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有的人说是有很多的金钱;有的人说是很多的妻子……
这些都不是;幸福就是看着家人健健康康的;一家人脸庞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这就是幸福。
程思雨后来听易兰说起;她父亲手术费是齐飞帮忙垫付的;骨髓移植的手术费可是好大一笔开支;齐飞的火锅店就是生意再好;也不至于能够在短时间能赚到三十万吧。
这让程思雨不由得好奇了;问齐飞哪里来那么多钱。
齐飞随口就说是朋友借的。
三十万;对于以前资产千万的齐飞来说的确不算什么;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当然;商业街建设完成后;三十万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我倒是挺好奇你什么朋友能有这么大的魄力。”程思雨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程思雨首先想到的是李轩;齐飞用来给易兰父亲支付治病的费用;是找李轩借的。
她心想;难道说齐飞又打算做李轩的私人助理兼保镖?
李轩的事情程思雨知道一些;齐飞已经脱离了李轩;她自然是不愿意见齐飞再次沦落。
看到程思雨渐渐皱起眉头;齐飞急忙说:“程总;你放心吧;这些钱都是干干净净的。”
见齐飞不愿多说;程思雨也不再多问;只是告诫齐飞不要再跟李轩走得太近。
齐飞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为了一个香饽饽;怎么什么人都愿意来找自己。
后来没多久;都市报的刘主编再次找上齐飞;刘主编也不跟齐飞废话;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是一个人才;现在的你已经被滨港晚报开除了;愿不愿意到我都市报来工作;给你的待遇;绝对不会比你在滨港晚报差。”
说着;刘主编还不忘记将一个鼓鼓的信封放到齐飞身前。
“你的好意我齐飞心领了;你们都市报与滨港晚报之间的竞争我也不想在插足进去;我觉得我还是适合做火锅店的老板。”
“你要知道你火锅店一年的收入也就是那么一点;只要你愿意到都市报工作;工资的事情;绝对不是问题。”
齐飞摇了摇头;“刘主编;这真的不是钱的问题。”
“齐飞啊……你要知道你是一个男人;你就要有自己的志气;要有自己的梦想;而我们都市报恰恰是能够替你实现梦想的地方。”
“我真的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的提议。”
齐飞点了点头;他可不愿再与刘主编多待一分钟;至于刘主编放到齐飞身前的那个鼓鼓信封;齐飞压根就没看一眼。
齐飞离开后;都市报的一名工作人员;很是不削的说了句:“主编;这齐飞也太不是抬举了。”
对于这话;刘主编什么都没说。
他没能拉拢齐飞;虽然有一些惋惜;不过也算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像齐飞这样的人才;只要不继续在滨港晚报上班;给都市报的压力就会少一些。
齐飞回到医院;见易兰的父亲已经睡下;易兰的母亲守在旁边;也不愿意打扰。
滨港街道上;齐飞独自一人走着;齐飞在想若是自己没有遇上李轩;没有在茶楼中遇上公孙海;没有在火锅店遇上斌哥;自己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
被滨港晚报开除后;可能自己在奔波忙碌的寻找下一份工作吧;也可能四处碰壁回到朗州老家做一名农民吧。
街道上的霓虹灯在不停的闪烁;彰显出这座城市的繁华;行人从齐飞身旁穿过;汽车一辆辆在公路上奔跑而过;齐飞却是浑然不知。
灯光将齐飞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突然;一个人影从齐飞身旁掠过;嗅着空气中那有些熟悉;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的香水味;让他猛然惊醒;迅速转过头寻找哪一个身影。
那个香水味齐飞想起来了;是萱儿身上的。
齐飞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是想多了;萱儿应该在朗州高威的怀中;哪里会来到滨港。
“也许是别人也用了跟萱儿一样的香水吧。”
齐飞想起了程思雨;想起了在济南的那个夜晚;哪一个在寒冷天气在公园中只为了见飘零一面的女子。
寒风吹在她身上;将她冻得瑟瑟发抖;
只是因为他告诉她;他离开了滨港;在济南工作;她要看一看他的脸颊;他却是不让。
想起程思雨是李轩的未婚妻;齐飞的心不由得一痛。
吴魏对易兰的关爱;易兰的父母看在眼中;他们对吴魏也是无比的喜欢;也希望易兰能够和吴魏走到一起。
易兰却是没有告诉她父母;吴魏已经有了未婚妻的事情;父母为她付出操劳了很多;她不想在让他们为她的婚姻再操劳。
几天后;医院当中;吴魏没过几个小时就会来到易兰父亲的病房;对易兰父亲进行身体检查。
易兰的父亲就问他;自己多久后能出院。
“伯父;按照你康复情况;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吴魏说到。
易兰父亲送了一口气;不过随后又皱起了眉头;“这次我住院的治疗费可都是齐飞出的;这么多的治疗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吴魏笑了笑;说道:“叔;钱的事情你就不需要操心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心的养病;将病养好了;那才不辜负齐飞替你垫付的医药费。”
“吴医生;你可真会说话;不过你说的也有理;我若是不尽快将病养好;真是对不起你们了。”
275。第二百七十五章 瞳水烟
易兰在齐飞的安慰下;哭泣的声音渐渐减小;被齐飞搂在怀中;易兰脸颊红了红;他喜欢齐飞;也希望能成为齐飞的女人;她心中也知道;齐飞只是将她看做亲人;并未涉及男女方面的感情。
“齐飞……”
易兰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从齐飞怀中挣脱出来;眼角的泪水还未完全干;让人见后忍不住想怜惜一番。
易兰抬起头;看向齐飞;目光中露出坚定之色;说道:“齐飞……”
齐飞见易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对着易兰温柔一笑;“兰姐;什么都不需要说;你只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还有我。”
齐飞知道易兰想要说什么;他不愿再听到易兰对他说感谢的话语;每个人都有遇上困难的时候;易兰帮助过他;他帮助易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齐飞伸手将易兰脸颊边有些凌乱的秀发;稍稍整理了一下;看向易兰道:“兰姐;叔康复得不错;等叔伤势好了就要离开滨港;你进去多陪陪叔。”
易兰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看了齐飞一眼;点了点头;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易兰;来了坐。”
易兰父亲见易兰从外面走了进来;微笑着在病床上拉出一片区域;让易兰坐下。
易兰坐在父亲身旁;父亲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易兰伸手将不知何时掉落在父亲脸庞上的一根白发取下;有些伤感;时间都去哪了?
易兰清楚记得;小时候的她最喜欢骑在父亲的脖子上骑大马;那个时候的父亲是那样的伟岸。
只是;一年年的过去;父亲也老了;头上的白发也多了起来;脸庞上也是布满了皱纹。
眼泪;顺着易兰的眼角滑落。
易兰父亲伸手想要替易兰擦去眼角的泪水;手伸到一半又抽了回来;他时一个农民;农民的手无比的粗糙;他害怕自己那双粗糙的手;会擦伤易兰的脸颊。
易兰也发现自己父亲的举动;将父亲的手拉到自己脸颊上;父母为了那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将脸颊贴在父亲手上;她内心中感到无比的安宁;虽然父亲的手无比的粗糙;可易兰却不在乎。
易兰的孝顺让父亲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都说狗不嫌家贫;在现在多少人的孩子;都在哪里抱怨父母没有给他钱与权;却是不知道自己去努力。
易兰父亲;慈爱的看着易兰;“易兰;父亲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要哭。”
易兰母亲买早点回来;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见到齐飞透过房门玻璃;呆呆的看着病房中的易兰和父亲;轻轻碰了碰齐飞;微笑着说:“齐飞;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坐。”
齐飞嘴角露出笑容;对着易兰母亲;说:“阿姨;我刚刚进去看过叔;后面兰姐来了;就让兰姐多与叔相处。”
易兰母亲看着病房中的易兰和她的父亲;露出幸福的笑容;“易兰这孩子挺孝顺的;我和她爸为了不让她担心;在她爸一开始生病的时候;没有直接告诉她;怕她听到后担心。”
父母对于子女的关爱是无微不至的。
“阿姨;叔想必肚子也饿了;你还是进去和叔一起吃早点。”顿了顿齐飞又说道:“阿姨;要是钱不够;你只管给我打电话。”
易兰母亲一边摇着手;一边跟齐飞说“够了够了;我们还有很多呢……”
“齐飞;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先去忙吧;有时间又过来。”
乡下人好客;易兰母亲喊着齐飞进去坐坐;齐飞不想打扰易兰他们一家人团聚;摇了摇头;告诉易兰母亲;自己还有一些事情;等改天再来看叔。
易兰母亲在齐飞的催促下;带着一声叹息;带着一丝惋惜;摇了摇头;轻轻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易兰母亲回到病房;将在病房外遇上齐飞的事情告诉了易兰和她父亲;易兰和她父亲透过房门上的玻璃;见到在门口微笑着的齐飞。
齐飞站在病房外;摇出再见的手势;离开了医院。
他在想;若是自己的父母也生病了;易兰一定也会前来探望;见到病房中温馨的一幕;他也想家了;想家中的父亲和母亲。
走出医院;齐飞抬头仰望天空;心中暗自说道:“父亲;母亲我欠你们的太多太多;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健健康康的。”
过了一会;齐飞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商业街的事情也不用他操心;倒是有些想去滨港晚报看看。
最近几天没有听程思雨或者易兰说发行公司的事情;也不知道张丽她们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算计。
“有小偷……抢劫啊……”
齐飞在走向发行公司的街道上;心中想着若是张丽又想出什么对付程思雨的策略;他该怎么帮助程思雨的时候;街道上的行人中;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句。
齐飞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不远处一名女子正在追着一名男子跑;边跑边喊着抓小偷;抢劫之类的。
眼看着那小偷就要从齐飞身边擦过;齐飞稍稍伸出一只脚;小偷因为忙于看身后的女子;没有注意到齐飞伸出来的那一只脚;绊倒摔在地上。
这个时候;女子喘着粗气;也来到了齐飞身边;蹲下身伸手从小偷手中抢过自己的挎包;抡起挎包对着小偷的脑袋就打了起来。
“大姐;我知道错了……”
“大姐;别打了……”
“大姐;求你别再打了;再打就要打出脑震荡来了……”
挨了女子几挎包;小偷开始求饶了;女子这时似乎气也消了不少;抡起包就要再次打向小偷脑袋时;小偷慌忙的用手抱住脑袋。
也许是小偷抱住脑袋滑稽的动作;让女子脸庞上露出一闪而过的笑容;女子冷冷的看向在地上抱着头求饶的小偷;说道:“要是下一次在见到你;一定将你送去警察局。”
小偷如赦大获的从地上爬起;挤进人群;没几下就不见了身影。
女子抬头看向齐飞;露出甜甜的一个笑容;“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的帮忙;想要逮住他可是还要费一些时间。”
齐飞这时才看清楚这女子;是一个年龄在二十二到二十四岁之间;有着一张白皙瓜子脸;精致的五官;一头瀑布般的黑发;合身的白色休闲服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
齐飞打量着女子的时候;女子也在打量着齐飞;齐飞帅气的外表很容易让女人产生好感;并且女子还在齐飞身上感受到一股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