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苦笑着摇了摇头,想把手机放起来,才发现自己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竟然根本就没想过穿衣服,再看看一样赤裸的任媚儿,让我心中有些尴尬,有些不自在,微微一沉吟,便抬步朝衣柜走去,原来还不觉得,但是此时一注意到,在走起来就觉得别扭的要命,特别是哪里一走一晃荡,不自觉的便夹紧了双腿,好在也不过几步路,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摸样,我只感觉老脸一红。
从衣柜中找出一套李聪颖的衣服,虽然衣服小了一号,但是总比自己光着屁股强吧,自己的那身衣服,扭头看了看地上被水果刀撕裂的衣服,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情变得有些复杂,微微一沉吟,便从衣柜里拿了一套任媚儿的衣服,一会儿李红玲就要来了,自己光着屁股不行,同样任媚儿光着身子也不像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和任媚儿发生了那种关系,虽然并不是自己的错,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的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略略迟疑了一下,抱着衣服径自走到任媚儿身前,尽管看上去好像已经放松了,但是双眼之中还是满是警惕,将衣服抛给任媚儿,眼光复杂的在任媚儿身上扫了一眼,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轻轻叹了口气:“你也穿上衣服吧,一会儿红玲就要到了。”
衣服丢在任媚儿身上,但是任媚儿并没有反应,依然是哪一副恐惧的样子,心中叹息着退后了几步,堵在门口,然后默默地将衣服套在身上,果然是很别扭,衬衣小了一号,能露出手腕,裤子也是勉强才扎的上腰,而且最难受的是,自己没穿内裤,一动弹就感觉磨得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苦笑着看看身上像是洗缩了水的衣服。
整理完了衣服,眼光扫过,却见任媚儿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耐,红玲一会就到了,到时候看到任媚儿这幅摸样,却是不好解释,不过想想,就算是看不到这幅摸样,只怕也没法解释的,不由得叹了口气。
迟疑着,最终还是走到任媚儿身前,心中警惕着,慢慢的蹲下身子,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任媚儿,把衣服穿好了吧,不然一会儿红玲来了,你不怕丢人吗。”
但是任媚儿没有反应,无奈之下,也是为了自己,我还是硬着头皮拿着衣服朝任媚儿身上套去,但是没有任媚儿的配合,这穿衣服的活儿,确实是艰难得很,弄了半天,也就是套上了头,但是胳膊始终伸不进去,弄得自己一阵心烦意燥,一反面是因为衣服穿不进去,另一方面却是一直没有碰过女人的自己,总会不经意间碰到任媚儿的一些地方,都是敏感的地方,就算是控制着自己,但是每一次碰触,都会让自己的心哆嗦一下,甚至于已经有些反应,脸上感觉有些发烫。
深吸了口气,心中一紧,猛地一咬牙,将任媚儿抱起来丢在床上,这才给任媚儿套上上衣,此时任媚儿躺在床上,穿裤子就容易多了,好歹将裤子套上,费力的提上去,其间刘刚尽量的将眼光撇开,不敢落在任媚儿身上,这样的场景,我可不敢说自己有多么人能把持得住,就算是这个女人昨晚上刚刚和自己那啥了。
勉强的提好裤子,正准备将拉链拉上,再把扣子扣上就好了,哪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防盗门忽然响了,猛地就被人推开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任媚儿昨晚上没有锁门,下意识的回头望去,透过打开的房间的门,便看到李聪颖的妹妹李红玲冲了进来,的确是冲了进来,神色间还透着紧张和恐惧,应该是还没有从昨晚上的事情中摆脱出来。
李红玲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电话里听得出刘刚的焦躁和不安,所以落下电话,就匆匆忙的打了个车赶来了,本来进门之前,李红玲已经准备好了,也许自己会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或者是让人恐怖的场面,但是却绝没有想到,一冲进来,看到的竟然是这种火爆的场面,自己的大嫂正躺在床上,而自己心中的大哥,却正在往下脱自己那个大嫂的裤子,拉链已经拉开了,露出里面那一处神秘地带。
怎么会这样,自己从小的刚哥,自己的大嫂,怎么会在这时候做出这种事情,看看大嫂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难道是刘刚,这个自己的心中的大哥正想用强不成,这一刻,李红玲心中猛地窜出一股子无名火,不等刘刚开口,便猛地大喝一声:“畜生,刘刚你这个畜生,这是人干的事吗,我——我和你拼了。”
话音落下,李红玲猛地窜上去,冲着已经傻了眼的我就是一巴掌,被李红玲骂懵了的我,又哪里能躲得开,这一巴掌重重的就落在我的脸上,倒是彻底将自己打醒了,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无奈,眼见着李红玲又是一巴掌打下来,便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倒是随手将任媚儿的拉链拉上了,一只手一把抓住李红玲的手,脸上又气又恼的道:“红玲,你冷静点,要打要骂,那也待弄清楚情况再说吧,没听见我让你住手吗。”
被我一声呵斥,李红玲登时一愣,并不明白为什么我做了坏事竟然还这般理直气壮,但是这一幕给了李红玲太多的刺激,虽然一只手被我抓住,但是下意识的另一只手就抡了上去,结果就在我想要解释的时候,就听见很清脆的‘啪’的一声。
这一声打得很响,而且也很用力,我的脸上登时多了五个爪印,也被打得一呆,怔怔的看着李红玲,一时间懵在那里,至于李红玲刚才打人只是本能的反应,此时也跟着呆住了,两个人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才好。
少顷,我反应过来,不由得摸了摸脸,这一巴掌挨的也不冤,不由得苦笑着叹了口气:“红玲,你听我解释,这里面有很多事情一时片刻也说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都是从小长起来的,刚才我——”
想要解释,但是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老脸就是一阵火烧,解释的言语也就说不下去了,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眼光更是不敢去看李红玲,这样羞臊的事情,又怎么好跟一个女孩子解释,就算是自己再有道理,却也不好解释的。
看着我脸红的低下头,眼光躲躲闪闪的,李红玲心中一沉,脸上愤怒的表情依旧不曾消退,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声,手抬起来又放下去,却终究没有去打我,毕竟从小长起来的,相互之间的脾性都很了解,但是还是恨恨的质疑道:“刘刚,你说,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你们到底做没做那不要脸的事?说呀,不敢说是吧——”
李红玲越说越怒,自己的哥哥尸骨未寒,他的新婚妻子和他最好的兄弟竟然就滚到床上,这让李红玲怎么能接受,刚才的事情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她可不想管究竟是谁愿意的,还是谁不愿意的,甚至于心里都在猜测是不是刘刚用了强,不管怎么样,对这两个人,现在是从心里面发恨,真的想再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刘刚脸上。
就在李红玲迟疑间,我深吸了口气,便要不顾一切的解释清楚,但是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动静的任媚儿忽然间一声尖叫,然后从床上一下子爬了起来,嘴中尖叫着:“有鬼,有鬼呀——”
声音凄厉,已经吓破了胆,就那么蓬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冲了出去,跑动之间,双腿很不自然,是昨夜我留下的战果,就在我与李红玲惊愕之间,已经从李红玲身边挤了出去,然后就跑出门去,转眼就不见了。
这一声将我和李红玲彻底惊呆了,那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声,透着无尽的恐惧,有鬼,不要说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李红玲,闻言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就算是大胆心细的我也是身子一紧,下意识的四下望去,仿佛鬼就在自己身边。
但是当任媚儿消失在门口之时,我便立刻反应过来,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弄明白,这个任媚儿是个关键人物,一想到这,脸色骤变,赶忙一拉李红玲,便朝外冲去:“红玲,现在没时间解释了,一定要追上任媚儿,你哥哥的死很可能就与他有关。”
这句话刺激了李红玲,本来惊骇的脸一凝,一股生气从心底涌出来,竟然丝毫不比我跑得慢,径自跟着我的脚步朝外面追去,究竟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卧室里满地的狼藉,李红玲不是没看到眼里,一开始只以为是刘刚和任媚儿纠缠的时候弄得,但是此时此刻,却显然并不是那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十二章 救命
当我拉着李红玲追到楼下的时候,刚巧看到任媚儿被一辆车撞到,猛地一个跟头就栽了出去,二人不由得齐声惊叫,脚步为之一滞,但是万幸的是,任媚儿毫发无伤的从地上爬起来,却又继续往前跑去,口中依然喊着有鬼有鬼的,那副蓬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十足的像是神经病患者,这一路喊着,竟然有许多人给任媚儿让路,没有人愿意和任媚儿冲撞在一起。
那位司机也吓得不轻,呆呆的看着任媚儿爬起来,然后一路疯癫的跑了出去,嘴里还吵呼着有鬼什么的,本来眼见任媚儿没事,正想勃然大怒的司机,此时一看任媚儿疯疯癫癫的,也只能暗道一声晦气,还是忍不住咒骂了一声:“神经病,他妈的找死呀,想死也别害别人,哼。”
我松了口气,赶忙拉着惊魂未定的李红玲追了下去,但是这一耽搁却已经拉开了足有近二百多米,就算是想要追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转眼之间,就已经跑到了小区外面的大马路上,车来车往,人流湍急,幸好任媚儿拐出大门,就沿着人行道朝西面跑去,一路喊着有鬼,吓得那些行人慌张的让路,谁敢和一个神经病怎么的。
我一面跑还一面招呼人帮忙拦住任媚儿,但是招呼了几次,却也不见有人帮忙,反而有很多人驻足停下来看热闹,但是却让出一条路给任媚儿过去,最后我也醒觉了,现在的社会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深处热情的双手帮助你的,所以也就死了心,和李红玲进最大努力的追上去。
决不能让任媚儿就此消失了,不然李聪颖的死将成为一个迷,想要解开这个谜团,而李红玲的心情就更坚决了,尽管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但是还是咬着牙坚持着。
从这边过去,一直往西,过去这个华能小区,就是一条小河,小河水清清,蜿蜒南流去,一条南北横贯的小河,据传说曾经是古时候的护城河,保护的还不错,河水挺清凉的,一座桥横跨小河过去,贯穿了老城区和新城区,这里就是新老城区的结合部。
这时候,任媚儿已经踏上桥面,疯疯癫癫的,惊得路人躲闪,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触动,一直尖叫的任媚儿,猛地顿足在桥上,也不再叫喊,只是呆呆的望着桥下的河面,苍白的脸上,神色变幻,痴痴地望着桥下微微流淌的河水。
我脸色一变,一股不祥的念头涌了上来,任媚儿该不会是想不开想跳河吧,心中惊惧,猛地松开李红玲的手,咬了咬牙涌进所有的力气朝任媚儿冲去,希望借着这段任媚儿迟疑的时间,能冲上去抱住任媚儿,但是终究迟了一步,就在我还离着任媚儿最多也就是二十米的时候,任媚儿忽然间毫不迟疑的纵身跃下桥面,听得见‘噗通’一声。
任媚儿确实想不开了,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