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找个女人了,不过韩涛心中又很矛盾,自己整天行走在边沿上,指不定哪天就会把自己的小命玩掉,找个女人这不是拖累吗。
见韩涛脸色不善,我也不再刺激他,心中一动念,从怀里抽出一张符纸,然后在韩涛眼前一晃,低声道:“你这臭小子真是有福气,我才讹来几张符箓你就能沾上光,老老实实地坐着别动,我帮你治伤,这可是我拜了师傅才弄来的。”
韩涛一呆,看着我手中的符纸有些不能置信:“刚哥,就这么一张纸真的管用呀。”
我撇了撇嘴,不过我也没把握,毕竟这种康体符我也没有使用过,不过既然是出自龙婆婆的手,想必会有一些作用,毕竟前些天用过的五雷符保命符可是都很管用的,深吸了口气低声道:“说真的,我也没见过效果,不过试一试没坏处不是。”
韩涛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果然一动不敢动,静等我施法,挑了挑眼眉,我随手一抛符纸,口中低念道:“祖师爷在上,今弟子借吾身法,当愈其体,祖师爷大显神灵,赦。”
半空中无风自燃,随即化作一片灰烬,在这一瞬间,灰烬之中迸射出一片白光,待灰烬落下,这一片白光已经将韩涛包围在其中,待我话音落下,此时我用神眼望去,韩涛就像是被镀了一层膜一般,周身有一层白芒包裹。
我关切的注视着韩涛的变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只是看不到伤口的情况,也不知道究竟效果如何,只是没过多久,韩涛忽然呻吟出声,看那摸样却不像是痛苦的样子,反而像是舒服的,我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没等我完全松一口气,韩涛忽然间扭动起来,就好像有几百只跳蚤在身上跳一样,那种痒痒的感觉,让韩涛有些克制不住。
只是常常受伤的韩涛心里明白,这是伤口愈合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痒状,所以强忍着不敢去抓,只是却又实在难受,在哪里扭来扭曲的,和抽筋了差不多,一张脸上表情却是丰富极了,像是被人用手揉的差不多,歪来扭去的,一会挤眼睛,一会挑眉毛,再过一会嘴巴又像是什么的抽来抽去。
终于他这摸样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本来我刚才施展符法的时候小心的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这白光也只有用神眼才能看得见,但是此时韩涛扭来扭曲,扭的不亦乐乎,像是整个人在抽搐一般,而且表情又是如此古怪,如何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最主要的是韩涛此时克制不住,就那么呻吟起来,你说呻吟就呻吟吧,小点声也行呀,韩涛不但大声,而且呻吟的还颇为古怪,让人很容易想起那种声音。
“啊——喔——哦——”韩涛的动静如此古怪,乃至于车厢里很多人都望过来,本来杂乱吵嚷的车厢里,此时也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一脸古怪的看着韩涛,我都看见很多人脸上不住的抽搐,这也忒过分了吧,在公共场合,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搞这种事情,当然是自摸,简直就是变态,只是这一切韩涛不知道,此时是痛苦与舒服并存,哪里还能感觉外界的事情。
但是我们两人坐在一起,有人去看韩涛,也就是有人看见我,韩涛此时无知无觉的,自然不会感觉难过,但是我却有些坐不住了,坐在韩涛身边如坐针毯,低着头不敢和任何人对视,无数目光如无数钢针一般,扎在我身上,我这张老脸第一次感觉这样落不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拔腿就朝车厢一端跑去,还是先出去躲一会的了,丢不起这人呀。
车厢里安静无声,身后只有韩涛古怪的呻吟声声声入耳,没有那一刻能和现在这样,我真想一巴掌将韩涛打晕了算了,省的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几乎是逃出了车厢,也不敢抬头去看别人,就算是如此也能感觉出来别人眼光中的异样。
躲在上车的地方,我面对着窗户,眼中却注意不到飞逝的景色,便是在这里也因为安静,还是能听到韩涛的呻吟声,我真想冲回去掐死韩涛,这混蛋就不能克制一点,你呻吟也就罢了,干嘛非要这么淫荡呀,我恨恨的道在心里咒骂着,真是后悔帮韩涛疗伤。
终于有乘警发现了这状况,因为这节车厢太安静了,想不发现都难,于是边有一名乘警走了过去,我都听见乘警在哪里沉声道:“同志,你能不能注意点,这里是列车上,请你注意你的行为。”
可惜韩涛都没听见有人和他说话,还在那里扭呀扭呀的,不时发出这种古怪的呻吟声,这也太放肆了,乘警也受不了了,伸手就要去抓韩涛,但是韩涛虽然是无知无觉,沉浸于说不出的滋味里,但是毕竟防卫已经成为本能,那乘警手才一接触到他,韩涛下意识的却一把抓住乘警的手,微微一翻,就将乘警按倒在地上,让乘警不免惨呼了一声。
“糟了。”我不由得低呼了一声,也顾不得丢人与否,赶忙冲了回去,正看到韩涛将乘警控制住,一只手扭着乘警的胳膊,将乘警按倒在地,让乘警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脸色一变,这不是惹事吗,我哪还敢迟疑,赶忙冲上去,重重的一巴掌落在韩涛身上,哪知道此时韩涛可分不出谁是谁,那种酸酸痒痒的滋味,让韩涛的大脑几乎停摆了,根本就没有思维,握着一把掌才落在他脸上,就被韩涛另一只手给抓住了,不等我反应过来,也将我一下子按倒在地上,和乘警半跪在一起,只是我不甘心,猛地朝后一蹬,踹了韩涛一脚,这下子惹得韩涛也一脚踹在我屁股上,此时的韩涛都是本能反应,哪里还管是我还是别人。
我就被韩涛一脚给踹的重重的趴在地上,差点惨呼出声,看着眼前一双双的脚丫子,一股无名火从心里冒出来,想也不想,猛的爬起来抓起旁边桌子上的一只水杯,猛地朝韩涛砸去,嘴里还咬牙切齿的喊道:“你个臭小子还不快给我醒醒。”
水杯凌空飞过,却被韩涛一拳砸了个粉碎,玻璃四溅,只是那一杯子的水却打不破,刚好全部洒在韩涛身上,水虽然不算是太热了,但是这大热天里,这水温也还是够人受的,被水一浇,韩涛猛地打了个激灵,总算是从自我的沉浸中醒了过神来,却是惨呼了一声:“烫死我了,他妈的谁干的。”
只是当看到自己手中按着乘警,而不远处我正一脸的愤怒的时候,韩涛一呆,猜到这水是我弄的,本来迸发的怒火一下子不翼而飞,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那是一震,赶忙将乘警松开,陪着一脸的笑:“刚哥,这是怎么了?”
我赶忙上前扶住乘警,不住的和人家赔礼道歉,只是这能解决问题吗,最后无奈却只能和高松打了个电话,让高松和乘警说了一番,好歹算是让乘警消了气,最后我偷偷塞给乘警一千块钱,乘警才警告了一番,气呼呼的离开了。
只是便是此时,韩涛还在不住的扭动,一脸的奇形怪状的,看得我愤恨不已,冷笑着望着韩涛:“小子,你说怎么了,这次你惹火了我了,敢踢我的屁股,嘿嘿,等着下了车我再和你算账。”
韩涛一下子呆住了,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眼光落在我屁股上,看得我很不舒服,然后就听韩涛古怪的道:“刚哥,我啥时踢你屁股了?你别冤枉我行不行,你的屁股又不是香的,我对你的屁股没有兴趣,真的,绝对没兴趣,你别等着我呀——”
第八十五章 发现催鼓人
当我和韩涛从列车上下来的时候,韩涛一直眼眶乌青,不过却已经不再全身扭动了,到底已经痊愈,身上的酸痒已经可以忍受了,虽然韩涛一脸的不忿,但是却并没有多说话,因为他自己也实在是感觉实在是太丢人了,而且毕竟是他先动手在先,不过让韩涛不忿的是,为啥他踢了我的屁股,我却要打他的脸,哥们可是最在意脸面的。
不过当时也是在不好说,本来我是想要下了车在算账的,但是偏偏韩涛的一句话让我克制不住:“刚哥,我真的踢你屁股了,嘿,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如果只是说了这句话,不在说接下来的废话,我也早就把气消了,但是偏偏韩涛见我脸色放缓,干笑了一声,一边还扭动了身子道:“刚哥,喔——说真的,以前都是你教训我,这一次踢你屁股一脚——哦——算是相互抵消了——喔——”
说这话我也不生气,但是我愤怒的是,为啥叫着我的名字,还‘喔哦’的叫唤,而且那感觉说不出的淫荡,让我毛骨悚然,那一刻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感受的,但是总感觉别人看向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眼神都不对了,于是我终于忍不住了,就趁着韩涛正痛苦并快乐的时候,猛地一拳砸在他的脸上,于是便多了现在这个乌眼圈。
韩涛没有还手,但是却很愤怒,指着我大怒道:“刚哥,不待这么不仗义的,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了,你还打击报复我,我也和你道歉了,你咋这样呢。”
“滚,挨打我认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你为啥喊我名字的时候还他妈的叫的那么淫荡,我揍你算是轻的,你要是再敢发出一声那么淫荡的叫声,叫一声我打你一拳你信不信。”我阴沉着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双眼都几乎要冒火了。
韩涛呆了呆,不解的挠了挠头,一脸的苦笑:“我叫的真那么淫荡吗?我不是身上太痒了,忍不住才叫出声的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叫呀。”
不过感觉自己有点理亏,加上全车人都不再说话,双眼都在望着他,让韩涛没了一点脾气,只是呐呐的道:“打就打吧,但是不能打我脸,你要是在打我脸我和你急,再说了,我是踢了你屁股一脚,你凭啥就打我脸一拳,你以为你的屁股能和我的脸相提并论呀。”
“能,我觉得能。”话音未落,我就斩金截铁的回答了一句,当时韩涛就蔫了,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听见有人偷笑声,让韩涛那张老脸都红了一红,自己说错话了,偏偏拿着自己的脸和我的屁股较真,真是活该呀,人有失脚马有失蹄的时候呀。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从列车上下来,我便给高松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有想到一接到我电话,高松除了喜悦之外,却是话语焦急:“刘刚,你回来了,那实在是太好了,你赶快来赵县星源小区,我现在和同事们正在这里围着,那个神秘的催鼓人就在这里,快点,我的一个同事已经牺牲了,快。”
高松很焦急,说话的时候甚至于有一种哀求,让我心中一沉,我能猜想到那种情形,神秘的催鼓人藏身在星源小区,然后不知道怎么着,高松他们找到了催鼓人的踪迹,于是布下包围圈,想要进行抓捕催鼓人,但是这人岂是一般的警察能够应付的,根本脸面都见不到,只是一阵鼓声,就有警察以身殉职了,那鼓声可是会震破心脏的,如果能克制的办法,简直就是送死,而且还不论多少人都是一样,最可怕的是催鼓人呆在这个小区里,如果一旦鼓声响起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遭殃。
我心中一沉,下意识的冲着电话喊着:“高松,你们千万不要随便冒险,我这就赶过来,我的笛子可以克制鼓声的,不要随便让人接近,不然会很危险的。”
高松沉默了,那个同事正是像我想的那样,因为靠的太近被催鼓人警觉,只是一阵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