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部曲之桃花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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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部曲之桃花扇- 第3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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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王爷的话!奴婢……”
  “念奴!”我赶忙制止。
  “念奴,你但说无妨!”嘉年没有理会我。
  “回王爷的话,刚才王妃不是要我跟着去给侧王妃拿大氅吗?结果,奴婢发现……”念奴胆怯的看看一旁的南宫舒,“这个是在王妃的梳妆台上看到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南宫舒花容失色,立即上前拉住嘉年的衣袖,“王爷,你别听她胡言乱语,妾身绝对没有做这种事情!您给妾身的赏赐也不少,妾身也犯不着去偷这个东西啊!”
  “王爷,王妃定然不会做这种事儿,一切一定是误会!”我把头低的更低了。
  “主子,”念奴看看嘉年又说,“王爷,侧王妃的身子您也是晓得的,现在还虚弱着呢!侧王妃不能在地上跪这么久的!王爷!”
  “琳儿,你先起来说话!”
  “琳儿不起来,只求王爷不要因为这件事儿怪罪王妃!王妃,必然是无辜的!”
  “本王妃的清白,还轮不到你来祈求!”南宫舒气急败坏的上前一步指着我就开始骂。
  “王妃,你误会我了!”我抬起头含着泪看着她,“王妃,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绝对……”
  “啪!”响亮的耳光在院子里响了,“耿菲琳,你个贱人!这都是你安排的吧!都是你!你诬陷……”
  “你在干什么!”嘉年伸手拉住南宫舒向后甩了一把,立即蹲在我面前,“琳儿!没事儿吧!”下一秒再看到手上的嫣红的刹那,他的声音明显一滞,“血?琳儿!南宫舒!”声音里充满火气,“来人,把王妃给本王关起来!”
  “王爷!”从桌子上爬起来的南宫舒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舒儿!怎么可以!我怀了你的孩子!”说着双手还抱着肚子,“王爷,你怎么可以偏听偏信?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本王偏听偏信?”说着嘉年拿起那一对耳环,“这个就是证据!这个耳环不同于其他的耳环,是本王送给琳儿最特殊的礼物,这个耳环是在你的寝殿找到的!本王可以相信是别人栽赃你!可是现在你怎么解释!”说着指着我,“你现在东窗事发的后怕还是气急败坏做这种事儿!居然动手打她,即便怎么说,她也是本王的侧王妃!只是多了一个字而已!”心中微微一怔,他是在说这只是一个名分而已吗?我这么利用他对吗?“动手打人?本王怎么看不出来你是什么大家闺秀啊!”说着嘉年甩甩衣袖,“来人,软禁王妃!听候发落!”
  “王爷!王爷!”在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中,南宫舒被拖开了,一旁本来打算看我笑话的那些女人纷纷作鸟兽散。
  “念奴,准备药材,去交泰找我!”
  说罢一把抱起还跪在地上的我,“你干嘛!放开我,我会葳蕤就好了!”
  嘉年只是暗着眸子低声说,“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说着大步流星的朝着交泰走去。
  拿到药材关好门,亲自洗了布子擦着我的嘴角,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是在等我跟他解释吗?我的确好像欠他一个解释不是?“那个……”
  刚准备开口,“你也真是够狠的!嘴巴里面咬烂了吧!”说着放下布子,“这几天只能吃点好的补补了!要是真的上药,怕是你也受不了这苦味吧!”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是怎么知道我把在自己的嘴巴咬烂的?“南宫舒能有多大的劲儿?她能把你嘴巴抽出血?”
  “就是!她是娇柔小姐,我是诡计多端的女人!”说着我拨开他的手,“你既然知道都是我的诡计干嘛帮我!你就不怕我给你捅娄子?”
  “我娶了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说着拉开我的手继续上药,“你这么做,有你的理由吧!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我……”看看他沉着的眸子,“她不简单!夜白的事情,是她出来作证的,可是她那一段时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对牌的事情!这个事情肯定有人在幕后操作,借用她对我的嫌恶,动不了我,那就冲着我身边的人下手!你不觉得这个人,其心可诛吗?”
  “这个人其心可不可诛,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他看着我认真的说。
  “你知道我在说谁?”我凝望着他,“那你可不可以帮我!我觉得她……”只是在接触到他眼神的下一秒,我就知道,他断然是不会帮我的,因为眼神中多了一种叫做审视的东西,“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说着我就站起身准备离开,没曾想站起身下一秒身形不稳定的晃了几下。
  “琳儿!”下一秒倒在他怀里,“琳儿,你怎么了?”
  片刻之后,晃动的世界才安稳下来,“没事儿,我还有其他的事儿要去忙!”说着准备抽身,下一秒手腕却被他扣住,似乎是在诊脉,“不用了,我健康着呢!”说着抽开手,朝着门口走去,推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
  “南宫舒,你打算怎么办?”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他,“她对我有用,王爷可以把她的处分权交给我吗?”
  片刻之后他叹了一口气,“你要的,我什么时候没有给过!”
  “现在!”我转身看着他,“我告诉了你我要做的事情,我需要你帮我查,可是你不是拒绝了吗?”
  “王后不是一般人!你斗不过她的!”嘉年不假思索的说。
  “斗不过,也要斗了才知道!不像摄政王您,还没开始发招,就已经败下阵来!”说着气冲冲的走了出去,既然他知道我说的其心可诛的人事王后,就证明他知道什么东西,可是为什么他可以一句话也不说默默承受!他,到底在怕什么!
  

  ☆、40、回不去都都叫过去(九)

  除了交泰就朝着南宫舒的寝殿走去,所有的事情我倒是要问一个明白,“参见侧王妃!”冷不丁身旁传来了一个人问候的声音,侧目而视只是那个平时十分跳腾而我却记不住名字的侍妾而已,既然人家跟我打招呼了,我也不能继续这么高冷了,干脆停下步子。
  “哦?免礼里!怎么不回去休息啊?”
  “这不就是赶着回去休息嘛!”那女子谄媚的说罢看看周围没有人立即从袖口里掏出一只血红的手镯,“这是妾身的心意,还请侧王妃赏光!”
  那手镯的色泽一看就是上乘货色,只是她的身份足够得到这么一只珍贵的镯子吗?怕是又是嘉年送的吧,好一个借花献佛,我也就顺势拿了过来,“这镯子,可是珍品啊!怎么就舍得割爱了呢?”
  “只要侧王妃喜欢,什么割爱不割爱,量妾身之物力,介予侧王妃之欢心!”说着还谄媚一笑。
  “是这样吗?我如果没记错,当时你可是王妃那边的,王妃责难我的时候……”
  “还请侧王妃不要介怀,馨雅也只是身不由己啊!像馨雅这样家里没有靠山不知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儿,才能入了王爷的眼,现如今馨雅也愿意好好侍奉侧王妃,还请侧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听她这么说我倒是狠狠捏了捏手镯,好一个树倒猢狲散啊!“那,馨雅不打扰侧王妃了!”说罢微微一拜从我身后绕了过去。
  待她走远之后念奴开口道,“侧王妃,这个人……”
  “我自然知道这个人信不得!”说着我把镯子戴在手上,在手腕上的镯子显得更加红了,就好像是从手腕那里流出的一道血迹一般,“她现在投奔我不过是看到了今天王爷对南宫舒的态度转变,期初一直跟着她是因为她是秋铎的侄女,现在跟着她是以为她怀了王爷的孩子,王爷至少也会疼惜她,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即便是怀孕的南宫舒也被软禁了,一会儿如果她们得知我有了南宫舒的处分权,前来投诚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了吧!”说着我笑了笑,“一会儿跟外面的人说我病了谁都不见!谁的礼都不收!”说着就朝前面走去,可是嘉年现在对南宫舒的态度和之前让我替她保胎的时候真的是截然不同,到底是为什么?
  “你留在外面好了!”看着这么大的寝殿就知道嫁到摄政王府的每一天都没有亏待她,虽然比葳蕤豪华,可是却透着一种太平间才有的凄凉,这女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断送自己的幸福孤身一人嫁入摄政王府啊!伸手准备推门的时候却听到里面的对话。
  “王妃,这是大人又送书信来了!”
  茶杯磕在桌上的闷声,“叔父到底要我怎么样?我现在的处境难道他不知道吗?我也想要帮他!可是我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了!”
  “王妃,可是再不管的话,只会有更多证据查出来,到时候大人怕是就再也出不来了!”
  “谁让他自己和它族有军火交易的!谁让他自己没有处理好之后的事情啊!”南宫舒说着更加气愤,“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艰难才怀上王爷的孩子,我是在用我的命救他,可是这个孩子根本……”
  “王妃!切勿伤及胎儿啊!”看样子刚才南宫舒是要打自己的肚子啊!从她说的话可以判断,果然这个孩子只是一个计划!“王妃稍安勿躁,您现在的孩子可是摄政王唯一的孩子,那侧王妃即便是再受宠,可是不能生育是不争的事实!就凭这一点,她就输给你了!只要您好好安胎把孩子生下来,即便不能像那个什么烈王,至少也算是摄政王的嫡长子,这摄政王的爵位以后就是世袭也和那个侧王妃没有半点关系,到时候王妃害怕自己说不上话吗?王妃,您要学会忍啊!”
  “忍!忍!忍!还要让我忍到什么时候!”南宫舒大声的喊了起来。
  “忍到忍不了为止啊!”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那个刚才嚼我舌根的丫鬟立即跪在地上跟我请安,径直走到她面前,“计划的够精细啊!看不出来,你在这里还有大图谋啊!做丫鬟是不是太屈尊你了!”
  “耿菲琳!你看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再说话!”南宫舒那表情就好像是母鸡在抢地盘一般。
  我看看四周,“嗯,的确是王妃的寝殿,以前!”看看地上的丫头,“出去吧!我跟你家主子有话说!”那丫鬟也只是悻悻离开,南宫舒立刻背过身不打算理我。
  “你在外面偷听我说话?”
  “不是偷听!里面再说这么机密的话,怎么就不找个人守着啊!难不成是故意想让我听到?”她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怎么?说中了!”说罢我只是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
  “放肆!这个位置是你坐的了的吗?”南宫舒惊讶的大喊。
  “这有何不可?”还是云淡风轻的微微一笑,“当初你把这个位子从我这里抢走的时候我也不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吗?现在只是拿回来,你有何不愿意?”
  “拿回来?”冷哼了一声,“耿菲琳,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能拿回来?”笑的更加猖狂,“你现在不过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而已,你凭什么再回到这个位置?”
  “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那你充其量就是一只会下蛋的母鸡!”四两拨千斤,“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吵架,只是有些事情我要从你这里求证!”
  “你要我就要给啊!你以为你是谁?”南宫舒侧身站着不打算再理会我。
  “我自然知道我是谁,只是怕,你不知道你是谁!”说着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副要打持久战的表情,“你现在的处境你最了解,你叔父的处境你最了解,而现在能帮你的人,也许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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