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天猥琐的目光在聂小小身上狠狠扫了俩眼,从旁劝说道:“大业媳妇,这事情要我说是你家那口子做的不对,不就是几颗果子嘛,孩子无知糟蹋了些,也就几个钱的事情,他却要勒索曾毅,换了是我,我也赖你家,嘿嘿。”
“无耻。”这是大伙对田三天的印象。
曾毅打着哈欠道:“大伙都散了吧,这事情明儿个咱们再论,今晚就让我好好休息下吧。”
“不行。”聂小小急忙拉住要走的村长,喊道:“曾毅绝对不能赖我家,他这要住下,我以后咋还有脸做人啊。”
田三天很享受被聂小小拉住胳膊,有些犯贱笑问道:“那你说这可咋办我可没本事把这位爷给拉走,谁叫你家那口子砸了人家的屋,害人家没地睡觉。”
“我赔钱,赔钱还不行吗”聂小小急的直跺脚。
“成,连带欠我的十万块,一并还我十三万,钱给了我,我就走,果园的木屋也给拆了搬了,省得和你们家纠葛不清。”曾毅也不要多,张大业勒索他三万,他就反要回去,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聂小小急了,急的直想哭道:“我哪有那么多钱,那死鬼自个跑了,还把家里的钱都卷了,我就剩下一万块度日子,都给你,我还咋活啊。”
曾毅翘起二郎腿,道:“聂小小,今儿这事我原不想闹到这田地,既然张大业拿果园和我过不去,那我也罗嗦了,如果你没钱还,那这果园我有权收回去,在法律上,这事我也占理,要怎么弄,你看着办吧。”
这么一说,聂小小顿时不开心了,她原本还想凭着和曾毅那两天的暧昧关系,把这事就揭过去,到时候果园一收成,自己就坐享其成了,可谁成想曾毅是来要债的,要钱没有,要命一跳,她索性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你这挨千刀的,趁着我男人不在家,就想欺负我这个女人是吧,你欺负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胆子你来要啊,来啊。”
聂小小拍着胸脯,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她本就漂亮,这一哭号,撒泼,看的不少村民都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颇为心疼。
对于撒泼的女人,曾毅可不怕,村里这种女人见多了,他冲聂小小冷笑道:“你别和我这装蒜,不是我为难你,实在是你家那口子逼人太甚,几个果子被孩子糟蹋了,就找我晦气,要不是我护理着果园,这园子早就被大水冲了,张大业不说我一句好,反倒处处和我刁难,恨不得赖我的钱,这果园今儿我收定了,转包协议呢,拿来,别和我说被带走了,张大业那混蛋游河跑的,我还就不信他能把这一纸合约带走。”
聂小小不哭了,眼珠子死死的瞪着曾毅,曾毅冷冰着个脸,就是不给她好脸色看。
旁边人劝说道:“大业媳妇,听俺一句劝,张大业这是犯了众怒了,居然伙同外村人来欺负自家人,这事情真要闹大了,他可是要进笼子的,还是快把果园还曾毅,不然真掐起来,你到时吃亏的可不是这点小钱了。”
聂小小听着气恼不过,嚎叫道:“要还果园也成,把之前你拿走的十万块拿来,咱们俩清。”
她神气活现的盯着曾毅,认定了曾毅没钱还。
曾毅一时间还真没现钱,毕竟这是农村,没个银行,取钱很不方便,只好为难的看向村长,田三天正愁没法子圈曾毅那果园呢,忙道:“这钱我出,不就是十万块嘛,明儿我就把钱拿给你。”
“慢着,不需要十万,就四万块给他。”曾毅立马纠正道。
“凭啥你就给四万,还有六万呢。”聂小小急忙爬起来,怒指着曾毅质问。
曾毅冷声道:“就是四万块,张大业砸了我屋子,这是三万的补偿费,再是这果园在你家手里被人糟蹋了不少果子,那些损失费可是你家那口子说的,值个三万块,我当然要把这些损失算进去了。”不少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暗骂这小子贼坏啊
“你,你无赖。”聂小小气急败坏叫道:“那几个果子哪里值这么多钱,最多就几百块而已。”
曾毅起身,冲大伙道:“大伙给评评理啊,凭啥他张大业可以要我赔偿三万,我要他赔偿就成几百块了,这算哪门子的道理啊”
这话没错,不过曾毅这么做就和张大业一样耍无赖,存心赖账,大伙不好吱声,纷纷选择了立,这事情帮谁都不讨好。
聂小小见大家不坑声,急了,冲田三天求救道:“村长,你是一村之长,你给评评理,他曾毅是不是耍无赖”
田三天抽了根烟,吞云吐雾一番,沉声道:“这事情要真评起来,是张大业先无赖了,曾毅也有不对,你就别拿这事情说事了,我看就给七万吧,再闹下去怕不好收场。”
曾毅应道:“不成,果园事小,我曾毅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种,今儿个我要是妥协了,岂不是叫谁都可以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吗”
曾毅承认自己是个小家子气的人,不然也不会想到来闹事了,为难一个女人家,说实在话为难女人不是他本愿,可今儿这口气不出了,他心里不痛快。
田三天气的直跺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曾毅还死掐着,他愤愤丢下话走了:“这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我是没那闲情来掺和。”
第301章 小心头顶帽子
第301章小心头顶帽子
村长跑了,其他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天色也不早了,都选择了离开,有几个好色之徒离去前,冲聂小小使坏笑道:“大业媳妇,我看这钱你还是肉偿的好,说不定曾毅看在你身子的份上,他会少要点损失,哈哈。 ”
聂小小拿起扫帚把人给全赶了出去,砰一声她把门给关上了,门口的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大笑离开。
门一关上,曾毅就叫糟糕,果然,聂小小一改脸上的阴沉,媚眼直抛的快步走来,撒娇嗔怪道:“你个冤家,就知道逼迫你嫂子,想要果园,跟我进屋来。”
曾毅一阵犹豫,这要是进了屋,可就得惹一身骚了。
聂小小看出他的忌惮,红着脸啐道:“你怕个啥,门都关了,你就是不睡了我,明儿也得疯传你霸占我的事情,索性就别那么多顾忌了,快进屋来吧。”
曾毅心里那个气啊,闹了半天,他还是得落个欺男霸女的名头,不过这事情他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觉得自己反正不亏,这便宜不占白不占,谁叫他被人恼火了呢,索性就跟着进屋去了。
进屋,聂小小爬到床上翻床头柜子找合约,好像是故意诱惑人似的,东找西找的,摇曳身姿,故作姿态。
曾毅瞅着心里一哼气的。
“找到了。”聂小小哎呀一声叫唤,转过身来,手里已经多出了一份合约。
曾毅一见合约,伸手就要夺,聂小小手一扬躲了开来,撅嘴小嘴嗔道:“想要,得答应我俩件事情,只要你答应了,这合约不但给你,就是我人也是你的,如何”
曾毅急忙问道:“你要我答应什么”
聂小小道:“我家那口子跑了,敢不敢回来还不知道呢,就算他回来,发生今儿的事情,他肯定也不会再要我了,所以我得为今后打算,所以,我想入股你的果园,这果园我帮你照料一部分,但是收入咱们要均摊,我也不要多,就要三成,你意下如何”
曾毅眉头皱皱,舒展道:“这个可以,三成,差不多一年10万块给你,够你衣食无忧了,第二个要求呢”
聂小小面露喜色,点头道:“第二个要求,我怕你小子不答应,我想以后都跟着你。”
“不行。”曾毅断然拒绝道。
“为什么你就不喜欢我,我哪里不好,在村里,我也是个美人诶,别人求我都求不得呢,你倒好,送上门的不要,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居然一点都不好色。”聂小小不满的嘟嘴。
曾毅回道:“我是男人,也好色的,可我为什么要和你这样的女人纠缠不清,何苦把自己的名声弄的乱臭,我还没成亲,犯不着和你勾搭,害的自己连媳妇都取不到。”
一听这话,聂小小愣了愣,随即扑哧笑道:“你就担心这个啊,嫂子我也不怕告诉你,在没认识张大业前,我就是人家一小三,这个傍完了,就傍另一个大款,男人有本事了,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事情,你这么有本事,就算人家知道你和我有啥子关系,那又咋样,照样有女人贴你,你还愁没媳妇。”
“媳妇好找,可是好女人难求,我可不想以后娶回来个只认钱的女人,我更加不想娶你,你不适合做我媳妇。”曾毅回道,此刻也没了欲火,手从聂小小的身上拿开。
曾毅给聂小小断过面相,知她命犯桃花,她这一生只怕都是做人妾室的命,也就是如今说的小三命,即便是真的结婚了,婚姻也难以长久,如今她要跟着自己,曾毅说什么都不敢要,真要跟了他,这不是给家里放顶随时都有可能戴上的绿高帽嘛。
聂小小点头赞同道:“这话在理,不过曾毅,嫂子就是想要跟你,你就随我心意吧,你是干大事的人,以后肯定会遇到好媳妇的,嫂子求你了。再说了,我那些事儿,其他人压根就不知道,也就你知道,我跟了你,人家能说啥,最多说我不守妇道,想男人了,更多埋怨的是张大业那混蛋,再说是我愿意倒贴的你,人家最多说你风流,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你就安心啦,不会影响你讨个好媳妇的。”
说着聂小小就脱衣服,只听她嗲声喊道:“你愣着干嘛,快上床来嘛。”
这话钻入耳朵内,就好像**一般轰炸开来,曾毅的理智差点就没了,他嗖一声跑了出去,合约也不敢要了
门外还有好事的村民在瞧热闹的,陡然见到曾毅冲出来,大家齐齐一愣的,便听见屋内聂小小的骂声:“姓曾的,你不是男人,是懦夫。”
曾毅拿眼瞥了眼屋内,哼道:“懦夫也好,不是男人也罢,反正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我瞧不上眼。”说完这话,曾毅冲田三天道:“村长,我果园的事情就委托你处理了,要是拿不下果园,你知道后果的。”
田三天连连点头拍着胸口保证拿下果园,曾毅也就此放心了,点点头抬脚回家
第二天吃了午饭,曾毅便去继续挖渠道,一来田里,便见田三天张罗着人忙碌,见他来了,忙递根烟问道:“曾毅,人我给你找了,钱也出了,怎么使唤随你。”
曾毅推诿掉他手里的烟,笑道:“我不抽这东西的,您老自个享用,嗯,既然有人手了,那感情好,用不了一周就可以挖好了。”
曾毅上去忙碌指挥,田三天在旁蹲看着,抽着烟,他也不懂啥水利工程,只是瞧着瞎忙乎,看了半天没啥意思,起身要走,远远的便见到聂小小和陈小英凑一块,正冲这边小心翼翼的走来。
”她们怎么在一块了”曾毅远远瞅见心不禁纳闷起来。
瞧见穿白大褂的陈小英,田三天的俩眼顿时放光起来,急忙凑上去问道:“陈大夫,你怎么来这了地里脏,不是你该来的,别弄脏了你的皮鞋。”
“没事。”陈小英冷淡的回了句,目光有些不善的扫向田里忙乎的曾毅,喝道:“曾毅,你给我死过来。”
第302章 讹诈
第302章讹诈
曾毅一愣的,忙回过身,看见是陈小英,一脸不解的走过来,问道:“陈大夫,你找我有事我没病没灾的,你不该来找我才是。 ”
“我不是为你来的,我是为她,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陈小英口无遮拦的冲聂小小指过去质问道。
这一出口,在场的人可都听见了,齐齐一愣的,曾毅自个儿也愣住了,忙道:“陈大夫,你瞎说什么,我和她昨儿什么都没做,她怎么可能怀我孩子,再有个,就算是做了什么,她这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