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什么古董”曾毅一听是古董,顿时来了兴致
注:拆白党故事暂时告一段落,明天奉上鉴宝故事。
第105章 遭遇火灾的铜镜
第105章遭遇火灾的铜镜
自从传承了八门宝鉴,对于古玩曾毅是兴趣浓浓,可惜市面上的瞎货太多,他鲜少能一睹真品风采,这次不知道江筱雨怎么得了古玩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
“你别是被人骗了,买了瞎货来找我鉴定的吧。”曾毅逗趣的嘲弄一番。
“你爱来不来,不来我卖其他人。”江筱雨不服气道。
“好,我这就回来,等着。”曾毅的兴趣被勾了出来,答应去瞅瞅。
挂断电话,曾毅冲柳英道:“英姐,我铺子里有点石,得去一趟,你们慢聊啊。”
“我送送你。”柳英就要送人,岂料霍思燕一把抢过了柳英的车钥匙,直接抛给了曾毅,道:“你们小两口一天到晚就知道腻味,可不许这么厚此薄彼,自己开车回去。”
曾毅拿着车钥匙,一阵尴尬,这可是奔驰豪车,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借出来了。
柳英深怕被霍思燕看出二人是假扮的情侣,忙使眼色道:“曾毅,快去快回,我等着你。”
“这什么意思”曾毅心头忍不住打起大大的问号来,看着柳英面红耳赤的模样,他忽的有点明白过来,不会是要掉大馅饼给他吧。
想到这些,曾毅那叫一个开心,立马拿着车钥匙走了。
柳英看着人离去,这俏脸也瞬间绯红一片,心里七上八下的,霍思燕一瞧,更是来劲了,伸手便挠她:“瞧你心花怒放的,一点都不把我们姐妹感情放心上。”
“哎呀,痒啊,你讨厌。”
“就讨厌”
曾毅驱车回了店铺,还没下车呢,便看见江筱雨那吃惊的模样,等他下车,这姑娘上前来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嘲弄笑道:“没想到几天不见,你小子豪车都开上了,还别说,这车一配,还真有点丝逆袭的味道。”
曾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说道:“这车是借的,少废话,要我看什么古董。”
“你先去开门,我去车内拿给你。”
“好。”
二人分工合作,曾毅开了店铺,江筱雨也把东西取来了,她拿着一个大麻袋进的铺子,然后从取出几件古董来,然后一一摆放在了柜台上供曾毅鉴赏。
江筱雨道:“仔细看,看不好,我把你头剁下来。”
曾毅脖子冷不丁的一缩,没好气的冲她道:“你丫的搞什么,一下子弄这么多东西来,而且上面好多都是带土的,别是你去盗墓来的吧。”
“你才盗墓来的,我这可是正儿八经淘来的,快看块看。”
曾毅禁不住这丫头的催促,戴起手套拿起了其一件来细细观看。
首先这是一件圆盘一样的东西,将上面的土扒掉一部分,露出了本来面貌,这居然是一件铜镜。
铜镜锈迹斑斑的,而且上面还有一层黑灰色的蒙层,乍一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
“这是”曾毅仔细瞅了起来,诧异道:“这东西怎么被火烤过,你也太暴遣天物了吧,居然拿火烧古董。”
“什么啊,我几时烧过了。”江筱雨不服气道。
曾毅一想也是,这东西拿来时上面的土层都没有扒拉掉,可见江筱雨不可能那么糊涂的去用火烤,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这东西遭遇过火灾。
“这东西应该遭遇过火灾。”曾毅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江筱雨哦了一声,问道:“那它就不值钱了吧。”
“额”曾毅被问住了,他还没看出这东西的年份什么来着,这估计根本就没法估,江筱雨就主观的认为这东西不值,这丫头做生意也太好糊弄了吧。
“你说不值钱就不值钱吧,多少想卖”曾毅顺着她话道。
“三千块。”
“你就要这么点”曾毅诧异的问道。
“要你多管,我就卖这么多,你要不要”
“要。”曾毅一口答应下来,不是他胡乱买东西,而是直觉告诉他这铜镜与众不同,他想买下来仔细的观摩观摩。
江筱雨指着其他东西问道:“这些东西你收不收”
曾毅拿起其他东西瞅了瞅,摇头道:“这些都是赝品,不值钱的,不过造的比较假,你在我这估计卖不了好价钱,如果是其他人那里,或许能讨到便宜。”
这所谓讨到便宜,无非就是对方打眼,然后高价收购呗。
江筱雨也懂曾毅的意思,嘴角扯起了一丝贼笑来,看样子她早就知道自己手里的东西大多不真。
“能被你看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说说吧,这铜镜什么来头。”江筱雨追问起来。
曾毅额然,忍不住问道:“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搞什么,既然知道我相的东西不简单,那你还敢这么贱卖”
“当然敢啦,这可是我们台长要我卖的,那老棒槌自己不能出卖,就要我来帮他处理,我呸,我非要把他的玩意都贱卖了不可。”
听到这话,曾毅算是明白了,感情是贪污分子在紧急出货,结果遇到了江筱雨这个刺头来给他找不痛快呢。
“这买卖我喜欢。”曾毅咧嘴一笑,江筱雨也跟着笑,二人笑的那叫一个贼,直如两个狐狸一般。
江筱雨笑着忽的脸色一沉,立马叫道:“别笑了,你还没和我说这镜子是什么呢”
“这个啊,应该是道士用的。”
“道士用的,法器用来看风水的,还是用来驱魔降妖的听说法器越老这价值已经不在于收藏价值了,关键他能镇邪。”江筱雨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曾毅听了为之一笑,如果真能镇邪,他的内息第一时间就能感应到,但是很显然他的丹田没反应,也就是说所谓的法器不见得都有妙用,很多都是装饰品,说难听点,就是旧社会那些骗子打牙祭用的道具,根本就没什么妙用。
但是虽然是这样,但好歹是老古董,流下来的自然是有其收藏价值,至于这镇宅辟邪之用,那就让收藏家们自己去意淫吧。
曾毅冲江筱雨道:“这东西的具体来历,其实我看不出来,我看咱们还是去找个专业的看看吧。”
一听这话,江筱雨的眼珠子就提溜的乱转起来,冷不丁嘲讽一句:“还有你看不明白的东西”
曾毅顿时暴汗,眼珠子狠狠瞪了这妮子一眼,训斥道:“岂不闻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天下的学问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一一都掌握了,如果我盲目自大,岂不是也要和那些不懂装懂的人一样去打眼上当受骗”
江筱雨被训斥了一通,顿时如小学生做错了事情唯唯诺诺的直点头,半晌,她说道:“好像是这个理,哎呀,不管了,还等什么,找人去看看啊。”
第106章 价值几十万的法器
第106章价值几十万的法器
曾毅把店铺托了周老帮忙照看,这才带着江筱雨去拜访高人。
曾毅便跟着江筱雨走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古玩摊前,摆摊的是一位老先生,那老人戴着一副老花镜,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样子。
这位老先生,大家都叫他刘叔,他的知识面很是宽广,打眼的事情极少,曾毅曾经见识过他掌眼,知道他是有真本事的人,所以格外佩服。
“刘叔,帮我看一下这面古铜镜,看是什么类型的镜子。”走过来后,曾毅直截了当地说道,并将那面镜子递给了那位老先生。
“哟,我看看。”刘叔抿着嘴道,当下他拿着放大镜端详了半晌,末了,也不说话,只是仰起脸来看看江筱雨,又看看曾毅,眼神若有所思。
“刘叔,怎么样是什么样的铜镜”江筱雨询问道。
刘叔捏着眼镜架说道:“小毅,这镜子是这位小老弟的”
曾毅看了江筱雨一眼,点头道:“是啊。刘叔,怎么了”
刘叔当即站起身来,笑盈盈地冲着曾毅说道:“小老弟,这镜子你看铜锈这么厚了,脏兮兮的,不知道是你从哪里挖出来的。不过我觉得还有点意思,你是准备卖的吧让给我呗,我给你八百块钱。怎么样”
“八百块钱”曾毅暗一阵嘀咕,心想这老头子人不可貌相,好会占人便宜,那么有前景的一面古铜镜,他居然才出八百块钱,这是在打叫花子么。
“刘叔,你误会了。”曾毅端正神色说道,“我们不是来卖东西的,只是想请你帮忙掌掌眼。嗯,我知道了,多谢。”
刘叔还没反应过来,曾毅就伸手拿过那面铜镜了,并拉着江筱雨,快步离开了此地。
“曾毅,你怎么了怎么走得这么快呢刘叔话还没说清楚呢。”江筱雨惊讶叫道。
曾毅一见这妮子这会儿傻乎乎起来,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忙低声说道:“我说大小姐,你是不是傻子啊,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没看见刘叔对咱们藏了心眼,他是不会对我们说实话的了,你刚刚没听他怎么说吗他一个劲儿地贬低你这面古铜镜,然后又说要买,可才出八百块钱,我的个去,这么点钱谁会卖你要是喜欢充二百五卖掉,我没二话。”
江筱雨被骂的体无完肤,但是她这次没生气,反倒很佩服的盯着曾毅,最后说道:“原来古玩行里买东西是这样的,为了砍价,什么毛病都挑。”
“那不就是了”曾毅苦笑着摇摇头道,“所以我说那位老先生不会说实话,不过我已经知道情况了。”
“你知道情况了”江筱雨疑问道,“曾毅,你看出什么来了”
曾毅回答道:“我能肯定这面镜子是一件法器,它不但具有古董的收藏价值,而且有法器的价值,不是越古老的法器往往越贵重吗因为使用者会认为它蕴含的法力越强。”
这后面一句,是曾毅自己胡诌上去的,没办法,现在这年头虽然主张无神论,但是说到底迷信还是存在,再者,玄学一道的确神秘难解。
既然世人都想法器有法力可以镇宅辟邪,那他索性就满足收藏家的口味得了。
果不其然,一听是有法力,江筱雨那叫一个乐呵,点头赞同道:“你说得太对了,应该是这样的。曾毅,你认为这东西最多能卖多少钱”
曾毅嗯了嗯,猜测说道:“这个还不好说,依我估计,卖个几十万都是有可能的如果说古董有价,那法器就没价了,因为很难用价值来衡量这个东西,只要有人需要,价钱由你随便开。所以,留着等待好时机吧,我想那个刘叔等下还会来我们谈生意,他很想把东西买下来,在他眼里,这可是一个大漏”
“几十万”听到曾毅估价几十万,江筱雨顿时秀目圆睁,一脸不可思议之状地注视着对方,语气十分激动地说道,“值这么多吗”
曾毅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而且是很有可能东西真的不错,很有潜力不过你后不后悔啊,就三千卖我了,哈哈。”
曾毅很清楚眼下法器市场怎么样,如果景气的话,再碰到识货的老板,那卖出一个高价来并不奇怪。
江筱雨瘪起诱人的红唇起来,说真的,她真的后悔了,三千块和几十万的差别真的是太多了,她真想把这笔钱自己独吞了的好。
而就在这时候,曾毅说道:“好了,不逗你了,赚了钱,咱们一人一半平分如何”
“真的吗”江筱雨脸上顿时阴转多云,形势一片大好。
“当然是真的,骗你是小狗。”曾毅笑呵呵道。
“万岁。”江筱雨激动的跳起来,似乎跳起来还不足以表达她满心的喜悦,她居然抱起曾毅来,然后冲他脸颊上来了一个热吻。
顿时曾毅的脸上多了一个鲜红娇艳欲滴的口红印。
曾毅吓的连忙拿手去擦脸,可惜还是被不少人看见取笑起来。
江筱雨也意识到自己孟浪了,急忙放开了曾毅,冲他要求道:“刚刚的事情给我忘记,你要是敢对我姐乱说,看我不把你的皮剥了。”
曾毅郁闷不已,心里嘟囔道:“拜托,吃亏的是我好不。”
当然了,这话他也就敢嘴上说说,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