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开着车一路飞速地行走在这山间的小路上,根据印象,要上到国道,还需要很长一段路,想要天黑前赶到另一个市的话,那么就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在一间宽大的办公室中,一名面目阴冷的老者,这时正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前喝着茶,手中还轻轻地把玩着一枚晶莹的玉球。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老者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手拿起电话,轻轻地“喂”了一声。
“嗯…什么事?”老者缓声地道。
听得电话那边的言语声,老者的眉头轻轻拧起,然后旋即地便舒展开来,兴奋地对着电话中,道:“确定发现了他的踪迹?”
“好好…你们立下一大功了,我且记下,回头定然有赏…”老者哈哈大笑着挂断电话,手中的玉球轻轻地一阵转动之后,老者眼中闪过了一丝阴寒森冷的笑容,缓声地道:“江源啊…江源…你想不到吧…我还在找你…嘿嘿…”
“当初你破坏我大计的时候,不知道我有多么痛苦…你也不知道我在那破天丹之下,是如何熬过来的…”
“小子…这次你好好地给我等着,我一定也会让你尝尝这种滋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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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二章 还有我呢
很快地几天过去了,这几天的时间,江源一共走访了五位位于黑省的战友家属;
对于江源的到来,有些人失声痛哭,有些人强颜欢笑,但终究对他们来说,江源的到来是一件好事情;他们终于得到了亲人的消息,虽说不是什么好消息,但对于早已经失望的他们来说,这终究还是好的…
很多家属已经许久没有再去银行查询账户了,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已经两年没有钱打进来的账户,在一两天前,已经有一笔对于他们来说是巨款的存在,已经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账户;
有了这一笔钱,而且得到了江源的保证,以后每月都会按时有钱进入账户,这让不少的家属都暗暗松了口气;如今物价越来越高,生存越来越不容易;往年家里的孩子,或者男人在外边,虽说一年到头不在家,但每月总有几千块钱汇回来,有这笔钱,家里的小日子也算是过得红红火火的,虽不说富足,但应付生活总也算是绰绰有余。
但两年前这笔钱突然一下断了,便让不少的家庭陷入了困境,而现在江源的出现,以及账户里突然多出来的这一笔钱,让他/她们的精神和物质方面都得到了一定的抚慰,这也让江源心安了许多;至少,他觉得自己做得没错!至少,他现在正在兑现他的承诺,还有小狼在!
一路没有停止,走访完了黑省的五位战友遗属之后,江源便马不停蹄地直奔临近的吉省;
不过,虽然规划好了路线,但黑省这边与吉省这边两户最近的家庭,也有四百公里之多;当然,对于江源来说。也并不算是什么挺辛苦的事情,他依然精力充沛地朝着吉省而去。
吉省的第一拜访的战友家庭姓余,这位孤狼成员在尼泊尔之战的时候,便已经战死了;江源虽然当时参与了这一战,却是却并没有见到过本人,唯一有印象的是,那个小小的木盒子。
不过,这位战友的家住在吉省的一个城市之中,根据资料显示,家境在所有的战友之中。算是过得去,家里有个店面;虽然早年丧父,但有个弟弟这时应该也有十八岁了;这让江源过去的时候,心头稍稍地安稳了些许,至少…这两年抚恤费用的断供了。或许也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在城市中,导航还是很好用的。至少按照门牌号。江源大致地便通过导航找到了具体的位置。
眼见得导航显示已经接近了,江源这才将车速缓缓地减缓了下来,不过看着四周的环境,却是忍不住地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是一条相当旧的街道,旁边都是一些破旧的小店面,做一些批发之类的小生意;车子继续地往前走了走。便见得人渐渐地多了起来,而且街道上也渐渐地多了一些泥土之类的堆积在路边;
看着前边的情况,江源皱着眉头又往前开了开,却见得前边这时不知道为什么堆满了人。车子却是已无法前行。
又瞄了两眼导航,见得上边显示已经到了目的地,江源这便将车缓缓停到路边,走下车去。
这附近的人基本上大多被那边的吸引了过去,所以江源走下车去的时候,一身挺拔的军装虽然有些耀眼,但倒是也没有吸引太多人注意;
江源看了看旁边的一个门牌号29号,而自己要找的是36号,看来真就在前边不远处了。
当下便也不迟疑,一边朝着两边的门牌号观望着,一边缓步朝前走去;这越走这眉头便开始缓缓耸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这36号似乎就在前边的人群旁边。
江源这快步走上前去,便见得前边人群之中,正有人在激烈的争吵着什么;而且里边竟然还有一架挖掘机停在路中间。
紧皱着眉头走进人群去,江源便听得里边有个女人悲泣的声音,愤怒地带着哭腔,道:“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只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凭什么别人的房子不拆偏偏拆我们的,总要给我们一个理由…”
“理由?我们已经跟你讲过无数遍了,你们这铺子位置合适,难道这还不够吗?”一个男声不屑地哼声道:“张淑珍,我告诉你,今天你们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别说我不给你时间,再给你十分钟,我们就要开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大头…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年你小子小时候条件不好没饭吃,我家男人还接济过你们,你现在竟然为了一点钱,竟然就翻脸不认人了;还欺负我家孤儿寡母的,你的良心被狗吃啦?”听得这话那女人愤声嚎叫道:“今天你要是敢拆我家房子,我就跟你拼了…”
“嘿…你个老娘们,给脸不要脸啊,若不是看着你家那老东西当年给过老子两碗饭,老子早抽死你了,还让你在这里得瑟?”
江源这时挤进人群,终于看到了眼前的场景,一个剃着光头的三十来岁大汉,站在场中,正朝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横眉怒眼地威胁道:“快让开…老子的挖掘机可不认人!”
随着这大汉的言语,后边的那个挖掘机这时也“咔咔”地示威举起了一下挖斗。
见得那挖掘机真的已经发动了起来,那女人这时脸色一片惨白,突然绝望地悲声嚎叫道:“我家是军属…你敢乱动我们家房子…”
“军属…狗屁的军属,你去年不就去查过了么?县里武装部都没记录…哼哼,说不定余强就是在外边打混,否则那么几年了都没见敢回家一趟?”说到这里,那光头得意地寒声道:“这两年都没一点消息了,特别是在外边被人砍死了…”
“不会的…我儿子绝对不会,他就是当兵去了,一定是当兵去了…”那女人站在那地满脸是泪,连连摇头泣声道。
“余强…”江源的嘴唇抿了抿,正待走出人群去,突然后边却是有人疯狂地冲进人群去,然后冲到场中,将手中一个背包往地上一丢,然后便是抄起地上一柄锄头,如同一只小疯虎一般地护在那女人面前,盯着对面的李大头,怒声吼叫道:“谁敢欺负我妈,我哥不在,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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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三章 我是他哥(两连更)
看着那突然冒出来的人影,众人倒是一愣,那李大头也是一愣,然后却是失声笑了起来,看着眼前那半大的小子,哈哈笑道:“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崽子回来了…”
说到这里,李大头目光一冷,寒声喝道:“你这不老老实实在学校呆着,回来找死啊?快点老子滚开,不然把你们两个一块收拾了!”
“你敢…李大头…你别仗着人多,等我哥回来了,他会打断你两条腿…”少年紧握着锄头,咬着牙一脸愤然地看着对面高了自己半个头的李大头,怒声地道。
“嘿…你哥?你就做梦吧…他现在特定死得骨头都不剩了,不然他要回来早回来了…”李大头脸露狞笑,伸手从地上抄起一根铲子,指着那半大少年,寒声道:“老实点给老子让开,否则给你开了瓢,你还没地说理!”
看着这李大头竟然也抄起了家伙,旁边这围观的人,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出声道:“李大头,小江一个孩子,你欺负他做什么…”
“嘿…怎么着?难道你让我欺负你不成?”李大头一歪头朝着那出声的人阴冷地看了一眼,吓得那人也是脖子一缩,却是不敢在说话。
而少年身后的女人,这时也一把抓住了少年手臂,惊声地道:“小江,不要乱来,这李大头可不是好惹的…”
看着李大头那凶残的面容,少年的脖子也忍不住地缩了缩,不过立马又梗起了脖子,甩掉了自己母亲的手,死死地抓紧了手中的锄头,咬牙道:“要打就打。谁怕谁,我不会丢我老余家的脸…我要守着我家的房子,等我哥回来!”
“呀…小兔崽子,还真是长毛了啊…看来老子今天不开你一个瓢,以后还真就没脸在这地混了…”李大头目光一毒,这手中的铲子便朝着少年劈了过来。
那少年眼中隐隐地闪过了一丝惧色,但这惧色也只是一闪而逝,便在身后母亲的惊叫声中,咬牙挥锄朝着那挥过来的铲子迎了上去。
“咚…”少年的双手猛地一震,那手中的锄头被李大头劈过来的铲子。险些砸得脱手飞去;不过这少年却是退后一步之后,狠狠地一咬牙,竟是反守为攻,挥起锄头,朝着李大头也敲了过去;
“嘿嘿…”李大头狞笑了一声。手中的铲子斜斜地一劈,便只听得随着“铛”地一声。少年手中的锄头便脱手飞去。
在一片惊呼声中。李大头一边毫不手软地挥铲朝着少年拍了过去,一边狞笑,道:“嘿,让你跟老子玩…看老子玩不死你…”
看着那铲子挥了过来,众人一片惊呼,而少年的身后。一个身影猛地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少年,护在了少年身前。
众人定睛一看,却见得那人正是余母张淑珍。眼见得那铲子已经要落在余母身上,众人惊叫一片;突然间那铲子却是如同凝固了一般地落在了半空之中,在离余母身上还有尺余之处,便再没有能够落下去。
众人惊疑地顺眼看去,却见得那几人旁边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人,那人单手将铲子抓着手中,任由那李大头怎么用力,但是那铲子都纹丝不动。
“妈…妈…”少年惊惶地推开护在自己身前的母亲,上下打量着,见得母亲无恙之后,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看向那站在身前,一身草绿色军装的挺拔身影,脸上满是愕然。
“你…你是什么东西?找死吧?”这死死地拽了几把,没有能扯回铲子,李大头却是未见惊惧,反而是凶性大发,松开手对着江源怒声喝骂道:“在老子的地方,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源微微地抬了抬头,帽檐下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森冷,歪了歪脖子,看着对面的李大头,淡声地道:“我从来不多管闲事!”
“不多管闲事?那就滚…”看着江源手中的铲子,李大头恨恨声地呸了一口道。
“我只说不管闲事…”江源的目光越发地森冷了几分,看着李大头,淡声地道:“可没说这事不关我的事!”
“死当兵的,告诉你,这地方可不是你能搀和的,快给老子滚…热火了老子,照样收拾你!”看着江源那淡定的模样,以及那简直是从帽子地下冒出来的冰冷声音,又看了看江源那一身整齐的军服,李大头着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淡淡的惊疑。
他不懂对面这小子身上那身军服代表着什么,不过在这延市他向来横行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