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像一声炸雷,在我的脑海中炸响,脸色陡然大变,生性拘谨的我如何能面对这一切,况且眼前这个赤裸的女人,还是自己兄弟的新婚妻子,我在心里警告着自己不能看,不能对不起李聪颖,但是却忽然有一丝疑虑从心底冒出来,任媚儿怎么会称自己为刚子,这个称呼一般也只有自己相得的朋友和兄弟才会叫,真要算起来,也不超过二十个人这么叫自己,自己和任媚儿不能说素未平生,但是也确实没见过几面,任媚儿怎么会知道这个称呼呢?
这个问题在心间盘旋,可惜却没有太多的时间给我思索,怔怔的之间,任媚儿疯狂了,眼见着我不肯睁开眼睛,却只是一声娇笑,但是这一声笑落在我的耳中,却有些熟悉,只是一时间哪里能想起什么,便在此时,任媚儿猛地一把将我的上衣扯去,听见‘刺啦’一声,上身已经变得赤裸了,让我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的大脑更是短路了,撕去我的上衣,任媚儿并没有住手,而是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微微一呆,我心中一阵凌然,下意识的挣扎起来,终于明白这个任媚儿想要做什么了,原来她是要那啥。
这让我彻底震惊了,这个女人真的疯了,竟然要在李聪颖自杀的新房之中,打算强行而自己那啥,这绝对不行,我无法接受这一切,自己的兄弟尸骨未寒,这个女人自己更是一点也不熟悉,怎么可能能做那事呢,心念连转之间,我死命的挣扎着,不肯让任媚儿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去。
但是这一切的努力只是徒劳的,因为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头床尾,根本就动弹不了,最多也就是能让任媚儿更麻烦一点,恍惚之间,却是任媚儿生生的将我的裤子给扯了下去,‘刺啦’一声,裤子已经被丢在地上,也不知道任媚儿这样一个娇弱的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就算是我体格很好,有一身力气,想要这样撕去裤子,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
“任媚儿,你疯了吗,你这是想干什么,这可是你们的新房,聪颖可就是在这房子里自杀的,你——你——”我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神色间一片凛然,双眼直逼任媚儿。
哪知道这番话并没有惊醒任媚儿,反而引得任媚儿吃吃的笑道:“你还是从前那般摸样,始终都不曾改变,这里本应该属于我们的,我正是要将他们欠我们的拿回来而已,今天晚上,应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话音落下,任媚儿一双媚眼中,变得更加炙热,更加疯狂,双手扒住我的最后一道防线,心中凌乱了,究竟是为什么,怎么任媚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和任媚儿确实是从来不曾见过,为什么她总是我们我们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想不明白,也没时间想明白,想要再问任媚儿,可是没有时间了,最后一道防线也宣告失败,此时的我,赤条条的与任媚儿靠在一起,心中乱了,如一团麻,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该说些什么,世界整个乱套了。
不住的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情,也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和反应,但是认得本能岂是能控制的,比如说你饿了的时候,就算是一只告诉自己我不饿,但是肚子可不会听你的,感觉也不会听你的,不还是会肚子‘咕咕’直叫吗。
两具身体摩擦着,任媚儿更是不住的娇笑,声音那样疯狂,趴在我的身上,不住的亲吻着我,不住的和刘刚厮磨,终于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起来了,这一刻,我心中感到无比的羞耻,为了自己的本能感到羞耻,自己怎么可以有感觉呢,但是我还是克制不住,本能一直是自己在挥发,在任媚儿的刺激下,已经由不得我自主,慢慢的我的喘息声,变得和任媚儿一样重,呼呼地喘着粗气,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在脑海之中警告自己。
但是事情终归不是受我的意志所左右的,终于在任媚儿一声低吟之后,二人合在一起,任媚儿那一霎那,在我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让我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有道是春宵帐暖烛影摇红,便正是眼前这一番景象,两个人喘息着,任媚儿更是疯狂地扭动着,像一条蛇一样,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背离了我的意愿,让我怎么面对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
第九章 清醒
终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的躺在新床上,除了呼呼地喘息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我感觉着汗水慢慢变冷,身体有些微凉,但是此时的心中,羞愧与无奈,悲痛与自责,深深的纠缠着,像一条毒蛇一样,撕咬着我的心,自己如何面对尸骨未寒的李聪颖,如何面对这里自己熟悉的人,尽管这一切并不是因为我的意愿所发生的,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终究是在疲倦的袭扰下,我也昏昏然睡了过去,在梦中向李聪颖忏悔。
从迷梦中醒来,才只是天刚蒙蒙放亮,我是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的,是自己的手机,就在床边的小柜上,不知道任媚儿为什么并没有给自己丢掉,倒是让我一阵庆幸,但是眼看着手机在响,我却又无可奈何,双手双脚根本挣脱不开。
看了看身边的女人,我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很莫名其妙的就失去了,心中很彷徨,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因为如今赤裸的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应该是自己刚刚死去的兄弟的新婚妻子,甚至于没有来得及洞房的妻子,但是竟然和自己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不敢想象,心中说不出的沉重。
身边的任媚儿,此时正躺在我的身边,双手环住我的身躯,长发蓬下,将那张秀致的脸庞遮掩起来,微微发出鼾声,毕竟昨晚上一夜的疯狂,消耗了大多的体力,即便是如今刺耳的手机铃声,也难以将任媚儿唤起来。
不管心中如何沉重,我却不敢在此时多想,毕竟自己还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如果不能趁着任媚儿熟睡的时候,将自己解放出来,哪么等任媚儿清醒过来的时候,究竟还会做什么,我就不敢想象了,但是一想到昨夜任媚儿的疯狂,想到任媚儿的话,就赶到有些后怕,从心里面猜测,或者任媚儿是一个精神分裂的患者,平时看上去很温柔,但是当另一个性格暴露出来,就可能做出不敢想象的事情,就像李聪颖那样,当然我并不敢确定。
深吸了一口气,又偷偷看了看正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女人,咽了口吐沫,不敢乱动,因为还有一条腿压在自己身上,万一自己一动弹将女人惊醒,那自己乐子可就大了,费力的扭头看向自己的右手,被绳索捆绑在床头上,因为自己的挣扎,那个挽起的扣已经发紧,估算了一下距离,如果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尽可能的将头凑上去,或者有可能能够到那个扣,只要打开一个扣,自己就能脱身。
轻轻地又看了一眼任媚儿,任媚儿依然睡的很熟,嘴角透出一丝笑意,仿佛在睡梦中有什么喜悦的事情,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看到胸前的那一对蓓蕾,让我又是一阵尴尬,尽管已经实质性的发生了那种关系,但是对这个女人还是很陌生。
轻吐了口气,微微挪动着自己的左臂,尽量从任媚儿的头上挪开一点,又微微挪动这身躯,尽量的朝右边靠去,一点一点很轻,生怕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将任媚儿惊醒,这样一来,便浪费了很多的时间,眼看着外面已经光芒大作,我却还在费力的挪动着自己,心中又在担心,万一拖得时间太久了,熟睡中的任媚儿忽然醒来,那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正轻轻地挪动着身躯,神经紧绷着,却那知道偏偏在此时,手机铃声忽然又响起来了,刺耳的铃声,将我吓了一跳,心中猛地跳了一下,只感觉血液往头上攻来,心中埋怨着,这到底是谁,这个时候就不停地打电话,偏偏自己正在最关键的时候,这要是惊醒了任媚儿就麻烦了,真恨不得将手机砸掉,但是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祈祷着,祈祷着任媚儿不要醒来。
终于将头凑到了右手边,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而此时不管是左臂,还是双腿都已经扥的生疼,但是我不敢多犹豫,依然不顾痛楚的将头朝那个绳扣凑上去,紧咬着牙,脸上已经有些扭曲,尽量的将脖子伸长,扥的脖子都快要抽筋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够到了绳扣,心中一喜,牙齿一下子咬住绳扣,微微松了口气,这一松气,才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而且最疼的就是一对牙齿,可是不敢松开,能够到已经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劲儿,只要一松开,我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在够到。
深吸了口气,看看任媚儿好像还没有醒来,心中踏实了一点,牙齿猛地一使劲,将身子拖得向绳扣近了一点,这才试着用牙齿去解开绳扣,右手抓住一头,牙齿咬住一头,就这样用力的抽着,没几下,牙齿酸的就要快掉下来了,颌骨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但是在艰难,也比自己面对未知的危险要好得多,特别是一想到李聪颖死的那么惨,在脑海中回忆起李聪颖的惨状,我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我可不想做李聪颖第二,就算是再好的兄弟,也不愿意死的和李聪颖那么惨。
人在被危险逼近的时候,总是能爆发无穷的潜力,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就在自己都以为自己坚持不住的时候,只要一想起李聪颖的惨状,我就会打个激灵,就感觉自己又有了力气,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将绳扣解开的,但是还是解开了。
心中一喜,右手用力将绳子挣脱开来,一只右手脱困了,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让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一句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深深地阐释了自由的深意,所有的一切都不如自由重要,这就是这一刻我的心得体会。
深深地吐了一口憋在心里的气,心中很是激动,这意味着自己可以马上就可以脱离被威胁的命运,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生命和自由。
但是我终究没有预料到,这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就在正为自己的右手得以脱困的时候,只因为自己急切间动作大了一点,却忽然惊动了本来就压在我身上的任媚儿,只听见任媚儿一声迷迷糊糊的吐气声,我登时呆住了,就像被雷击了一样傻在那里。
任媚儿醒了,但是还没有醒明白,睁开朦胧的双眼,没有焦距的歪着头看了一眼,眼见好像是有个人,但是大脑并没有转动,全身的酸痛令她有闭上了眼睛,但是只是一下的功夫,昨晚上殡仪馆的一切有涌上心头,不由得脑海中一声炸响,随即惊恐的尖叫了一声。
这一声就在我的耳边炸响,震得刘刚头‘嗡嗡’作响,一时间竟然不能运转大脑,只是咬着牙,皱着眉头,承受着这一声尖叫,真的想不到,任媚儿这样一个娇弱的女人竟然能爆发出这样惊人的一声叫声,人的潜力还真是无穷大,不光是刘刚潜力巨大呀。
过了好一会,我才清醒过来,而此时,任媚儿也看清了自己怀中的人是谁,怀中,任媚儿一呆,双眼不由得朝我望来,然后脸色一变,自己怎么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他是谁来着,对了,是李聪颖的同学和好友,好像是挺铁的,然后又想起昨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