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捆绑着瑟御,你做下的错事,哪怕是伤害了他最最心爱的人,他也只是暗自伤心,从不会多说你半句,其实,你才是那个厉害的女人,将这么多的人玩弄于鼓掌。”
“傅碧瑶,说得再多也是枉然,瑟御不要你了,福妈,上楼收拾她的行李,让阿贵连夜把她送回去吧。”
阴狠一笑,傅碧瑶启唇:“当初,是在那么多人的见证下,我成了瑟御的未婚妻,现在,这么轻松就想打发我,可没那么容易。”
“你也说是未婚妻,未婚不叫妻啊,碧瑶,好聚好散不好吗?男女感情没办法勉强,所以,到此为止吧。”
“我好散不了,为瑟御,我付出的太多。”
“那也是你心……甘……情……愿的。”这几字尾音拖得老长,即然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付出,如今,又来与她计较个什么劲儿。
“当初,我是心甘情愿,现在,我是心不甘情也不愿,你说,未婚不叫妻,可是,结婚证当初是在你的允许之下领的,外人不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的,有一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想我离开,可以,两个亿。”
傅碧瑶伸出两根细长的指头。
最见不得女人嚣张跋扈的样子。
“两个亿?”焕碧青笑了,那笑容是阴险而毒辣的。
她大风大浪了几十年,还没有一个女人敢与她叫板。
“你值吗?”
“傅碧瑶,两个亿的身价,买一只破鞋,你值不了。”
破鞋两字生刺痛了傅碧瑶。
“我是破鞋?那你又是什么?腾夫人,难道你真的不念一丝的旧情?”
为了讨好瑟御,如今,她把所有的错全算到了她头上,傅碧瑶觉得自己好傻,她成了焕碧青伤害藤瑟御的挡箭牌,黑锅给恏级,罪名由她担,而她却仍然扮演着慈母的角色。
即然,她不念一丝旧情,她又何必要念?
她笑着说:“其实,你也未必能好到哪儿去,你不也是?我告诉你们一个惊天大秘密。”
抬起头,她笑灿灿地向大家宣布:“王伯,福妈,各位姐姐妹妹们,你们这高高在上的,冰清玉洁的藤夫人,其实,有一个藏在心里二十几年的大秘密,瑟御并不是她生的孩子,事实上,藤夫人在嫁入腾家之前,与一个男人怀了孩子,造成终身不孕,你们佩服不,这样一只破鞋居然能瞒天过海,在藤家一呆就是二十几年,明明不能生育,还装得像一个正常的人,瑟御是她从外面抱养回来的孩子,藤夫人,装怀孕的十个月,是不是特别辛苦。”
‘啪啪’连续两记狠厉的耳光,傅碧瑶嘴角咧歪,耳朵翁翁作响,估计耳膜破裂了。
由于她听到了太多的杂音,这个女人太狠了。
“难道我有说错吗?”傅碧瑶知道这个女人非池中之物,可是,她却觉得再狠的女人,也会有一颗平凡的心吧。
可是,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无情无欲,无心无肝之人。
“当然错了。”
焕碧青面色铁青,满脸的恼怒渐渐就被一种平静的表情取代。
她站起身,面向着所有的人,指着被她打趴在地,嘴角流血,发丝垂落额边,一脸狼狈的女人。
“这个女人脑子不清楚了,福妈,赶紧找医生过来。”
所有的人都不是傻子,都被这个秘密震憾着,妈呀,少爷不是夫人的亲生子,是从外头抱养回来的孩子,多劲爆的新闻啊,如果狗仔队知道了,绝是独家新闻,滨江城整个肯定在一秒之间沸腾。
可是,这种状况,谁也不敢多语半句,毕竟,他们都是拿夫人薪资吃饭的下人,再说,他们也没有立场管人家家务事,哪一天,人间关系好了,还是一家人,而你插足的人,却里外都不是人。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
“还忤在哪儿做什么?福妈,如果你不想干,就给我滚出藤家。”
“噢,夫人,息怒,珠儿赶紧去请医生。”
珠儿应了一声急急忙忙,慌里慌张去请大夫了。
“夫人,你息怒吧,少奶奶只是气坏了。”王伯擦着额上的汗水,赶紧上前为少夫人说情。
淡下眼瞳,藤夫人冷笑一声,瞥了王伯一眼:“你算哪颗葱,轮得到你出来说话。”
也是,王伯虽是藤家的老佣人,但再老终究不过是一个佣人,自然人微言轻。
王伯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也不敢半语一句,悄然退下。
“福妈,把她带上楼,给我关起来。”
“好的,少奶奶请吧。”
对于夫人的命令,福妈不敢不从,赶紧上前抚傅碧瑶。
然而,傅碧瑶甩开了福妈,冲着藤夫人急嚷:“你以为把我关起来,就万事大吉了,告诉你,你能堵得住我的嘴,却难堵天下悠悠众口,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都看着呢,藤夫人,你做过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你晚上能睡得安枕吗?”
脑子哪里不清楚了,逻辑性很强嘛。
“你以为,你只要胡言乱语一通就成啊,傅碧瑶,这些,全都是一面之词。”
“福妈,我真的没说谎,她真的为别人生过孩子,当初,她怕父母发现,跑到了偏远的乡下堕胎,结果手术出了意外,她就从此再也不能生育,瑟御真的不是她的孩子,可笑的是,瑟御被蒙在鼓里二十几年,一直扮演着孝子的角色,而这个女人,也一直在利用他。”
“少奶奶,你少说一句。”福妈有些担忧地望向面色纵容淡定的夫人,福妈在夫人身边二十几年,知道夫人的性子,真是淡定纵容,手段真是毒辣,她曾经见识过她整过与她作对的商场敌对之人,用刀子割破人家的喉咙再丢入大海,尸骨无存。
“福妈,瞧你,也怕了,我跟你说,我不是说谎,我发誓,今天,我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的。”
福妈拉着她跌跌撞撞上了楼,将她锁进了一间屋子里。
傅碧瑶开始拍打着门板,冲着外面吼叫:“焕碧青,你这样子害我,你不会不得好死的。”
她一直拍门板,可是,没有一个人来理会她。
焕碧青站在楼梯口,傅碧瑶喊出的每一句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福妈,去那个疯女人的嘴给我堵上。”
“是,夫人。”
福妈按照夫人吩咐去了,焕碧青转过头,望着下面一干下人,冷冷地说:“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多听到半个字,你们也看到了,你们少夫人疯了,瑟御不要她,她气疯了,所以,胡言乱语一通,等会儿医生过来,你们也照实说,包括三少,也不能让他知道半点关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如果被谁捅出去,我割了谁的舌头。”
这通话摆明了是在警告大家,这个家,藤夫人才是当家主母,就算三少不是她亲生的孩子,但她对三少,毕竟也有养痛之恩,养育之恩比天大。
她谁少奶奶疯了,那就是疯了,谁不敢再上前说半个字。
福妈拿了抹布强行塞到了傅碧瑶嘴中,那尖厉的吼声才止住了。
福妈再让两个下人把她捆绑了起来,扔到了墙角,傅碧瑶也许是一翻折腾后太累了。
翻了翻眼皮晕睡过去。
过了一会儿,医生过来了,替她把了脉,向夫人道:“藤夫人,从脉像上来看,少夫人一切正常啊。”
“李医生,可不正常呢,又吼又叫的,摔盆打碗,好生吓人,有一个丫头还被她砸了头,你得对她用药,否则,我们都会成为受伤者。”
“好的,藤夫人,我先给她打一针镇定剂,替少夫人安一下神,这绳子就松了吧。”
“福妈,松了。”
福妈对夫人的完全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绳子松开了,李医生拿了针,再往针管里注了药,福妈掀开了少夫人的衣袖子,一道道深深捆绑的血印记令人怵目惊心。
然而,没有谁会去心疼。
傅碧瑶是被一阵刺疼给惊醒的,张开双眼,见到有人在扎她手臂,她开始疯狂地乱动。
由于她动得太厉害了,半截针头就那样扎在了她的血肉里。
李医生又惊又气,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李医生,你瞧瞧,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快去拿绳子,把她给我绑起来。”藤夫人冲着下人们怒吼。
下人们手忙脚乱,又将刚才拿走的绳子再拿过来,往她身上乱套。
“我没病,也没疯,医生,这个坏女人,她陷害我,我正常的很,医生,救救我。”
然而,李医生哪里肯听她的。
从医药箱中拿出一把小手术刀,做了一翻准备之后,便开始拿刀尖割手臂上陷针头的那块血肉,就算打过麻药,傅碧瑶还是痛得兹牙咧嘴。
骂声不断:“焕碧青,你会不得好死的。”
福妈得到夫人的眼色暗示,将一块破布狠狠地塞往了她的嘴里,然后,傅碧青再也难发出一个清晰的字音,模模糊糊的呜呜着。
傅碧瑶,别怪我心狠,你说得对,长久以来,我对你这么好,只不过是当你是一颗棋子,如今,棋局落败,弃子也是理所当然。
是你一直走不进瑟御的内心,输给了白随心,如今,你还好意思来怨我?
这个秘密,我苦心藏了二十几年,绝不能因为你能让它爆光。
为了瑟御,我可以牺牲一切,你算个什么东西?
为了维护藤家清誉,我苦心设计了一切,这件事,我必须要让它石沉大海,永远地成为秘密。
李医生走了,傅碧瑶被打了三钉镇定剂,所有的佣人全都回了屋。
“福妈。”
夜深人静之时,藤夫人站在窗口,望着天边的那轮皎洁的上弦月。
“那些人,该消失的就让她们消失吧,尤其是王伯。”
“知道了,夫人。”
第3章 原来是这种关系!(揭密)
尽管藤夫人让人把王伯看得来,也许是王伯早有准备,居然连夜趁黑把傅碧瑶救了出去。
王伯把傅碧瑶送回了傅家,而目前的傅家,就只有敖雪霜一个人住偌大空荡荡的房子。
“王伯强,你居然敢踏进我的家门,你胆子真不小哇。”
敖雪霜这辈子最是见不得这个男人,眼睛里迸射出火焰一般的剧毒眸光。
“我知道……你恨我……只是,现在,咱们能不能别去记他日的恩怨,碧瑶快被焕碧青逼疯了。”
闻言,敖雪霜赶紧奔上前,急忙从他手上接过女儿,焦急地呼来下人,傅家的下人们个个手足无措。
将小姐抚进了卧室,并找来了医生为她做了一番检查,医生宣布,傅小姐由于注射了大量的镇定剂,还十分虚弱,生命有危险,建议他们立即送她去医院。
敖雪霜怕送去了自己最爱的女儿,赶紧让司机开车把女儿送去了医院。
医生开了一些药,再为她挂上吊针,傅碧瑶因为承受了焕碧青的恶整,身体虚弱,仍然在昏睡中。
王伯与敖雪霜紧紧地守在她的病榻前,几乎是寸步不离。
“好了,她没事了,王伯强,你滚吧。”
敖雪霜见女儿无大碍,冷冷冰冰地下逐客令。
王伯强哪舍得离开啊,擦了擦眼角的泪,视线慢慢凝向了敖雪霜。
“雪霜,就让我留在这儿吧,这么多年了,我未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
“住口,”敖雪霜满脸惊惧,眸光望向病房外,这样的惊天秘密她深怕世人知道,王伯强这个名,眼前的这个男人之于她就是一场挥不走的恶梦。
“不管你承不承认,碧瑶始终是咱们的孩子。”
“住口,她不是你的孩子,她是傅长青的女儿,与你没半点关系。”
敖雪霜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雪霜,二十几年了,我知道你恨我入骨,我也很恨我自己,可是,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其实,这些年以来,我一直都没办法忘怀你,雪霜,原谅我吧,纵然是你再爱傅长青,他也已经死了,难道,你愿意守着冰冷的牌位过完下半辈子?”
这是一个实质性的问题。
问题很尖锐,王伯强没什么能力,一生碌碌无为,但他却好端端的站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