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南宫瑾萱一听,赶忙走上前去。
鹤子涵看着她,又免不了发泄一番了,一翻身,把她搂了过来,就地发泄。
“皇上,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恐怕不好吧。”南宫瑾萱见旁边还站着两个小太监,鹤子涵就这么对她上下其手,感觉很不自在,道。
鹤子涵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把她按到在茶几上,那茶几刚才还倒了,弄得南宫瑾萱的后背都湿了。
“皇上,皇上,臣妾有孕,你该知道的。”南宫瑾萱见他不停手,说道。
对啊,就是因为她有孩子,所以他的母后才逼着他封了这个贵妃的,弄得他跟皇后现在冷战,还有刺杀一事也弄得他焦头烂额。
鹤子涵想着,这个孩子不能要,不能要!即使皇后不能怀上他的子嗣,他也不想用被逼着他封的妃子为他生下子嗣。
想到这个,鹤子涵才不理会她,直接就对阵上场。
“皇上,皇上,住手!”南宫瑾萱此时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是你自己穿得那么单薄勾引朕的,别怪朕心狠!”鹤子涵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撕了她的薄薄的纱衣,露出雪白的肌肤,上扬了一场狠毒的床戏。
旁边的太监看着怪不好意思,都自动退下了。因为气头上的皇上,他们也亲自见过的,不想招惹杀生之祸,就急忙退下了。
许久之后,南宫瑾萱的腿间出现了一大片的血迹,南宫瑾萱疼得晕了过去,鹤子涵依然在她身上发泄,即使血一直在流,他也没停止。
过了好久好久,鹤子涵才停止下来,他的身上也都是血,他扼杀了一个无辜的孩子。
萧太后本来欣喜自己快要抱孙子了,哪知却从栾华殿那边得来消息,说是瑾贵妃流产了。
萧太后心急,就去了栾华殿。
“儿臣参见母后。”鹤子涵见她来了,赶忙拜道。
“皇上,到底怎么回事?”萧太后看着鹤子涵质问道。
“儿臣不想要她生朕的孩子,朕想要的是皇后为儿臣生孩子。”鹤子涵笑道。
萧太后见他不对劲,但是见他笑得如此怪异,没有怎么责怪他,只是对着旁边的太监说道:
“摆驾瑾贵妃的锦宮。”
锦宮本来空着,是历来为贵妃准备的宫殿。若不是南宫瑾萱的参和,估计到现在,这宫殿也空着的。那些小嫔妃们是没有资格住这样豪华的宫殿的,只有贵妃等级的妃子才有资格入住。
锦宮当初的萧太后也住过,在没有成为皇后之前,她也住在那里。只是后来时事改变,她成了皇后,并且儿子继承了皇位,成了掌权至上的萧太后。
鹤子涵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是在苦笑,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她要那么狠毒?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想要陷害鹤凌轩?”
锦宮。
宋太医是太医院的太医之一,是专门为妃子治病的。仙见烦其实只为皇上治病,只不过有时候例外,他也得奉旨行医。今日仙见烦神医抱病,不能前来诊治,萧太后也使唤不了他,只能叫宋太医前来。
“瑾贵妃怎么样?”萧太后看着南宫瑾萱苍白的脸色,有点心疼,问道。
这个南宫瑾萱在她的眼里可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啊,只是她的眼睛被蒙蔽了而已。真正的南宫瑾萱并不是那么乖巧的,也不会那么平淡。
“回太后的话,瑾贵妃失血过多,需要补血。恐怕得调理些时日,孩子是没有了。”宋太医如实报告,道。
“好好开个药单,好好调养她的身子,哀家担心她。哀家要见效果,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来?”萧太后问道。
“大概要三天时间。失血过多,得开些补血的药汤调理。”
“越快越好,哀家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皇上那边,他不肯同哀家说。”
“是,太后娘娘。瑾贵妃一醒来,微臣会派人告知。”宋太医谦谦有礼地道。
事情告一段落,鹤凌轩在牢房里住得也比较安全了,没有了严刑逼供,可是也得不到好的眼色。
“这么狱卒大哥,可以给点水喝吗?”鹤凌轩从来没有那么低声下气到要跟一个狱卒这么说话。
那狱卒不理会他,还狠心说道:
“要水吗?水倒是没有,尿倒是有一些,要喝吗?等等。”
说着,那其他的三个狱卒也开始笑了起来,还拿起一个碗,解开裤头,要往碗里撒尿。
可是不知为何,这四个狱卒解开了裤头之后,居然莫名其妙地晕倒了。
在牢房门口出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蛋,鹤凌轩见是她,赶忙问道:
“你都看到他们的……”
“看到了。”文希如实说道,“他们身材没你好,放心,我不会对他们感兴趣的。”
“你!不知羞耻!”鹤凌轩此时看到她如此胆大说这种话,口出骂言,把文希给骂了一顿,道。
“凌轩,你长心眼没有啊,”文希赶忙由刚才见到他的欣喜之情变成忧伤之情,道,“人家好不容易进来见你,没有听到表扬的话语就算了,还被臭骂一顿,人家好伤心。”
鹤凌轩见她说得那么伤心欲绝,马上转移话题,问道:
“你怎么进来的?来这里做什么?”
这不跟审问犯人一样的语气吗?
“当然是他带我进来的。”文希一转头,想要把君莫寒拉过来,却看到君莫寒在鹤凌轩面前仍然以孩子的形式出现,很想说些什么,又闭嘴了。
“凌轩爹爹,我来看你了。”君莫寒一副孩子气的眼神,望着他亲昵地说道。
这个君莫寒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何不能在鹤凌轩面前表明身份?
“你们快点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鹤凌轩看着他们,手又开始放在后背,当王爷的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动作,文希经常见到的。
“凌轩,这是给你的,我好不容易调配出来的药,你可以用来逃跑的。先给你,紧要关头可以用来逃命。”文希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他说道。
鹤凌轩并没有马上接下,只是对着他们道:
“本王不需要这个,你们快点走。以后,你们过你的生活,别再回鹤王府了。鹤王府的人都死光了。”
“凌轩,你喜不喜欢我?”文希看着他,渴望得到他的回道。
鹤凌轩不回答,停顿了好久都不说,只是塞给文希一封信,叫她离开。
文希就觉得好像是好心当驴肝肺的感觉,见他不领情。文希只好伤心欲绝地走开了。
去了牢房里一趟,文希回来了之后,脸色总是很忧郁,有点悲伤的样子。
“傲之,干嘛摆着个苦瓜脸啊?难道是因为你家相公不理会你,你就伤心欲绝了?”君莫寒一回来又恢复了他偏偏男子的样子,道。
“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了,他根本不理我。不知道我的心是怎样的。”文希说得有点伤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在乎鹤凌轩对她的感觉了。如今,鹤凌轩在牢房里不肯回答她的问题,是不是因为他怕她听到他的拒绝?
“嗯,好像有点吧。你家相公好像对你不感冒。看他都不看你一眼的样子,”君莫寒帮她分析,道,“要不,你改嫁吧。反正他在牢房里也出不来了。不如,你嫁给我,我给你好吃好穿,我的蝴蝶谷还是可以容纳你的。”
083 一纸休书
文希一听,赶忙说道:
“呸呸呸!我只喜欢他,你就不要对我有任何念想了。”
“傲之,你这样真是伤我的心。好想知道刚才鹤凌轩给了你什么信呢。”君莫寒倒还是挺惦念这件事,文希一时都忘记了,把它塞进了怀里。
文希从怀里拿出那封信,看到信的内容居然哭了。君莫寒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便从她手上把那信拿了过来。
信中的内容确实有点伤人,信中写道:
南宫傲之,有夫鹤凌轩,因其淫荡无耻,与其他男人勾三搭四,生下私生儿君莫寒,故立此休书一封,此后各自婚嫁,永无争执。恐后无凭,特立此文约为照。立约人:鹤凌轩(手印)
这是哪门子的事情?她什么时候勾三搭四了?早就与他说明了原因,君莫寒不是她的孩子,他为何要如此蔑视与侮辱她的人格?
文希看后手都在发抖,枉她历经千辛万苦,四处求人帮助他,哪知却得来这样的结果。文希怎能不伤心?
“呜呜呜……”文希实在是伤心极了,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哎哟,大小姐,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君莫寒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有点看不过去了,道,“男人没有了,不是还有我吗?我还是可以当你的男人的。你看我这身材,我这样貌,哪样不比他强?”
“你混蛋!都是你!”文希一听他那么说,肚子里一肚子的火,若不是他利用缩骨功把自己缩得那么小,唤她娘亲,鹤凌轩也不会这么认为她。
文希一边发火的同时,还把人家的衣袖当纸巾擦啊擦,泪水都浸湿了君莫寒的华丽的外装了。君莫寒俊眉一皱,可怜他新买的外衣啊。
“你到底什么目的?”文希边哭边问,道,“为什么你要诬陷我?我说过,会给你几个美女的,主要是你本来长得就妖孽,出去,就有很多女人跟着你,你自己挑几个回来不就得了,为何还要陷害我?”
“好了好了,别哭了。”君莫寒看着她哭得稀里哗啦地,只好安慰她,道,“当初我就觉得好玩才这么说的。”
“要我不哭也可以,你现在马上给我跟鹤凌轩道明白,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本来就跟我差不多年龄。”文希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道。
“傲之,不用说了,是他要这么做的。”说着,君莫寒还真是有点悲伤了,道,“地牢找鹤凌轩,前一段时间,我已经跟他聊过了。他说他就是要休了你,才这么写的。这纸休书,你得好好留着。”
“好吧,既然是他的意思,我也不再悲伤了。他不喜欢我就算了。”文希说着,眼泪还是不断地往下掉,继续道,“为什么我的心还是那么痛?不喜欢就不喜欢!”
君莫寒看她那么伤心,也没在乎她这么抹他的衣服。待她哭够了,居然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君莫寒只是看着她摇摇头,他的胳膊啊,酸死了!看她长得那么有身材,不该那么重的啊?为什么觉得她那么沉甸甸的?看着她的睡颜,君莫寒摇了摇头,随手一翻,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京城里都爆满了消息,说是鹤凌轩与南宫丞相家勾结,意图叛乱,说要诛三族,就看皇上的圣旨了。
皇宫,栾华殿。
“皇上,你这是在逼哀家吗?”萧太后明显在跟鹤子涵争执什么,只是听那萧太后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是为了弥补对南宫瑾萱的亏欠叹的气。
“母后不也在逼儿臣吗?如若母后要治皇弟的罪吗?皇弟何时叛乱了?这不都是母后的意思,要治他们家死罪?既然如此,那朕也只好治南宫家诛三族之罪!这样,咱们母子也扯平了。”鹤子涵狠下心来,说道。
萧太后叹了口气,也许是因为之前造孽太多,才生出这么一个忤逆自己的儿子,只好再三退让,道:
“那好,哀家不需要你判凌轩死罪,但是你把他发配边疆吧。哀家不想再见到他。”
“既然母后退让一步,那儿臣也退让了,南宫丞相已经年老糊涂了,他也该退休了。”鹤子涵也借此机会撤了南宫丞相的职,这样的话,他的皇权就不会被南宫丞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