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惜见到他们回来,欢喜扑上曾毅的身子要来个熊抱。
江墨卿一见急了,急忙拉下她训斥道:“胡闹,不知道曾毅的脚有伤,你这样会害他伤上加伤的。”
江晓惜调皮的嘟囔起小嘴,致歉道:“欧巴,对不起啊,没弄疼你吧。”
曾毅大胆的冲她的小屁屁拍了拍,安抚道:“没事,别听你姐说的,我没那么脆弱。”
江晓惜被拍的面色娇红一片,羞的拿手堵小嘴起来,眼睛直偷瞄姐姐,想看看大姐的反应。
结果叫她大为吃惊,江墨卿居然没有表态什么,仿佛从来没看见一般。
“姐,你没看见吗”江晓惜小声的问道。
江墨卿一愣的,问道:“看见什么”
江晓惜有口难开,于是拿小手指戳了戳自己,江墨卿看着发愣,不明白道:“死丫头,怎么了,哑巴了,有话就直说,别打手语,我看不懂。”
“哎呀,姐,你没看见欧巴刚刚拍我啦,你不生气啊。”江晓惜无语了,直接扯起嗓子叫道。
江墨卿一听是这个事情,暗道不妙,因为关系发展的太快,倒是叫妹妹起疑心了。
这可大大的不妙,想了想,江墨卿忙解释道:“其实没什么的,我呢就当是大哥哥在教育小妹妹,你这丫头的确欠教育,拍拍而已,姐也来拍个。”
“哎呀,姐姐你流氓。别拍,别打。”这对姐妹顿时在客厅内笑闹不休起来,曾毅看着,直觉得自己的姐妹同床美梦不远了。
曾毅也不掺和她们打闹,回房取出了画板,热了热手开始画起画来,画的赫然正是当日山上雪地之事。
很快江墨卿的那娇羞媚态完全活灵活现的呈现在了纸上。
“走的时候送给她,不知道她回去后看见会是个咋表情,我想一定很哈哈。”
想想就觉得兴奋,这种事情一定臊的江墨卿无地自容。
三日后,江家姐妹回省城了,小丫头江晓惜和曾毅依依不舍的挥别。
江墨卿也偷偷的抹泪,临别时,曾毅偷偷把画塞到了她手里,嘱托道:“记得一个人的时候看哦,别怪我没提醒哦。”
江墨卿点头,也取出一个木匣子给他,道:“这个你也要一个人看哦,不然人家可不依。”
曾毅记下了,挥手看她们离去,不远处艾丽莎的车也从角落窜出,默默的跟在后面保护着。
曾毅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木匣子,一看里面的东西,鼻血再度躁动了。
这居然是丁字裤,里面一张纸条写着:“大色鬼,知道你好这口,记得每次用完后洗干净哦。”
“这个江晓惜,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哦。”曾毅摇头苦笑
送走了两位大小姐,曾毅顿时觉得肩膀上的担子松了不少,顶着大好的晴天,开心的上班而去。
他这一回来,路上逢人都是一愣的,然后笑道:“曾毅,回来啦,这四陪工作干完啦”
曾毅忍不住发嘘,这个江晓惜太能折腾了,这一来弄的全机关都知道他四陪了。
不过个滋味,只有他能体会到,就让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抛之脑后吧。
抬脚步入县长办公桌汇报工作,牛萌萌一袭ol职业装坐着,双脚交叉的摆放着,虽然现在是冬天,但这是个丰满多汁的女人,怎么穿衣都是那么的迷人。
牛萌萌见曾毅回来了,顿时美眸一亮,吩咐道:“把门关上。”
曾毅一见这女人那水汪汪的春眸,心里一动,急忙屁颠屁颠的去把门关上,然后走到沙发上一拍沙发,喊道:“过来坐。”
牛萌萌小兴奋的过去坐下,小脑袋冲曾毅的肩膀一靠,问道:“死相,这几天陪美女日子可逍遥”
曾毅哈哈一笑,大手揽上她的柳腰。
“嗯,一段时间不见,胆子越发大了嘛。”牛萌萌媚眼如丝的依偎到曾毅怀里,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抚摸。
曾毅咯咯笑道:“这胆子肥了还不少牛县长你给的嘛,我不在的几天,有没有想我啊”
“想,想死你了。”牛萌萌脱口道。
曾毅兴奋道:“哦想啊,那是哪里想啊”
曾毅的手指不安分的乱探入,牛萌萌急忙摁住,娇媚红着脸低声道:“上班呢,你这么弄我,待会儿出去还怎么见人。”
曾毅笑呵呵的抽手,问道:“告诉我哪里最想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哦。”
牛萌萌被他挑逗的情动不已,喘息道:“讨厌啦,你知道的。”
“那来吧,宝贝。”曾毅拉起她就要脱衣服,不料很不凑巧的敲门声响起。
曾毅有些生气,放开了牛萌萌,牛萌萌急忙理起衣服来。
曾毅过去开门,门口站着袁小衫捧着件箱,一脸致歉笑道:“对不住,我没看见曾秘书,所以大胆敲门了,没打扰你们工作吧”
曾毅摆手道:“没有,不过袁主任,你这是干嘛辞职”
“哦,不是。”袁小衫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这时候牛萌萌开口道:“曾毅,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事情,袁小衫过来接替你工作。”
“啊”曾毅一惊的,指着自己忙看向她,不解问道:“接替我工作,那我做什么”
牛萌萌怕他误会,忙道:“你的挂职件以及下来,还有三天就年关了,你可以先放假了,年后我会让组织部长送你上任的。”
一听是这样,曾毅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问道:“那我去哪挂职”
第785章 暗访
第785章暗访
牛萌萌冲袁小衫道:“你先去收拾东西。 ”
袁小衫点头,曾毅关上了门,走到牛萌萌跟前,还想使坏,牛萌萌做了个嘘声动作,指了指门口,示意他外面有人,不好胡来。
曾毅想想还是安全为上,这才收手,问道:“把我下放哪里了”
“去百里乡。”牛萌萌取出了件。
曾毅接过查看,直接一愣的,诧异问道:“副乡长,就单单分管教育一块吗”
若是如此,这挂职等于是没用,谁不想挂职历练时在经济口上有所作为,这样才显得出能力,好为日后提拔做准备。
牛萌萌点点头,无奈道:“我知道你想做出成绩,这分管的工作不足以锻炼什么,但是麻雀虽小,好歹也是块肉,你好好干,会做出成绩来的。”
曾毅原来脸上微微失望,可一听这话,眼睛顿时眯细起来,小声问道:“这百里乡只怕不是好去的吧。”
牛萌萌点点头,冲曾毅赞许的看去,怎么看都有点情人眼里出情郎的味道。
“百里乡的官员比较排外,外调进入的官员在那都干不长,而且我这有一份举报信,你瞅瞅。”
曾毅接过牛萌萌从抽屉取出的举报信,看完后顿时恼火了。
这信上的内容居然是一个村长仗着乡长做撑腰在村子里胡作非为,大兴祖坟的事情。
“这信上内容属实”曾毅皱起了眉头,他掏出烟来,想要抽一根,取出来后发现这场合不对,急忙要收起烟来。
牛萌萌倒是喊道:“要抽烟就抽吧,咱们哪跟哪啊,哪里还用顾忌什么”
这话曾毅爱听,说明牛萌萌已经被他降服了,不过曾毅还是要顾忌下美女的身体健康的,也没抽烟,还是把香烟收了起来。
就这个小小的动作,顿时赢得了美女大大的好感。
牛萌萌说道:“信上内容我们派纪委去查的,结果人还没到地界,便出事了。”
“出事了”曾毅一愣的,他觉得头顶好像有一片乌云飘来,看来压在他肩头的任务有些不轻啊。
牛萌萌无比失望的叹道:“可不是出事,半路遇到扎胎事情,结果车子去维修,你猜怎么着,愣是被人堵在车库内暴揍了一顿,到现在还趟医院呢。”
“报警了没”曾毅冷静的问道。
牛萌萌苦笑道:“报了也不顶用,这地方上面层层环扣着,警察只怕早就是他们自家的了。”
“还无法无天了,下派的调查人员都敢肆无忌惮的殴打,反了他的。”曾毅眼里射出怒火来。
这办公室是呆不住了,冲牛萌萌道:“既然我提前放假了,那我就回家了。”
牛萌萌一愣的,前一刻还看曾毅暴怒无疑,这会儿怎么说要回家了。
“可以,不过人家想你,要不晚上咱们”
牛萌萌发春,曾毅此刻可没了心情,冲她挥挥手道:“这事回头有空再交流,我还有事情,先去趟百里乡转转。”
“你要去百里乡”牛萌萌一紧张的,忙劝说道:“要不要叫两个警察陪同”
“晕,你当我大摇大摆的去啊,我是去暗访下,回头再和你扯这些,再说了,就我这身手,有谁能把我撂倒了”曾毅比划了一下胳膊上的肌肉。
牛萌萌看的眼睛里满是迷离的春潮,嘱托道:“那你小心点啊。”
曾毅开门,看着办公桌上收拾好的东西,抱着就走,也不废话,袁小衫看着一阵发愣,暗道这怎么上脾气了。
牛萌萌走到门口,依靠门板冲发愣的袁小衫道:“小衫,你能回来可别辜负了某人的举荐哦。”
“举荐”袁小衫一愣的,急忙看向了牛萌萌,牛萌萌没有说什么,而是笑笑的冲曾毅离去的门口努了努嘴。
袁小衫顿时明白过来,点头哈腰的赔笑道:“牛县长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和曾毅的提拔之恩,一定好好工作。”
“这就好,收拾好了便来一下,我要交代你几件事去办。”
“诶。”
曾毅回家拿了画板,佯装是去采风作画的游者,做车去了百里乡。
百里乡,豪车百里,其实何止啊,这的大山一座接着一座,也就乡政府和县里通着门面路,好进出,村里可就不行了。
曾毅下了公交车,便只能坐人力三轮车踏上水泥扑成的弯曲山路进入山村。
三轮车夫是个老汉,喜欢唠叨,不时的和曾毅扯皮,曾毅也正好问话。
“老伯,听说百里乡风水不错,牛家村的村长修个祖坟就花了百来万。”
老汉呸了一口口水,骂道:“劳民伤财的东西,你是不知道,牛天徳这缺大徳啊。”
牛天徳就是牛家村的村长。
曾毅故作不知问道:“哦他怎么缺德了,有钱了修修祖坟不碍事的,谁不想后代福泽深厚啊。”
老汉骂道:“小伙子,修祖坟是自家事,但是要是硬要人家迁坟,那就不应该的,这个牛缺德为了自己祖坟宽敞,硬是逼的人家牛成家迁祖坟,不牵居然大半夜拉人上他们家,你知道干什么缺德事了,说了你别不信啊,缺大德啊。”
“他干了什么”
老汉一脸戚戚然的愤怒:“他该死的缺大德了,大半夜的他就让人把牛成家的先祖一个个给挖了出来,然后命人抬牛成家去。牛成的老爹因此被气的半死,媳妇也被吓的痴痴傻傻的,造孽啊。”
曾毅听到这话,眼里闪过暴虐之气,若实情真是如此,光挖掘人家祖坟这一条,他吴天徳就该生儿子没屁眼,死无葬身之地。
“老伯,他村长做这么绝,你们当地警察也不管管吗”
老汉冷笑起来:“警察管他们,乡派出所的所长陈娇那就是个骚逼,谁不知道他和乡长程国标有一腿,就牛缺德和程国标穿一条裤裆的主,他们警察还敢管这碴”
老汉话糙的很,但是曾毅听出些问题来,果然如牛萌萌说的一般,警察在这里不是安邦保民的,而是他乡长的工具,用来欺压老百姓的黑恶势力。
“他们这么搞,难道你们就没人去举报吗这样的贪官国家是抓到一个枪毙一个,绝不手软的。”曾毅再问道。
提到这个老汉更来气,骂道:“别提了,你知道不知道,这帮孙子在县里堵住人上访呢,看见谁走进县信访办,二话不说就去堵人,塞钱把信给全拿回来。”
曾毅心在不住往下沉,目光阴冷道:“不是听说县里已经拍人下来调查修坟一事,你们还是要相信县里会给个公道的。”
“公道我呸。”老汉直接吐浓痰在路上,骂骂咧咧道:“当官的都是一丘之貉,我还没见过哪个当官的不贪,这个贪,那个收钱保护,这年头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