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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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貂-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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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脸刷白,无言以对。

不知他对她下了什么蛊,每次他碰触她,她的身体就会不知羞耻地产生反应,淫荡得好像她也渴望着这种龌龊的事一样,这点,正是她最无法忍受的事,明明厌恶他,却又不由自主地降服在他的挑逗之下,明明想以意志抵抗他的侵犯,可是,她的身体却总是一再地回应了他,甚至变得激昂而狂放……

真可怕!

她忽然好怕自己,怕藏在身体里那个陌生的自己。

“他也会这样抚摸你,让你呻吟,让你达到高潮吗?”他眯起眼,朝她的耳畔吹气,舔弄着她粉嫩的耳垂。

她气愤地咬紧下唇,努力抵挡着那份不该有的快感,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雪肌蒙上了一层薄汗。

“你在他面前,也会反应这么强烈吗?”他的声音因紧绷的欲望而沙哑。

“停止……停下来……”她双颊潮红,颤声急嚷。

“看看你,在我手中着火了……从容,他也看过你这个模样吗?”他拧着眉盯着她的媚艳,被妒火烧痛了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

“够了……”她受不了地仰头大喊,腰臀不停地颤抖。

看她欲火焚身,他也情欲难耐,闷哼一声,再也撑不住,在她释放的瞬间,一举埋进她体内。

“啊……我要你,你只能是我的人……记住……只能是我的女人……是我的……”他拱起身,并未发觉自己对她的独占欲已近乎异常,一劲地往她的柔穴进出抽送,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这句话回荡在守剑的耳里,如此遥远又熟悉,她觉得虚浮,觉得胀痛,又觉得解放,然后,完全没有道理的,她竟热泪盈眶……

只是,她无暇去思索自己为何会流泪,就又陷入了感官的诱惑之中,在他狂野的索求和撞击下,那种疯狂张力节节高张,终于爆发成一团星光,将她卷入了灿亮如火的异世界。

“啊……”她呻吟着,意识正要崩散。

“不行,我不准你再昏过去,这次我要你醒着,看着我,充分地感受我!”他狂霸地说完,直接吻住她的双唇,对着她的口灌进了能量。

灼热的气立刻充盈在她体内,原本虚弱的她浑身一震,双眼睁圆,第一次清醒地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那份坚硬与充实,也清醒地面对了自己身体对他的激烈回应。

仿佛甘心被掠夺,她正以极其放浪的姿态,攀在他身上,迎向他的侵略,随着他摆动,娇喘不休。

“啊!”他全身一阵颤动,发出了低吼。

时空,有了片刻的交错,她还落在梦与现实的边缘,脑中只匆匆掠过一张模糊破碎的脸……

当所有激情消褪,她才从星云坠落,回到现实,小脸惨自如纸,愤然地将他推开,虚软地滚向一旁。

“你很投入嘛,每次都因为高潮而昏过去,从容他能让你得到这样的快感吗?”他露出满足且胜利的表情,一脸像是得到什么宝藏般的得意。

守剑自我厌恶地闭着双眼,咬牙不语。

他见她赤裸地蜷卧着,长发披散开来,雪白剔透的玉体和黑缎刺绣的床单成了强烈而性感的对比,那因习剑而匀称紧致的四肢修长姣美,玲珑曲线几乎能瘫痪男人的意志,再加上一张灵秀逼人的美颜,魅力根本无人能抵挡……

忍不住拂开她披散在脸上的发丝,却陡地发现她眼角的眼泪,俊脸整个拉了下来。

“你哭了?为什么?为了没为从容守住身子?”不悦地拧起双眉,他翻身坐起,莫名地被激怒了。

“你给我闭嘴。”她仰起头怒吼。

“哼,你还指望回从容身边吗?在我玩腻之前,你想都别想。”他立在床边,冷冷地道。

如果守剑真的是从容的女人,那么,他就更不会轻易放开她。

他陡地倾身,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对付从容的筹码,你就等着看我怎么对付那些曾经对不起我的人,我会一个个毁了他们的一切,然后,重新夺回属于我的皇位,呵呵……之前,你们想驯服我,现在,换我来驯服你们了……”

“就凭你一个人?……哼,你要不是过分自大,就是完全搞不清情势……”她瞪着眼,冷冷地反讽。

“很快,你就会知道是谁搞不清楚情势,武曲大人……呵呵呵……哈哈哈……”他说罢,低沉地狂笑,冷冽的笑声有如地狱传来的丧钟。

守剑坐在餐桌的一端,身穿一件无袖黑色小洋装,瞪着坐在另一端的奉滔奇#書*網收集整理天,对眼前的精致美食一点也提不起胃口。

十多天了吧?她被困在这里已经好些时日了,虽然行动范围从她的房间,开放到整幢豪宅,但以她目前的力量,要逃出这里已希望渺茫,唯今之计,只有被动地等待天界的后援了。

然而,令她困惑不解的是,天界至今仍没有丝毫动静,似乎,她被奉滔天所掳的事没有惊动任何人。

事情未免有点奇怪,难道她的手下们全瞎了?没发现她消失不见?

不可能,他们应该早已察觉才对,那天他们明明就得知貂儿闯入了无魂居……

她拧着细眉,整个脸色抑郁寡欢。

“怎么了?吃不下吗?这可是今早才从法国进口的春鸡,我特地叫来凡间最优秀的厨子调理,非常美味……”奉滔天微笑地切下一口嫩鸡,放入口中,优雅地咀嚼着。

头发梳得整齐,白色笔挺衬衫敞着领口,双腿悠闲地交叠着,举手投足,自有一份倜傥潇洒姿态,有如贵公子般傲视人间。

她眉心蹙得更紧,实在不得下佩服他,瞧瞧这装潢得比承天宫还要金碧辉煌的餐厅,桌旁安静服侍的专业仆人,以及桌上那些不输给仙界食物的美食……

豪华的屋宇,高级的服饰,优渥的生活,人问最顶极的享受,他从来不会错过。

难怪他和其它三人不同,能在凡问修炼出惊人的力量。

这里的一切,他不但适应得怡然自得,甚至还握有不小的影响力。

一个“非人”,却凌驾在人之上,比凡人还强,即使在凡问,奉滔天已与帝王无异。

“我不饿。”她简短地道。

“怎么?不食人间烟火吗?”他讥讽一笑,放下刀叉,端起红酒啜了一口。

她懒得回害,与他相处十多天,她发现,冷漠以对是对付他的最好方法。

安静地接受他挑选的衣胆服,安静地听他的命令往东往西,甚至,最好连在床上也不出声……

这已是她唯一能做的反击。

“不吃,也不说话?你以为这样就能对付我吗?”他立刻就看穿她的想法。

她还是冷冷地不开口。

他轻笑,不以为忤,以餐巾拭了拭嘴角,起身走到她身旁,亲自为她切下春鸡,以叉子递到她嘴边。

“吃吧,再不吃,你的身体只会更加虚弱。”他劝道。

她别开脸,冷拒着。

“还是,你希望我喂你?”他眯起眼。

她依然不言不语不理会。

“好,这是你自找的……”他俊脸一沉,将春鸡吃进嘴里嚼碎,接着,一把将她拉起,紧捏住她的下巴,凶恶地堵向她的口,以嘴对嘴的方式,强逼她吃下食物。

“唔……”她大怒,思心地挣扎,无奈近日力气消退得更加急遽,她连走路都有点不稳,根本无法反抗。

他紧吻着她的唇,以法力催送,将食物灌进她的口里,直到她吞了进去,才放开她。

“如何?喜欢我亲自喂你的滋味吗?”他抬起头,恶劣一笑。

“你这个肮脏的畜生!”她捂住嘴厉斥,气得恨不能将东西全吐出来。

他拧起脸,倾迫向她,以冻人的声音警告道:“别再让我从你口中听见这两个字。”

“哪两个字?‘肮脏’?还是‘畜生’?”她瞪着他,故意重复反问。

他眼瞳喷着怒火,直接将她压向桌面,撞翻了顶极的红酒和食盘。

“看来,还得再给你一些教训才行。”他森冷地道。

她心头一凛,还没会意他想做什么,他就猛然撕开她的小洋装,低头狂吻着她的雪颈和锁骨,大手甚至还摸向她的大腿,往上游移。

“你做什么?住手——”她倒抽一大口气,万万没想到他会当着这些厨师侍从们的面欺凌她。

“怎么了?害羞吗?放心,这些人中了迷魂法,只是我的傀儡而已,他们只会静静地欣赏,不会说什么的,至于雀儿……她应该早就习惯了,别在意她。”他讽刺笑着,扯下她的胸罩,含住那朵粉嫩樱色的乳尖,以舌尖舔弄。

“不要!不要这样!”她惊怒地扭动四肢,扬声大吼。

“真吵!”他皱了皱眉,直接封住她的口,用力吮吻她的双唇,指尖更不放过她,直往她蕾丝底裤触探。

她真的快受不了了,这种地狱般的日子,还要忍多久?

夜里的侵犯就已经是个折磨了,现在他竟还在众人面前羞辱她,这只该死的禽兽,即使将他碎尸万段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发誓,一旦她脱离他的魔掌,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奉滔天岂会感觉不出她的愤怒?但这总比她冷漠得像座冰山还好,他不喜欢她漠视他,不喜欢她像条死鱼般,不理不睬,他宁可她发火,烧痛他,反击他,然后又在他的挑逗下狂野释放,降服在他们彼此的欲望里。

这个女人,有着如冰的外表,以及如火的内在,每次的征服,都是个全新的挑战,也许正因为如此,才会深得他的欢心……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百尝不厌,她,果然与众不同。

舌尖狂卷着她的口沫,他激吻着她,欲火渐渐焚身,但就在此时,跟随他多年的总管黑莽陡地在餐厅外轻咳一声。

他不太高兴地抬起头瞪着他以法力协助其幻化成人形的蟒蛇精,冷哼道;“你真扫兴哪!黑莽。”

“抱歉,打扰您了,但飞机已经准备妥当,您该出发了,否则,将赶不上歌剧上演的时间。”黑莽恭敬地道。

“是吗?那的确该走了。”他瞥了一眼时钟,不得不放开守剑,语带惋惜地盯着她红肿的双唇,以及被他烙下许多吻痕的酥胸。

守剑咬着牙,迅速翻下桌,拉着破碎的衣服,以双手遮掩胸口,整个人因恨怒而微微颤抖。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她厉声道。

他皱了皱眉峰,知道她是真的恨他入骨。

到目前为止,他只能在床上征服了她的身体,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心。

这点,着实令他心里不太舒坦,毕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顽抗到这种地步……

看来,他如果想驯服她,还得再加把劲才行。

“哼,哪一天?你以为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谁会帮的了你?”他讥笑。

“别忘了,四种官虽然少了平常和般芒叫,但还有从容。”她冷冷地道。

“从容?的确,我是得小心他,那个阴险的家伙也许在打什么主意,明知你被我掳来,却指示众人按兵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时机……”他顿了一下,接着若有所思地冷笑,“你猜,他在等什么呢?”

她瞪着他,心中也兴起了疑惑。

原来……从容知道她被困?那为何迟迟不来营救?

“他不来救你,也不让你的手不行动,这未免也太不合常理了,对吧?”他眯起眼,隐约觉得事有蹊跷。

从容做任何事,都有一定的目的,他明知守剑落入他手中,却不闻不问,这是否意味着这情形也早在他预料之中?

“他是相信我终能将你制伏。”她冷哼。

“是吗?那他是高估了你,还是低估了我?”他讪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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