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j□j丽丝菲尔的女人似乎是被劫走了——被rider。”艾琳娜眯起了眼睛突然笑了,“卫宫切嗣现在居然都没有着急到昏头,想到了间桐家呢。”
“间桐雁夜?”雷莎从站起来望着面前的少女,“这个人我记得你似乎有调查过他吧,是个什么样的人呢?”rider的master是韦伯,那个少年并没有调查到saber她们现在的藏身地的能力,“久宇舞弥死了?”她想了几秒之后问道。
“是的。”艾琳娜简短的回答她。
“那么我猜爱丽丝菲尔也活不长了。”雷莎双手交叉着放在膝盖上,“圣杯之器要降临的话得找灵脉吧,卫宫切嗣如果从间桐家的人嘴里掏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的话,想必会和我有相同的想法——我比较好奇的是,间桐家的servant不是berserker么?他是怎么伪装成rider的呢?”她一点都不相信rider那种崇尚正面对决的家伙会玩抢劫女性的招式,当然,她也更加不相信间桐雁夜有这样的脑子。
这个男人根本不适合做这种事情,他也许会是个满脑子都是天真思想的男人,但是可惜的是——他却是个自视甚高的人,关于他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这件事情,雷莎也有过调查——结果却让她忍不住要笑出来了,为了自己青梅竹马所爱之人的女儿,为了那个叫做远坂樱的少女——嗯,或者该叫她间桐樱,可怜的孩子似乎被间桐家的虫术折磨得死去活来完全坏掉了呢,而这个可爱的雁夜叔叔为了少女从这种折磨中解脱出来而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
要是吉尔伽美什看到的话,必然会觉得很有趣吧,会被愉悦到哈哈大笑也说不定呢,那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存在,以别人的痛苦和挣扎作为粮食来获取快乐——不管想多少次她都觉得有些病态。
“你现在怎么办呢?”雷莎昂起头望着艾琳娜,后者将袖子卷起来,上面有着被她夺取到手的剩余的令咒,她皱着眉头望向它们,最终苦恼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太贪心了,将它们弄到手却发现其实它们可以派上更大的用场。”
现在这些令咒在她的手上她除了将它们化作魔力补给之外别无用处,但是如果将它们还给言峰绮礼,则有着完全不同的效果,她望着它们,良久露出了一个像是坏掉了的笑容,一连串的咒语从她的口中吟诵出来,一道火光从手臂那里闪现出来,那鲜红和手上的令咒们一起闪耀出光辉来,右手的手臂完全掉在了地上,溅了一地鲜血。
艾琳娜紧紧的抿起了嘴唇,脸上苍白,雷莎能够想象到她此刻究竟有多疼,那剧痛侵袭着艾琳娜的大脑,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却强撑着站起来,“现在就可以了。”她将手臂捡起来放在一边的盒子里,经过特殊发的处理让盒子看上去像个大号的保鲜盒,“瞧,”她讽刺般的笑道,“这就是贪心的下场,如果我没有这么做也许现在事情反而会变得简单得多。”她将盒子封号交给了一只泥偶做成的移动使魔,“如果现在没有猜错的话,间桐雁夜还没有将爱丽丝菲尔交给言峰绮礼,现在把令咒还给那个危险的男人也还来得及。”
“为什么要这么做。”雷莎上前封住艾琳娜流血不止的手臂问道,“别忘了你现在还和卫宫切嗣有协议。”一方面稳住卫宫切嗣,另一方面又暗暗和言峰绮礼沟通吗?艾琳娜你究竟是……
“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艾琳娜擦了擦嘴角,她脸上苍白,脸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关键的并不是我的性命不是吗?saber还没有到能够让卫宫切嗣感到安心的地步,如果你现在过去和卫宫切嗣表示如果我死了,你会愿意找他作为新的master,为了你至少暂时不消失,他也会留着我这条命——女帝哟,你可比saber好说话多了。”
久宇舞弥死了,爱丽丝菲尔被夺走,saber并不那么听话,两人之间没有了爱丽丝菲尔的调和便貌合神离——这就是saber组的真相。
“那是因为我并不重视所谓的荣誉。”雷莎平静的说道,“所以我能够坦然接受任何通往胜利的手段,相比在骑士们的眼中这种人应该被称为污秽吧。”她扶着艾琳娜这样评价自己,“关于间桐家的servant,我有一个猜想。”她似乎觉得自己能够猜到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不管他是谁,能够牵制住,乃至除掉saber,不就是最好的工具了吗?”艾琳娜伸手握住了雷莎的手,手臂上的血终于不再流淌,“不惜一切代价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雷莎…伊什塔,我的女王,我们所追求的东西,所战斗的目标——”
也许在神的眼里这是多么可笑而微不足道的反抗啊……
两个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两个被强行安排了原本不属于这个命运的人,在神的画布上表演着辉煌和悲壮的一生,神在书写的时候脸上带着微笑,仿佛笔下是赞美的诗歌。
但是她们却并不认为这是荣耀,想要反抗,想要告诉那画布的操刀者——人类并不需要神的画笔,世界也不需要。
真是可爱的任性呀——神毫不生气,她的眼中闪烁着对于这份愚勇的激赏以及对于画布上每一个生灵,不管丑陋或美丽,高洁或污秽——全部的爱。
神爱它们平等如初。
***
一片星河灿烂,确切来说,他是前进在一片星河之中。视角很奇怪,他能够看到那个即使是在这个现代世界也见不到的器械——原本来自古早的他就已经对这个时代各种神奇的装置感到好奇和惊叹了,却没有想到能够看到这样超出想象的东西。
尤瑟。他听到有人这样叫,尤瑟帕拉提队长!这声音越来越近。
静谧的黑暗中悬浮着一排沙漏状的——嗯,这个……应该叫卫星吧?动听的歌声在耳畔缭绕着,粉红|歌姬——是谁来着?拉美西斯二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这个是他的master的梦境——就像是源源不断流入自己身体的魔力补给一样,她的梦境也一起流入了自己的脑海中。
那可真是个神奇而战火纷飞的时代哟——这就是卡亚的故乡么?拉美西斯二世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卡亚并不喜欢他总是实体化到处乱跑,但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允许让给他一个房间。
按照拉美西斯二世的话来说,“人类真是懂得享受的生物,文明越是兴盛人类享受的方法也就越是多种多样,本王过去要是有这样舒服的床一定都不想爬起来啊哈哈!”话还没说完就被卡亚赏了个白眼。
“小丫头,起床了。”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卡亚的房间,后者条件反射给了他一枕头,“不要不敲门就进来!!!混蛋!!!!”因为拉美西斯二世这个糟糕的习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换上舒服的睡衣了好么!!!!
现在的情况她基本上都了解的七七八八,只是觉得晚上出动会比较好一点,没有睡眠会让人的思考产生混乱,她至少会睡上三到四个小时。
“又有什么关系,本王以前从来不敲门。”后者敏捷的躲开枕头摊了摊手表示敲不敲门根本无所谓,“再说本王对你根本没有半毛钱兴趣啊。”卡亚的额头崩起一个十字路口,“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刚才还是一脸调笑的拉美西斯二世突然靠着门板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我说,卡亚,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尤瑟?”
正打算从床上爬起来的卡亚手顿了顿,露出一个冷笑,“是又怎么样?”
“嗯——你的那个家乡——是不是叫……”拉美西斯二世比了个手势,然后用一个不怎么准确的发音说道,“PLANT?”
“你是怎么知道的。”卡亚严肃的望着他,眼神冰冷。
拉美西斯二世没有回答她,只是用一种让卡亚,或者说尤瑟觉得很屈辱的可怜的眼神望着她,“我劝你还是放弃回到那个地方去的想法吧。”上下埃及的王长叹一口气这样说道,“就算是你也知道——即使是万能的愿望机——”他棕色的眼睛在绿色的眼线的衬托下显得很狠利,甚至有点尖锐,“那也是无法实现的愿望,作为王的忠告,你还不如放弃这个愿望,然后好好的在这个时代活下去比较切合实际。”
这就是拉美西斯二世对于这个提供魔力给自己,让自己现世的小丫头的忠告——与其去追求所谓的不切实际的归属感,不如好好接受这个自己在时代的生活——因为即使是拉美西斯二世也能看出来,卡亚所说的故乡,不仅仅是空间上的遥远——
那是另一个时代的事情。
那根本就是另一个时代。
“我的事情——你又懂得多少呢?”卡亚突然觉得自己胸口被怒火骤然填满,然后又一下子消失无踪,她不懂得拉美西斯二世,拉美西斯二世也不懂得自己,所以他无法理解她想回PLANT的那种迫切的归属感,她也不理解拉美西斯二世的……任何东西。
拉美西斯二世长叹一口气——确实是真样的,他并不了解卡亚,自己也没有和这个master有太多的接触,仅仅是servant和master之间的关系罢了,他想起卡亚曾经问过他,如果再次见到涅菲尔塔利的木乃伊他还会认得出来吗?
当时他的回答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会认得出来。
当时的卡亚并不理解,如今做个对比的话,自己现在的心情其实和当初的卡亚是一样的。
我不理解你,你也不理解我,所以你的决定我不明白,我的世界你也无法触碰,仅此而已。
“今天晚上就和征服王做个了断吧。”拉美西斯二世自顾自的这样说道,“不过你不需要来了。”他就像是王者对自己的臣子下达命令一样对卡亚说道,后者刚想说什么就觉得眼皮突然如同千斤一样重,然后整个人栽倒在床上。
拉美西斯二世笑了,轻松的扭了扭自己的肩膀,“其实我的意见你真的应该好好参考一下,要知道,我吃的盐可比你吃的米还要多呢。”他半开玩笑的打开了窗户,纵身月初了二楼——
从战火纷飞的岁月中走过来的人才更应该明白活着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恩赐——觉得我不了解所以无法触碰那就这样觉得吧。
拉美西斯二世觉得卡亚这个人还是挺可爱的——如果别那么倔强就好了。
其实,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想穿了也就没这么难以接受了不是吗?不管是故乡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当然,其实他自己也并非是那么看得穿的人——不过显然小丫头比自己还看不穿。
至少拉美西斯二世是这样觉得的。
其实他希望这个时候涅菲尔塔利能够陪在自己身边,至于卡亚——他希望这个小家伙能够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好好接受这个时代的生活活下去——虽然他们的交情也没有深厚到能让他给予这个人什么希望。
但是由衷的,拉美西斯二世希望她能够好好活着。
枣红色的马匹长嘶一声,破空往卡亚之前调查出的征服王的藏身地踏云而去。
又是这样的落日,橙红橙红的的光辉照耀在幼发拉底河上,将那河涛染得血红。若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在河边将河泥晒干压制成泥板用以修建房屋的农民们——这就是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尚且没有融为一体流向波斯湾的时候,在这两条河畔所有的景象。
这里是雷莎…伊什塔的镀金帝国,曾经落日余晖的帝国。
她缓缓睁开眼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又梦到这个了呢?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在梦到那个国家的一切了,她曾经是它的女王,人们也以自己为他们的