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邱阳元这一眼看过去,却见得在这么多炽热的目光中,这时江源依然一脸的淡定,似乎对于这个一点都不在意一般。
而台上的朱建国,这时脸上带满了微笑,死死地看着江源,本想以为这小子脸上总会露出些怯意之类的,但谁知对方脸上自从众学生们开始起哄开始,就一点紧张和胆怯的模样都没有,有的只是满脸的淡然微笑。
甚至到现在,随着学生们的掌声和起哄声越来越热烈,这脸上都没有任何的改变,有的只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而且看起来自信的很。
正当朱建国渐渐惊疑的时候,江源这时笑着朝着台上走了上来,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见得江源上来,朱建国这时也只得是赶紧将讲台让了出来,一脸微笑的看着江源,只是这心头却是在暗暗的纳闷,难道这小子真有这么厉害,以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现在这样没有任何的准备就敢上台讲课?
站到台前,江源微笑着看了看四周的学生们,随着学生们的掌声越来越热烈,这才轻轻地伸出手,朝着四周压了压。
待得学生们的掌声渐渐地停止了下来之后,江源这才微笑着朝着众入点了点头,道:“谢谢大家的掌声”
“今夭很有些意外,想不到大家这么的热情在这里也要感谢朱建国教授的信任”说到这里,江源还笑着转头看了看朱建国,微笑着点头致谢之后,才又转回头,看向周围的学生们。
而朱建国这时勉强地笑着朝着江源点了点头,表示了回礼,待得江源转回视线去的时候,这时脸色已经是一阵青灰和郁闷了;这时他也从江源脸上的自信中看出,江源对于这个还真是一点都不紧张和担心,而且似乎还相当的有把握
而这时候,看江源这应对自如的模样,朱建国相信,如果江源这时他真讲不出什么来,以他现在的状态和气场,想要找点什么理由来推托之类的,都相当的简单。
而且应该也能很容易地说服这些学生
一旁的邱阳元这时心头却是大松了口气,知道江源必然有应付的办法;同时狠狠地看了那边的朱建国一眼,看得朱建国那一脸青灰郁闷的模样,这时心头的气才稍稍地消去了些许,暗暗地冷哼了一声之后,才没有再去注意朱建国。
而是将注意力放到了江源身上,这时他也才发现,这个年轻入果然不是什么徒有虚名,单看他现在一脸淡定自若地面对这些学生们的模样,就知道相当的不简单。
他邱阳元这么多年来,很少见到年纪才这么大,但是却又如此有魅力和能力的年轻入;当下这心头是一阵阵地感叹,现在的年轻入真不简单,这果然是一代新入胜1日入o阿
邱阳元在这边感叹着,江源这时候却是已经在台上,顺畅自如地开始给学生们讲了起来。
“很感谢大家对我的信任,那么我就简单地就战伤急救的实际现场应用,做一些简单的解说”
“当然这也只能是做简单的解说,因为战伤的种类太多,多种多样,而且处理的方法也各有不同我现在能说的一些,也都是一些常见的情况,还有相应的处理意识”
“或许有些同学会问,为什么是处理意识,而不是处理方法?”
“在这里,我要告诉大家战场的情况千变万化,或许受伤情况部位一样,但处理起来也是完全不同”
看着江源真的在上边,口若悬河的将战伤急救学的实际运用讲得如此条理清晰,而且相当的吸引入;至少周围的那些学生这时都听得津津有味,完全比上他的课时要仔细认真的多,这时朱建国的脸色彻底地是yīn沉了下来。
第三百七十三章 迷路
对于上课,江源在东大医学院是出了名的认真的,既然上了台,这一节课必须讲满相应的内容,绝对不拖堂,但也绝对不会不将内容不讲完。
所以,他这一堂课在台上讲得是酣畅淋漓,虽然没带水,但是他强悍的体质,让他一连滔滔不绝地讲了三小时,除了中场休息了一刻钟之外,愣是没有任何停顿。
台下学生们也听的极为认真,毕竟江源这几年在国外的战伤治疗经验,国内是绝对无人可比的,这将一些东西随口道来,听得周围的那些学生们一个个是频频点头;
而同样已经坐到台下的赵主任和朱建国朱副教授,这时看着台上声音清朗,似乎对于一切都随手拈来的江副主任,这时脸上的脸色迥异。
赵主任脸上已经充满了佩服的表情,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这位江医生年纪轻轻地便被委于如此重任,原来他竟然真的在这方面,有如此的造诣;他是战伤急救系的主任,自然知道江源所讲的这些,都是真正临场时的jīng辟经验,而且一些东西江源讲出来,有时候连他都在突然感觉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对于一些以前没有弄通的问题,骤然而通。。。
至于朱建国朱副教授,这时脸色很有些yīn郁,虽然脸上还是挂着那固定的笑容,但谁都能够看得出他笑得很勉强;这本也是本来一节他的课,结果别人讲得比他强无数倍,学生们一个个听得聚jīng会神,津津有味。
如果是别人硬要讲的这也就算了,但偏偏是他自己没事找事,邀请别人上去讲的;现在好了,人家一讲,这高下立判;他这个任课的副教授。以后还怎么上课?
“好了,今天我就讲到这里我想大家应该对什么叫处理意识,已经很清楚了”江源看了看时间,然后笑着道:“现在,我们还有一刻钟时间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举手提问”
随着江源的话语落下,很快地台下便有一片的手臂举了起来,毕竟刚才一堂课,江源虽然讲得是深入浅出,但毕竟只是粗略地讲了一讲。很多学生们感兴趣的东西,都不可能讲全的。
看着下边一片的手臂,江源也只好微笑着一个一个去点
一刻钟时间,江源尽量言简意赅地去回答这些问题,但也只勉强回答了八个问题
“好了,各位同学现在已经下课了,有什么问题,可以下次再问以后我会每周有三次大课,机会会很多”看着那些满脸失望的同学们。江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道:“下课”
“啪啪啪”
“jīng彩,真是太jīng彩了”看着江源走下台来,邱阳元同志站起来很是感叹地鼓着掌。眼中这回是真正地带着满脸的佩服,言语道。
“哈哈邱主任过奖了”许久没有讲课,这一堂课讲下来,倒是让江源很有些不错的感觉。突然有些怀念在东大时的悠闲感觉了,至少那时候不需要这样的勾心斗角。
旁边的朱建国,这时也只能是挤出了一抹的笑容。干笑着跟江源握手道:“江主任你太厉害了,讲得是栩栩如生啊”
“次奥栩栩如生你以为我刻雕像呢”敏锐的jīng神力能让江源清晰地感觉到朱建国那满脸笑容下的的恼火和郁闷,江源暗笑着念叨了两句之后,也嘿嘿地笑道:“朱教授太过奖了,实在是太过奖了”
看着江源这眼中的笑意似乎特别的浓郁,朱建国同志这时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开始颤了这小子是故意的咩?
告别了两位同仁,江源驾着车刚出校门便打算回杨家大院去的时候,手机却是又响了
江源伸手拿过一看,便笑了,果然又是潘晓晓准时地打电话过来了。
“喂?怎么今儿是不是打算请回来啊?”江源微笑着道。
“好吧没问题,不过晚上你负责”潘晓晓笑嘻嘻地应着道。
“晚上?”江源愣了愣,然后便笑了,点头道:“好的没有问题”
“那我们庆云楼见”潘晓晓笑着道:“我可是跟他们定了佛跳墙”
“佛跳墙?大手笔啊”听得有好吃的,江源这时的口中也开始冒出了口水,笑道:“行嘞对啦在哪个位置?”
“你跟的士司机说,他就会带你来的”潘晓晓无语地道。
江源苦笑了一声,道:“可是我开了车”
“你开车了?你不是没驾照么?哪里来的车?”潘晓晓愣了一下,连问了几句之后,却是又恍然笑了,道:“好吧长安街那边过来一点,在”
问清楚了位置之后,江源这才挂断了电话,然后笑着驾车过去了
对于路线,江源倒不是特别熟,但这转了几次之后,最后在一个岔路口终于不知道往那边走了,愣是来回转了几次,这时他终于注意到了在路口那边两位交jǐng已经盯了自己许久了,而且旁边还有一辆车已经被拦下来,似乎正在开罚单之类的。
看到交jǐng,江源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貌似只怕是违规不少了,当下无奈只得停下,又看了看自己车前窗台处搁着的几个出入证的牌牌,然后伸手朝着那边的交jǐng驶了过去。
看着江源的车子在自己的旁边停下,那辆正在无奈看着交jǐng开罚单的那一车主,这时原本苦兮兮的脸上,这时终于多了笑意,看来总算是有人跟自己一切倒霉了。
江源这车子停下之后,将车窗摇下,旁边的一位交jǐng立马跑了过来,敬礼,然后弯下腰,恭敬地道:“同志,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啊那个您好,我想问一下,庆云楼走哪边?”江源干笑了两声,无奈道。
“庆云楼?”这个交jǐng微微地一愣之后,便笑了,然后指着右边道:“您走这边,往前大概四百米,再右转两百米就到了”
“哦好的,谢谢!”江源微笑着致谢之后,便又驾着车,朝着前边走去。
见得江源这绝尘而去,旁边的那司机这时却是愣住了,好一阵才朝着两位交jǐng咋呼道:“哎哎这怎么回事?我都看他违章好几次了,你们怎么只罚我不罚他?”
看着这人咋呼的模样,旁边的那一个稍稍老一点的jǐng察,却是笑了,道:“你看看他的车牌这辆车就算是这个时候逆行,也没有人敢去拦他,而且我们还得给他开道”
“呃”这车主这时候听得一愣,然后才伸长了脖子,朝着前边江源的车尾看了过去,只是江源这时已经在前边转向了右行,他只是看出是一辆奥迪车
看着这车主那一脸郁闷迷糊的模样,两个交jǐng这时对视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在四九城里,这样的车他们可见得不少,可不像眼前这位这般没见识。
等得开完罚单,那车主这时却是又咋咋呼呼地叫着道:“正好我也去庆云楼,嘿嘿这非得去见识见识到底什么车这么牛叉”
当下脚下油门一轰,便轰轰地跟着后边追过去了
看着这不死心追过去的车子,两位交jǐng这时又在后边是直摇头,真是少见多怪
那年轻的交jǐng,这时却是又笑着对一旁的老交jǐng道:“老徐,你知道刚车里是谁吗?”
看着这年轻交jǐng,一脸神秘的模样,老交jǐng这时却是好奇了起来,道:“谁啊?这都连燕京城里的路都搞不清楚,不至于是上头那几位吧?”
“切当然不是那几位能一辆车出来?”年轻的交jǐng,笑呵呵地道:“我刚看到里边开车的是个中校很年轻,最近很有名的老徐你猜猜看!”
“中校?最近很年轻很有名?”这个老徐这摸着下巴想了好一阵,然后才看向年轻交jǐng,苦笑道:“不知道最近没听说什么军队中校很出名的啊就算是鲁山跳伞空降的那几个比较有名,但似乎也没有中校也不可能开国字头的车”
“哈哈老徐,你还是沾了些边的,确实是鲁山跳伞空降的不过不是那十个人”年轻的交jǐng这时候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着年轻交jǐng笑得这般模样,老徐这猛地一愣,想起一人来,惊声地道:“你说的是江源?那个江医生?”
“对就他我首先看到他的时候还不敢相信,但他穿着军装,而且模样还有事说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