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嗤笑一声无望的摇摇头,很随意的说了一句让舒悦、舒欢顿时脸色大变的话。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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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唆使(风吹玲珑响和氏壁加2)
“你们不会以为王老爷会来救你们吧?”舒心勾着唇笑,笑得得意而嘲讽,“哎!”长长叹息一声,让人忍不住提心吊胆,舒心俯视着舒悦、舒欢淡淡道:“王老爷呀!都自身难保了,更枉论你们。”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击鼓声。
“咚、咚、咚!”
不疾不徐的鼓声仿佛敲在人心头之上,三声闷响就像一种无言而令人绝望的宣判。
舒心轻轻一笑,朝墨谦白无声一礼,退回位置坐好。
墨谦白冷淡的向外望了一眼威严道:“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堂外,只见一身青衫的许山从容不迫的走来,目不斜视的走入堂内跪下不卑不亢的行礼:“草民许山拜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何事击鼓?”墨谦白淡然而充满威严的问。
墨谦白明知故问,其实这根本就是他们安排好的,舒心看了冰冷威严依旧的墨谦白一眼,在心里赞了一声,演技派。
“草民许山舒家总管事将状告王聚王家。”许山说完将状纸双手举过头顶。
依旧是之前那名侍卫上前接状纸,依旧是之前那位文士宣读。
状纸上的内容列举了许多王家以王聚为主的许多条经济犯罪,比如归于不道之罪的对舒家恶意打压,再比如归于坐赃之罪的侵害舒家财产所有权,非法收受财务。
这些罪名之下的事其实商业上难免发生,但这些事有大有小,有往好的说往坏的说,往好了说便是商业竞争。往坏了说就是恶意竞争,但不管怎么样平常衙门并不管这些事,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很少有人会将之收集成罪状告到府衙,而且这些事做了当然也不能留下证据,但一旦这些罪名成立,便是抄家的大罪。
这是状告内容的一部份,后半部分则提到王聚走私、行贿。当然后面这些并不该民众状告。也无需民众去状告。每个县都有监察官,这些事由他们负责,不过舒心让许山写状纸时在此提出便可直接顺理成章的将两个性质的案件同时审理。可用最快的速度一举将王家拿下。
这是昨天舒心去商铺与许山商议定下的,当然商议过后许山还有去衙门走了一趟,事关重大这些事都是事先得到墨谦白许可的。
案件审到这里,牵扯出另外的案件。这让围观的人们惊叹不已,墨谦白立即宣了王聚前来。舒心与许山精心布局良久,所有的证据之前便都已送上,云牧早已派人将之核实过。
王聚到堂之后,根本不容许他过多辩驳。一条条罪证砸下来,王聚只有承受的份,最后面如死灰晕倒在大堂之上。被衙役无情的用冷水泼醒,王聚幽幽转醒。看看大堂之上威严无比的墨谦白,看看听审席上面色凝重的官员,再看看跪在堂下另一边自信、泰然的许山,接着看向端坐在听审席上面带浅笑的舒心,最后看向满脸恐惧无措的舒悦、舒欢,神色紧张、惶恐的李氏、舒启祥,突然悲从心生,自知大势已去,只得俯首认罪,并交代出与之合谋的人,那便是李氏与舒启祥。
“老爷……”舒悦、舒欢一阵悲怆的哭喊朝王聚扑去,王聚任由她们拉扯了一会儿悲过怒来,若不是她们唆使,他王聚岂会走至今日?王聚用力将两人甩开,再不看她们在衙役拿来的笔录上颤抖着手签字画押。
颤抖的按完手印,王聚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失神的跪在原地,舒悦、舒欢被王聚甩开侧跌在地,两人脸色瞬间苍白,手捂着肚子满脸痛苦,不一会儿便有血红染上裙摆,竟是小产了,之前王大夫人在参加顾沛佩葬礼时说过两姐妹有了身孕不宜前去参加丧事,这一算最多两个多月,两人穿着宽摆的裙子根本一点看不出来,舒心倒是差点忘了这茬。
舒悦、舒欢痛得冷汗直流,没坚持几秒便晕了过去,墨谦白眉头都没动一下,面无表情的命人将她们带下去治疗,但对绑架案的审问并未就此结束。
因就算舒悦舒欢不在,还有另外两个主谋李氏与舒启祥,再加上牵扯到王聚的案件中,也该到了处理他们的时候。
李氏与舒启祥满面骇然,却又故作镇定,他们极力否认自己与王聚的案件有关。
李氏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颤着声说:“民妇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岂会参与到那样的事中?”说到后面声音已颤抖得听不清,李氏一下匍匐于地放声大哭。
舒启祥僵硬的看了李氏一眼,他的情况稍比李氏好一些,他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双唇,努力表现出无辜与不明所以,朝墨谦白磕了响头悲怆高呼:“王爷,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草民被黑衣人掳走,今日才获官爷所救,根本就不知发生了何事啊!求王……”
“闭嘴!”唐逸沉声呵斥,舒启祥浑身一颤,惊惧的收了声。
唐逸朝墨谦白抱拳一礼,面容冷峻的指着舒启祥沉声道:“什么被黑衣人掳走?简直胡说八道,你的失踪根本就是自己演的一出戏,李氏频频去探望你,你暗中指使着李氏与王聚合谋,现在想以此来逃脱罪名,简直痴心妄想,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一想到这一点唐逸就来气,这是他负责调查的案件,结果调查好几天一直无果,直到后来才发现这竟是舒启祥演的戏,浪费了人力与时间去调查却是这样的结果,这让他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心中十分恼怒。
舒启祥听完唐逸所言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是吓得煞白,冷汗源源不断的往外冒,僵硬的跪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犯了罪,就认罪,人证物证俱在还想狡辩,光是戏耍官府,扰乱侦查这一点都足够治你们的罪。”唐逸最后冷冷说完,朝墨谦白恭敬一礼,退下。
舒启祥反应过来,死咬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辩驳:“草民没有,没有想扰乱侦查,草民确实是自己躲起来的,但那是因为舒家刚刚被黑衣人袭击,草民害怕,这才躲起来,草民绝对没有戏耍官老爷的意思啊!草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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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认罪
舒启祥现在很害怕,所以说着是因害怕躲起来的表情特别真实,哭叫着,歇斯底里。
舒心淡漠的看着舒启祥心想,当初舒启祥自导自演的失踪,害怕黑衣人绝对是真实的一点,然而应该还有两点原因,一是不愿去衙门提供前一晚与她说的线索,害怕被治买官之罪。二便就是现在了,与王家的合谋成功便好,若不成功,他可以说自己失踪与这些事毫无关系,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来。
计划不得不说很不错,但查案的人彻查得非常认真,若是以往这些事都只是小事,并不太受衙门重视,但这一桩桩一件件案件结合在一起,事情败露起来罪责就会无限放大。
这是皇权时代,法治却不名主,有法可依法却并不详细,人命如草芥,人权这东西取决于社会地位,于普通的平头小老百姓而言高位者说你有便有,说你无便无。
官府是普通民众最不能挑战的存在,舒启祥一不小心便犯了这个社会的大忌,其罪便会随衙门的高位者而定,他已然没了出路。
“哼!”墨谦白极轻的冷哼一声,舒启祥顿时噤了声,整个人抖如筛糠,冷汗湿了整个后背,整个大堂被严肃冷凝的气息包裹,强大的威压之下舒启祥与李氏再支撑不住被压得溃不成军,俯首认罪。
之后再传了那几名舒启祥埋在舒家的暗线出证,舒启祥败了个彻彻底底。
那几个人是王家对付舒家之初,舒心让舒启丰抓的舒家内鬼,当时舒心吩咐许山故意下套,待那些内鬼上勾被舒启丰一举抓获。再被许山秘密带走关押,如今再带到堂上作证,舒启祥一生算计最后的依仗被清除,终究是输了个干干净净。
签字画押被衙役带下去时,舒启祥直直的看着舒心,看到舒心眼中的冷然,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颓败的低下头去任由衙役拖走。不用在抵抗那让他心悸恐惧的威压,舒启祥的心顿觉轻松,却又生出无限悲哀。早就知道的,舒心不简单,又何必……何必呢?
舒启祥突然很后悔,但再后悔也已经无用。他知道舒心待他们已仁至义尽,不可能原谅他们更不可能为他们做什么。
舒启祥能有此通透的想法。但李氏显然不能,在衙役将她压拖到门口时,颓然无力的李氏突然回过神来,潜能大爆发的甩开衙役。踉跄的奔到舒心面前跪在她脚下,紧紧抓着她的裙摆哭着求救:“三小姐三小姐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再也不敢了。三小姐求您求您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吧!”
“三小姐您的本事大。舒家都是您说了算,求您这事就别计较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求您求官老爷放过我们吧!求您了三小姐!”李氏泣不成声,抓着舒心的裙摆连连磕头。
舒心垂眼冷淡的看着李氏,不发一言,衙役站在一旁一时并未上前,所有人都看着她们,李氏哭着求着,舒心丝毫不为所动,抬眼淡淡看了衙役一眼,押解李氏的衙役如梦初醒,立即上前将李氏强行拉走。
李氏紧紧抓着舒心的裙摆不放,抓到骨节泛白,直到拉拖出一小段距离还未放开,再拉下去舒心的裙摆就该被扯烂,衙役正想上前掰开李氏的手,舒心垂下眼翘长的睫毛划出冰冷的弧度,冷漠的看着李氏抓着自己裙摆的手,伸手将李氏的手指一根一根剥掉。
李氏惊慌的连连摇头,舒心面无表情眼神更加冷漠的盯着李氏的手,直到最后一根手指被她掰开,衙役毫无压力的将李氏拖走。
李氏愣了一下又哭喊着求饶,舒心依旧不为所动,李氏恼羞成怒:“舒心你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小小年纪就如此冷酷无情,罔顾亲情,这样的你将来绝对不会有人喜爱,注定孤苦一生,必定不会得到幸福……”
后面的咒骂因距离而消失,舒心缩回衣袖中的手攥紧,孤苦一生吗?咒骂只是一个人恶劣情绪的发泄,当不得真,但舒心做不到被人当面咒骂心情不受半点影响的豁达。但很快她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垂着眼微微勾唇,孤苦一生没人爱?有何可惧?她又不是没体会过。
两个案件以快速度审理结束,围观的人群低声议论着,以为戏已看完等待着最后的定罪宣判,但大堂里的冷凝气氛不仅未散,还越发沉冷。
事情显然还没完,只是一时还未再开始。
大堂里安静得出奇,似乎所有人都在喘口气,却又发现呼吸越发困难,紧张的氛围一点一点变得浓烈,大有一种风雨欲来之感。
很多人只得转移注意力的将视线都放在舒心身上,李氏的大骂不可谓不恶毒,在场的很多人听了想一想若这话放在自己身上定会怒不可遏,好一点的脸色大变不至于失态,脾气暴躁一点的说不定还会一拍桌子站起来吼“赶紧押下去堵住她的嘴”或者是“胡言乱语以下犯上给我掌嘴”。
但垂着眼的舒心表情却十分平静,看不出愤怒看不出情绪,这让在场的很多人不得不在心里赞一声,这小丫头的忍耐还真不错。也从侧面体现出一点这小丫头的心性还真是足够冷酷。
可云牧却在舒心平静淡然的伪装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