苦笑,说道:“如果我抵死不承认,就凭这些,你也无法说出什么来吧?”

 —拾柒— 混血儿的真相

    纭舟面上一红,老实点头,奚南沉默半晌,终是长叹一声,问道:“舟儿可知道基督教?”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

    奚南看她一眼:“你果然知道,在很远的西边,有个国家,叫罗马,那里的人都信奉基督教,首领称为教皇,有天,教皇称得到神喻,需要扫荡世上的罪恶,于是集结起军队,向东方开去,我的父亲是基督教徒,而我的母亲是蜴漠女子,父亲在东征路上遇上了她,我就跟这群军队长大,后来,我们被凤汉败了,我一路东逃,来了这里,被抓住作为奴隶在寻宝集上出售,是赵弟的大哥救了我。 ”

    纭舟听完后,第一反应,这不是臭名昭著的十字军东征吗!?

    赵谦则讶道:“原来你是西国的人?”

    纭舟问:“什么西国?”

    “九年前,凤汉收到属国的求救,称有西人从天降,李嵬领兵去援,败了那些人,因为语言不通,我们就把他们称为西国。”

    奚南黯然道:“那并不是我们大军,大军连遭败仗,早已散了,我带着同为混血儿的同伴一路东逃,本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结果因为长相不同,受到排挤,大家又都是战场上滚过来的年轻人,受不了那份气,就起了冲突。”

    纭舟奇道:“我没看出你有什么不同啊。”

    奚南不言,用手指掐断一根头发,递给纭舟:“你仔细看头发中心。”

    细如发丝,纭舟聚功双眼,才勉强看见有抹绯色在黑发中间,立刻反应过来:“你是红头发!?”

    “赵大哥给了我一样东西,可以染发如黑,不俱水浸,再加上我母亲的血脉,染黑了头发,倒也不是太能看出来。”

    纭舟又吃了好一阵奚南“眼豆腐”,这才模糊看出到几分异样,具体哪处不同,却又无法道出,非洋非中,总有种莫名的味道,不由脱口而出:“你别染头发了!红头发多好看!”

    话音刚落赵谦巴掌拍上她头脑,斥道:“说什么傻话!我们自知奚哥性情,别人看了不吓坏?”

    奚南也苦笑点头:“我长的比较象母亲,有些伙伴比较象父亲的,过的更为艰苦,我逃入凤汉,心中也知不能再去想过去,可是有时候夜里醒来,总想着那些同伴不知过的怎么样。”

    “他们没有被抓住吗?”纭舟问道,奚南摇摇头。

    “我作为首领留下来断后,断后的人中,只有我一人活下来,更多的人去了哪里,我也无从知晓。”

    纭舟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那个挣扎中的问题:“你……跟着大军时,是不是也做了很多……不好的事?”

    没想到一惯沉稳的奚南猛的瞪圆了眼睛,喝道:“我从未做违反教义的事!”

    纭舟吓了一道,奚南也似对自己愕然,冷静下来后苦笑着摸着纭舟头发说:“舟儿,对不起,我……只是没想到你连这个也知道。”

    赵谦倒没阻止奚南亲密的动作,在他心里,奚南倒要比柳香更为亲近一点:“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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